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按天計算,明天就是王爺娶米雪小姐的日子,怎麽王府會這樣冷清呢,怎麽沒布置王府呢?

對於王府沒有變化,桃紅當然不敢質問王爺,隻是透漏出疑問與吃驚。

桃紅微抬頭,嗬嗬,眼前的這位就是冷國的王爺嗎,是米府的姑爺嗎?那好看的眉,那悠遠深邃的眸,那高挺的鼻梁,那薄紅的唇,她桃紅發誓,王爺是她這輩子見過最美的男子。

桃紅羞澀的向冷亡報米將軍的決定,她隨時都可以觀察王爺的表情。

“我們家老爺讓奴婢稟告王爺,小姐貪玩戀家,所以想請王爺把迎娶小姐的日子改為下個月的農曆十五?”

這不是決定,這是米將軍來征求冷王爺的。

冷亡勾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飲了一口茶,美俊的睫毛上挑,“本王和你們家老爺心有靈犀,所以沒有布置王府準備迎親!”

之所以沒布置新房,是因為他冷亡愛紫殤,不想讓她受任何委屈,他明天不會娶米雪的,可是,他對自己的決定反悔了,他要娶,他要殤兒看到,放棄他是多麽錯誤的決定。

桃紅由疑問的表情轉向恍然大悟的神情,“王爺真的適合當我們府上的姑爺!”

嗬嗬,農曆十五,怎麽選這麽個日子,他不會洞房的!

“回府告訴你們老爺和我未過門的妻子,下個月十五日,我定會登門迎娶小姐!”

冷亡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娶米雪隻是為了證明,他冷亡可以被很多女人愛。

桃紅臉上掩不去喜悅之色,“是的王爺,奴婢告退!”

她也是幫著小姐來打探冷亡的,打探冷亡對小姐的態度如何。

桃紅剛剛離開,冷亡拉過喪服女,讓她騎坐在自己腿上,瘋狂的吻她的嬌唇,那絕對是發泄。修長的手指在喪服女的胸前揉捏。

喪服女哪能抵擋如此血氣方剛的男人,況且這個男人還是冷國最美的王爺。

受不了冷王的挑逗,喪服女嬌嗔的喘氣,“嗯……啊……王爺……”

好聽的男聲夾雜著失望在喪服女耳邊響起,“本王好喜歡你的身子呀,是本王觸摸過最迷人的。”

喪服女笑的更是羞澀,女人嘛,總愛聽好聽的情話,而冷亡給每個他占有過的女人說過好多的情話,而偏偏她們就信以為真了。

你說女人傻不傻,不確定男人是否真的是愛你,自己卻是陷入愛情的泥漿,永遠想象著,永遠傷痛著,永遠等待著。痛苦煎熬,愛情真的很傷人。

喪服女嗲嗲的鈴聲中帶有小小霸道,“那王爺覺得奴婢和王妃相比,誰的身子更迷人?”

這個喪服女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小小的奴婢之命,怎麽可以與王妃相提並論呢,所以說受寵的女人不要太得意忘形,省得忘記了南北東西,惹怒了妖孽魔男。

冷亡冷峻的眉宇緊皺,嗬嗬,他沒碰過殤兒,他怎麽知道她的身子有多吸引人,但是他確定,殤兒是他最想要的女人,她的身子,當然是最迷人的!

不過,喪服女已經激怒了他,讓他想起了殤兒的反抗和拒絕,從世人麵前他冷亡是一個傳說,在殤兒麵前他冷亡隻是一個普通男人,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喪服女在提醒他,殤兒的身子,他得不到。

從小學會了偽裝,無論遇到什麽事,他都可以簡單的皺一下眉宇,隨即掩飾的完美無缺。

冷亡寵溺的男聲中夾雜著愛慕傾心,哄騙女人他最拿手了,“當然是我最喜歡的女人身子最迷人了!”

喪服女抱著試試的心態,他喜歡的女人會是她嗎,小心看向冷亡,嬌滴滴的在冷亡薄唇上輕啄一下,“王爺喜歡的人會是我嗎?”她的眼眸中帶著期望與自信。

“你說呢?”冷亡不答反問,嗬嗬,如果他喜歡的女人正是他懷中的女人的話,那他的眼光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喪服女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妖孽王爺,好像非得揪出他心目中的女人不可,也好像是老婆審問出軌的丈夫一般。

好大膽的女人,是說她天真呢,還是說她無知呢。如果殤兒這麽審問自己,那他做夢也會在偷笑。

可惜她不是殤兒。無人能取代殤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他不喜歡別人用探究或是猜測的眼神望著自己,因為他自己藏了許多秘密,即使別人猜不到,他還是會厭惡。

冰冷的聲音混合著王者的霸氣,“滾!”

他本以為占有這個女人是讓殤兒吃醋,沒想到這個女人是這麽的令人惡心。

簡單的一個字,令喪服女毛骨悚然,她哪裏服侍的不周到嗎,她的身子不夠迷人嗎,來不及想太多,保住生命最緊要,聽說冷國王爺手段很烈,殺人不曾眨過眼睛。

喪服女驚慌的從冷王的腿上跌撞著下來,這個王爺不好惹。

“奴婢……奴婢馬上就滾。”

嗬,真是一個膽小鬼,如果是殤兒的話,傻丫頭非但不走,並且還對自己拳打腳踢,嘴裏還會抱怨不滿或是大罵,是的,喜歡一個人喜歡到為她去著魔,為她失去理智,為她去和別的女人親熱。

殤兒,你這個傻丫頭,什麽時候才懂我。

自己怎麽那麽思念她呢,剛剛分開不到一會竟會能夠聽到她的腳步聲,竟能嗅到百合清香,沒錯,真的是她,殤兒來了。

既然做戲,當然要做的天衣無縫。

冷亡拉過欲要逃走的喪服女,甜美的嗓音蠱惑著她,“本王最喜歡的女人當然是你。”

喪服女被眼前的這個妖孽嚇人王爺嚇倒了,到底哪個是真的他。

他最討厭別的人懷疑他,但是他從不會對有利的棋子狠下毒手,至少此時不會。

瘋狂的薄唇吻上喪服女的嬌嫩脖頸,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衣扣,利落迅速的脫掉上半身的衣服,瘋狂的啃咬喪服女的嘴唇。

俊美的臉頰藏在喪服女的胸中,好像是癡迷的忘我,在外人看來,這個男人很愛這個女人。

喪服女被這個真實的男人,妖媚的男人,人間極少的男人,徹底被他征服了。

他之所以這麽賣力表演,之所以這麽偽裝喜歡與快樂,都是為了殤兒,都是為了讓她喜歡自己哪怕是一點點,隻是一點點他就能放棄全世界,即使生命,他也願意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