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和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這樣的感覺,竟然在這個時候才有。每一次,她都在迷亂的情況下發現,唯獨這一次,是她有心理準備,並且早有預謀,同時又在醉意迷離下,與眾不同。

啊……

她清醒了許多,酒在不知不覺中,又消散了不少,她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火熱,臉頰上的熱氣,以及內心的**。

天啊,她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這麽大膽,如此的風情萬種。這讓她明白,人的內心深處,原來總是不安份的。

此時他的手,落在她敏感的地方上,令得她忍不住輕顫,有些不習慣,不敢發出聲音來,隻好緊咬著下唇。

她敏感的舉動,令得他更加的放肆,更加激起他的強烈的占有,男人的獸性在此一覽無疑。

男人,天生占著主導的地位,獵奇是他們的天性,他們有著強烈的探索的,特別是對女人。

莫言若還不了解男人,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舉動,無疑是給男人更多的引誘力,更想讓男人征服。

被重重的壓在身下,她呼吸急促起來,想用手頂開他,但他寬厚的身體哪是她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所能夠憾動的?

她的力道雖然沒有推動他,但卻似乎更像一道邀請,令得他蠢蠢欲動,興奮不已,更加的主動和賣力。

手,此時不再到處亂遊移,而是專門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上上下下,更是向著最神秘的地方進發……

天啊,她倒是沒有想到自己本想推開他,反而越發地刺激了身上的男人,她頓時不敢動,但又不能不動。

“啊……”她忍不住發出羞人的聲音,又怕外麵的人聽到,又怕他聽到,連忙閉上,含在了嘴裏。

她的聲音,更令他振奮,見她不敢叫,他不滿意了,朝她的唇尋去,然後鑽進去,與之糾纏,追逐。

每一次,他總是直接進去戰場,唯獨這一次,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竟然一點也不著急,反而和自己玩起了你追我逐的遊戲來。

她好想好想叫啊,但不能。因為他的舌頭正在自己的嘴裏,一直吸吮著她的,不肯放過她,好像在懲罰她似的。

他的胸膛壓著她的,呼吸急促,兩人粗重的喘息,充斥著整個內室,甚至在外麵也能聽得見。

“嗯,你,你放開我了。”終於,她的纖手放在他的臉上,微微的掙紮了一番後,才讓他從她的嘴裏出來,她一得到解放,便連忙羞紅了臉道。

他邪惡的一笑,離開她的唇邊,卻直下她的喉嚨處,在上麵輕輕的啃咬著,吹著熱氣……

莫言若快受不了了,她這個勾引不成,反被勾引,此時,難受的卻是她自己,苦的卻也是她自己。

“啊……”輕輕的呻吟在她的嘴裏發出來,已經無法掩飾,體內的那股火焰,正在熊熊燃燒。她顧不得羞恥,顧不得難堪了,隻想發出自己心底的那股願望。

他似乎從她的呼叫中得到了鼓勵,更加的積極主動,一路向下,從鎖骨直至山峰,一路在山峰頂上徘徊。

她的叫聲已經不似剛才那麽微弱,而是更加的凶猛,強烈,身體抖動得更加的厲害,已經完全在顫抖了。

粉紅色在她的身體上蔓延,更加的誘人,更加的迷人了。此時的她,就像一條美女蛇一樣,妖嬈,雙手纏繞著他的身體,雪白的雙腿更是纏上了他的大腿,就像藤纏樹一樣,牢牢的纏住了他。

她的舉動,讓他更加的瘋狂,更加的失控了,那誘人的女子香氣,還有玲瓏有致的身體,再再的讓他不能再等,不能再無動於衷。

一個堅挺,他不再猶豫,不再徘徊,而是真真實實的進入了她,和她水乳*交融,合為一體……

室內,白紗飄逸,不時的在他們的身上飄過,夜明珠時隱時現,為這迷離的室內更添了幾分神秘,曖昧……

汗水在兩人的身上出現,不時的落了下來,滴到了地板上,滿室的春情,全都化作了無聲。

莫言若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多久,隻覺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飛上雲端,刺激的感覺讓她聲嘶力竭,最後竟然隻能承受,身體不住的顫抖。

墨冷蕭更加瘋狂無比,他從未有過這樣失控,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憊,不知停止,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的作用,他隻有飛上了雲端的感覺。

發泄,激動,不停的動作,他覺得這一切都十分的舒服,十分的讓他喜歡。他抱著她,從地板到椅子,**,再到牆壁,甚至最後竟然一路來到了內室不遠處的那個溫泉浴池中。

瘋狂一路不停,懷中的女子早已經失魂落魄,無力的任由著他為所欲為,他想幹什麽就讓他幹什麽,舒服的感覺一波又一波的襲擊她,已經讓她什麽也想不了。

此時,在溫泉池邊,墨冷蕭隻看了一眼霧氣茫茫的池子,想也不想便跳了下去,頓時一陣的水花,他們便消失在水中。

入水,讓她一窒,迅速的清醒過來,當她發現眼前全是水時,她早已經沒頂,頓時慌亂,不由得本能的掙紮。

她這一掙紮,令得她體內更緊窒,讓體內的他更加的堅定,更加的舒服,他低吼一聲,緊緊的抱住了她,吻向了她的唇。

她一被吻住,便發現窒息的感覺漸漸的消失,慢慢的不再懼怕水,而是很平靜的接受了。她剛適應水中的感覺,便發現自己想叫,一波一波的快感襲來,比在水麵上時更加的強烈。

天啊,她明白為什麽了?這個男人,好邪惡,竟然花樣百出。而她自然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早就棄甲投降了。

水裏,他高大的身子抱著嬌小玲瓏的她,以水為床,讓洶湧的原始更加的強烈起來,發泄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他們怎麽從水裏出來的,更不知道什麽時候,她重新回到了**,總之,她累了,被他掏空又被他填滿,更不知道被他索取了多久,她才暈暈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