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我手疼

別看電視劇裏電影裏的人動不動就咬破手指寫血書什麽的,那都是假的,假的。

早就有人說過,用牙齒把手指咬破的痛感,比用刀子割破手指的痛感要痛十倍。

就連蕭然這個大男人都不敢保證自己能下得去嘴把自己手指生生咬破,更別提四周圍觀的吃瓜觀眾。

看到雲朗這小小孩童竟然眉頭都不眨的咬破手指,隻為了把自己的聯係方式留給新拜的師父,又是欽佩又是疑惑:

都說孩子的眼睛亮,莫非眼前的小黑胖子還真有什麽我們看不出來的本事?

原本看向胖先生的或者漠視,或是不屑,或者平淡,或者嫌棄的目光,全都變成了探索。

想知道這個其貌不揚的小黑胖子到底哪裏有魅力,居然讓一個孩子能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感覺到鼻尖隱隱的血腥味兒,胖先生緊緊抿著唇不發一言,深深看了雲朗一眼轉身重回櫥櫃。

向前走了三四步的時候腳步微微一頓,雖然沒有轉過身,卻抬起右手揮了揮,而後突然加快腳步,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人影。

雲朗一隻手摟著蕭然的脖子,目光緊緊盯著胖先生離開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才把頭埋進蕭然的懷裏,小聲抱怨:

“小叔叔,我手疼,鑽心疼。”

蕭然氣都氣不起來,無奈的歎氣:“我還以為你多有硬氣呢,這會兒知道疼了?疼死你算了。”

嘴上說著嫌棄,身體卻誠實,直接抱著雲朗往旁邊的藥店走去。

等到蕭然和雲朗離開了現場,剛剛圍觀的人才忍不住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我怎麽看剛剛的那小孩兒那麽像大侄子雲朗呢?還有抱著他的那個年輕人,像不像蕭然?”

“你別說,還真是有點兒像啊,不過那男人帶著帽子和口罩,看不太清楚啊,這小孩兒長得倒是真漂亮。”

“應該隻是長得像而已,他們倆現在正熱呢,怎麽可能出現在這種場合?就不怕被記者給堵住?”

“有道理,不過我比較好奇櫥櫃裏的那個男人到底有哪裏不一樣,居然讓一個孩子這麽崇拜?”

蕭然怕雲朗再次瘋跑個沒影,從藥店出來就一直緊緊拉著雲朗的手。

倆人也是心大,沒有選擇回家而是推了個小推車又去逛超市,蕭然一張嘴就沒停止過數落:

“咱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趕緊的逛一逛回家,這次多買點兒吃的,最好把冰箱塞滿了,得讓咱們扛半個月才行。”

雲朗也不吭聲,心裏還在懊惱自己剛剛怎麽就跟被人下了降頭一樣,做出那樣衝動事情來了呢?

看著被創可貼包裹的手指,雲朗越發覺得剛剛那麽衝動的人,一定不是自己。

雖然很想拜先生為師,想跟著先生學相聲,但拜師的方式多的很,為什麽要用這中狗血電視劇裏才會出現的法子?

這邊雲朗還在懷疑自我,就聽蕭然又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那個小黑胖子會說相聲?你認識他?”

雲朗:姐會告訴你不用二十年,你口中的小黑胖子就會成為家喻戶曉的大宗師嗎?當然不會。

“小叔叔,你不知道的事兒多著呢,反正我已經磕頭拜了師,以後我就是大師兄。”

蕭然嗬嗬:“我覺得你是因為耿耿於懷自己小師弟的身份,所以故意找了個人占一個大師兄的名分好過過癮。”

雲朗挑眉:“你以為我在過家家啊?不,你錯了,我會用司機行動向你證明我的選擇不會有錯。”

蕭然扯了扯嘴角,順手把貨架上的乳飲料放進購物車,雲朗看了看名字又默默把乳飲料給放了回去,重新拿了別的牌子放進來。

蕭然:“你幹什麽給我放回去?我就喜歡喝那個味道的奶。”

雲朗搖頭:“你懂什麽?你回去喝一喝我推薦給你的,我說你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怎麽喝進肚子裏的東西這麽隨便呢?”

蕭然:“說的好像你不是錦衣玉食長大的一樣,助理給我喝過一次,我覺得挺好的,怎麽啦?這牌子有問題?”

雲朗:姐還真不是錦衣玉食長大的,但長大之後倒是憑著自己的本事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怎麽啦?

“有沒有問題的我是不知道,但是你這個助理我認為你倒是要多注意一下了,我說認真的。

想想他平日裏向你推薦的吃的喝的都是什麽東西,如果偶爾一次就算了,如果每次都是沒什麽營養,但口感特別好,容易讓人欲罷不能的垃圾食品,我認為你該換助理了。”

蕭然臉上的笑一僵:“喂,我說你過分了啊,你連我助理長什麽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憑著著一瓶奶,能斷定人家對我不懷好意?你這麽能怎麽不去當神棍?”

雲朗哼一聲:“你愛信不信。”

一邊走一邊把紅棗,葡萄幹,核桃,杏仁等等各種幹果放購物車,順便把蕭然放進車裏的薯片餅幹什麽的拿出來。

氣的蕭然直抗議:“喂,我說你過分了啊,幹什麽把我選的都拿出來?你自己看看車裏的東西是不是都是你選的?”

雲朗看了看車裏的東西,難得沉默了兩秒鍾,然後又理直氣壯的反駁:

“你是藝人,要注意維持自己的身材,保護自己的嗓子,很多東西都要忌嘴的,尤其是薯片之類的,除了增加你的脂肪半分好處沒有,你別忘了自己是小鮮肉,不是小肥肉,不然小臘肉就是你的終極歸宿。”

蕭然張大了嘴說不出半個字,半響才衝著雲朗豎起大拇指:大侄子你才是真的牛!

滿載而歸的兩人開車出了地下車庫,蕭然扭頭問雲朗要不要去櫥窗方向看一看。

雲朗搖搖頭:“不看了,省的心裏難受。”

蕭然笑笑:“不管你看不看,這都算是你這個師父的黑曆史,你看過你師父最狼狽的一麵,就不怕他心裏對你有意見?”

雲朗自信的微抬下巴:“他不會,他也不是這樣的人。”

蕭然一聲“呦嗬”拉長了聲調,語帶戲謔:“你對他倒是自信,可你要知道很多時候這人心呐,它總是易變,隻要這根刺紮進去了,總有一天會讓你嚐一嚐挖肉剔骨之痛。”

雲朗斜著眼睛看他:“我聽你說話怎麽這麽酸溜溜的呢?我不賭人心,我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其他的管不了那麽多。”

爆笑天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