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辯駁

陳雲深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驚得不行:郭先生教育孩子的這法子也太高端了吧?

看到大家都不相信,小辮兒臉上帶著淺笑,緩緩解釋道:

“深哥真沒有誇張,小時候師父的時間比較多,我們四個從早上五點起床到晚上休息,沒有一分鍾是閑著的。

不是學這個就是背那個,特別嚴格,動畫片啊,遊戲機啊,跟大夥兒出去玩兒啊,根本是不敢想象的。

我那時候可羨慕燒餅他們了,他們能玩兒我們就不能玩兒,敢不好好學,啪的就是一嘴巴子。

除了雲朗,我們仨都被打過好多回,當然,我現在就特別感謝我師父小時候對我這麽嚴格。”

董悅驚詫的問道:“你說郭先生隻對你們四個如此教育,那是不是說明阿偉阿進控訴郭先生偏心是真的?”

這個問題就有點兒不懷好意了,畢竟今天是《射雕英雄傳》的訪談,如今扯出來郭先生,有點兒跑題的感覺。

少爺不急不緩的開口:“首先我不是給我爸洗白啊,我爸不打雲朗,不是因為他偏心雲朗。

而是雲朗比你們所認為的努力更努力,我們每天五點起床,雲朗四點半起床,從來沒有間斷過,包括現在。

其次,徒弟雖然跟著我爸學藝,但有時候這其中的分寸確實要注意。

我是我爸兒子,他啪給我一嘴巴子,我能說別的嗎?肯定不能啊,母女沒有隔夜仇,父子也沒有隔夜仇。

但你要是換了別個人,給你布置的功課沒完成,一腳踹你兩米遠,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委屈了要不要給家裏人打電話訴苦?一次兩次還能自我安慰是嚴師出高徒。

誰家的孩子不是小公舉?時間長了,恐怕得告我爸虐待,管的狠了,逆反心一起,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兒?

再一個,我爸教徒弟講究一個猴一個栓法,有教無類的意思,適合我們的法子不一定適合其他的師兄弟。

真要都用這法子來教育徒弟,我覺得我爸得臭大街,畢竟他嚴格起來,戒條耳刮子腳踹什麽的確實讓人受不了。”

少爺話音剛落,底下觀眾就情不自禁的集體鼓掌,隻覺得少爺這孩子確實會說話,別看年齡小,這情商也是真的高。

董悅繼續笑著問:“好吧,雲朗的文學素養我們剛剛都測試過了,確實是有真材實料的。

畢竟《史記》開蒙,《資治通鑒》倒背如流,《明史稿》《清史稿》喂大的。

但還有一個疑問啊,那就是裏麵的武功招式,雲朗你是怎麽創造出來的呢?

今天當著這麽多觀眾的麵兒,你給大夥兒說說你到底會不會武功,這書中的武功招式現實中有嗎?”

雲朗很是認真的點點頭,而後說道:

“作品創作的過程中,過大誇張或者過分渲染肯定是避免不了的,不能因為這個故事好你就把它當真對吧?

有些事情不能較真,沒有刨根究底的必要,那神話劇裏飛天遁地你們怎麽不去探討真假呢?

說到我自己,我也不否認,確實跟著師父學過一點兒皮毛,但就是強身健體鬧著玩兒的。

跟人過招打架?沒戲,可能連體校的學生都不是對手,我這小身板兒,把手腕兒都贏不了。

但不妨礙我做白日夢,就覺得自己是個武林高手,任何人都可以這麽想,思想自由嘛,對不對?

但你要是因為這個就認定我是個武林高手,要來找我比武切磋,這不是腦子壞掉了嗎?入戲太深要不得。”

蕭然:臥槽,大侄子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已經達到了淡定如佛的境界了嗎?

小辮兒斜著眼睛瞄了雲朗一眼: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你虧不虧心?撒謊精。

陳雲深抿嘴偷樂: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完全讚同。

少爺深吸一口氣然後長長一歎:知道真相的我,突然覺得人生如此艱難,人和人之間為什麽就不能多一點坦誠,少一點套路呢?

張導and王導and演員甲乙丙:我們不說話,就這麽靜靜的看你裝AC。

底下的觀眾:雲雲說的對,瞧瞧那小身板兒,該多吃一點兒補補的。

董悅幾次提出尖銳的問題,都被巧妙的化解,雲朗的高情商也是讓人佩服的很。

深度挖掘嘉賓找出讓人眼前一亮的點,是作為一名主持人的職業素養。

剛回答了一個小問題,董悅突然又問:

“我們查到的資料,雲朗,小辮兒,少爺,陳雲深你們四個精通民樂。

包括《射雕英雄傳》裏麵的主題曲,片尾曲,和插曲,大部分都是雲朗創作,你們合作演唱。

我自己本人也是射雕的忠實粉絲,幾乎是每一集都有看過,很喜歡裏麵的曲子。

比如《鐵血丹心》《天地都在我心中》還有你們在相聲舞台上唱過的很多歌。

所以,我能問問這些都是你們自己寫的嗎?畢竟這些歌之間風格的跨度還是很大的。”

小辮兒看向雲朗,滿眼都是星星:“我們幾個就是負責唱,或者設計個舞蹈動作之類的。

除卻《離人愁》《盜將行》這兩首歌的的作詞是元先生寫的,其他的都是雲朗自己作詞作曲。”

雲朗對著董悅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覺得我年齡小閱曆不夠,所以不管做什麽,都會被質疑剽竊。

我隻能說這才哪兒到哪兒?以後我的作品會更多,質疑我的人也會更多,我不能每一件都認真解釋吧?

但今天董姐姐問了,我也鄭重其事認認真真的回答,但我希望類似的問題,以後不要當著我麵兒問了。

首先,這些作品確實是因為我才來到這個世上的,如果沒有我,這些歌就不會問世。

當然,你如果非要問我這段歌詞是怎麽想的,那段旋律是怎麽來的。

我隻能送你一句話,寫就寫了,來就來了,哪兒那麽多為什麽?又不是閱讀理解。

就算是閱讀理解,我相信原作者寫的時候,怕也沒想過那麽多吧?過度理解真的要不得。

其次,高興的時候唱高興的歌,難過的時候唱悲傷的歌,什麽環境創作什麽作品,不是很正常的嗎?

就因為我一開始唱了高興的歌,突然唱了一首傷感的歌,所以我就是有問題的嗎?”

爆笑天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