靠,自從他幾千年前修成人身開始,還從來沒有用過自己的手去幫自己做這種事呢?!

想了一會兒,墨冷蕭的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嗯,用自己的手的確很丟臉,用這可愛的女人的手應該是不錯的選擇吧。

墨冷蕭拉過莫言若的小手,唔唔,手感真好,奇軟如綿……

他閉上眼睛,享受的將莫言若摟在懷裏。

莫言若坐夢,那些子忌妒心重的蛇妃們讓群蛇來襲擊她,恨,為了她的寶寶,她也不是軟弱到任人欺負的,她於夢中緊緊的抓住手中的蛇,狠狠的一捏七寸……

“啊……”

一聲慘叫,穿雲破霧,在蛇宮裏久久不能平息!——

很奇怪,當天平安的過去了,墨冷蕭沒有對莫言若做出任何的處罰。自己卻去處理公務,直到三更才歸。

墨冷蕭的模樣很疲倦,他進了莫言若的房間,也沒有看她,徑自脫了衣服。

入浴。

他通常都是在溫泉裏入浴的,此時卻在臥室裏直接擺了浴桶,大概是想洗完了就直接睡吧。

蛇王結實的胸膛**出來,毫不畏懼冬日的冷風,起伏有致的肌肉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聽見水聲的莫言若轉過頭瞥他一眼。

他肩膀圓實寬厚,讓莫言若不自覺地聯想起手臂的強健力量。那雙手臂卻似乎可以隨時把她輕而易舉地按倒在**或者別的什麽地方,化解一切徒勞的掙紮。

莫言若難堪地意識到這點,又把臉狠狠別了回去。

安靜的房間使水聲特別清晰,嘩嘩響著,不難猜想熱水從墨冷蕭的胸膛和肩膀上流淌下來的晶瑩。

熱氣蒸騰中的健美男體,修長而優雅舒展的四肢,慵懶享受的表情,和隨後而來不知道是挑逗還是折磨,這些都讓莫言若神經緊張,她的心髒幾乎要突破胸膛跳到外麵來。

忽然加大的水聲讓莫言若驚恐。

她偷瞥一眼,墨冷蕭已經站了起來,正跨出水麵,拿起潔白的大毛巾。強壯的腿肌間聳立著猙獰,象可怕的利刃一樣透著邪惡。

莫言若感覺心口重重一沉,驚惶地別過視線。

莫言若把自己的臉壓在枕頭裏麵,腳步聲靠近,身邊的床墊忽然凹陷下去一塊,莫言若受驚似的回頭,發現墨冷蕭躺在自己身邊,閉著眼睛。

他似乎真的累極了。輪廓分明的臉上寫著沉沉的疲憊,眉目有點舒展不開似的,被水蒸氣熏得微濕的短發貼在前額。

即使是最凶暴的野獸在入睡時也會顯得可愛動人。

墨冷蕭靜靜仰躺著,隨手扯過被子的一角,搭在身上。他閉目安靜的樣子就象沉睡中的男性美神,剛毅自信。

被子很大,莫言若不必擔心墨冷蕭的分享會讓她著涼。她警戒地瞪著墨冷蕭,直到聽見他平穩均勻的呼吸,才漸漸讓緊張的神經鬆弛下來。

看來真的睡著了。

莫言若鬆了一口氣,墨冷蕭的側臉非常的美,他總是散發著優雅而從容的光芒,讓別人的眼睛舍不得移向他處,墨冷蕭擁有讓人情不自禁想靠近的魔力。

那是他控製別人最好的武器,莫言若恨恨地想著,難受得在**移了一下身體。

“有話要和我說?”寂靜中忽然響起的聲音讓莫言若身軀一震。

雖然莫言若竭力不驚動墨冷蕭,但墨冷蕭還是睜開了眼睛,慵懶地吐著字,聲音有點冷淡。

莫言若停下掙紮,宛如察覺危險的野獸般盯著他:“不。”

“否定總是你最直接的反應。”墨冷蕭淡淡地彎起唇角,不過他很快又收起了這一絲笑意,重新閉上了眼睛:“你一定很奇怪今天的平靜。”

是啊,今天是很平靜呢。

莫言若一直以為被抓住會很慘很慘的。結果好象這個男人把自己就按在床一上狠狠辦了一通,就沒下文了,弄得她的心七零八落的,不落地!

墨冷蕭仿佛在無聲地歎息,一股奇怪的感覺湧入莫言若的腦海。她豎起耳朵,等待著下文。

墨冷蕭沉默了一下:“這些天很多犯了事的蛇族要受刑責,不再給它們繼續修行的機會,我必須在那裏將這刑罰從頭看到尾,有的是肉罰,有的卻要靈罰,讓它們魂魄消失,永不輪回。哼,永遠的黑暗把戲,虐待與被虐待,殺或者被殺。”

他沒有細說。最近為了萬年劫難的事,他必須要把手上的這些事結了。所以每天除了蛇宮的過度工作外,還需要修行打坐。真的是很累。

累到,有些事情他寧願以後再解決。

墨冷蕭陰森森的寒流藏在平靜的語言下,莫言若的心仿佛懸了起來。

墨冷蕭坐起上身,溫柔地撫摸莫言若的側,經沐浴後,清新幹淨地手指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撫在莫言若的臉上,有一點點冰涼。

莫言若掙紮著扭頭,企圖避開墨冷蕭的手。

但是她的心裏明白,剛才墨冷蕭這雙手可能做出了比囚禁她更可怕的事。

這個男人一向冷血,能優雅地,無動於衷地看著別人在他的操縱下慘痛哭泣。

這也是墨冷蕭成為蛇族最強大的王者的原因和責任。

墨冷蕭阻止莫言若的逃避,把那張蒼白的小臉堅定的扳回來,盯著那一雙幹淨的眸子。

深黑色的眼眸深處藏著瘋狂和殘忍,讓人不寒而栗。

“我剛剛從地獄回來,也許還在為鮮血的腥味而感到亢奮,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考慮對你的懲罰,所以,女人,你乖一點。”墨冷蕭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就是他最近也在為萬年劫難的事煩心,真正希望這個小女人能安份一些。

無論愛或者幸福,都得他有命,才能計較。

希望這個小女人知道,他,墨冷蕭,成為蛇界之王,主要的責任不是和這個小女人談人界的那種腦殘的戀愛,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對莫言若,對他們的寶寶,對整個蛇界,他都需要有命,有權力,才能主控一切。

墨冷蕭鬆開手,莫言若立即緊緊把側臉貼在枕頭上。

墨冷蕭眸子裏不容懷疑的認真和執著叫人感到畏懼,莫言若可以感覺到,在墨冷蕭說的是真的……

身邊的床墊重新凹陷下去,墨冷蕭又躺了下來。

他仿佛真的下定決心離莫言若遠一點,僅僅睡在偌大的床的邊緣,隻要一個翻身就會摔下去的地方。

雖然兩人共享一床被子,他卻動也沒動,整個沒有碰到莫言若,即使是下肢輕輕的接觸也沒有——

清晨的陽光靜靜的透過窗簾……

身邊傳來了一點動靜,莫言若轉過頭,發現睡夢中的迷人蛇族之王者正緩緩睜開迷人的雙眸。

隻是很短暫的時間,初醒時的朦朧便消失在冷眸深處,取而代之的,是善於玩弄人心的冷靜和深沉。

仿佛夢境被殘忍地毀掉,莫言若別過視線,不想再瞧見身邊這個已經清醒而變得危險的男人。但她的下巴很快被墨冷蕭的指尖捏住了,並且強迫著她扭過頭來。

“不用你的吻來表示你的謝意和我的寬容嗎?”他的聲音與其說在調戲,不如說在嘲弄。

冰冷的指蛇一樣在她細膩的臉龐上滑過,他的一切都能讓人聯想到蛇類,冷酷 ,優雅,無情,冷血……

莫言若猛然掙紮起來,但墨冷蕭早已料到她的動作,狠狠地按住她。

不理會在被子下亂踢的腿,墨冷蕭將薄唇靠過來,狠狠貼上莫言若粉紅色的優美嘴唇……

靈巧的舌頭鑽進來,霸道地追逐逃竄的甜軟,不僅僅是追逐而已,莫言若感覺到疼痛。

為了懲罰莫言若的不馴,墨冷蕭毫不留情地咬了她的舌頭一口。

莫言若吃疼地皺眉。

傷口逸出血絲,血的味道香甜可口,人類的血最溫熱,**著墨冷蕭更瘋狂地。

溫熱的血,一點一點,帶著難以言喻的甜美進入他的唇裏,這是莫言若最最吸引人的地方,幹淨的靈魂,完全甜美到令人無法置信的地步的甜美血液,這也是不管哪個仙人和蛇女們都完全沒有辦法與之比擬的地方吧。

墨冷蕭修長的指尖強硬地捏開莫言若的牙關,掃**過口腔內每一處後,再度俘虜莫言若可憐的冒著血絲的小小舌尖,殘忍地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