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24 代價
“哢吧。”
咬碎，吞咽。
激將法對於洛奇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就算卡蓮算是一個美人，在洛奇的眼中，也和食物無異。就算咬死，洛奇也有辦法將令咒保留下來。
“……”
咬噬一口，洛奇的吸血衝動就完全消失了。
並非她的鮮血異常美味或者有什麽特殊的能力。
“太難吃了。”
沒錯，就好似被什麽嚴重汙染一樣，汙穢的東西深深地腐蝕著這個人。血液已經從內部開始**了。
仿佛被千萬個惡靈附身之後的殘渣。
“阿拉，真是可惜，不合口味麽？”
對於自己左手的失去，卡蓮一點點都沒有在意。讓聖骸布將傷口包裹，明明已經有些貧血了，還失血過多而死的話，會讓人很困擾的。
這算是讓巴澤特失去左手的報應麽？
“這樣的血液……”
很熟悉，洛奇曾經品嚐過類似味道的血液。
連最基本的運輸養分都成問題的血液，隻在最低限度維持著它主人的生命。
沒錯，這種血液，和洛奇最初的血本質上是一樣的。
“對不起呢，我的肉似乎不讓你滿意呢。”
用僅存的右手，給洛奇擦去嘴角的血液，絲毫不擔心右手也有被啃食的可能。那是暗紅色血液，才從身體裏麵流出，就已經開始劣化了麽？
“沒錯，超級不滿意。”
龍首回歸原本的姿態。那種味道，就和腐屍沒有太大差別。可是。這個卡蓮，雖然生命力微弱。卻毫無疑問地是一個活人。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會讓這個人比起死人還像死人呢？
那種腐蝕的氣息，直接深入她的骨髓深處，已經沒有救了。怪不得如此不珍惜自己，這個女孩，剩下的壽命，恐怕不到三年了。
“在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操縱我之前，告訴我，你對我的理解。然後我就會以你所描述的姿態為你作戰，這就是你的左手的代價。”
真是不錯啊，在這個世界裏，遇上如此的相似者，那，就按照自己的興趣來吧。
“龍，鹿角，蛇身，長須。四足，虎掌，鷹爪，魚鱗。這是亞洲的龍。有鱗蛟龍，有翼應龍，有角虯龍。無角漓龍，未升天為蟠龍。”
卡蓮盯著還未退卻的鱗片看著。那種即使隻是隨意生長也符合美學的鱗片，毫無疑問是龍。
“dragon。擁有強壯身體，長而粗的脖頸，頭上生有尖角，背後有著巨大的翼，可以吐出燒毀一切的龍息。牙齒的咬合力完全可以咬碎這個世界的一切。”
可是，從嘴角泄漏出來的吐息，卻是dragon的特征。
“到底是哪個呢？還是說，混血？”
這就是正解麽？洛奇就算歐洲的龍與亞洲龍的混血麽？
“這就是你的答案麽？”
預料之內，因為這具身體，原本就是參照兩族來創造的。不過，並非正解。
“沒錯，這就是我的答案。兩族混血，持有雙方最強能力的龍，就是你。”
這樣就好了，猜對那就好了。就算猜錯了，那樣反而更好，能模擬出這樣的能力，那麽assassin的能力比起想象更強。
“嗬嗬，這樣啊，那麽，就當是殺必死吧，在一些地方，蜥蜴也是被稱為四腳蛇哦。”
隨手掏出一個尖銳的物體，那是被稱為龍牙的煉金材料。
物千杆實在太過於脆弱了，所以，還是先強化一下吧。
“什麽……龍蛇……”
明白了，卡蓮明白了，這個洛奇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那是比起她想象還要可怕千萬倍的怪物。就算是用怪物來形容，卡蓮還是覺得太過於美化了。
麵對這樣的存在，隻是失去一隻手，就和它達成交流實在太過於幸運了。
這次戰爭，已經贏了。海格力斯又如何，半神又如何，即使是神靈親自來到，恐怕也隻能铩羽而歸。
至於這樣的存在，為何會追尋聖杯，也許是為了品嚐一下美味吧。聖杯也算是純粹的魔力集合體，對於它們那種存在來說，就和甜點無異。
“噓——說出來的話，就不是一隻手那麽簡單了。”
好了，物千杆的強化完成。
強化硬度沒有什麽意義，洛奇隻不過將劍刃給強化了，並賦予其特殊的屬性。不管怎麽說，就算劍技無雙，攻擊力太低也是問題呢。
青龍的斷罪龍牙，這種屬性的話，也是十分便利的呢。
……
“archer的傷勢，幾天內無法戰鬥，。lancer估計要拉一天肚子，berserker在找到克製我的方式之前是不會動手的。除卻已經敗退的caster，隻剩下rider和saber了麽？”
洛奇沒有正麵對上過的英靈，就隻有saber和rider。
saber似乎藏起來了，那麽就去找rider吧。騎兵的戰鬥，洛奇還沒有試過呢。
“卡蓮。去找saber的麻煩還是rider的？”
兩者都是麻煩的家夥，不過，也隻是麻煩而已。能阻止洛奇獲得聖杯的話，隻有將所有的servant和master聯合起來對抗才有可能。不過，這個可能，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嗯，比起找麻煩，還不如直接擊殺，畢竟，這是戰爭麽。rider的話，需要合適的地形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那麽，就先選擇擊殺最強的saber吧。”
嚐試數種方式，卡蓮不得不接受一件事情，被洛奇啃食的左手。用任何方式都不可能恢複了。隻能用聖骸布代替了，反正。比起自己的雙手，還是聖骸布來的便利。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呢。畢竟，咬斷這隻手的，可是那位啊。
“擊殺saber麽？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現在的saber，是倉促召喚的，自然無法構築合適的陣地，趁此機會，殺掉他也無妨。
早在柳洞寺，洛奇就發現那個saber強大的，隻是他所持有的聖劍。而非他的劍技，唯一可以值得誇耀的，就是他劍中的信念。
更換了master之後，雖然可以使用的魔力總量下降了不少，可是，卻可以隨意的行動了，那麽，就趁此機會，將那個saber殺掉吧。
將猛虎放出牢籠的話。可是會被老虎咬殺哦。
而且，saber的master，應該是一個足夠特別的人，她的血。應該會很好喝吧。
“那麽我就在此恭候您的凱旋了。”
輸掉，怎麽可能？卡蓮唯一要做的，就是別讓其他人殺掉自己就可以了。她可以說是洛奇唯一的弱點了。隻要她死了。洛奇就會被強製遣返。
“你也隻需要等待了。”
洛奇唯一的弱點，就算支撐他在這次戰爭中身份的master了。不過。擊殺master，讓洛奇遣返。那是不可能的。在卡蓮死後，洛奇的令咒會隨機轉移到任何一個有資質的人身上去的。在那之前，可不能浪費令咒呢。
……
“還真是一個奇怪的master。”
不知道為何，洛奇總是會遇上各種各樣的怪人。死亡是無法阻止那個名叫卡蓮的女孩的，可是，?她想要什麽，洛奇一點點也猜不到。健康的身體？無比強大的力量？還是權力？
那個女人對於任何東西都渴望，但是，同樣也可以毫無遲疑地舍去。
“算了，在能力之內，稍微幫一點忙吧。”
畢竟，那具身體，和洛奇太過於相似了。既然如此，達到目的智慧，幫助那個可憐的家夥登入神壇也不是很簡單麽？
“接下來，是saber的位置了。”
通過caster留下來的護符，洛奇知道了saber的位置。那個小東西，也隻有這種能力了。
殺掉吧。
咬噬吧。
將洛奇弄到如今的狀況，那個saber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再說，持有聖劍的家夥，毫無疑問是洛奇的敵人，連一點點聯合的可能都沒有。
一雙蝙蝠的翅膀在洛奇的背後延展，然後拍擊起來。
在地上的話，還需要考慮障礙物，如果飛到空中的話，那就可以盡情的加速了。浪費時間就等於浪費生命，雖然洛奇的生命幾乎無限，可是，他還是討厭無謂地浪費時間。
以吸血蝙蝠的速度來計算的話，隻要一分鍾就可以到達那個saber的位置。然後，就可以稍微讓自己輕鬆一下了，通過虐殺saber。
“嗶——”
猛然間，一個東西從洛奇的身邊飛過，如果不是及時閃避的話，這個東西毫無疑問會擊中洛奇。
“？”
誰？誰敢打擾洛奇的樂趣。持有惡神之名，可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在洛奇的下方，一個潔白的人傲人站立在那裏。
手中持握著一個異形的長弓，手指間把玩著一支異形的箭矢。
很顯然，後者就是差點擊中洛奇的東西。
“你是……”
雖然持握長弓，但是，絕對不是archer。在那個人身下，有著更加讓人注目的東西。
僅僅粗細，就達一米，長度更加超過了百米。
那種姿態，是白蛇。
“不知名的英靈叔叔，請為撫子去死好麽？”
單純的話語，單純地簡直就像是未經世事的少女說出的真理。
“？神……”
還真是看得起他啊，這個家夥毫無疑問是神靈。不管是澎湃的力量，還是聖潔的外表，都是一個標準的受人敬仰的神靈。
騎在巨蛇之上，是占用rider的職介降臨於世間麽？
老朽果然很黑呢。
順便一提，這裏的卡蓮隻是被數不清的惡靈附身過而已，並非完全的原作那隻哦。
惡魔vs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