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放開我……5555……好疼……”

莫言若一邊哭叫著,一邊拚命扭動著。

自從她逃跑後,兩個人的床事總是帶著一些痛苦和淩一虐的意味,讓一向被蛇王捧在手心裏疼惜的她很不舒服,也難以適應。

墨冷蕭山一樣沉沉壓在莫言若身上,似乎所有的掙紮都輕而易舉地被他化解。

蛇族,特別是蛇族的王者懷孕就是這樣的方便,一個護體的罡氣就能保護母子安全了,完全不用忌憚什麽孕事早中晚期的。

這一個吻漫長得足以讓人窒息。毫無疑問,墨冷蕭察覺到那下麵莫言若柔軟纖細的,**男人的小小軟軟的女性身體。

唇舌的交觸是無法逃避的,墨冷蕭的氣息大模大樣地侵犯著口腔甚至更深入的地方。

空氣中除了輕喘,一時間別無其它。

“女人,你還是如此的甜蜜。”英俊的蛇王以優越地姿態享受了莫言若的吻後,氣定神閑的模樣更讓莫言若感覺屈辱。

莫言若無助又生氣的恨恨地瞪視墨冷蕭,直到這種目光引起墨冷蕭的不滿,並且佯裝要懲罰似的再進行一次唇齒間的狂暴攻擊時,莫言若才不甘地把頭別到一邊。

莫言若漂亮側臉線條極為圓潤,有著東方女子特有的柔和溫潤,當攙入遭受羞辱後的倔強表情後,脆弱又可愛的讓他想再一次侵犯。

真的是,怎麽也要不夠她呢。

“為什麽發呆?”墨冷蕭用指頭去挑她尖尖的下巴。

莫言若強烈的扭頭,逃過他的指尖,倚著床頭把被子下的身體盡量蜷縮起來。

這是明顯的抗拒。

墨冷蕭有趣地打量著莫言若,薄唇邊流溢出來一絲少有的微笑,黑色的眸子盯著麵前戒備的莫言若。

啊,他的小人兒已經相當憤怒了。

“把頭轉回來。”墨冷蕭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命令。

低沉沙啞的聲調,與其說了命令,不如說是一種僅僅隻能由墨冷蕭演繹的**:“或者……嗬,我應該把你身上的被子狠狠掀開,讓你全部地呈現在我麵前?”

他愉快地看著莫言若霍然轉頭,麗眸中藏著憤怒,當然還有一絲不願讓人發現的恐懼。

莫言若非常明白,隻要有必要,墨冷蕭會毫不猶豫地作出任何事。

墨冷蕭滿意了,很高興的看了一會兒莫言若,很快又提出下一個要求:“開口說話。”

莫言若喘息著,竭力保持著冷靜,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簡直要被怒火燒起來了。

但她深深知道現在的處境有多麽危險,而墨冷蕭嘴角曖昧的微笑就象懸掛在高處的警告一樣。

老天,她和墨冷蕭都清楚,當這唯一可以遮擋的被子被掀開後會出現多麽無法控製的局麵。

雖然她知道不會真正傷害到寶寶們,但是,做為人類,在這樣的時候,總是本能的感覺到這種行為的危險性。

隻要有任何一絲傷害到寶寶們的可能性,她都不願意去進行。

莫言若嘟嘴,歎息,不得不從齒間擠出幾個字。“你,到底要我說什麽?”

“你不希望得到懲罰,又希望能好好保護寶寶們,那麽,你應該主動點取悅我。”英俊的蛇王俊眸有著一絲愉快的光。

之所以這二天如此的平靜。因為墨冷蕭不是沒有腦子的人。

最初的憤怒過去之後,他把這整件事重新考慮了一次。

如果莫言若和白塵風真的想要逃的話,不可能兩個人在角門那裏廢話那麽久,難不成就專為了給他抓到嗎?

要知道白塵風做事一向是極有計劃性的。他白塵風在蛇界中也不是途有虛名的人物。

事後,墨冷蕭又問過了翠玉,翠玉說自己陪著小姐散步,卻不知道為什麽會睡過去。她聰明的將整件事的重點放在自己莫明其妙睡死過去上。

墨冷蕭發現翠玉身上有人種下了迷暈之香。

這東西並不是普通的蛇香,而是極為貴重稀少的東西,等閑人是碰不到這些的。

居墨冷蕭判斷,這種事情,應該不可能是莫言若和白塵風所為,翠玉本來就忠心耿耿,莫言若就是要逃,也要翠玉服侍著,這樣緊要的關口,怎麽可能把翠玉迷暈過去呢?!

那麽這一件事,大概有是哪一位妃子做下的圈套,雖然他還不知道是什麽圈套,但知道莫言若並不是主動逃離自己,就不由的心情變好了。

雖然這幾夜忙著眾蛇之罰讓他很辛苦,每年這個時候,他的脾氣都極為暴戾多怒。雖然這對於蛇界之王來說不過是小事。

但看到那麽多的同族在自己的麵前掙紮著死去,總不會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他又開始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莫言若。“過來,女人,我允許你吻我!”

莫言若敏感地聽出了裏麵的不容抗拒,他那麽肆無忌憚地靠近,帶著想要征服什麽的逼人氣勢。

莫言若的心髒霍霍跳著,狂野得不安定地鼓動著正在體內沸騰的血液。

莫言若一邊很生氣一邊卻不由自主的低過頭去,二張唇迅速重合起來,甜美溫柔。

有一瞬間,莫言若感覺到自己似乎迷失了……

她伸出手去,摟住墨冷蕭的脖子,讓他的眼睛裏閃出滿意的光……

被子滑了下來,驟涼的感覺牽動她的神經。

目光燙得莫言若幾乎要蜷縮起來。她就是這麽的賤啊,永遠都沒有辦法抵抗這個男人的**!

不管在任何情況下,他隻要想要,她就願意給。莫言若簡直想哭出來。

這個男人想用自己甚至是寶寶們的命來換他的命,而自己居然還這樣,迷失在他偶然的一點點溫柔裏。

“滾開!”莫言若憤怒的簡直想哭了。

“在你的心裏,我從來都是冰冷地蛇類吧。”墨冷蕭的笑聲令莫言若感覺到寒意,仿佛在耳語:“你害怕我是不是。害怕我會用我鋒利的牙齒刺破你絲綢一樣的肌膚,害怕我的唇會努力吸光你甜美的血液,害怕我有力的身體會卷斷你倔強的骨頭,害怕我會就這樣,平靜的,冷酷的吃掉你柔軟的人類的鮮紅的跳動著的熱情的心,讓你愛上我,從身體到靈魂,完完全全,最後變得一無所有。”

蛇王英俊的臉上有著可怕的表情。莫言若再度看見閃爍著無情光芒的雙眸。

莫言若嚇傻了,怔忡的張了小嘴,一個字也發不出來。整個不斷的顫抖著再顫抖著——

腦子裏不知道有什麽念頭一閃而過,墨冷蕭,為什麽會這樣的憤怒,明明是他錯在先的。明明是他……水眸裏透露出一絲脆弱的倔強,似乎在無聲的反抗。

那是一種禦敵的姿態,似乎在說,我討厭你,我要離開你。

而這無聲的控訴卻令墨冷蕭憤怒起來。

墨冷蕭的手上加力,莫言若的手腕上發出輕微的骨骼聲。劇痛幾乎讓莫言若失去繼續怒吼的能力。

“認真的感情對於你,真是再無聊不過的嘲笑。反正你的心底,早就認定了你是人我的蛇,我們不同族類,所以你才敢這樣,稍有不滿意,第一件事就是想逃到人界去!見鬼!”墨冷蕭拋下這句話。

他憤怒地扔下莫言若,走下床,有條不紊地穿好衣服,並且冷冷地將莫言若的衣服扔到**。

見鬼見鬼,他本來都想好了,用所有的事情為她解釋,原諒她的軟弱,她的逃避,她的不堅持。

他現在沒有時間和她計較這些個,他要先安內,再全神去想想怎麽度過劫難的事。

但,可惡的女人,如此的畏葸不前的樣子,讓他怒極了。為什麽人類就是這樣的反複無常!一會甜蜜的愛啊愛,才幾天,就能變化。

相比之下,蛇類是多麽純潔的一個種族啊,就算是千年前的滴水之恩,他們成精後都會想盡辦法報恩,甚至過了幾生幾世,找也要找到那個靈魂,那個獨一無二的靈魂,將恩情報答。

房間沉默著,墨冷蕭知道自己這會子不能再說什麽做什麽了,隻能,轉身,平靜的出去。

他很失望,不知道是對莫言若,還是對自己——

我這本書在同時發表的所有的文章裏都算是快得吧。

最近過年過節的,自己又病著,加上文章到了一個比較糾結的部分,所以這幾天更新速度受到影響,抱歉。昨天更了一萬多字,今天三更了九千多字,我盡量快些,可是過年了,雜事真的比想象中多得多,有時候不得不抱歉了。

我也不太會和大家互動,隻能說謝謝大家一路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