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書出來了

別看蘇季風是雲朗的親師父,但真動起手來,那是半點兒沒留手。

一個人的殺傷力約等於兩個師叔的殺傷力,造成的傷害值約等於兩個師伯的和。

可憐雲朗除了一張臉和兩隻手,真是渾身上下沒一點兒好肉了。

雖然過程慘烈的讓人不忍直視,但雲朗對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

首先,雲朗的師兄們見識到了雲朗的實力之後,在對待雲朗的態度也是來了個大轉變。

從原本【長得好看,很受師伯|師叔寵愛的小師弟】,變成了【能打的青雲派高手】。

其次,也是最要緊的,終於通過了五個大魔王設置的關卡闖關成功,以後再也不用被大魔王們摩擦摩擦了。

堅定的謝絕了師伯、師叔讓雲朗留下來,觀摩師兄們比武切磋(被吊打)的邀請。

雲朗一手拎著一瓶藥酒,在師兄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晃晃悠悠的出了青雲武館。

留下?瘋了才留下!

師伯師叔們那躍躍欲試的目光,雲朗可都看的清清楚楚。

萬一哪個師伯或者師叔說雲朗咱倆切磋切磋,雲朗除了被吊打,別無選擇。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隻是青雲武館的藥酒庫存量好像真的不多了。

今天照例是郭先生和侯爺來接,看到雲朗一手拎一個藥酒瓶子,郭先生鬆了口氣:

“我以為你今天要更慘一點兒,沒想到還能提得動瓶子,不錯,不錯。”

雲朗嗬嗬一笑:“今兒跟我切磋的是我師父,他手下留情了。”

郭先生從雲朗手中接過瓶子放在座位下麵,然後趁著雲朗不注意掀開衣角。

看到新添的淤血,臉上的笑頓時凝固:“手下留情了?嗬,我怎麽這麽不信呢?”

雲朗趕緊把衣裳蓋好:“爸爸,您不能光看外表,你看我現在能抬胳膊能抬腿,還有精神跟您說話聊天。

這就說明了我真沒事兒,身上這些都是皮外傷,頂多一個星期全都能消了,真的。”

郭先生突然伸手拍了一下雲朗的腿,疼的雲朗忍不住嚎了一聲“疼疼疼”

說完之後就看著郭先生傻笑,郭先生深呼吸了五六次,才開口說道:

“我不說,我什麽都不說,隻一會兒擦藥的時候你別喊疼就行。”

雲朗笑的心虛,趕緊轉移話題:“爸爸,今天網上有沒有什麽娛樂新聞啊?我都還沒來得及看呢。”

郭先生目光盯著雲朗看了好一會兒,才幽幽開口:“要看自己的熱搜新聞嗎?”

雲朗繼續心虛:“我今天什麽都沒幹,昨天那事兒都過去十好幾個小時了,應該被新的新聞頂下來了吧?”

郭先生嗬嗬:“誰給你的自信覺得你的新聞這麽快就會被頂下來?

你是不是對自己如今的名氣有什麽誤解?你知道網上的那些人都怎麽說你的嗎?”

麵對郭先生的三連問,雲朗不怎麽確定的說道:

“爸爸您別開玩笑了,我有什麽名氣?我有名氣的話,為什麽我說相聲劇場連一半兒的人都坐不滿?”

郭先生瞥了雲朗一眼:“人家說你和少爺,小辮兒,雲深是大德雲第一男子天團,說你們是未來之星。

並且你們幾個在《有話郭來說》上唱的那首歌,據說已經火的不行了,各大音樂榜單的成績還都不錯。”

雲朗繼續心虛:“這些我都不知道啊,反正我都要隱退了,過些日子自然就沒人提我了。”

郭先生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雲朗的嗓子:“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雲朗搖搖頭:“我覺得都挺好的,您現在讓我唱一段兒我也沒問題。”

郭先生哼了一聲:“今天下午你跟雲深的相聲我記得有一場是《論捧逗》吧?我看看你們倆能怎麽說。”

雲朗:確實有點兒不好說啊!

為什麽郭先生會專門提這一茬呢?主要還是《論捧逗》這個相聲段子。

這個段子主要以逗哏演員用詼諧的言語諷刺捧哏不會逗哏,捧哏演員不服氣,倆人角色互換過程中用語言和肢體產生笑料和包袱。

這個段子要是說好了,那真是非常可樂,但要是說不好就會特別的尷尬。

而雲朗跟雲深都是能捧會逗,捧逗身份切換自如的相聲演員,因此,逗哏諷刺捧哏不會逗哏這個梗就不好使。

所以郭先生才會說期待雲朗和陳雲深倆人表演的《論捧逗》

郭先生和雲朗回到家的時候,陳雲深和少爺正在練功房裏練功。

雲朗保證擦藥的時候不亂動,郭先生才沒去練功房叫少爺和陳雲深倆人上來。

郭先生一邊給雲朗擦藥一邊心疼的吐槽:“我覺得自己要是去考推拿師上崗證,應該沒什麽問題。”

雲朗咬著毛巾,旁邊手機裏放著京劇《鎖麟囊》,轉移注意力。

正擦著藥呢,阿惠師娘進來了,手裏還拿著三本書,看到雲朗身上的傷,眼圈立馬就紅

“疼的厲害嗎?想吃什麽我給你做去。”

雲朗把毛巾拿出來,對著阿惠師娘搖搖頭:“一點兒都不疼,我想喝冬瓜排骨湯。”

阿惠師娘心疼的點點頭:“我這就給你熬湯去,對了,這是《射雕英雄傳》的實體書,出版社剛送來。

明天評書大結局,我就做主讓他們全拉到大觀園了,這是樣本。

兩個版本,一個精裝版,一個普通版,每樣兩千本,一共四千本,別有壓力,賣不完也沒關係。

對了,你記得在微博上發個通知,讓那場受了驚嚇的觀眾拿著票到大觀園領書去。”

阿惠師娘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雲朗一直含笑聽著,若不是額頭細細密密的汗,郭先生都要被騙過去了。

雲朗把手機遞給阿惠師娘,笑著說道:“要不師娘幫我發個微博吧。”

阿惠師娘笑著搖頭:“你自己弄吧,我下去給你燉排骨湯去,擦完藥睡一覺醒來就不疼了。”

說完之後,也沒多留,直接出了門,一出門,眼淚就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我不是傻白甜,自然看得出來雲朗的隱忍,紫的發黑的淤血,看著都疼,又哪裏是雲朗說的那般雲淡風輕?

等到阿惠師娘一離開,雲朗立馬又把毛巾給咬在了嘴裏,真的是疼的已經麻木了有木有。

爆笑天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