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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日坐在涼亭裏歇的也差不多了。而白狼,在山頂上轉了兩圈,還是除了那塊大石頭有點風景這外,別的便也沒什麽好看的了。便躺在荒草叢中休息。

大和尚慧日體息好後,便向白狼走去,看了看白狼。這小子居然在閉著眼睛睡覺。伸腳便向他的腰部一腳踏去。

白狼輕輕的一個翻身,慧日的一腳使踢了個空。

“媽的。”慧日又抹了一把自己的大禿腦袋:“喂,我們該回去了吧。”

“好呀。隻要你怕你師傅修理你,我們就回去。”白狼一個躍子便從地上直接站了起來。

“嘿嘿,還真瞞不住你。那邊,是懸崖,巨鬆下麵有兩根鐵索,順著鐵索爬下去。至於能到什麽地方,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慧日說完後,便大踏步向山下走去。

山頂上,便隻剩下白狼一個人了。抬頭看了看,日頭西斜,還剩一人多高,天快黑了。如果再不快點下去,等晚上的時候恐怕就更難了。

按照大和尚所說的,白狼便向最邊的那棵大鬆樹走去。

這是一棵有點年頭的老鬆樹了。有腰那麽粗,從石頭縫裏長出來的。可是白狼要鬆樹的邊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沒有見到慧日反說的鐵索。鬆樹的一邊是山頂,另一邊就懸空了。並沒有什麽鐵索呀。

難道慧日那個花和尚在騙自己不成。不行,還得找,也許是其它的鬆樹邊上吧。白狼在山頂又四處轉了一圈,把山頂靠在縣崖邊上的幾株大鬆樹都看了個遍,也沒有發現慧日口中的鐵索。

但又一想。慧日騙自己有可能,但是最起碼有鐵索這件事是真的,不然自己回去告訴那老和尚,老和尚不收拾他都怪了。

白狼坐在涼亭裏又呆了一會,看看馬上便要入山的日頭,心道:天就要黑了,再不找,恐怕就找不到了。

白狼輕微的笑了一下,又向慧日指的那棵老鬆樹走去。剛才沒有找到,也許是自己不夠仔細而已。

白狼爬在懸崖的邊年,一隻胳膊抱著老鬆樹,探著腦袋向下看去。

果然有發現,原來,山體向裏陷進去一塊。那裏是還有老鬆樹**出來的一部分。如果不是趴著向裏看,還真發現不了。

“難怪,慧日這個大禿驢不說明白就走。等回去的時候得整一整他。”白狼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又手抱著樹,先把身體順下去。雙腳還差一點點就能站到鬆樹的隱藏在下邊的那部分了。

“媽的,個子小就是吃虧。”白狼暗罵了一聲,左手抱緊鬆樹,右手從背後掏出自己的青鋒匕首,用力插進了胸前貼著的石頭上。然後再鬆開左手,順著石壁一點點的下滑。終於站到露出來的鬆樹上了。

他現在的位置,就像是一個小小的洞一樣。正好可以容下一個

人,倒了這以後,再抓著鐵索向下滑就輕鬆得多了。

白狼向下看了看。懸崖的下麵有一塊不大的突出來的石頭平台,鐵索應該就到那個位置。而再向下,便是雲海一片了。又看了看西邊的太陽,奶奶的,居然已經下山了。

白狼抓著將近有碗口粗的鐵索,開始向下滑。一邊滑一邊還埋怨。就算是有世外高人,也不必來這種地方吧。還弄得這麽隱蔽。難怪一般人找不到。這連鬼都不想來的地方,會有人在嗎?

白狼身上的汗一點點的冒了出來,手也有點酸了。鐵索太粗了,他的手還有點抓不過來,雖然有兩條鐵索,但是估計上下的人,沒有幾個人可以同著抓著兩根的。能抓穩一根就不錯了。

鐵索的下邊好像也沒有固定住,順著山風一吹,再加上一個人的重量,居然還在左右亂擺,一陣嘩啦嘩啦的鐵鏈子聲輕楚在山裏傳出,再被山反震回來。

在還差三人左右高度落到那個突起的平台上時,鐵索便倒頭了。看著下麵的那個光禿禿的十米左右寬的平台。白狼毫不猶豫的撒開了手,跳了下去,然後在腳接觸到地麵的一刻下蹲了一下,再站了起來,最後才氣喘籲籲的坐在了地麵上,開始擦起汗來。

“媽了個巴子的,什麽破地方,難怪一般人找不到,還真不是蓋的。”白狼坐在地上,邊上沒人,隻能自己跟自己發一個牢騷了。

單不說有沒有人能找到那鐵索,就算是抓著那麽粗的鐵索下來,都不容易,再加上了三人高的空隙,估計普通人跳下來,要是緩衝找不好的話,肯定得摔夠嗆。再說這全是石頭,可是不是什麽柴草堆。

白狼又歇了一會,天已經黑了下來。他轉頭看了看,才發現靠在平台靠著懸崖壁的地方,長著一人多高的雜草,旁邊還長著兩棵 小樹。其它的便什麽都沒有了。

但是白狼很快就發現了,在小樹的後麵有兩一個山洞,不算太大的山洞。由於雜草和小樹的掩護,洞隱藏的很好。

就算是這樣,也逃不過能到這裏的人的眼睛,能到這的人,就已經不是一般人了。所以,這點掩護要不要都無所謂。不過,擋風到是不錯的。

白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便向洞裏走去。

撥開雜草從,一陣幹燥的小風從洞裏徐徐的吹了出來,除了漆黑一片,便什麽都看不見了。

白狼掏出打火機,在洞口的地上爬了一把已經幹枯的草葉子。又折了一根小樹枝,抓了幾根青草,把幹枯的草綁在樹枝上,一個簡易的火把就做成了。用火機點著後才發現,原來這個不起眼的小洞經過人工修理過,光滑的四壁,平整的地麵都是手石頭鋪成的。

洞不算太高,隻有一人多高,也不是太深,隻有二三十米的樣子。

白狼舉著火把快速的向裏走去。倒裏麵的時候,洞便轉彎,等他走到盡頭,便又向山裏轉了一個彎。但是,他看到了一絲的燈光。那裏還是個彎。便在這時,他的簡易小火把也燒到頭了。充當繩子的青草也被燒段了。

也用完了的火把扔在洞邊後,便

向那絲光亮走去。

走到光亮處,轉過彎才發現,原來這裏麵還是別有洞天。

洞口是一個三人寬的木頭邊包著的門框,兩扇木質的小門全開著。洞裏是一個大廳,廳中央掛著一盞白熾燈,燈光便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白狼輕輕的走了進去。這是一個不算太大的山洞,裝修也是極其的點典,有點佛道共通的特性。

南北兩麵石壁上分別擺著一排書架,上麵放著很多的書。靠門兩邊的石壁上也是一排木架,放著壇壇罐罐。正對門的一道牆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佛’字。下麵放著一個鋪團,鋪團上還坐著一個和尚。牆角的兩個小桌子,桌子上麵擺放著各種法器。

和尚看起來很瘦小,在那裏坐著,口中還誦著經。在‘佛’牆的邊上,還有一扇小門,門關著,至於裏麵有什麽東西,除非進去以後才知道。

洞的中央處放著一個石桌,周圍是六個小石凳,石桌上有一個茶盤,茶盤裏放著一個茶壺,六個小茶碗。白狼便在石凳上坐了下來,拿起茶壺茶碗,便倒了一杯,自己慢慢的喝了起來。茶很香很清新。給人一種非常舒爽的感覺。

和尚就像是不知道白狼進來一樣,依舊在念著不知道是什麽的經文。他的麵前,還擺放著一個黑黑的壇子。

白狼一邊輕輕的喝著茶,一邊聽著和尚念經,就這樣,一直過了有一個多小時,一束黃光從壇子裏慢慢的泛了起來了。雖後消失不見。

和尚這才停止了念經。慢慢的站了起來,將壇子抱起又放回了架子上。然後才打量起白狼來。

同時,白狼也打量起這個和尚來。他已經很老了。滿臉都是皺紋,眉毛和胡子也是花白,但是兩隻小眼睛,卻是精光閃閃。身體的行動也和他的麵容極不相符,走起來就像是一個健壯的年青人一樣。

“大師。”白狼站了起來,說了一聲。

老和尚也點了點頭。看了看白狼,然後在石凳上坐了下來,伸手來拿起茶碗,給白狼的滿上,自己又倒了一杯,才說道:“小夥子,是慧日帶你來的吧。說說吧,你想知道什麽?”

“我想知道修真的法門?”

“這個我回答不了你,對於修真,我也不懂。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成仙。”老和尚搖了搖頭。

“哦,那你知道怎麽找到昆侖或者茅山的傳人嗎?”白狼繼續問道。

老和尚點了點頭:“昆侖,第一種昆侖是一個武術流派,昆侖派現在應該都在一個叫江湖村的地方。第二種昆侖是一個修真類別,具體位置在哪裏,我不知道,不過應該和昆侖山脈有點聯係。第三種昆侖是一個傳說,傳說那裏是一個仙境,所是能進入昆侖的人,便可以擁用神仙一樣的壽命,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而且,那裏的人很少很少,也不歸天界所管,是一個真正的天外天。至於怎麽到那裏,我不知道,因為那隻是一個傳說。無論你想知道那個昆侖,我所知道的,便隻有這麽多了。”

“那茅山呢?”

“茅山嗎?這個說來就有點難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