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丟了多少錢?有什麽標記沒有?”一個警察問道。而另一個警察則又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一共五萬塊,用紙條捆著,紙條上寫著我的名字,王永富。警察同誌,你們可一定要幫幫我呀,那可是給我母親借的手術費呀。”男人驚惶失措說的話,自己東家借西家借,才借足了五萬塊,就是來給老母親做手術的。

“好的,先生你先別著急,我們一定會給你找到的。”警察說完後,又看了看客運大廳那邊,已經又有四個警察向這邊跑過來了。

“司機師傅,車上的人下來後有走的嗎?”警察看了看正在一邊站著的司機問道。

司機看看人數,點了點頭:“都沒走呢,還都在這裏呢?”

“那好,大家配合一下,他們很有可能是團夥作案,而另一個罪犯很可能就在你們中間,現在請大家配合一下把他找出來。都站到了一邊。”警察說完後,便堵住了下連後出站的過道。

四名警察過來後,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情況之後,便開始檢查這些人。大家也很配合,把自己的東西都拿了出來。警察仔細查找了一遍,並沒有找到那個人所丟的錢。

一個警察想了想,又鑽進了車裏,一剛進門的車座低下,一眼便看到那個紙包。拿起來打開一看,裏麵是四捆百無大鈔,還有一些十塊二十五十的。

“你看看這些錢是不是你的?”警察拿著錢叢車上走了下來。

“是我的,是我的,謝謝警察同誌。”那人激動的接過錢,連忙放到自己的褲兜裏,這次可絕對不能再丟了。

白狼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似乎另一個賊在看到第一個人失手後,便把倒手的東西放在了車上,那麽那個人應該在自己的後麵,但是白狼卻沒有注意自己身後人的樣子,隻是感覺有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自己當時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對自己下手的那個人身上,並沒有注意其他的人。

“好了,既然錢找到了,請大家都去保安室把自己的身份證登記一下。以便我們日後取證。”警察這樣說著,便領著大

家向保安室走去。

路上還小心的觀察著,如果有那個人的同夥,現在應該選擇跑,但是如果跑的話,現在肯定跑不了,一跑就會被抓住。就算是不跑,登記完身份後,便突擊審訓那個已經抓住的人。順騰摸瓜,說不定還會破獲一個大的盜竊團夥。

隻要有一個,就不怕他們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隻要他還在中國的境內,就總有落網的一天。再說這麽一個小小的盜竊團夥,是是根本沒有必要偷渡出境的。

“您就不用去了。這些交給我們辦就好了。”一個警察過來跟白狼說道。

“不要叫我‘您’,我不習慣,剛才那個丟錢的人,登記完後,不要讓他走,我有話問他。現在我先出去一下,一會回來找他。”白狼說完後,看了看自己的背包上的那條口子,真是可惜自己的包了。還好裏麵沒什麽重要的東西。

“行,我們讓他在保安室等你。”警察說完,見白狼向出口走去,自己隨後也向客運大廳走支。雖然現在是嚴打的淡季,但是越是在這個時候,也是那些人做案最瘋狂的時候。

白狼從客運站出來後,打了一家附近的銀行,在自己的銀行卡裏又取出了六萬塊錢,然後才又回到了客運站的保安室。

這批警察辦事的效率還是很快的,客車上的人員已經登記完了。而那個被自己打得滿臉是血的家夥也被送回了警察局,先突擊審查,至於醫院,那還得等他交代完了才會送他去的。再說也不是什麽大傷,隻是破了點皮而已。總體來說,還是打人的手法夠老道,第一拳隻是普通的一拳,力道大了點而已,最厲害的是後麵的那一腳,踏得是太陽穴便前的位置,力道也是不小,所以才會給他的額頭踢破了,但同時也直接將他踏暈了。

白狼回來的時候,隻剩下兩個警察和那個丟錢的叫王永富的人。

“你們都問完了嗎?我可以把他帶走了吧。”白狼進來後,便直接問那兩個警察。

“問完了,可以帶走了。”警察說完後,便看了王永富一眼,又說道:“你跟

他走吧。”

王永富看了看,不知道為什麽警察單獨把自己留下,也不明白為什麽那個抓小偷的人又回來找自己。

不過,在這裏他也沒什麽好怕的,除了警察,就是那個抓賊的好人,自己跟他們去,也許隻是認認人什麽的吧。不過看警察都對那個年輕人畢恭畢敬的,估計那人的來頭不小。

王永富跟著白狼出了客運站,白狼在路邊站著,仔細的看了看王永富,一個四十多歲,平平凡凡的農村形像。看了一會後,白狼問道:“你母親的手術費都是你借的?”

“不都是,自己家裏還剩一萬來塊錢,其它的是借的。”王永富顯得有些緊張,說話也沒什麽底氣,這些當官的人,都不是自己這樣的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而且,他們好的時候咋著都行,不好的時候想一出是一出,不知道他找自己幹什麽?

白狼想了想,把自己包裏的錢掏出來,遞了過去:“大叔,這裏是六萬塊,你收著,先給老人家手術,剩下的錢你就先拿回去,如果不夠的話,打這個電話找我,要多少說一聲就行了。”

王永富看著眼前這厚厚的一摞錢,自己和人家隻是一麵之緣,怎麽好意思要人家的錢呢:“不,不,不,大侄子,哦不,剛才那些警察都給你敬禮,我也不知道叫你什麽好。總之,這些錢,我真的不能要,再說,就是要了,我也未必還得起。我們萍水相逢,怎麽好意思拿你的錢呢?”

白狼把硬是塞進了王永富的那個底下已經出了口子的黑舊皮包裏,平平的交到了王永富的手上:“大叔,這點錢對於我來說,不值得一提,但是最少能救大娘一命,要是你不拿,就咱們農村一年一兩萬塊錢的收入,再加上自己的開銷,你得什麽時候才能把借來的錢還上,再說,錢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們的確是萍水相逢,我也沒想過要你還錢。給你錢,隻是因為你還有一顆孝心,現在不養老人的事多了,尤其是農村,城裏還好,最少有養老金,但是我們農村有什麽?老人就是靠自己的兒女來養老的。現在,像你這樣的孝心的人,百裏挑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