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霸道無情的蛇界之王墨冷蕭的求歡,不掙紮,才能更好的保護寶寶吧。

此時莫言若的心裏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己,先顧得一時是一時,把寶寶們的命顧下來再說吧。

可是莫言若的溫順並沒有討他的好,他看著莫言若,那副冷漠得意的樣子已經空了。

“平時看著這麽柔軟,一捏就碎了化了,真正遇到事情,哭也哭著求也求著,軟弱的不行,但骨子裏,卻永遠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這種倔強。很好,這樣,才多了**的快樂。”他笑,仍然是唇在笑,他的眼睛裏有一種悲哀,不知是為了誰?

他完全拉開莫言若的衣服,然後,拉著莫言若,一路走。莫言若木然的跟著他,當莫言若發現他要把她拖向外麵的時候,一陣恐懼感,又襲上心頭。

他要做什麽?做什麽?莫言若站在門口,停了腳步,眼睛緊張羞怯。莫言若不要這樣**被拉出去,這一切,有點超過莫言若的容忍了。

他回眸看著莫言若,道:“要是想做為蛇宮的後主衝我撒嬌,就要放棄你做為人類的驕傲。”

莫言若理解了,那一瞬間,莫言若突然理解了。

莫言若要完全拋棄,那短暫無聊的愛情。莫言若應該用全部身心,來保護寶寶們,比起孩子們的安全,愛情算個什麽東西。

莫言若移動了步子,低了頭。光著怕什麽,又不是古代,裸一體日光浴都有,何況,這裏不過是一群蛇。

墨冷蕭明白莫言若的意思,罵了一句:“該死的!”

手上用力,將莫言若拖向外麵。

外麵已經暗了,那些宮女看到莫言若的樣子,臉上眼中沒露出絲毫吃驚的樣子,完全的麻木。

是啊,什麽時候主子不把奴才當人看,在他們麵前肆無忌憚,其實他們也不把主子當人看,看到什麽,都眉不驚,目不眨。

莫言若赤足跟著他,外麵的地很冷,莫言若很怕冷,但莫言若發現,大概是和低溫的蛇王相處久了,永遠的都在付出溫暖給別人,這種程度的冷,她完全能忍受!

到了浴室, 墨冷蕭脫了衣服,莫言若呆呆的看著,卻什麽也看不到,目光對著他,心思卻轉得很遠。

“過來,替我洗背!”他打斷莫言若的思考,灼熱的目光盯住莫言若。

忍受著屈辱,莫言若一步步跨入池中,他灼燙的目光下移,盯住莫言若的腰和臀部。

莫言若不是不知道他的目光正褻瀆著自己,莫言若隻能強迫自己做到的,漠視他加諸在身上的種種屈辱。

大概是嫌莫言若速度太慢了,墨冷蕭突然伸手,專橫地大掌緊緊抓住逃脫不及 也無路可逃的莫言若。

他的左手擰住莫言若胸前的尖點,另一隻大手托住了莫言若的纖細的腰部,冷酷無情地拉扯那柔嫩的尖,揉撚……

好痛。

不過這痛,也很能捱住。

“恨我吧,你心裏一定非常恨我吧?”墨冷蕭一邊玩弄著莫言若的柔軟的胸前,一邊冷著發問,那股子不在乎的表情,透出一股格外殘佞的無情。

莫言若的唇無助的輕抖著。

眸子,半是絕望半是傷,回望著墨冷蕭,沒有說了任何一句話。

“為什麽不說話,也不呻吟,你的驕傲已經戰勝自己的痛苦了嗎?!”

他冷笑,毫不顧忌莫言若的自尊,粗糙手指扯著莫言若的嬌挺。那痛,讓莫言若慢慢的閉上眼。不去看,是不是就可以少受點傷害。

墨冷蕭當然並沒有因為莫言若的溫順而放過莫言若,另一隻手,整個將莫言若的軟熱胸口捂在手心。

那力道,總是於痛中,生出一點別的,那痛,和以前的比較,根本不算什麽,隻是羞恥是莫言若還不能完全無視的一種感情。

莫言若倒吸一口氣,努力放軟身體,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決心漠視他加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屈辱,去想一些美好的東西吧。

這世界太絕望了。

幸好,這是蛇的世界,不是人的!

他突然低嘎的輕問:“睜開眼,不敢看我嗎?會心動嗎。嗯?”尾調提高,華麗的顫音讓水氣感染的萬分邪惡。

莫言若的身子一僵,睜開眼,但還是不能直視他仿佛能穿透人心的深深厲眸。

墨冷蕭冷定的眸研究著莫言若,半晌他展開手,在衣物裏取了一隻小瓶子。

莫言若驚恐的看著他,慢慢的打開瓶子,一股子香透了出來。莫言若不知道這是什麽,但本能告訴莫言若,這絕不是什麽好東西。

墨冷蕭從瓶中取出一小丸透明的藥。

他突然使勁把莫言若扯到懷中,仿佛受傷的小動物嗅到危險,莫言若全身的肌膚因為他的碰觸感到疼痛。

想掙紮,想掙紮。想狂烈地掙紮。

可是,莫言若還是咬牙支持下來了。

用低頭表示莫言若的堅強,用全然的順從體現莫言若的勇敢,就算墨冷蕭不懂得,寶寶們也會懂得,媽媽愛他們,才會這樣完全的舍了自己的尊嚴啊。

為了寶寶們,還有什麽事不能做呢?!

麵對所愛的人,她可以很軟弱, 以前向墨冷蕭哭泣是有用的,因為他寵愛她。

但麵對不愛惜自己的人,服弱求饒就是笑話。

逆來順受吧,希望寶寶們快點出來。靈胎,靈胎,寶寶們生下來肯定不會和普通孩子一樣,多少會有些保護自己的能力吧。

墨冷蕭霍地從水中站起來。伸手,抱起了渾身濕透的莫言若,他冷酷地說,“冷靜?我想看看你能冷靜多久!”

莫言若轉了眸子看他,又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