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這麽生氣幹什麽

聽著新聞裏說的傷亡數字,雲朗一雙澄澈的目光瞪向蕭然,嚴肅非常的開口說道:

“你這些日子就在家裏躲著吧,不管是誰邀請也不許出去,不然我就把你的腿打折。”

蕭然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自己的腿:“我不出去就是了,幹嘛這麽凶?還要把我腿打折,你不心疼啊?”

雲朗:“微博也不要登錄,不接受電話采訪,算了,你把手機直接關機,對外聯係就先用我的手機。”

蕭然不服氣的撇嘴:“要不要這麽草木皆兵啊?我在家呆著能有什麽危險?”

雲朗籲了一口氣:“不管皇太子有沒有發瘋,隻要想要的效果沒有達到,他就必須繼續瘋下去。”

蕭然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咽了口口水問雲朗:“雲朗,你怎麽對這些這麽了解啊?莫非你家是搞政治的?”

雲朗瞥了他一眼:“問那麽多幹什麽?沒事兒在家多琢磨琢磨劇本還有你那半吊子的演技,省的以後丟人。”

說完之後“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嚇得蕭然忍不住哆嗦一下,小聲嘀咕:

“這麽生氣幹什麽?難不成說道你的痛處了?說的好像你經曆過這些一樣,切,小屁孩兒還教訓我呢,不跟你一般見識。”

雲朗沉著臉鑽進了練功房,隨手拿起旁邊的木製長槍瘋了一樣的耍了起來。

腦海裏想的卻是上輩子經曆過的那些暗殺明殺,多少次與死神擦肩而過。

如今想想當初的自己一定是腦子裏進水了,怎麽就對唐詩那麽忠心耿耿呢?

為她擋槍,為她拔刀,為她風裏來雨裏去,最後又因為她丟了命。

一定是唐詩對自己施了魔法,一定是這樣。

記得成為唐詩的左右手之後,兩人摩拳擦掌,發誓要做出一番前無古人的功績時候的豪情壯誌。

想到這些,雲朗手中的長一一槍越發舞的虎虎生風,將梅先生講大武生中的槍法要點與實際一一印證。

蕭然說的對,小到一個集團的爭鬥,大到一個國家的爭鬥,都不過是換湯不換藥套路。

當年唐詩倉促之中接手RN集團,麵對千瘡百孔的集團,已經到了必須進行大改革的地步。

可若是改革的話,就必定會觸動某些人的利益,想要順利改革,就必須先奪權。

就好像天有二日,想要恢複正常秩序,甚至想把國家建設的更好,就必須線把其中一個弄下來,道理是一樣一樣的。

為了奪權,從輿論到真刀真槍的拚殺,每一步都好像在刀尖上跳舞。

如今想想,也不知道當初那勾心鬥角的日子是怎麽熬過來的。

某些人為了給唐詩施壓,煽動了整個公司的高層跟唐詩作對,甚至出錢買人到公司跳樓。

後來更是買通媒體直把唐詩和雲朗說成長了三頭六臂的怪物,各種手段層出不窮,雲朗都一一經曆過。

當初人家設計每一步棋都環環相扣步步緊逼,就為了把唐詩從董事長的位置上拽下來。

當年唐詩雲朗所經曆過的一切,跟如今正在上演的這一幕大戲一模一樣。

都是為了把對方拉下馬,中間不管犧牲多少人,隻要能達到目的。

申琪八人的死不過是大戲的開幕,諸多藝人的隕落,是這出大戲的高一一潮,皇帝陛下的永久落幕才是終點。

就好比當年那些指著唐詩鼻子罵的董事們,還有那一條條從樓上躍下的生命,都隻是為了逼迫唐詩放棄。

當年唐詩除了自己,可以算的上四麵楚歌,處境和如今的皇帝陛下如出一轍。

隻不過唐詩硬是挺了過來,才有了後頭在世界都赫赫威名的RN集團,和讓人聞風喪膽的鐵娘子。

而愛新覺羅家的皇帝陛下卻沒有唐詩的魄力,選擇了認輸,最關鍵的還是皇帝陛下有一個坑爹的豬隊友皇太子。

而當年的唐詩,卻有自己這個傻乎乎愣登登的神助攻。

雲朗曾經不止一次疑惑,成功之後為什麽人家唐詩就能洗白成鐵娘子,而自己就落得一個滅絕師太的罵名?

“他怎麽了?瞧著不像是在練功,反倒是像在發泄情緒,誰惹這祖宗了?”

剛回家的郭先生顧不得滿麵風塵,伸手拉住於老師指了指練功房裏的雲朗問道。

於老師搖搖頭:“不太清楚,好像跟蕭然倆人吵架了吧,雲朗這兩天看蕭然不順眼,正找他晦氣呢。”

郭先生眼中露出詫異:“雲朗脾氣很好的,又那麽懂事,這事兒肯定是蕭然做的不對。”

於老師對郭先生問都不問先護犢子的行為也是無奈,和事佬一樣的勸道:

“你好歹問清楚在下結論嘛,我覺得蕭然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呐,對了,你昨晚怎麽沒回家呢?”

郭先生一拍腦門,解釋了一句:

“昨晚上正錄製節目呢,突然沒電了,現場那麽多嘉賓呢,能放著人家不管嗎?

又是安撫又是安排的,這就到了大天亮,然後又是皇帝退位,又是申琪葬禮的。

我作為電視台的主持人,能脫開身嗎?要不是上頭下了命令,不許我們電視台參呼,我現在還回不來呢。”

於老師了然的點點頭:“一夜沒睡吧?我也是,昨天晚上的槍聲聽到了嗎?

聽著外頭啪啪啪的,我這小心髒一抽一抽的,就擔心你路上遇到危險。”

郭先生臉上猶豫了一下,拉著於老師坐到沙發上,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剛回家的路上撿了個孩子,我把他擱後頭我那院子裏了,你說接下來怎麽弄?”

於老師差點沒跳起來:“你說嘛?你撿,咳”

說到這裏,於老師又趕緊壓低了聲音:“你再說一遍,你撿了個什麽?”

郭先生嗬嗬幹笑兩聲,然後又是無奈又是心酸的說道:

“你沒聽錯,我撿了個孩子,男孩兒,因為身上太髒,我讓他在後頭小院兒裏洗澡呢。

我回來就是找小辮兒借套衣裳給他先穿著,這大秋天的他還穿著短袖單褲,連鞋子都沒有,身上全是傷。

瞧著實在不像樣子,可憐的不行,他跟我說他是從人販子那裏逃出來的,怕人再把它抓回去讓我救救她。

孩子一看到我就抱著我腿跪下了,那眼淚流的嘩嘩的,看的我一揪一揪的,你說我,我能不管嗎?”

爆笑天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