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誰會後悔?

"我要殺了他!”風狂道:“她假冒我們玉寒閣的名頭,而且還不止一次兩次了,在道上已壞了俄哦們的名頭,不然今天也不會跟蹤到這來!”

“好!”雷怒又興奮了。

於蓧已在那發怒道:“殺殺殺,就知道殺,你們兩個二楞子,順藤摸瓜懂不?得找出真正的主使人,難怪師傅叫我負責整個行動!”

風狂對子不以為然,道:“我們隻是在殺人這方麵比較頭腦發熱而已,而你武功隻能自保,愛心滿懷,若不是頭腦冷靜,師傅會要你這個半吊子的徒弟麽?”

“你!”於蓧被他激得差點又要給他一爪子,一直盯著屏幕的雷怒卻道:“他們快要走了,得跟上!”

於蓧看向屏幕,十七具屍體全部成了一灘灘的水跡,兩人打開停車場的消防栓,水花激射,將地麵衝的幹幹淨淨,身影閃入黑暗之中,消失在停車場了。

“輪到你們跟上了!”於蓧道:“有情況馬上告訴我!”

聽到她這麽一說,風狂將書包放下,將拉鏈扯開,露出許多瓶瓶罐罐,以及各種毛發,先是皺眉看了雷怒一眼,道:“你他媽怎麽老擺個死人臉,給你易容時得花不少功夫!”

慘白著臉的雷怒冷笑了夏,道:“練了三屍陰魔訣就這模樣,大成了才能恢複正常人的樣子,你又比我好得多少?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個高中生的樣子,去牛肉場裝嫩賣**最合適了,那些老富婆就喜歡嫩牛啃老草!”

風狂立刻臉色變得醬紫色,恨恨道:“還不知道這死老烏龜害的,叫我練那勞什子的三陽回春心法。說什麽金槍不倒,駐顏不老,結果他媽的二十四歲了,還是十五六的樣子!”話是這樣說,手下卻動個不停,倒出顏色各不相同的粉末。用一些不知名的**稀釋了,這才開始在雷怒的臉上塗抹。

於蓧在一旁看著兩人互揭傷疤,卻是好笑道:“你們都忘了我的存在吧,等會我將你們罵師傅的話全部轉告他去,嘿嘿,到時候可有好戲看!”

“你就沒事找事幹!”雷怒將矛頭對著她道:“我們被他打得半死不還是要你去醫,到頭來是誰瞎忙乎!”

於蓧一臉地不屑,道:“我就喜歡醫治傷者,尤其是高難度的!”

“別離這個女瘋子!”風狂道:“我們三個加上那個老烏龜沒一個正常人。媽的,還有兩年我的武功就能突破了,到時候非得將於蓧你這老處女XX個oo!”

“滾!”於蓧惱怒之下,楊手拿出了手術刀,作勢要紮向風狂的小弟弟,邊口不擇言道:“我才二十歲。算什麽老處女,風狂你個**貨,練那狗屁功夫練得二十四歲還是個處男,**都玩不了!”

“吵毛啊!”雷怒受不了了,將兩人吼停,對於蓧道:“再凶點,看誰要你這個老處女,別學我們這麽粗痞說話!”

於蓧當下便安靜下來,風狂的手停之後,兩人的容貌頓時發生的大的改變,與先前完全掛不上鉤,雷怒成了一個意氣風發的中年男,風狂的樣子一變再變,到了最後,卻成了一個清純可人的小妹妹,他又從車廂後頭換了一套洋娃娃般的衣服,雷怒從書包裏拿過兩個肉質的橡皮球體,捶了一下,給他安裝到胸前,連衣裙上方頓時被撐成了橢圓,駭然是三十六G的豪乳。

“放點氣!”風狂皺眉道:“沒發育完全的美少女哪能安裝這麽大的肉球!”

雷怒又在他胸前一番搗弄後,終於一切妥當,將風狂胸前弄成小乳鴿模樣,兩人打開車門,親熱地將手挽在一起,便是一對老牛啃嫩草地絕佳搭配。

於蓧在後邊笑得不成樣子,然後在四道殺人的目光下停止,上氣不接下氣地道:“跟蹤他們的同時,密切注意那邊酒會的消息,蕭誌遠有生命危險的話,就出手相救!”

“關我們鳥事!”風狂的櫻桃小嘴吐出粗獷男聲,感覺詭異之極,道:“不就他的師傅跟我們的師傅是朋友嗎,要救也得讓師傅那老烏龜來救!”

於蓧不理他的囂張,道:“有本事,你當著師傅的麵說!”然後‘砰’一聲關上了車門。”走!“雷怒道了聲,兩人便隱入了黑暗之中。

且說方淩築那邊,辛葦江車開到了回家的高速公路上,氣氛這才輕鬆些,除了沉睡不醒的唐苜外,夏衣雪都平靜了許多。

辛葦掌握著方向盤邊抱怨道:“為什麽我們總是難得出來一趟,除來一趟就一定要遇見些意外呢!”

方淩築看了看車外,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罷了!”頓了頓,看著唐苜輕輕呼吸的睡顏,道:“隻是讓雪她們受到驚嚇了!”

“不要這樣說!”夏衣雪看著他,眼神裏帶著堅強,道:“都跟著你了,若是不能與你一起麵對意外,沒有同甘共苦的覺悟,那又算什麽愛人呢?”

方淩築再沒開口,抬手撫了下榻的柔發,順著柔發滑下,放在她的腰間,忍不住道:“那樣我就放心了!”

平穩的行使十來分鍾,本以為平穩到家的情況又發生了變化,辛葦已在那驚叫起來,前邊一排四輛大型貨櫃車將整個道路擋的嚴嚴實實,猛按喇叭也不見讓路,將所有車道都遮住了。

方淩築的神情頓時冷了下來,道:“不知道又是誰在找麻煩!”

辛葦猛地踩了刹車,在路中央停下,就打算到轉車頭,不顧交通規則,飛過中間的綠化隔離帶而去,但是,後邊也是三兩大型的貨櫃車,不馬上開走的話,就會被他們撞飛。

“暈,前後都被堵死啦!”辛葦急著道,一踩油門,整個車子又往前衝,方淩築將夏衣雪和唐苜係好安全帶,看著前後圍堵的貨櫃車,道:“有沒有把握從縫隙中衝過去?”

“我試試!”辛葦答道,一扭方向盤,車頭靠近護欄斜插前邊兩輛貨櫃車中間的縫隙,向要衝過貨櫃車的堵截,可是,在車頭燈的照耀下才發現,事情並不是想象的那麽簡單,因為前邊的三輛貨櫃車前邊還有三輛貨櫃車交錯的堵住了所有的空間。

“誰出了這種主意!”辛葦氣的猛拍一下方向盤,道:“等我知道是誰了,一定要叫他們好看!”

“嗬嗬!”方淩築笑了起來,道:“隻要後邊的車加緊撞上來,我們一車四人就會被壓成燒餅了!”

“別嚇我!”辛葦喪氣道:“還真出不去了!”就在說話的當口,兩輛貨車從左右追上來,將他們挾持在中間,形成了四麵包圍之局麵,這下可是插翅也難飛了。

接著又是令人駭異的事情出現,前邊的那輛貨櫃車後邊的車櫃門在行進中慢慢打開,最前端刮著地麵飛馳,形成了一道鐵質的陡坡,然後再輪胎與地麵的劇烈摩擦中,突然停下,辛葦在後邊貨櫃車的緊逼下,隻得將車子開進了貨櫃車的車廂裏,裏邊一片黑暗,隻有車頭燈光照著前方,辛葦西或停好車子,貨櫃車的門緩緩關上,啪嗒一聲響,打火機燃起的藍色在車前幾米外響起,照亮一個人的臉龐,十分清秀,蒼白的嘴唇吹了口氣,火焰便熄了,燈卻亮起了。

前邊站著一排的人,這次於之前的劍手都不同,人手一把刀,刀光耀眼,眾星拱月般站在先前燃起火光的那人兩邊。

“又是一群裝b的人!”方淩築有些鬱悶,卻也無可奈何,他可不能改變別人的想法,如此故弄玄虛,將他們蒙在鼓裏,到頭來仍是兵刃相見罷了,當下對夏衣雪她們道:“你們呆在車裏就是,我出去會會他們!”

說完,拉開車門,走了出去,所有人都拿著不懷好意的眼光看著他。

中間那有著清秀麵孔的年輕人看著方淩築,抬起手,便有人拿出一隻發高腳酒杯,又變戲法一般掏出一瓶紅酒,小心得倒滿,那人輕抿一口,這才道:“能將那些垃圾狙擊手全部弄死的人,果然夠膽魄!”

方淩築懶懶的站著,眉頭擰到了一塊,看著這些人,道:“你們要死還是要活?”

那些人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我為刀俎,人為魚肉,這魚肉卻在問他們要死還是要活了。

“小子,你要弄明白,現在你的身份是什麽!”那人又道:“你可以叫我刀意,這是我的代號,幹這行的,可不能留真姓名,對吧?”

方淩築笑了夏,道:“你們現在全部跪下人錯的話,可能還有一條活路,不然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他這話一說完,貨櫃車突然停止了行使,一個拐彎,問問的停在了路邊,刀一對方淩築道:“你發燒了吧?刀失散,去給這小子一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