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9控製著的先機

齊部長和徐誌強jīng神一振,紛紛問道:“什麽辦法?”

應副部長說道:“剛才不是小少爺說他準備做一個宣傳渠道嗎?你們不覺得這個事能讓《南濟晚報》變廢為寶?”

徐誌強有點犯mí糊,還沒反應過來,齊部長的眼神卻是亮了,嚐試著問:“咱們可以拿《南濟晚報》跟他合作?”

“合作誰搭理你?”

應副部長皺著眉頭說:“老齊啊,我也不是說你,到現在你怎麽還在這裏想這好事呢?人家的目的本來就是讓你們活活餓死渴死,反過頭來還要跟你們合作,人家那腦袋是什麽做的?就這麽經折騰?”

齊部長也覺得自己想的太好了,嚐試著問道:“應副部長,主要是這個事折騰的腦袋有點luàn……”

應副部長歎息一聲,說道:“你們不是這事折騰的腦袋luàn,而是本來就luàn了,luàn成一團luàn麻了都。書mí群4∴⑧0㈥5”

“跟小少爺合作,你們是連想也別想了。”

應副部長說道:“他要做一個全國的宣傳渠道,需要什麽?需要一個刊號,而現在來說,要重新申請一個刊號,那將會是非常麻煩的事情,按照郭家現在的辦事風格,隻怕是不會因為這等小事動用一些關係去做這件事,隻會是按照正常的流程來走。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們可以給他提供這樣一個刊號。”

齊部長皺著眉頭說道:“他要做的是宣傳渠道,刊號給他用,勢必是變成以廣告為主,也就失去《南濟晚報》最早的辦報宗旨了,這個……”

“老齊,腦袋活一點好不好?他要做宣傳渠道,就讓他做,你們為什麽要管他做什麽內容的問題?這個刊號隻是給他用,又不是賣給他,很簡單的,用一次多少錢就是了。如此一來的話,你們也就變相的有了收入,該怎麽做你們的新聞就繼續做你們的新聞,而他們做他們的廣告,自然而然的,就讓他們做廣告就是了。到時候,廣告的內容你們可以審核一下,如果有違規的地方,你們也可以提出來,這樣但到時對他們又多了一層製衡的意思。”

應副部長輕輕的吐出一口氣來,說道:“事上達到千千萬,就看你想怎麽辦。你們河東省的媒體普遍存在這個問題,曆來感覺自己因為曆史上的文化中心的原因,自我感覺文化比誰都高,看得比誰都遠,報紙成績稍稍好上那麽一點,尾巴立刻翹上天。但是事實上呢?說句不好聽的,這也就是你們河東省的讀者對本地的東西支持很大,同類的東西,本省的有,就不怎麽關注別的。如果是換到別的地方,你們的報紙說不得根本不可能跳進全國都市報的前列去。”

他點點自己的腦袋,說:“關鍵是要靈活,要開放。你們好好想想吧,我覺得這樣一來的話,至少能夠將《南濟晚報》保住,不然的話,你們這一次誰也保不住了。”

……

……

應副部長的話引發了齊部長和徐誌強的思考。

當天晚上,在趕回南濟市的路上,兩個人就開始著手考慮應副部長的這個建議。

他們發現,事實上這樣的一個處理方式,無疑是現在最為恰當的方式了。

如果是聽任高小凡這邊將《南濟晚報》的廣告斷掉,《南濟晚報》依靠著吃老本的話,或許還能夠生存上一段時間,但是等到老本吃光了,這個報紙的日子也就走到盡頭了,吃老本無疑是飲鴆止渴的愚蠢辦法;而現在《南濟晚報》的發行渠道又被封堵了,對《南濟晚報》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這也就意味著臉《南濟晚報》的生存空間也被抹殺了,飲鴆止渴吃老本那樣愚蠢的辦法看上去或更加的愚不可及。

按照高小凡的布置來看,《南濟晚報》的日子已經是走到盡頭了,剩餘的問題不過是如何遣散報社成員的問題。

但這恰恰是讓徐誌強聽到高小凡對發行的封堵之後差點暈倒的問題。

要知道,《南濟晚報》作為南濟市老牌的都市報,機構設置和人員組成十分的複雜,單單是在職的員工之中就有在編的職工和簽合同的正式工以及沒簽合同的臨時工等等好幾種組成,加上其中部分人員的背後還有著南濟市方方麵麵機構的關係,人員組成複雜到徐誌強這個總編都不一定能夠理得清。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如果真是要遣散人員的話,將會是非常複雜的一件事情。

臨時工還好說,反正是沒有合同,多發一個月的工資直接趕走就是了,而那些正式工,本身這是媒體圈子之中有些道道的人物,這些人以後還會在這個圈子之中繼續待下去,讓他們走,除了按照合同辦事,該補的錢要給,該發的各種資金要補,更主要的是還要做好這些人的安撫工作,真是走出mén去,說起這次的事情,曾經擁有過輝煌的“南濟晚報”四個大字,勢必就會成為一個笑話。

至於那些職工,更加麻煩,這些人的年紀基本上都要偏大一些,四五十歲的人大有人在,現在將他們遣散,無疑是宣告他們這些人失業了。

以他們這個年紀,失業了之後,將會是非常恐怖的事情,除了極少部分可能能夠想想辦法,進入別的新聞單位,做點邊角工作之外,其餘的絕大部分人很有可能麵臨難以再就業的麻煩——做了一輩子的編輯和記者,你讓他們這些人失業之後還能做什麽?也上街上擺小攤賣jī蛋餅被城管追嗎?

而應副部長出的這個主意,恰恰避免了這一類麻煩事的出現,首先一點,人員這樣的話在小範圍之內裁剪一下就可以了,不需要大動。

按照這樣的一個構想,把刊號租給高小凡的人去用,按照一定的費率去收錢,那麽《南濟晚報》能夠保留住一些最基本的費用,維持這份報紙的運轉。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反正沒有廣告,《南濟晚報》可以把涉及到廣告的部分全部剔除,從而jīng簡一下,專業做新聞。

雖說這樣一來,報紙的版數會大大縮減,但是對讀者而言,真正有用的內容可能也就多了起來,於是乎,《南濟晚報》保持原來的定價的話,也不會招致讀者的非議。

如此這般算下來,或許在發行上大概還能收回成本,甚至略有盈餘。

“至少能讓《南濟晚報》正常的活下去!”

經過盤算之後,齊部長的除了這樣的一個結論,對徐誌強說:“隻要這個名字保留著,咱們遲早會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徐誌強也說:“沒錯,專注做新聞,不在去過多考慮廣告的問題的話,說不得我們還能成為一個在新聞方麵見長的報紙,到時候給《南濟晚報》帶來更大的輝煌。”

兩個人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

這笑,不是苦笑,不是尷尬的笑,而是一種近乎於劫後餘生的笑。

……

……

動漫展依然在繼續,跟第一天開幕的時候相比,仙子阿的參觀人數似乎有增無減,不管是一樓的動漫名家原作展,還是cospaly秀都吸引了眾多的動漫愛好者圍觀。

而在二樓的動漫技術展,更是成為參觀者最最愛好的地方,各種動漫技術在實際生活之中的小運用,總是讓參觀者感受到別樣的新奇。

榮厲站在科技館對麵酒店的房間裏,遙望著這邊的科技館,神情之中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淡淡然。

對於他這樣的商場梟雄而言,成功的喜悅,永遠屬於過去,而他真正需要的卻是新奇的挑戰和新的戰爭。

“今天的《南濟晚報》上市之後,全市35家大報販按照咱們的指示,拒絕接收。”

一名穿著白sèt恤的男子在他的房間之中匯報說:“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發現任何一張《南濟晚報》流通到外麵來,應該說今天我們對總體局麵的控製還是非常到位的。”

榮厲點點頭,說道:“那就不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個規則千百年不會更改,在任何時候都有效,隻要有足夠的甜頭,這些報販會更願意跟咱們合作的。保持現在的黃台,直到咱們需要借助這些報販的力量去做其他事的時候,咱們再來cào作這個事情。”

白sèt恤微微躬身,說道:“榮總裁放心就好,皇朝組織的商組第一次展lù猙獰,勢必會讓陛下滿意。”

“其他城市對發行商的接觸可以不用太過著急,隻是先認識一下,給以後的事情做做鋪墊就好。務必把整個通路做好,然後熟悉全部的流程,為以後我們能夠全麵接手做準備。”

榮厲說道:“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這話在現在已經不適合了,想要利潤呢的最大化,事情最終的演化,還是需要我們自己來做。”

白sèt恤深深點頭。

這個時候,榮厲的房mén被人敲開了,一名穿著白sè襯衫的年輕人走在最前麵,匯報說道:“榮總裁,您約的客人到了。”

在他身後,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身上穿著普普通通的牛仔kù和t恤衫,帶著一副很厚的近視眼鏡,帶著一種濃重的書卷氣。

白sèt恤說道:“榮總裁,您有客人,我先回去了。”

“好的,有事隨時打電話聯係。”

榮厲把這個白sèt恤送出mén去,這才來招呼這個青年說道:“九陽河東一支筆的大名,今天一見,說實話有點小小的失望呢。”

那青年可沒想到榮厲第一句就說這個,有點意外。

這是非常理的說法,按照正常來說,說句久仰,然後是果然欺負非凡之類的,這個都很正常,青年也已近習慣了這樣的說法,神祗在聽到這樣的說法的時候,都已經有了一套非常套路化的應對方式。

然而榮厲的這個說法卻是讓他一懵,急切之間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好。

“在我的感覺之中,河東一支筆應該是神采飛揚的,意氣風發的,而且是帶著一點孤傲和自豪的。但是很顯然謝逸先生先給我的感覺有點小小的隨bō逐流。”

榮厲握著謝逸的手,一直不曾鬆開,現在更是非常隨意,卻又在隨意之中帶著一點小小的親切,指著謝逸說道:“千萬不要告訴我,現實生活之中的磨練,已經把謝逸先生身上的銳氣全部磨滅了。”

謝逸下意識的jīng神一振,說道:“榮總裁這是過濾了。”

榮厲嗬嗬一笑,招呼著謝逸在沙發上坐下,那名白襯衫過來倒了茶水,然後就退出了這個房間。

榮厲問道:“謝先生現在在那家行業小報感覺如何?”

謝逸說:“馬馬虎虎吧,至少是比在一些大報之中感覺自由一些,舒心一些。個人發揮的餘地大點吧。不過話說回來,在什麽位置做事都是一樣,但求不失於自己的本心就已經很好了。”

“但是謝先生感覺在現在的這個行業小報,能不失本心嗎?”

榮厲微笑著說道:“根據我對你的了解,你最早是因為文采出眾,被特別錄用在《南濟晚報》出任記者的,後來做了一段時間的編輯,但是終歸因為個人風格過於濃重,所以,最後跟《南濟晚報》鬧翻了,不得不辭職走人,算得上是黯然離開。”

“到了現在的這家行業小報之後,你所管轄的版麵也從最早的四個,變成了現在的一個,而且是在報社內部人員不見增加的情況下。”

榮厲嗬嗬一笑,說:“毫無疑問的一點是,謝先生在南濟市媒體圈子之中所走的道路,讓你總是跟媒體的很多高層處於一種並不如何和諧的狀態。”

謝逸皺皺眉頭,說道:“這個事情隻能說是個人風格的問題。或許是我的風格不容於主流吧。”

“什麽是主流?”

榮厲的雙眼之中慢慢的釋放出一種淡淡的光彩,說道:“用的人最多,接受的人最多,那就是主流。我看過一部分你以前寫的國學和經濟學的文章,論點很新穎,而且照顧的麵是絕大部分人認同的知識麵,還是絕大多數消費者關注的麵,從這種意義上說,你的一些思辨和觀點沒有成為主流,是一個很遺憾的事情。但我不認為你沒有成為主流就代表著你的觀點和意見不容於主流,隻不過,你的觀點和意見不容於你現在的和以前的領導罷了。”

謝逸的臉上閃過一絲絲的悸動,有點小尷尬的笑笑,說道:“榮總裁,非常感謝你在接受我的采訪之前,對我做了這麽多的了解和理解,不過,我今天占用您的寶貴時間,已經十分不好意思了,您看咱們是不是現在開始今天的采訪?”

他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裏掏出筆記本和錄音筆,似乎是真的做好了采訪的準備。

然而,在他開口問問題之前,榮厲卻是忽然說道:“今天的采訪,我想退後一段時間,而且我也不想在你所圈出來的動漫市場前瞻與新科技技術的實際應用這個範疇之內談一些東西。”

謝逸的臉上有種小小的呆滯,忍不住問道:“榮總裁,這是咱們提前約好的……”

“我答應你的是我想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或者是未來的同事的身份,跟你好好聊一聊,可不是接受你的采訪。”

榮厲微笑著說道:“說實話,你真的認為在全國將近一百多家媒體麵前,我願意接受你現在所在的這家行業小報的單獨專訪。”

謝逸的臉sè終於變了:“未來的同事?”

“你知道的,我已經和《南濟晚報》這一次的糾紛,已經無限升級了,因為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們已經斷絕了他們的發行渠道,在我們沒有鬆開之前,我敢保證,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報攤會出售他們的任何一份報紙。”

榮厲慢慢說道:“基於這樣的一個情況,我們內部的意見很簡單,準備自己做一個宣傳渠道出來,而這個所謂的宣傳渠道,說到底,其實就是媒體。我們想要做一份報紙。”

謝逸眨眨眼睛,好奇的望著榮厲,沒有說話。

“跟其他的任何單位準備投辦報紙不一樣,因為我們的掌舵人的年齡在那裏擺著,他的思路也在那裏擺著,我們更加崇尚一種特立獨行的東西。”

榮厲說道:“毫無疑問的一點在於,特立獨行的東西,在乍一麵世的時候,極其容易招致別人的非議,但是這個不是我們需要去考慮的問題,我們認為,當堅持成為一種習慣的時候,特立獨行同樣能夠成為一種喜聞樂見的主流。而這樣的一種主流,我們希望它具有真正的動dàng人心的力量,而不是流於表麵的一種浮誇。”

“毫無疑問的一點在於,謝逸先生河東一支筆的名號放在這裏,和以往的一些稿子擺在那裏,在我們的電腦分析係統之中,您無疑是我們選擇出來的一名非常得力的人選。”

榮厲從一個嶄新的現場拆開的煙盒之中chōu出一支煙來,遞給謝逸,又把整個煙盒全部的推到謝逸的麵前,說道:“毫無疑問的是,我所說的這個人選,不是一個編輯的人選,也不是一個記者的人選,我說的人選,是一個總編的人選。”

謝逸神sè一震,一雙眸子之中透出十分明亮的光芒,落在榮厲的身上,似乎是想要檢視一下,榮厲這番話究竟是真是假。

榮厲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自己給自己點上一支煙,說道:“想要找一個老報油子來做總編,我們有很多人選,在全國的數百家報紙之中,我們隻要開出條件來,隨隨便便的就能找到幾十個願意來做總編的人,但是這樣的人並不是我們需要的,我們需要思想,需要思路,需要一個特立獨行的人。”

他在煙灰缸之中輕輕的談了一下煙灰,認真的望著謝逸,說道:“很榮幸,我認為你是這樣的人。”

謝逸輕輕的吐出一口氣來,終於開口問道:“榮總裁,我能問一下,你們需要做一份什麽樣的報紙嗎?”

“我們需要做一個文化經濟類的報紙,主要涉足文化領域和經濟領域的內容,並且從這些內容之中我們希望升華出一種jīng神的力量。”

榮厲說道:“唯一需要注意的是,我們的目的很明確,這是一份文化經濟類的報紙,那麽這份報紙就是文化經濟類的內容,其他的內容,我們不希望收錄。”

“條件呢?”

謝逸繼續問:“您剛才說,隻要您開出條件,這樣的總編會很好找。”

榮厲笑了,說:“條件也很簡單,一套300平以內的住宅,一輛300萬以內的車輛加司機,還有年薪……”

“我不問這個。”

謝逸說道:“我關心的是,您對這個報紙有什麽樣的條件,需要給投資商創造什麽樣的價值,或者是為投資商做什麽樣的服務?”

“哪個不是你需要關心的。”

榮厲嗬嗬笑了:“你真正需要關心的,也可以說是我們唯一要求的,那就是報紙的質量,你隻管將內容編排好,組織好,將我們要求的那種jīng氣神做出來,充分的自由的將你的風格展示出去,然後就足夠了。”

謝逸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榮總裁,很感謝你能夠跟我說這麽多,但是為什麽我現在感覺您所說的這個事情依然是有一點讓人難以置信呢?”

謝逸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說道:“投資商投資人和產業,總是會希望有所回報,但是很明顯的是,您現在給我所說的這個意思好像是,讓我不去考慮這份報紙的收益問題,而隻是把這份報紙的內容做好就夠了,這個……這個說實話,我不是很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事情?”

榮厲哈哈大笑,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小少爺跟我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他早就猜到你會有這樣的懷疑和擔心了。果然不出所料。”

“簡單的說吧,謝先生,您以往的很多觀點和文章,之所以不能夠得到領導的認同和重視,甚至成為你受到排擠的主要原因,其實最根本的不是在於你和領導的觀點合拍不合拍,而僅僅是因為你的一些觀點和意見,有點影響你所在報紙的廣告收益。”

榮厲說道:“毫無疑問的是,如果一份報紙依靠著廣告來支撐的話,那麽經濟利益無疑是第一位的問題。在廣告利益拍在第一位的情況下,想要保持一個新聞獨立和自由的jīng神,簡直是不可能的,隻要是不涉及到原則xìng的問題,報社的領導一般更傾向於讓文章為廣告讓步。”

“我打個小小的比方說,在報社的編排過程之中,你很容易見到的情況是,因為版麵的有限,當廣告突如其來的增加一個版麵或者半個版麵的時候,報社一般的處理方法就是促使編輯去改編版麵,刪除內容,甚至是直接將某個版直接的拿掉,絕對不會出現為了稿子,而把廣告刪除或者是刪減的情況。”

榮厲說:“這就是廣告利益第一位的問題,因為利益的製衡,報社的領導勢必會要求所有的編輯和記者讓位於廣告客戶。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編輯和記者想要保持新聞內容上的獨立xìng,幾乎是不可能的。”

謝逸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自己不是不明白榮厲所說的這個情況,隻是事到臨頭的時候,他更願意闡述明白自己的觀點,而不願意讓自己的文章因為廣告的原因,而出現不必要的修改和刪減。久而久之的,也就和報社的領導造成了極其嚴重的矛盾了。

“我們要做的這份報紙,你不需要考慮這方麵的問題,你甚至不需要考慮廣告內容跟你的版麵內容之間的摻雜。廣告版就是獨立的廣告版,新聞版就是獨立的新聞版,兩邊的內容各排各的,誰也不牽扯誰。”

榮厲說:“你甚至不需要去考慮廣告的版麵究竟是誰負責的問題,在每一次出版之前,你隻需要知道一下廣告的版數有多少,然後再和你的新聞辦加在一起,算一個總版數就夠了。”

“如果你問報紙本身的什麽條件,那麽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的是,這就是我們的條件,我們要的是一個特立獨行的謝逸,而不是一個人雲亦雲的謝逸。隻要你能夠做到這一點,這份報紙本身就已經成功了!”

謝逸jī動的站起身來,在房間中轉著圈子,忽然又問:“人手呢,我的編輯和記者怎麽辦?”

榮厲攤攤手,說:“我怎麽知道怎麽辦呢?這個事情需要你自己做計劃,需要多少記者和編輯,這些人都能做什麽,然後這些人又從哪裏找?你隻需要做一個計劃給我們知道,然後剩下的事情,你就是自己去cào作好了,我們配合好資金和廣告,其餘的我們不管。”

謝逸一拍巴掌說:“好!那我們這個報紙有刊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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