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不想多說任何關於自己的事,我又何必執著到底呢!我林美向來不喜歡死纏爛打,有些事情沒必要非問出個一二三來,我迷戀與他,在這場愛情裏我注定無能為力,無出路可逃!

隻是愛情光臨,我坦誠對待。

美好的東西總是短暫的,來鳳一別,與他再無相遇,我工作上的破事越來越多,連想他的功夫都騰不出來了,每天一大堆的人事表格要打印填寫,很多招聘海報要拿去廣告公司設計,入職公司短短幾個月我從人事部打雜的調到胖阿飛的招聘一組,又由胖阿飛的招聘一組調到人事部薪資二組,陌生的壞境讓我從初出茅廬不會洞察臉色的莽撞傻大妞變得小心翼翼了許多,偶爾藍方打電話來找我聊天,沒說兩句我就說;藍方我忙呢!忙完了給你打電話,好幾次藍方都在電話裏抱怨我沒良心,有了心上人就不關心她這個患難死黨了,我在電話裏嗤之以鼻道;死黨還說的過去,患難就有點小題大做了,請問藍方同誌,我們什麽時候有患難之交了,就你那嬌小姐的身體還患難呢!

林美,我丫的鄙視你,你丫的知道我有多無聊嘛!每天坐在助理辦公室裏除了看電影就是上網淘寶了,我爸那老戰友給我介紹這工作簡直是想讓我提前養老啊!林美我感覺我就像一個白吃白喝還拿公款的那個什麽!藍方在那頭咋呼道

藍方,你奶奶的就不能不矯情嘛!你林姐姐我這邊忙的焦頭爛額找不到東南西北的,你在哪兒抱怨你閑的發慌,你吃飽撐的吧!

哎呦,林美你長著一雙千裏眼啊!你怎麽知道我今個中午吃多了啊!我還忘了告訴你了,我的林妹妹,我不僅白吃白喝白拿,這丫的頓頓是好酒好菜伺候著你姐姐我啊!

我在最忙的時候甚至連麵包都啃不著,吃國家飯就是好啊!我羨慕的同時不忘罵藍方道;你奶奶的藍方,你這是有意擠兌我是吧!哼,沒良心的貨!

林美、林美,你這表格怎麽做的

啊!粘貼都能粘貼錯,成天心不在焉的做事!凶我的是我新調組別的主管,梁心水,聽著挺文雅的一個名字,就是不幹文雅事,臉上整天一絲不苟的笑都吝嗇笑的人,罵人的功夫堪稱周星馳演的那部(九品芝麻官)電影裏罵人的老鴇!藍方我不和你說了,我們領導罵人了,空了我回你電話、、、、

那丫的聲音挺慫的啊!他媽的,把老娘耳朵都聒聾了,藍方平時說話還是挺淑女的,但是隻要遇到比她還不淑女的女人她就會露出本性,破口大罵,瞬間轉為市井潑婦的形象,沒錯,梁心水是我的頂頭上司,一個已邁到三十行列還沒有嫁出去的歐巴桑,她脾氣很不好,屬於那種一點就著的性格,說話的聲音很粗,乍一聽像東北鄉下老婦女似的,身材發福圓潤潤的,分不出身體的各個部位來,她就像一個比列相同的水桶般,雖有比列,但是跟黃金比列根本就沾不上邊,長相身體都是爹媽給的,我們沒有什麽好抱怨的,既然長得不過關,那麽穿衣打扮總得對得起大眾的眼球,可她卻與大眾的眼睛背道而馳,特喜歡把自己打扮的花裏胡哨的,跟一頭叫春的母雞般,這些都沒什麽,跟我無關,更可惡的是她就喜歡刁難我,我來薪資二組不到一星期就已經被她劈頭蓋臉大罵三百回合了,林心水、林心水,一看我就欠你薪水,我招你惹你了,你林奶奶我詛咒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哼、、、,當然這些我隻能躲在廁所沒人的小角落裏慢慢嘀咕著、、、。

周五加班到十二點把周末的工作都給做了,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出租房就癱在**了,我跟公司申請了住房補貼租了個類似大雜院的單間房,按北京的話來說是四合院吧!可是我怎麽看這也覺得不像四合院,倒是藍方來了兩次嘲笑我道;林美,你丫的是從哪個山窩窩裏出來的啊!你這叫四合院,你丫的真是不懂北京的房價行情啊!北京的四合院那比王府井的別墅還貴呢!你這頂多算個小平房!

小平房怎麽啦

!小平房那也是北京的小平房啊!你聽我就這麽點小出息,跟剛來北京上大學那會沒啥兩樣,一個勁的讚美首都北京好風光啊!

躺在**和遠在上海的蘇梅通著電話,我們這算不算漂洋過海的通話啊?蘇梅說道

漂洋過海,北京有洋嗎?大西洋還是太平洋啊?上海有海嗎?大海還是珊瑚海啊?上海隻有黃浦江好吧!我好笑的回道

林美,你畢業論文過了沒啊?蘇梅像是想起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似的問我道

沒!60分都不到,我估計還得重新翻寫呢!提到畢業論文我就一個頭兩個大

翻毛線,反正畢業證都拿到手了,我們混四年不就為了畢業證嘛!

蘇梅,你不要把我帶上啊!你那叫混,我大學四年那是懸梁刺股挑燈夜戰的發憤圖強好吧!聽F大的前輩們講畢業論文不及格畢業的會在F大的卷宗裏留檔案的,還會被講師們時常拿出來當做案列用來教導新生們,蘇梅,我決定重新修改畢業論文,我向來都是講師們眼裏的乖學生,可不想畢業了還要朝自己臉上抹一把黑、、、、、

對了,林美我忘了告訴你了,我的畢業論文及格了,嘻嘻,親愛的林妹妹那你就趕快去苦思冥想怎麽修改你那沒滿60分的畢業論文吧!可憐的孩紙,好辛苦啊!蘇梅在電話幸災樂禍的說道

蘇“--“,是你那小白臉的男朋友替你寫的吧?我忍住憤怒擠牙膏狀的尖聲問道

所以說啊!林妹妹你趕快找一個撒!噢,對了,要找一個能替你寫論文的、、、哈哈、、、,蘇梅得寸進尺的在電話那頭大笑道

我這都是交了些什麽損友啊!掛掉蘇梅電話我思索著;寫論文的?他可以嗎?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否決,我和他吃過一頓飯、見過的麵用五根手指頭都數不完、說過的話手指加腳趾都能數的完,為什麽我對他有一種自來熟的親近感呢?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似曾相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