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快得讓她沒轉過心思來,上一刻被人吻得七零八落,下一秒便被人壓在**,她暈頭轉向。

大手在她的身體上遊移,外麵的紗帳在某種神秘的力量下緩緩的輕柔的飄落而下,一重又一重,重重的遮住了最裏麵那大**的風光。

她的微微的呻叫,終於密密麻麻的被包圍在這一方室內,外麵的人怎麽也聽不到裏麵的動靜。

墨冷蕭完全被調動起來了,從碰上她的身子那一刻起,他本以為這不過是一場遊戲,不過是一次意外,或者是一場豔遇,他嚐過了就知味了,下次肯定不會再勾起他的興致來了。但,她不同,昨晚的一次又一次,次次都令得他津津有味,食之不厭,吃了還想吃。他想,也許,今天不會一樣了。但誰曾想,才一個吻,便讓他知道,味道又不一樣了。

莫言若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此時在他高大健壯的身下,早就迷得一塌糊塗了。不是,是被吻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誰叫,她是個菜鳥呢,從未經曆過人事,再加上今天受了一些現場版的刺激,她好像隱約有些期待。

不知道什麽時候,衣服滑落,全被扔到了外麵,光潔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男人深邃的眼中。

微微的顫抖,迷離的眼睛,若有似無的呻叫,無助的身體,在他的眼裏,更加的刺激了他的興奮,他的,他的征服,他的感觀……

大手一揮,不知道什麽時候,他身上的衣服也一一的離開,露出了裏麵古銅色的健康皮膚,強壯而有力的精幹的身體。

他的身體如線條般的唯美,流暢,一塊塊的肌腱,還有胸口處一叢叢黑黑的胸毛……

他的吻密集的落下來,從臉到脖子,到鎖骨,一路向下……

引得身下的身軀無助的顫抖,害怕……

她的臉早已經是紅粉紛痱,無助極了。

這樣的感覺,又與昨晚不同,昨晚她隻感覺到了痛,還有害怕,不安,更多的是被動接受,享受的時候並不多。然而,現在,男人溫柔又細膩的動作,耐心而大膽的行為,令得她的內心掀起了一陣的驚濤駭浪,完全的產生了變化。

她忘記了,身上的男人是條蛇。她忘記了,這是不應該的。她忘記了,這是不可以的。人和蛇,怎麽可能呢?她的思想,停止了,身上傳來的陣陣的歡樂,讓她忘記了。

原始的動作,原始的本能,這一切都從這裏開始,透過重重厚重的紗帳,隱約可見裏麵的糾纏不休,翻雲覆雨。

她沉淪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是溺水的人,拚命的抓住救命的工具,她纖細的手指,此時已經在男人的後背抓出了條條的痕跡,而男人亦不甘示弱的在她的身體裏,種下草莓,撒下種子……

這是一場沒有輸贏的戰爭,是男人和女人的戰爭,風起雲湧,變化莫測。莫言若不知道暈過去多少回,又醒過來多少次,身上的男人總是索求無度,不知疲憊,她有時看到他瘋狂的樣子,有時又看到他著迷的表情。

在最後的一次昏眩中,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好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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