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成為本君的妻子(三更完畢)

那一滴落痛了燕輕語的心,也傷了司煜城的眼。他無法相信那一滴淚水卻因為一個男人,一個明顯存於她心的男人。瞳孔緊縮的他用力的一把扯過燕輕語,踢飛生死不明的白鳩。

“你放開我,司煜城,放開我!”燕輕語看著白鳩被粗魯對待,眼底的血色與恨意更加的明顯,下意識的想要到達白鳩的身邊卻被司煜城用力的按在地上。

看著因為憤怒早就紅了眼眶的她,司煜城第一次感受到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嫉妒會讓人心髒變得這麽的疼痛,想要毀滅一切。

“他沒死,你再靠近他的話本座就直接弄死他!”司煜城恨聲的看著眼前的燕輕語,他隻知道心中的唳氣無法壓仰,眼前一陣昏眩,好像是舊疾要提前發作的感覺。

用力的咬著舌尖,血腥刺痛讓他從憤怒的暈眩感之中回過神來,傷寂低吼:“不想失去重要的東西就乖乖的聽話!”

燕輕語被按在地上紅著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那鬼麵覆臉的男人看起來是那麽令人憎恨,用力的拳握,緊咬牙尖,目光尖銳:“你……到底想要什麽?”

或許是目光太過於憎恨,司煜城有些無法呼吸,他隻想要抓回自己的人偶而己,憑什麽反抗?

不懂愛也不懂恨的司煜城注定無法明白燕輕語此時的心情,而燕輕語也無法理解他此時的疼痛源頭。

“本座要你!”

燕輕語冷笑,浮於眼底的血色露出了濃濃的嘲諷,“又成為你的人偶?鬼君還真喜歡人偶呢?”

“不,本君要你成為本君的女人!”司煜城眯著雙眼,心底有一道聲音在說:不要人偶,不想要她成為人偶。

“哈哈哈……這算什麽?”燕輕語停頓了一下不由的笑了,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仿佛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甚至都笑到眼角流出了眼淚。

“原來鬼君這麽缺暖床"xi nu"?”

“不是暖床"xi nu"!”聽著她如此低嘲的話語,司煜城的臉色越來越冰冷,提起燕輕語的衣襟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一圈牙印如同宣示自己主權的野獸所留下的記號。

燕輕語大腦一片昏眩,因為耳邊傳來了司煜城那無比霸道陰冷的話語:“成為本君的妻子,否則幻魔一個不留!”

空氣瞬間凝固。

燕輕語臉上的嘲諷笑容也一瞬間的被冰封,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堂堂鬼域之君會缺妻子?

一聲號令,數不盡的女人蜂擁而至,任君挑選。

“幻魔與他是死是活全在你的一念之間,燕輕語,本君沒有耐心也不想聽到拒絕,明白麽?”司煜城將燕輕語直接提了起來,緊扣在懷裏,低頭看著隻到腋下的瘦小身影,司煜城眼底的黑霧終於散開了。

頭腦發熱,說出了一句:成為本君的妻子。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突然明白一直以來的煩躁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看到她為白鳩流淚會暴躁想要殺人,為什麽為了一個逃走的人偶會緊追不舍……原來真實是如此的嘲諷。

一切源於身體的本能: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霸占這個死而複生的女人!

既然想要,那就不擇手段得到。

燕輕語覺得自己的大腦無法思考,無法想象那個尊貴霸道的嗜血鬼君竟然說出這種說來。

“你……”燕輕語用力的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然而她的掙紮跟司煜城的力道比起來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用盡所有的力氣,都無法離開這個男人的話,最終她明白了彼此的差距,放棄了掙紮。

“不準碰幻魔軍的任何一個人!”燕輕語最終咬唇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可以!”司煜城幽幽的抿唇,唇角微不可察的輕輕的上揚一點點的弧度。

“我……暫時不能跟你回鬼域!”燕輕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掩下了心中的憤恨還有對司煜城的排斥。

“本君在這裏也有事情要處理!”司煜城黑漆漆的雙眼直視著她的心,也明白她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我……”

“本君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你有很多重要的人就等於你有很多軟肋,本君可以放任你的任性卻不會允許你的反抗。你可以留下來計劃複仇之事,也可以讓本君鬼域為你複仇,不管你如何任性利用本君都可以原諒你,唯獨一點要謹記!”司煜城把懷裏的燕輕語鬆開,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彎腰,平視著她的視線,冷冷如冷血生物一樣緊盯:“不管被逼還是自願,成為本君的妻子就等於是本君的所有物,本君一生最恨背叛!”

“本君給你適應時間,也給你複仇的時間!”

“本君允許你暫時離開本君的掌控,但絕不允許你為了反抗利用本君以外的男人,比如九千歲!”

“而你,可明白妻子的意義?”

司煜城的手指輕撫著燕輕語的唇,動作變得無比的輕柔,脫口而出的一句‘成為本君的妻子’是他無意識的一句話,卻讓他猛得明白自己不惜設下陷阱的本能。

原來他想要她!

不是成為暖床工具,而是想讓她成為妻子。

燕輕語早就被驚得無法思考了,耳邊傳來男人那極具占有欲的話語,她用力的喘息。就好像眼前這個男人是無法斬斷的繩索,勒得她無法呼吸,想逃卻逃不了。

燕輕語看著白鳩狼狽的模樣,那視死如歸的眼神令她的心無比疼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明白了。”

司煜城滿意勾唇,順著她擔憂的目光看著地上成為血人的白鳩,最終還是心軟,下令;“治好他!”

“是!”

鬼星深深的彎腰,眼底一片驚愕,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主人不惜設下這麽大的一個局隻是為了逼婚?

白鳩的手筋被司煜城親自重新接好,以他能治好燕輕語腿的醫術來說,接手筋大約不是難事。燕輕語自從答應了司煜城的要求之後她的心一直緊提著,直到白鳩的傷得到了控製時才重重的鬆一口氣。

自從司煜城與她達成交易……對,嫁娶在燕輕語看來這就是一場交易。

達成這場交易之後的第二天,司煜城突然從外麵歸來,臉色變得格外不好,伸手拉著燕輕語就推到了一邊鬼星那邊,“帶她走!”

“主人!”

“先離開!”司煜城的身上泛現一層十分濃重的寒霜,他想到對方會來,但沒有想到會來得如此之快。

燕輕語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時就被帶到了地下道,朝著一條未知的路而去……燕輕語看著被扛在肩上的白鳩,回頭看著司煜城消失的身影,她不由的問:“發生什麽了?”

星鬼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著燕輕語的目光有些生氣又有些敬畏,帶著她快速離開的時候抿唇冷聲的說:“主人的命令是帶您安全離開!”

“鬼星你說這麽多做什麽?都是因為她才會發生這種事情!”八影之一的魅雪柳眉一豎,美麗的臉上滿滿全是殺意,一想到自己最愛的主人很可能受傷就覺得心髒格外的煩躁。

燕輕語被帶離出了地道,重見光明的時候發現她四周十分的安靜,看起來好像是山林間?

隱隱的,可以聽得到遠處傳來的兵器聲音,還有戰爭的低吟。

燕輕語的眉心一動,看著遠方淡淡的問:“為什麽?”

“哼,還不是你做的好事?你為了救白鳩把主人的所在透露給了所有人野心之輩,他們不僅僅想要幻魔軍而且更想殺了主人……九千歲與各皇子親自帶兵早就包圍了別院,主人為了等你一直沒有離開,才會被他們包圍。”魅雪越說越生氣,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話主人怎麽可能以身犯險?這裏不是鬼域的勢力範圍,被敵軍包圍又如何衝出重圍?

八影全部被命令保護這個女人離開,主人獨自一人麵對千軍萬馬,如何能脫身?

都是這個女人的錯!

“先休息,等主人歸來!”鬼星一個眼神就直接製止了魅雪的話語,那淡淡的一撇極具殺意,讓魅雪她不甘的咬緊唇,扭頭離開。

燕輕語想不明白司煜城為何不留下八影在身邊,反而護送她離開?總不可能是因為她是未來的鬼君之妻吧?

燕輕語的心中浮一一層淡淡的煩躁,不明白司煜城安全護送自己離開到底算什麽,隻知道心髒處有一些如同被鬼手掐緊的窒息感。微閉著雙眼坐在樹下,強行壓下心中的躁感。

同時冷冷一掃那些坐立難安的八影,最終出聲;“你們可以回到你們主人的身邊,這裏很安全!”

幾人同時一愣,為難。

主人的命令是守護夫人的安全。

“我怎麽也算是你們主人未過門的妻子吧?我的命令算麽?回去你們主人的身邊!”燕輕語微睜雙眼,平靜的雙眼泛著一絲的波瀾,她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但也不會落井下石之人。司煜城派八影護她離開戰鬥紛亂,這個恩情她記住,但傷害白鳩之仇她也記下。

一碼事歸一碼事。

鬼星與幾人同時沉默了一下,然後深深的彎腰,輕身一閃,快速的離開。主人獨自一人麵對九千歲的千軍萬馬實在太過凶險,必須要保護主人。

八影之中的鬼辰留下,幫助燕輕語把白鳩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並且讓她留在原地,等安置好白鳩之後就會來接她。

等到身邊完全沒有人之後,燕輕語才情不自禁的朝著司煜城別院方向走去,他的人被子魚還有赤蜘引開,那麽現在他又如何來的人馬麵對九千歲的圍剿?

有些擔心……

燕輕語正要朝著司煜城所在別院而去的時候,一道純白的身影從天而降立於她的麵前,她下意識的後退,身體後仰時對麵的白衣男人握住了好的手腕,絕豔的目光瞬間五光十色的輕揚:“好巧啊,七小姐!”

九千歲?

他怎麽會在這裏?

燕輕語心中咯噔了一下,鬼星不是說九千歲帶兵圍剿司煜城嗎?身為主帥的他為何會這種荒郊野外?

突然想到自己是站在九千歲的麵前,那麽他知道了自己的偽裝……燕輕語麵無表情可是心中卻格外的慌亂,麵對一個司煜城就夠無力了,再麵對這個神秘莫測的九千歲……

“七小姐見到本座嚇傻了?還是驚呆了?本座不該是在圍剿鬼君司煜城的戰鬥之中,怎麽會出現在這種荒效野領?”九千歲唇輕輕的一勾,露出了傾城妖孽的弧度,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撫過她臉上亂飛的發絲,還十分溫柔的替她在耳後。

冰涼手指接觸到她臉的時候,燕輕語就像是被點穴了一樣動彈不得。

“九千歲……為何會在此?”

燕輕語明白自己的偽裝被發現了,而且麵前這位九千歲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就表示他很可能早就知道一切,那麽這一次的風波……燕輕語下意識看向四周,發現這裏悄無聲息的出現一層又一層的暗衛隱於其中,形成了一個包圍圈,而她沒有任何可逃之機。

“這裏風景獨好,本君來郊遊,七小姐一起吧!”

沒有任何的猶豫,這是獨斷命令,九千歲拉著燕輕語的手腕就一步一步朝著另一側走去……被強迫拉著前進的燕輕語靜靜打量著前麵背對著她的九千歲,一身鬆垮的長袍看起來十分的肆意自在,好像真的是來郊遊放鬆的。半束的墨發偶勾刮過樹枝,那些樹枝瞬間憑空而斷,切口整理,顯示著九千歲身邊有著無數武功高強的暗衛在暗中守護,包括那些絆住九千歲發絲而疼痛的樹枝也是他們要抹滅的對象之一。

不知道走了多久,九千歲帶著她來到了一個十分美麗的山穀之上,那裏開著美麗不知道的野花,怪石貯立,山巒起起伏伏,一條小河蜿蜒注裁縫鋪……九千歲拉著燕輕語找到一處幹淨的石頭坐好,他則是慢慢的站直腰,傾絕豔麗的目光滿是溫柔,偶爾會劃過一抹黑沉的波瀾。

“本座餓了!”

燕輕語抬頭。

餓了為何要對她說?

難不成要讓她找吃的?

仿佛是以為燕輕語沒有聽清楚,九千歲再一次重複:“本座餓了,聽聞鄉野烤魚很好吃?”

燕輕語:“……”

還點菜?

燕輕語突然發現自己有些看不透這個九千歲,前方還在圍剿鬼君而出動了千軍萬馬,而這位九千歲卻帶著她來野炊?就是想吃一下鄉野間的烤魚?是不是太肆意?

“九千歲的意思是……”

燕輕語下意識的試探,可是九千歲卻一臉嬌貴的坐了下來,有暗衛鋪上了上等的獸毛在地,皮色光澤度看起來是十分珍貴的白狐狸毛。看著九千歲坐在獸毛上一臉平靜的看著她,燕輕語就覺得自己頭有些痛。

隻能認命的卷起袖子,看了一下身側的小溪,水還好不深。彎腰,脫下鞋子,露出了如玉一腳光潔精致的玉足,晶瑩透明的踩在草地上,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精致可口。九千歲美麗的鳳眸漫不經心的一掃,從此眼神就無法離開,他的視線十分的柔和,所以燕輕語根本沒有發現那蛇性一般的九千歲正目不轉精的盯著她的腳看。

伸腳試探了一下水溫,她雙眼一亮,舒適的溫度從腳底傳來,讓她煩躁的心情緩和了幾分。將裙子提到了膝獸處綁好,然後接過暗衛遞過來的長劍,然後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泡在小溪之中的她。

一群大男人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暗衛們不敢打擾九千歲的樂子,而九千歲則是舒適的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好時光。

小溪激起了水花濺到了燕輕語的臉上,在她的臉上浮上一層如霧一般的水花,她握著長劍仔細的盯著小溪中遊來遊去的肥魚,不自覺的開始想象中烤魚的滋味,慢慢的忘記她麵前還有一尊大佛,反而沉浸在這種鄉野放鬆的享受之中。手中的長劍劃過水底,然後用力的抽出來,一條肥美的大魚被叉住,她開心的想著上岸要烤的時候,九千歲涼涼的聲音響起;“本座不吃鯉魚!”

燕輕語一愣,對上了九千歲那輕飄飄的目光,沒有任何異議的她將魚肥飛到岸上,“那就請九千歲的暗衛們吃吧?”

沒有九千歲的命令沒有人敢上前,九千歲隻是靜靜看著那條肥美的鯉魚收回了視線,任由那條魚失去氣息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九千歲漫不經心的勾唇,眼中流露出的複雜光茫讓暗衛們一個個麵色嚴肅,不敢有任何的異動。

九千歲靜靜看著彎腰在水中尋找的小小身影,手中內力隨意的一揮,那條死去的魚瞬間四分五裂,化為血沫四濺在地。

他不吃,但也絕對不會讓那些卑賤的暗衛吃她親手抓的魚。

燕輕語又抓起來一條青魚,可是九千歲看都沒有看一眼,淡淡的說:“本座不吃青魚!”

燕輕語死死的皺眉,這條魚比那條鯉魚可大多了,而且肉質中青魚的肉質算上等,做成烤魚也很好吃……但是……燕輕語眉目間浮現一抹淡淡的不耐煩,抿唇:“河中隻有這些魚,九千歲要吃什麽魚?”

麵對她的怒火九千歲沒有任何的生氣,反而修長的手指慵懶的一指,指著小溪那裏瘦小的魚影淡淡的說:“本座隻吃鯽魚,可記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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