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邊,君洂萠一張臉火紅,連脖子和半露的胸膛也是通紅,君雪咂舌,這藥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來,人給你送來了,吃吧!”

幾下解開他的穴道,君雪直接把抓來的女子塞到他的懷裏,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玩笑道。這蒙著麵紗的女人想要害她,哼哼!!!

大功告成,君雪拍拍手,悠閑的向城裏‘飄’去,她的腳程可比馬車快得多了。

身後,地上的一男一女早已經化成了隻有的獸,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拚命的糾纏在一起。女子的麵紗滑落,露出一張姣好的容顏,如果君雪此時看到她,一定認得出來…………

“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最好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

君洂萠盯著麵前的女子,眼睛裏燃燒著熊熊的怒火,雖然他仍然光著身體,卻沒有任何的不自在。

“這是我們大家的決定。王爺,恕我直言,因為那個女人你似乎忘記了自己該做的事。”

女子並不畏懼他的眼光,緩慢的穿著衣服,盡管已經是些碎布片,但總還是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她的臉上沒有悲傷,盡管她的處子之身,已經被一個男人糟蹋了。

“本王沒有忘記,不過你們卻忘了自己應守的本分——”

君洂萠更加的憤怒,他們不過是他手下的棋子,如今居然把他玩弄在鼓掌之中,這些該死的東西!

“我們不過是想讓王爺早些得到她,然後可以專心做大事。如果她成為阻礙,那就必須毫不猶豫的除掉。”

冷然的聲音仍未有一絲動搖,那語氣中的狠絕,讓君洂萠也有些驚心。這些女子,一個一個都變得讓他無法理解。玲瓏是,眼前這個也是——

身為女人,不是隻要乖乖依靠男人就好了麽?可是她們偏偏不肯,反而比男人更加強悍,也更有野心。不過,這樣的人,也正是他所需要的。

情緒漸漸冷靜了下來,君洂萠努力壓抑怒氣,冷冷的道:“她該不該死,也是本王說了算。僅此一次,在冒犯本王的話,死的就是你們。”

“王爺沒有忘記就好。”

拋下這句話,她抓著身上的布片,優雅的向小屋走去。盡管和男人發生了親密的關係,但他們之間卻不會有任何的變化。男人,都是下賤又不可靠的東西。

“撲通——”

君洂萠跳進溫泉中,任由溫熱的泉水漫過眉眼,淹過頭頂。他並不像表麵那樣平靜,一幅幅火熱的景象在眼前浮現,和女人清醒時淡漠的臉形成巨大的反差,讓他有些煩亂。

地上還殘留著血跡,這女人還是處子,可是現在不能瀟灑以對的人,為什麽是他?

這個女人對他來說隻是合作夥伴,而現在更是欺瞞他的人。

知道她的貪婪,她的狠毒,這一切都是致命的毒。一不留心,就會被毒死,即便是她的主人,也會被反噬。

水聲嘩然,君洂萠猛然鑽出水麵,有些吃力地爬上岸,被冷風一吹,腦子清醒了不少。

剛才那樣的反應,都是男人的自尊心作惡,因為她表現的一點兒也不在乎,所以他才有些介意。換做是任何男人,都會介意的吧!為什麽她不向別的女人那樣哭哭啼啼要求他負責?那樣不是比較符合常理嗎?

點點頭,君洂萠為自己得到的結論感到滿意。但一想到自己在玲瓏麵前出這麽大的糗,麵色立馬就難看了,再想到玲瓏就這樣把他丟到另外的女人懷裏,臉色堪比鍋底……

黎明之前的黑夜最深,居陽宮所有人仍舊在熟睡,卻被一道尖利的呼聲給驚醒——

“鬼啊,有鬼啊!”

幾個膽小的宮女瑟縮著把頭蒙在被窩裏,卻仍怕的顫抖。最近鬧鬼的次數越來越多,皇宮裏人心惶惶,每個人都害怕被傳說中的厲鬼抓走。

春香口渴醒來,正要倒水就發現窗上映著一張可怕的麵孔,那長長的舌頭一直伸到下巴,就那麽無聲無息地盯著她,隱約還發出嗬嗬的笑聲。

水壺掉在地上,春香嚇得花容失色,身子不受控製地滑落,眼睛甚至無法從窗子移開。

一向淺眠的儀妃第一個被吵醒,幾個宮女你推我擠的出來,但見春香駭的麵色發青,牙齒磕碰的厲害,雙眼無神,手僵硬地指著窗子。

“春香,沒事了,沒事了……”

儀妃上前抱住她柔聲安慰,目光移向窗子,卻連個鬼影子也沒看到。看來,那“鬼”已經不見了。

“哇……好可怕!”

好一陣子,春香才緩過來,窩在儀妃懷裏放聲大哭,想到剛才那一幕還是心有餘悸。那長長的舌頭,可怕的低笑聲……

“娘娘,不如我們請個道士來驅鬼吧!”

一個小太監猶豫地道,春香嚇成這個樣子,可想而知那鬼有多麽可怕,如果下次再來怎麽辦?說不定還會害人……

“什麽請道士……這種話再不許說。”

儀妃截住他的話叱道,皇宮裏最忌諱的就是鬼神這種事,再說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鬼還沒有弄清楚,絕對不能貿然行事。

“那要不要告訴皇上?”

一個小宮女怯怯地道,難道就真的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相信這裏沒一個人能做得到,就連娘娘的臉色也白的厲害吧!

“記著,你們一個個誰都不許說。”

儀妃嚴正地告誡所有人,雖然她心裏也怕的厲害,但告訴皇上絕非明智之舉。

——今天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