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國的京城街道現在變得寬闊無比,幾輛馬車可以並駕而行,可以看出這個國家是繁榮昌盛的。

黑夜一個披著紫色風衣的蒙麵女子持著紫色馬鞭飛奔在寬廣的街道上,同伴而行的除了滿天的繁星之外還有後麵叫喊的女子,隻見那個女子身披紅色披風,嬌美的容顏帶有些許興奮,對著前麵飛馳的紫衣女子講道,“你當真我追不上你嗎,小樣。”紅色的馬鞭被紅衣女子揮舞著,“駕,駕。”

紫衣女子更是使勁抽打著馬,曾經的三國中世人都知道:馬中赤兔,人中呂布。可她紫殤卻認為自己也是一位有待發掘的人中鳳雛。

“喂臭丫頭,你當真忘了是誰教你騎馬的,現在竟然在老師麵前耍風頭。”喬伊在後麵尾隨著卻是不能超越,最後急了,“紫殤我不玩了,不玩了。”她又不是去比什麽賽去立什麽功什麽的,她隻是奉命保護這個性情相投的姐妹助她完成願望而已的醫女而已。

馬被紫殤勒住了,紫殤的馬在原地打轉,真是沒勁。

喬伊嘴角得逞的勾了一下,“駕!”手中鞭兒一揮,那馬飛奔的速度更是快了,眨眼間越過紫殤,“小樣,你以為你那笨笨的腦袋是能改變的了的嗎,哈哈哈哈。”喬伊得意的駕著馬兒飛奔而去。

哼,死丫頭,竟敢戲耍她,追上她饒不了她,馬兒衝著離去的紅衣女子追去。

諾大的漆黑房間裏傳出突然的吼叫,“啊!”米雪從夢中驚醒,好可怕的夢呀,那個滿麵猙獰的女子向她索命來了。

“雪兒。”身旁的男人被驚醒。見眼前的女人嚇得這般模樣不禁心疼起來,攬住慌亂的女人溫聲細語安慰道,“別害怕,有我在!”輕輕地拍打著懷裏的女人入睡,像哄著心愛的人入眠一樣。

等米雪睡著了以後冷亡便睡不著了,起身下床。

指尖輕觸著書房的門,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竟然在躲避著這個書房,怎麽會呢,這是他最愛的書房呀。就在推開門的瞬間頭竟然疼痛,那種感覺是走進書房的瞬間突然產生的。

不用思考,不用去刻意的記憶,不自覺的向著書桌旁走去。一隻玉簫安靜的躺在桌子上是那麽的寂靜,身旁還擺放著一本樂譜,他們沒有主人的疼愛相伴相依並不顯得多麽寂寞。

多少次拿起又隨即放下的玉簫,他知道他自己在封閉著逃離著什麽,可是不知道今夜是怎麽回事,他特別想找回過去的記憶,那記憶應該是痛苦的吧。

緊緊抓起玉簫,他害怕自己再一次放下,害怕自己再一次甩袖離去。黑眸裏竟然閃爍著淚珠,就這樣冷靜的注視著這隻玉簫。

也許他是會吹簫的,有了這個念頭之後,冷亡嘴角竟然意外的勾起笑容,慌亂的坐下來,翻著那布滿塵灰的樂譜,沒錯這是自己的書房,這是自己的東西,說明自己可以駕馭的了這隻玉簫。

提起玉簫放在嘴邊,眼睛掃到那串樂符,眉毛愉悅的上挑著,這些樂符他都識得,都是些愉快的樂符,笛聲緩緩的傳出悠揚的聲調,確實是些愉快的曲調。冷亡試著閉上眼睛,那些曲調仍然好聽悅耳,他才意識到,原來這些樂曲他早已熟讀於心,早已記在心中。

臉上不再是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這些樂符能為他拂去心傷。

紫殤的馬在一個算是客棧的酒店停住,她坐在馬上顯得異常神采,仰頭看向牌匾,她識得那四個字,那是古代的寫法,就是說是這個架空時代的寫法,‘寒殤飯莊’。

後麵的紅衣女子追上來,累的氣喘籲籲,“丫的紫殤,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當看著安靜的坐在馬背上的紫殤時,喬伊也仰頭看向牌匾,嘴裏念出匾上的字,“寒殤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