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奴婢快受不了了,我要你王爺,嗯……”

嗬,這就是女人的定力嗎,隻是這些就受不了了嗎?冷亡嘴角勾笑,冷眸睨向喪服女,她似乎很是享受。

不知道殤兒如何招架自己的**功夫,悠遠深邃的黑眸黯淡下來,隻是她,不會給自己疼愛她的機會。

這時,咯吱一聲,門響了,紫殤一瘸一拐的走進來,今天真是倒黴背到家了,幫冷血王爺找情人,他到不高興了,拿自己撒什麽丫子的氣。

紫殤進來的那一瞬間,冷亡就發現了她蒼白的臉色,以及那崴了的腳,心疼的眉宇緊皺,真是個笨丫頭,總是那麽不讓人省心。

可是,冷亡假裝沒看到紫殤,更是拚命地揉捏懷中女子的胸,撕咬女子的唇,吻上女子的脖頸。

當紫殤抬眸發現房裏的人時,嗬嗬,小樣,嘴上說不喜歡,其實心裏喜歡的不得了,沒關係,她知道他為自己著想,當著自己的麵說不喜歡或是滿臉鐵青色,嗬嗬,她不會吃醋的。

即使安慰自己不在意,可是她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某殤女見冷亡拚命地取悅懷中的女人,又見喪服女享受的嬌喘著,她紫殤感覺真是丟人,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原來這時候的女人都是這麽叫的呀。

她紫殤有了男人以後也這麽叫,心裏默默地想起言寒的臉,本來她見到冷亡和別的女人歡愉是很生氣的,雖然說不上原因,但是有了寒溫柔寵溺的笑臉,她不會去在意任何的男人,包括兒子他爹。

某殤女靜悄悄的來,靜悄悄的去。

好吧,既然相公喜歡,那娘子就退下了。紫殤吃力地轉身,腳一瘸一拐的離開。

停下自己所有的虛假動作,注視著殤兒的嬌美後背,這個無情的女人,自己和別的女人相好,她怎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真是又急又恨,紫殤,求你停下來,求你回頭,求你不要走。

紫殤承認自己很沒有出息,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很想衝動的衝回去,把懷中的女人從冷亡懷裏拉下來,尖叫著對她吼,“這是我男人!”

可是她不敢,她真的害怕。

她害怕自己愛上冷亡,辜負了言寒的感情。她又害怕冷亡會嘲笑她,就在剛剛,他們是那麽的決絕。

好吧,為了一切,她忍,堅決不回頭,決絕的向門外走去。

冷亡的暗淡黑眸終於凍結成寒冰,原來她真的不在乎,無論自己和別的女人發生怎樣的關係,她都不會在意。

那麽此時的自己就像是一個小醜,自己所導演的春宮秀隻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

冷亡對自己徹底的失望,竭力喊出自己的心碎,“好,你走,你給我走!”

大白天的發什麽神經呀,嚇了紫殤一大跳。真是莫名奇妙,剛才明明還好好地很投入的,貌似他也沒注意到自己來過,怎麽現在他脾氣這麽暴躁呀。

某殤女安慰自己,淡定淡定,肯定不是自己惹到的他,說實話,她還真沒怎麽聽過冷亡發大火,最起碼貌似沒對自己發過。

冷亡懷中的女人嚇的從嬌嫩的嘶叫與喘息聲中驚醒,嚇死她了,看到離去的紫殤,原來不是自己出錯了,嗬嗬,這不是王妃嗎,她惹禍了吧。

喪服女看熱鬧的摟著冷王爺的脖頸,撒嬌的輕啄一小口,她等著看王爺整治王妃呢。

冷亡的眼睛一直沒離開紫殤,隻是厭惡的皺眉,要不是因為懷中的女子有利用價值,他怎麽能容忍卑賤的女人輕易的碰觸自己身體的任意一個部位。

紫殤繼續向前走,手觸及到房門,還是遠離吧,省的等會他不高興會賴上自己。

失望的嗓音中夾雜著絕望,“你就這麽走了嗎?”像是對自己說,又向是對紫殤說。

隨即冷亡狂風大作,狠冽的男聲中帶著頑固與不可理喻,像是愛情中的瘋子,他答應了自己放過殤兒,可是自己怎麽那麽難以控製自己呢,“你敢踏出這個房門,我立馬就要了你!”

蝦米?冷血妖媚的王爺說的是自己嗎?紫殤搖晃著轉過身,不解的指著自己的小巧鼻尖,“我嗎?”然後傻笑道,“嘿嘿,你搞錯了吧?”

某殤女真是不會看臉色,她難道沒有看到她男人的鐵青俊臉嗎,真是傻得無可救藥。

喪服女也不敢再放肆了,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嗜血,本來**的手一下子變得安分了。

嚴寒的刺骨男聲仍然響起,“你見到我和別的女人在做好事,我的愛妃不應該說點什麽嗎?”

隻不過某殤女一點也不會感到害怕,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竟然覺得這個男人很溫順。

紫殤翻了一個白眼,真是的,他以為他是誰呀,她為什麽要說點什麽,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好不好,更別說把女的帶回家好好愛撫了。

要是言寒把女人帶回家的話,她肯定會一哭二鬧三上吊,隻不過眼前這個男人不夠等級,紫殤是這麽平複自己波瀾不定的不能平複的心的。她強迫自己,一切,她都不在乎。

某男的臉色變得徹底的銅黑,“說!”

丫的,自己不願意說他非要自己說,好吧,她要做的,咳咳,請相公的情人做好準備,不要被雷到。

某殤女使勁的掐自己的大腿,終於有一滴眼淚流出來了,像是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用袖子擦著沒有眼淚的眼睛,時不時的偷看冷亡。

最可笑的是,嘴裏哽咽的嘟囔著,“你這死沒良心的男人,你就這麽對待你愛妃嗎,我不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