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實力差距大得如蟻和大象,曹翔被死死綁在柱子上,兩個搬磚大漢站兩旁,而高帥富則摟著一個妖豔的熟女,一邊揉捏著熟女的大腚,一邊用戲謔得瑟的眼神看著我。

而我,則被三個搬磚大漢包圍了。

除此之外,還有五個搬磚大漢在把守各個通道。

十個,足足十個搬磚大漢,真的是壯得跟牛一樣的成年壯漢,還穿著黑西裝,一副裝逼保鏢行頭。

尼瑪這真是要整死我!

我產生一種無比愧疚的愧疚感,是對曹翔的愧疚,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受這種無妄之災了。

我爬起來,死死地盯著以勝利者姿態看著我的高帥富,我氣火攻心,如果有一麵鏡子,那麽我敢肯定鏡子裏的我的眼睛是血紅的。

“男人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放開他,我隨你怎麽處置!”我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說話。盡管我的肺已經氣得快爆了。

“哈哈哈!好大的笑話,笑死老子了真是。”

高帥富大笑,指著我,眼神是一種奚落和玩弄。

“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那天舉起拳頭的時候怎麽沒想過這句話?我草你嗎B!”高帥富惡狠狠道:“你不是挺英雄的嘛,那天不是挺囂張的嘛,草你嗎的,現在跳啊,你他嗎倒再跳一個給我看看啊!我草你嗎的,放他走?我呸!你有談判的資本嗎,草你嗎的!”

我忍,我死忍,我比小日本的忍者神龜更能忍!我不斷這樣對自己說。高帥富的每一句草你嗎的,都像一把見到刺進我胸口,讓我恨不得立刻拿把刀捅死他!

“那你他媽到底想怎麽樣?!!”我咬牙切齒。

高帥富摟著****,慢悠悠走過來,“我想怎麽樣?這個問題問得好,讓我想想,我該怎麽樣呢?”

說著,他在黑木耳*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後裝模作樣問:“寶貝兒,你說我想怎麽樣?”

黑木耳****扭了扭*,整個人都倒貼在高帥富身上,裝純扮處,甜嗲嗲說道:“哎呀討厭啦,這麽多人看著,好害羞的啦。”

我呸!害羞?你他嗎也配?老子估計飛機都能從你洞口轉彎了!

高帥富爽了,然後滿是譏諷對我說:“我想,你跪在我麵前,喊我一聲爹,昨晚媽伺候得您舒服嗎,我就放過他。”

我草!我草草草草!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這麽憤怒過,我感覺自己的忍耐度到了一個極點。

這是我聽到過的最惡毒的話!

我氣瘋了,全身都在發抖,拳頭握得從未有過的緊,似乎能夠一拳把眼前的高帥富砸出一個洞來!

然後我還沒爆發,曹翔就先爆粗了:“我草尼瑪!狗ri的煞筆,有種就整死爺,整不死爺你就是狗養的!甄文明,你要是真跪了,老子以後和你絕交,老子說到做到!”

還有什麽事情能曹翔的這句話感動嗎?我覺得沒有,此時此刻,我被感動得一塌糊塗。有此一個損友,這輩子足矣。

“我……草尼瑪!”

熱淚盈眶,我爆發了,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腦海中劃過這麽一句經典的話。

我先是蹲身假裝下跪,然後猛然跳起,一拳打在高帥富的臉上,用盡了全力,那威力可不是蓋的,高帥富直接把我一拳打飛出去,狼狽倒在地上,眼珠子一下腫了,滲出血絲。

“哈哈哈哈哈……”我瘋狂大笑。

“啊!!!!!”高帥富這次沒像上次那樣暈過去,不過也差不多了,差不多要氣暈過去。他歇斯底裏地吼叫:“還傻站著幹什麽,你們這幫白癡!快給我打死他啊!”

我挨揍了。

三個搬磚大漢圍上來,把我夾在中間,我連逃跑的空間都沒有。

雙拳不敵四手,更何況人家是專業訓練過的打手?

我很快就被打趴下了,被人踩在腳底下。雙手被反手束縛住,大腿肌肉被砍了兩下手刀,直接酸痛得站不起來。

曹翔也被揍了,他被綁在柱子上,好像耶穌,被兩個搬磚貨左右配合地**。中了十幾下大招,他開始吐血了。

而我也好不到哪裏去,臉腫了,嘴出血了,肚子笑不起來了,腿也站不起來了。

高帥富臉上盡是大仇得報後的痛快,然後一腳踩在我的臉上,不斷地扭轉,瘋狗一樣的狂笑。

“你他嗎也有今天,你他嗎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我的頭被死死摁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就隻能任由狗ri的在我頭上踩。

啊啊啊啊!!!!我發誓,我二十二年來,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屈辱,這個大仇,我一定會報的,一定會!

一個大男人,被人如此羞辱,這種事情,我沒看過,也少聽聞過,而現在卻自己真實經曆過了。那一種淒涼和憤怒,常人根本無法理解。如果換做一般人,興許就從此站不起來。但是,我不僅站起來了,我還還擊了……卻也,我的人生就改變軌道了。

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腳,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我沒力氣了,連呼吸都變得是一種奢侈。原來一個人屈辱憤怒到極點是平靜,不對,或者說是我疲憊到連憤怒的情緒都生不出來了。

我的眼睛被踩腫了,眯成一條線,努力掙紮才能看清這個世界。

曹翔也好不到哪裏去了,他被揍暈了過去。我在想,他真幸福,居然睡著了。

高帥富蹲在我麵前,大力拍打我的臉,“叫我聲爹,我放過你們兩個。”

我笑,雖然痛,但我還是笑。

我用微弱的聲音說:“我……我草……你……媽……了個……逼!”

砰!很快,我的骨氣換來的又是一身毒打。

終於,高帥富他打累了,我又有了喘息的機會。

“很好!很好!”高帥富怒極反笑:“你是英雄,寧死不屈是吧。那我把溫可馨那婊子叫過來,看看你現在的死樣,我倒想知道到時候你還有沒有這麽不怕死!”說完,他真的打電話了……

我的心馬上一沉。

高帥富說到做到,電話立刻就打,要把溫可馨叫過來,看看我現在被他踩在腳底的無能樣。

我的心在滴血,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把自己最窩囊的一麵暴露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即便這個女人和他不在同一個世界。

“喂,溫可馨,是我,跟你說個事。”接通了,高帥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望著我:“我新買了一條貴賓犬,很好玩的,想給你看看。”

我閉上眼,雙拳握緊,指甲掐進了肉掌裏麵。

“無聊!”

忽然,我聽到了從手機裏頭傳來的溫可馨的聲音。

狗ri的高帥富居然開了揚聲器!

“哈哈,無聊?沒有的事,一點都不無聊,這貴賓犬是法國進口,我特意叫人‘弄’回來的,可好玩了。”

不僅是高帥富,就是他身邊的黑木耳還有其他的馬仔都像看狗一樣地看著我。

“神經病!我掛了!”溫可馨很不耐煩的樣子,讓我好受了些。但是,高帥富根本就是沒想這麽就算了,他把電話拿到我麵前,“狗狗,叫兩句給你女主人聽聽?”

我咬牙,憋紅了臉,死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