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你身上臭死了

晚上八點鍾,雲朗都要睡了的時候,蕭然拉著自己的行李箱敲響了雲朗的門。

“親愛的大侄子,看到我有沒有覺得很驚喜?為了早點看到你,我可是推了好幾個飯局呢,感動了沒有?”

雲朗嫌棄的說他:“不隨便跟著人家出去吃飯喝酒就對了,我允許你拿我當借口推掉所有的飯局邀約。”

嘴上說著嫌棄,身體卻很誠實的讓開了臥室的門,讓蕭然進來,並倒了水遞過去:

“瞧你這一身的臭汗味兒,趕緊喝杯水去衝一衝,臭死了。”

蕭然把行李箱往邊兒一推,一邊喝水一邊抱怨:

“他們都說我身上彌漫著一股迷人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這是男人的魅力,怎麽到了你這兒就這麽遭嫌棄呢?”

雲朗嫌棄的撇嘴:“汗臭味兒就汗臭味兒,說那麽肉麻幹什麽?什麽時候這麽自戀了?”

蕭然歎氣:“親愛的大侄子,你都不知道沒有你當借口的日子裏,我過的有多累,比老黃牛還要勤勞。

我經紀人真不是個玩意兒,工作都排到明年這個時候了,不猜不出我都多長時間沒睡一個囫圇覺看?早晚炒了他。”

雲朗嗬嗬:“累是累了點,但你腰包不是也鼓了起來嗎?你要是在外麵這麽說,是要被人套麻袋的。”

蕭然把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擱,就要往雲朗的**坐,被雲朗一把拽住:

“你身上這麽臭把我床都熏臭了,快去衝一衝,洗幹淨了咱們還是好朋友。”

蕭然伸出手指著雲朗抖啊抖:“你嫌棄我?”

雲朗瞥了他一眼:“你自己聞聞身上的味兒受不受得了?我留了隔壁的臥室給你,你快去洗澡。”

蕭然撇嘴:“什麽破毛病?跟個姑娘似的,瞎幹淨。”

雲朗深呼吸一口氣:“你好歹也是丹陽學院畢業的,幹淨自己尊重他人的道理不會不知道吧?少囉嗦,快點去。”

蕭然繼續撇嘴:“去就去,凶什麽?”

一邊說一邊重新拉起自己的行李箱,瞪眼:“前頭帶路。”

雲朗嗬嗬,還是開了隔壁的門,幫著打開了燈,得意的問道:“怎麽樣?這房間的風格喜歡吧?”

蕭然摸摸下巴:“很熟悉的感覺。”

雲朗心說:熟悉就對了,這**的床單,枕頭套,可都是從你家裏順出來的呢。

蕭然也是光棍,門一關就開始脫衣服,嚇得雲朗一聲尖叫“你幹什麽?臭流氓。”

蕭然一臉的懵逼:“你不是讓我洗澡嗎?我洗澡脫衣服怎麽就成了臭流氓?”

雲朗:“你去裏麵脫啊,怎麽當著外人的麵就脫?你這個暴一一露狂。”

蕭然哼一聲:“你是外人嗎?咱們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那麽久,你居然還把我當外人?你個無情的狠心人。”

雲朗氣的拿枕頭丟他:“這麽討厭呢?趕緊滾去洗澡,不穿衣服瞎晃什麽?”

蕭然一邊吹口哨,一邊得意的往浴室走:“親愛的大侄子,幫小叔叔把行李整理一下啦,愛你麽麽噠。”

雲朗兩個白眼送出去:“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要去睡覺了,你知道的,一到點兒我就要睡的。”

從蕭然房間出來,就看到了從樓下上來的小辮兒,小辮兒指了指雲朗身後的門,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剛剛來的那個男人怎麽長的那麽像大明星蕭然呢?”

雲阿玲嗬嗬:“他就是啊,師父和於老師還在樓下說事兒呢?剛剛誰給我小叔叔開的門?”

小辮兒臉上的驚訝掩都掩不住:“真的是蕭然啊?我沒做夢吧?我的天呐,我居然看到了活的大明星?”

雲朗無奈:“你是他粉絲啊這麽激動?我跟你講,隻要你踏踏實實跟著師父好好學本事,將來你長他這麽大的時候,肯定比他還紅,羨慕他幹什麽?”

小辮兒不讚同的搖頭:“反正我就是崇拜他,剛剛於老師開的門,還說了一會兒話呢。”

雲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指了指自己的臥室:“我習慣早睡早起,這就去睡了,你也早點睡。”

小辮兒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還不困,一會兒再睡,我會輕一點不打擾你休息。”

“沒事兒,這房間隔音挺好的,你正常說話走路完全打擾不到我,晚安。”

揮了揮手,雲朗回了自己臥室,窗簾什麽的都拉好,換上睡衣,想著還等著的梅先生,緩緩的合上了眼睛。

蕭然洗完澡出來,看著空空如也的臥室,忍不住笑罵一句“沒良心的,說不管我就不管我?”

認命的從行李箱中拿出睡衣換上,往床一一上一躺怎麽都睡不著,心裏腦子裏想的全是雲朗。

最後直接坐了起來,再次罵了一句“害人不淺的雲朗”

沒有遇見雲朗之前,想幾點回家就幾點回家,想幹嘛就幹嘛,日子過得不要太瀟灑。

與見雲朗之後,不管在外麵呆多晚都得回家,不然心裏就跟貓抓一樣。

怕雲朗一個人在家害怕,怕壞人闖進家裏欺負他,怕他夜裏有事兒找不著人出事,怕他不肯好好吃飯不肯乖乖睡覺,簡直操碎了一顆慈父心。

好容易習慣了有這麽個祖宗在身邊,也習慣了不管多晚回家,家裏都有一個人等著。

結果雲景霄沒事兒找事還真的欺負上門了,當時那種情況自然得先顧著雲景霄,沒想到雲朗脾氣倒是大,直接把東西打包頭也不回的離家出走了。

沒錯,在蕭然眼裏,雲朗就是跟他置氣離家出走的叛逆兒童,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在意的,反正隻是一個半路侄子。

隻是在看到被雲朗掃**一空的房間時,心裏竟然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更過分的是沒了雲朗在家裏,蕭然破天荒竟然失眠了,成夜成夜的睡不著,想著隔壁空****的臥室,心裏空空的。

後來試著換了好幾個地方,這種空落落的感覺非但沒有減少,反倒越來越磨人。

雲朗離開了幾個月,蕭然就被失眠折磨了幾個月,隻好用繁忙的工作來麻痹自己。

直到今天接到雲朗的電話,蕭然工作一結束,立馬屁顛屁顛的拎著行李箱就過來了。

蕭然這麽積極,就是想確認一下,自己這麽長時間的失眠痛苦,究竟是不是因為雲朗這個小壞蛋。

想到這裏,蕭然伸手錘了捶床,直接抱著自己的薄毯溜進了雲朗的房間。

爆笑天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