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狼承認。她苦澀的笑了一下:“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再好好想想。”她說完後,還在包裏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把自己臉上塗的東西快速的擦掉,把真正的麵目展現在白狼的眼前。

白狼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盯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他在把她倒退,退到他們想識的年齡。慢慢的,一個漂亮潑辣的小女生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他與那個女生,就在自己身後的霧嶺中學的檣角,他輕輕的吻了她一下,卻被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害得自己還在老師的麵前說是碰破的。

“馬小月,真的是你。”白狼激動的說道。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認出她的那一刻,他有一種想把她擁抱入懷的衝動。

其實在白狼的心裏,馬小月與林玲唐敏劉敏司馬小月的份量是差不多重的。隻是,二人分開的時間太長了,想想有幾年都沒見麵了。也許現在的馬小月,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難得。你還記得我?最近過得還好嗎?”馬小月也很是激動。自從與白狼在初中分開後,便隻有放假的時候能與他見上一見了。

可是後來,完全失去了他的消息。就連白狼的父母,都不知道他的具體地址。直到誌偉死的那一刻,父親為他蓋上國旗,才知道,當時,白狼也在場,可是那個時候,自己卻沒能趕回來。等回來的時候,白狼便又向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父親也告訴過自己,現在的白狼,已經不是一般人了。也許是自己真的配不上他了。可是就算是真的,也要他親口告訴過自己,不然,她真的不相信。

“對不起,小月。”白狼輕輕的說了一句:“小偉的死,完全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他。初中畢業的時候,我答應過你照顧他的,但是,我沒做到。”

“你做的已經很不錯了。走吧。前麵新開了一家店,我們進去邊吃邊聊。先說好,你請客。”馬小月笑了一下,然後便向前

走去。

馬小月在前麵,白狼在後麵跟著。兩人都沒有說話,都盡量的在避開一些敏感的話題。馬小月知道,白狼肯定是已經結婚了。而白狼對於馬小月,也是一無所知,但是,現在的女孩,到這個年齡段,不結婚的已經很少了。

現在的霧嶺鄉,已經發展起來了。各種店從鄉中心一點點的向中學靠近,因為學生的錢是最容易掙,所以,在離中學不遠的地方,各種店已經林立起來。

二人走在街上,不是太近,也不是太遠。路上人的也都感到驚訝,忍不住多看兩眼。

八方飯店,一個獨立的藍色三層小樓。二人誰都沒有說話,進去後,要了一個小點的包間,要了幾瓶酒,加幾個地道的家鄉小菜。

“你最近過得還好嗎?”白狼一邊打開一瓶酒,給馬小月到上,一邊問道。

“還好,隻是父親還是想讓我快點結婚。不然,我也不可能一年就回來這麽一次。他老了,也變得嘮叨了。你呢?現在孩子多大了?”

“孩子?嗬嗬,怎麽說呢?還沒出世。”白狼苦澀的笑道。自己的四個老婆,都被人殺害了,但是自己卻無力回天。

“有兒子了還笑得這麽難看。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麽?”

雖然表麵上,馬小月還是一副笑臉。但是,心裏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自己苦苦的等了他十多年,可是換來的,卻是,這麽一個消息。他的孩子都快出生了。

她也知道,在他的身邊,出現在不少的女人,隻是不知道,他到底選擇了哪一個。這些年來,在自己的身邊,也出現過不少的男人,但是,她卻一個都沒有選。因為她知道,那些人,有很多都是貪圖自己的美色。雖然算不上一個絕色佳人,但也能稱得上是一個美女。

現在的馬小月,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了。吃著這些菜,就像是在嚼蠟一樣,沒有一點的味道。而且,還在一杯一杯的灌灌

著酒。她想讓自己醉一次,然後,讓他送自己回家。

白狼也是一樣,一杯一杯的往下灌酒。很想讓自己醉一次,但是,他卻始終都在清醒著。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孩子。就算是結婚後,我也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可是現在,我卻連孩子的母親都失去了。我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死在我麵前,可我卻無能為力。我是不是很無能。”

他知道,自己已經喝了不少的酒,雖然自己很想醉,很想什麽都不說。可是,這些東西,憋在心裏真的很難受。他真想找個人,好好的輕訴一下。酒精,給了他一點的勇氣,讓他把壓在心裏的痛苦,一次都倒了出來。

到最後,他已經是淚流滿麵了。

馬小月的酒也喝不下去了。隻能抓著白狼的手,聽著他的故事。他的身上,發生了太多的東西。這些,都是她所未能想到了。

白狼在拚命的灌酒。雖然他沒有醉,但是人的肚子是有限的,而他的肚子,就像是一個漏鬥一樣,怎麽喝,都是老樣子。

而馬小月,已經不能再喝了。她知道,她已經醉了。

“對不起,讓你陪著我喝了這麽多酒?我送你回家。”白狼過來扶去馬小月。現在,把心裏壓著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好多了。隻是沒想到,她居然也喝了這麽多酒。

“嗬嗬,我沒醉,要是你想喝,我還能再陪你喝。放心,雖然她們都走了,但是,還有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的。這次,你休想再把我甩開。”馬小月閉著眼睛倒到在白狼懷裏。

…………

白宇已經是頭發全白了,臉上也刻滿歲月的蒼桑。黃立荷的雙眼已經瞎了,是哭的。林玲的母親身體不好,悲傷過度,已經去世了。隻剩下林玲的父親林慶,林慶的腿不好,身體也差。在林玲的母親去世後,也被白宇接了過來,給他騰出了一間屋子。這樣,自己的這個親家也不會太狐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