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心在彼端

說我抄襲的舉報去,別換馬甲在這一遍一遍的發著搗亂,我又沒禁過你言的。說實話,我確實喜歡席娟的書,自己不擅長寫感情戲,在這個場景借鑒了一下,再次修改了一遍,說抄襲的就給我去舉報,別在這JJYY!!!

練級並沒有持續多久,係統緊急提示公測結束,關閉服務器,進行為期兩天的更新,這對許多人來說是福音,公測畢竟人數過少,大批想玩的不能玩,對遊戲裏的練級狂來說,借著更新的兩天可以好好休息下

“方淩築,這裏有你的郵件”吃著方便麵的他把頭伸出窗口,樓下邊代收郵件的鄰居衝他叫道。跑下去拿了,邊回走邊拆,是張錄取通知書,他大多數同學的通知書地址都是填的學校,但方淩築怕麻煩,就填了自己家的地址。打開看下,不出所料,是天衡大學來的。這意味9月1號他就會成為天衡大學的一員。

經過宋家門口,屋裏屋外全是人,黑黑地一片人頭,有學校領導,有街坊鄰居,畢竟,在一個小區,兩兄妹一起考上全國最好的大學,對他們來說,除了羨慕和少許的嫉妒,也有一種自豪,在外人麵前,這也算一種津津樂道的資本,宋父宋母無疑是最為高興的人,確實值得高興,方淩築從旁邊一笑而過,進了房門。

過了六,七月的炎熱季節,八月中旬,天氣尚熱,卻少了幾分炎熱,多了一絲秋的涼意。這金黃色調的季節,雨雖強盛,卻再無狂風助其威風。

而日子,也在日曆上被零散的撕去,回家的這個假期,日出,作畫,日落,夏衣雪在庸碌中一成不變中度過,“難得浮生半日閑“,為什麽當所盼望的安靜來到,卻這麽難熬,抬頭望了望被白布掩蓋的那幅畫,相思欲寄無從寄,給他的手機呢,為什麽不給她電話?為什麽自己有絲倔強,不肯打過去?

推門聲驚動了沉思的心神,在畫布前抬頭,是母親進來了,溺愛道:“青泓來了,你父親叫你出去”。

歎口氣,夏衣雪走了出去。坐於父親對麵的便是她的青梅竹馬蘇青泓,對於一般的同齡人來,他鶴立雞群,是一把鋒芒畢露的劍,自小就有讓人不敢小瞧的氣勢,像明月當空,唯有他俯射大地,其他人隻是微弱的星光,一切同齡人等都在他麵前黯然失色。

“吃過飯了嗎?”夏琅道,向來嚴肅且不苟言笑的他難得說句客氣話。

“我吃過了,伯父”蘇青泓沒有半點拘謹的道。轉首對走出廳中的夏衣雪道:“準備好了嗎?”

“啊?”夏衣雪臉色忽地蒼白,低頭不語。

“女兒家拖拖拉拉,成何體統!”夏琅嚴厲道。

“我……”夏衣雪正待坦白自己不想去。

蘇青泓已早一步對夏琅道:“時間還很早,我等雪兒換衣服吧”。

“恩”夏琅同意了,瞪了木立於廳中的夏衣雪一眼道:“怎麽還不快去?”

“去呀,別惹你父親生氣”夏母將女兒推入房間。

半個小時後,出了那古樸卻顯得壓抑的宅院,夏衣雪不由自主的輕吐口氣,這就是所謂的書香門第麽。

六歲起,他便出現在她的身邊,並且不再讓別人踏入她的天空,執意的守護她,小學,中學,大學,情這種形從未變過一絲一毫,這次少有的在他的視線外教了半年書,已是他能放寬的極限。今天的出門,是為了選購訂婚的戒指,夏衣雪的心不由顫抖起來,她愛的人!在南方。而不是眼前這個自小形影不離的他。

冷酷卻溫文儒雅的笑容在蘇青泓的嘴角散開,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麽”,隻有在她麵前,他身上才出現溫柔。

“沒,沒什麽”夏衣雪望了他一眼,“剛才謝謝你”

“你我之間不需要客氣”蘇青泓為她拉開車門。她坐了進去。緩緩離開了家。

他總是為她做許多事,兒時幫她溫習功課,應付來自父母和老師的考察,高中時候放棄可以直接就讀天衡大學的機會,隨她考取同一所美術專業極具權威的大學,而她,自小就是兄長眼中的乖妹妹,父母麵前的乖女兒,,柔順乖巧是她的性格,生活無時無刻受著這些壓力,二十多年來,唯一屬於她的天空,最多是那方畫布了。

到了全京城最大的珠寶店,蘇青泓盈握住她的手,並肩走了出去,看著女服務員朝她投來的豔羨目光,以前的許多次,都在笑自己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這樣卓絕的男子都不能讓她掀起愛戀的感覺,不是她麻木,就是她性格有無情冷淡的因子,曾經被他牽過無數次手,為何這一次卻是那麽難堪忍受。

“這款戒指應該最適合你了”蘇青泓拿到了特意訂購的一對情侶戒指,抬高她的右手,戴了上去,他不必征求夏衣雪的意見,他自認他為她做的一切都是為她好,久而久之,也沒有問她意見的習慣,夏衣雪望了眼,小巧上的白金戒指上刻了朵六棱狀的雪紋。蘇青泓執著她的手,看著交相輝映的銀光,讓他安心且欣喜地明白:自己終生會擁有眼前這純潔如雪,美麗絕倫的她一生一世的事實

夏衣雪突然做了個決定,抽回手,將戒指取下放回她的手上,這是十多年在他麵前所做的最大膽的舉動。

“為什麽”笑容消失,取代的是驚訝和不快,聲音有些拔高,又怕嚇著她。

“我……”夏衣雪還是說不出拒絕的理由,“等那天你再給我戴上吧”隻得找這個搪塞。

“原來是這樣”蘇青泓笑了。“,我在一家餐廳訂了位子,走吧”

夏衣雪沒有動,咬住了嘴唇.

“怎麽了”蘇青泓問道。

“沒什麽,有些不舒服”她輕輕道。

“哪不舒服,需要去醫院嗎,我送你去”他關懷的問。

“不大礙事,但我想回家”夏衣雪勉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