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對Joe恭維客氣的;非常感謝Joe你對我的賞識,隻是我還是喜歡北京多一點!

Joe有一雙很銳利敏捷的小眼睛,架在眼鏡框後麵讓人不易察覺他的所思所想,他突然冒出一句;林小姐在北京有男朋友啦?

我被Joe問的一愣;這是私事,我應該有保密的權利吧?

Joe笑言;當然,我隻是覺得林小姐有點歸心似箭啊!

我笑道;這你都能看出來?嗬嗬,Joe果然有老板賞識的資本,也不是什麽歸心似箭,可能在北京呆久了,我不太適應廈門的天氣吧!

Joe看著我;給林小姐訂明天下午的飛機票行嗎?

訂飛機票?我是和宏秀一起飛回北京,但是這肯定是不能說的,我笑著推辭道;Joe,我自己訂票飛回北京就ok了,這種小事不需要麻煩你的、、、、

難道林小姐還有同行人員一起飛北京?Joe隨口一問,我卻心口一緊,這家夥怎麽那麽多事啊!我一句話搪噎他;我隻是不喜歡麻煩別人,還有Joe謝謝你在廈門對我的照顧,有空來北京玩,我要回酒店好好睡一覺,明天趕飛機回北京,再見!

Joe很紳士的與我握手道別,那、林美,再見,有機會北京見啦、、、、

本以為宏秀第二天會和我一起搭早上的飛機回北京的,他信息說讓我先回,他還有些事在廈門沒有處理完,對於他不願多說的事我向來不多問一句,我認為他願意告訴自然會說,不願意我問了也沒多大意義,感情不就是這樣嘛!一個人不是所有的心裏秘密都可以說給另一個人聽的,即便他再愛她,即便是再怎麽親密無間的兩個人,總會保留一點私人空間的、、、、、、、。

回北京剛上班小艾就嘰嘰喳喳的告訴我最近公司發生的一些八卦,什麽白馥美真的和蘇舍搞到一起了,小艾說她看到那倆人在公司裏同出同進的眼睛都疼,我笑著打趣她;是不是對蘇舍還餘情未了啊?她說;我餘情未了又能怎樣啊!人家喜歡啃骨頭硬的老妖精,也不喜歡我這樣嬌豔欲滴的小鮮肉啊!我被小艾給逗樂了;你還小鮮肉呢!頂多一顆剝了皮的大蔥,小艾不滿的追著我打;林美你是不是去了一趟廈門把膽子養肥了,敢說我是大蔥,我倒是要讓你看看大蔥是怎麽抽你這塊肉夾饃的、、、、,鬧了一

會小艾倒是想起什麽事似的對我喊道;林美你出差這幾天有個帥哥來找過你,剛開始打幾次電話,我逗他說你出去約會去了,後來他自己找上門,媽呀我一看長得比蘇舍那張臉還精致,最起碼比蘇舍有男人味,我告訴他你去廈門出差了,林美,你知道他開的是什麽車嘛?寶馬X5越野哎,最起碼市場售價100多萬呢!林美,你這家夥是金命吧?前一個甲殼蟲剛打發走,又來了個越野,越野可比甲殼蟲強多了,哎,我怎麽就沒那麽好命呢!

我拿著手裏的筆敲著小艾的腦袋;你瞎說什麽啊?什麽甲殼蟲越野的,亂七八槽的、、、、

小艾拿眼斜了我一下;呶,蘇舍開的不是甲殼蟲啊?那找你的男人開的不是越野啊?我說林美,你為什麽總幹些招人嫉妒的事啊?我嫉妒死你啦、、、

我好笑的看向小艾;你呀,還是趕快找個男人,收收你那花心腸子吧!

小艾說開著白色車的我便心裏有底估摸著是楊光,在北京除了公司裏的同事我認識的人不多,何況是開白色車的,那隻有楊光一個人了,我不知道他找我是什麽事?又有什麽事需要找我的呢?所以小艾說完我也就忘了他來找過我這件事。

嘿,林美,還以為你失蹤了呢?從公司剛走出來就看見楊光很悠閑的靠在他那輛大白鵝邊給我打招呼

有些日子不見本來就不親近的關係讓我生疏道;你怎麽在這?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陽光大大咧咧的;等你下班啊!

我走到他麵前;你很閑嗎?

他轉移話題道;幾日不見你貌似變的更有風韻了啊!

切,我不由的冒出一句口頭禪;風韻你個頭啊!你找我有事說事,沒事我要回家睡覺去了,加了一晚上的班、、、、

他對我嗤之以鼻道;林美,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沒有七情六欲啊?我這大晚上的來接你下班,你就沒有一絲感動啊?就算沒有,裝一下感動你會死啊?

我瞪著他;鬼的感動哦,你又不是我喜歡的人,我感動給你看啊?再說了,還裝一下,我矯情給誰看啊?說,找我什麽事?

楊光瞪著我,恨不得倆眼珠子瞪出倆窟窿來,走,我請你吃夜宵

我對著楊光那輛大白鵝踹了一腳;你到公司找我不會就是為了請我吃夜宵吧?如果是,你也真夠

無聊的、、、、

他看著我在他那輛大白鵝上留的腳印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正因為無聊才找你這種有聊的人陪啊!

在公司加班加的我肚子也餓了就勉強的上了他那輛大白鵝被他拉著去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餐廳,是韓國開的,門牌上歪歪扭扭著寫的是韓文還是日文我也看不懂,不過環境是十二分的不錯,茶、點心、蒸菜、清酒、海鮮、還有中國的小吃煎餅果子,吃的我筷子都沒停過,楊光好笑的看著我;林美,每次和你吃飯都有種罪惡感,你吃貨的樣子真讓我不敢恭維!

我嘴裏塞了一塊桂花蒸糕;不敢恭維那就不恭維唄,吃兩頓飯又吃不窮你,你開的那大白鵝不是很貴嘛?

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麽大白鵝?

我手裏正忙活卷我碟子裏的煎餅果子;大白鵝就是大白鵝唄!呶,我把眼睛朝著樓上玻璃窗戶下停靠的那輛白色的車說道,煎餅果子裏包的撒子又脆又香,裏脊肉又滑又嫩,楊光被逗得哈哈大笑;林美,大白鵝?我是該說你土還是該說你想象力豐富呢?要是被人知道你把寶馬叫成大白鵝,人家大門牙都笑掉啦!哈哈哈、、、、、

我滿不在乎道;我本來就是鄉下土老帽,沒見過什麽寶馬白馬黑馬的,你不覺你那車像頭又笨又呆的呆頭鵝嘛?

楊光鄙夷的看著我;煎餅都塞不住你的嘴,林美你這是拐著彎罵我呆笨傻嘍!

我抱著吃的圓鼓鼓的肚子;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我這吃也吃了、喝也喝啦,怎敢好意思再多加言論呢!

楊光開著他那輛大白鵝;林美,你還可以再不好意思點嘛?

我打了飽嗝;可以,弄的楊光哭笑不得的;林美,你真是厚顏無恥、、、、

楊光的那輛大白鵝雖然長得不好看,不過說實話坐在上麵倒是愜意的舒服啊!真皮的靠椅,有錢人真是夠燒包的,相對比楊光我又感覺到有股戚戚然的感覺,如果此刻陪在我身邊的人是宏秀該多好啊!不過還好隻是一個念頭瞬間而過,從廈門回來就沒有和宏秀聯係過,他也沒有給我發一條信息,他此刻是還在廈門?還是回北京了?我無從知曉,他就像一根我永遠都抓不住的風箏般,那根線始終不是在我手裏,我無法套牢,更無從下手去牽絆挽留,隻能放手讓他一直飛、一直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