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九千歲實力裝瞎(二更)

“你一個下賤無能的女人不配成為我鬼域之君的妻子,你根本就是在利用主人,這樣的你根本不配活著……我要殺了你,主人根本不會怪我,在寵信的屬下跟無關緊要的暖床工具之間,主人選擇的絕對是我!”魅雪用力的甩了一下劍上的鮮血,聲音帶著一絲極乎失控的咆哮,那一雙扭曲的雙眼變得格外的瘋狂,眼中浮現了濃濃的殺意。

那是不死不休的瘋狂殺意。

“我魅雪才配成為主人的暖床工具,這是夫人答應過我的……等小姐成為夫人之後我就會是唯一的妾,你算個什麽東西?你以為夫人就會饒了你?反正你遲早要死,倒不如讓我送你一程!”

近乎瘋狂的魅雪緊握著手中的劍朝著燕輕語用力的刺了過來,哐當一聲,白影劃過,燕輕語的身邊一道身影將她護住,而魅雪手中的劍卻高飛摔地……九千歲的身上沾染了一絲的鮮血,**的上半身披著一件外衣未扣,大約是來的匆忙所以氣息有些不穩,直到感受到身後的燕輕語隻是受了輕傷,並無大礙的時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接近她的小蟲子,活得不耐煩了?”九千歲那如同驚雷一般的聲音,跟內力完全加在一起震得人頭昏腦脹,同樣也顯示著這個人的內力是多麽的深不可測。

魅雪首當其衝,一口鮮血被硬生生的逼了出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九千歲,她眼中劃過一抹不甘。

主人都無法對付的九千歲為何要維護這個賤人?今日,就真的殺不了了嗎?不行,絕對不能這麽算了,夫人早就說過主人這一生都不會娶別的女人,因為夫人不會允許別的血脈出生……夫人早就說過隻要她緊盯主人身邊的女人,到時之後她就可以成為主人的妾一生相伴。

所以眼前這個燕輕語必須死。

“燕輕語,你還真是一個狐狸精,先是我家主人又是九千歲,嗬嗬……”魅雪突然十分鄙視的看著燕輕語,用力的一喝:“來人,殺了他們!”

袖中的雙手輕輕的顫動,一枚毒針緊緊的握在手中,退出的魅雪看著九千歲與黑衣人纏鬥在一起的畫麵,她悄無聲息的開始,慢慢逼近一側靜立的燕輕語,眼中毒辣的狠光四起。

揮手,毒針朝著燕輕語極為快速的甩了過去,那泛著綠光的針顯示著這根毒針劇毒無比,一旦破皮就會見血封喉。燕輕語下意識的躲開可被他發現自己的身手遠遠不如魅雪,魅雪可是傳說中的八影之一,那高超的內力怎麽可能是她現在的能相比的?

毒針直逼眼前,燕輕語突然感受到眼前一晃,九千歲那鬼魅一般的身影,竟然悄無聲息的攔在了她的麵前,毒針刺入了他的後頸……而他卻用力抱住燕輕語藏在懷裏……同時,身後魅雪一掌劈來,九千歲沒有反應之下竟抱著燕輕語一起摔下了山欲。這一切發生的太過於迅速,誰也沒有想到兩人會這樣的掉入山穀,直到身影完全消失的時候魅雪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終於死了……死得好!”

“來人,回報主人,沒有找到夫人的下落!”魅雪一聲令下,身邊的黑衣人們全部都低下了頭,把現場整理了之後就快速的離開,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

司煜城早已經不知道外界發生什麽事情,舊疾因為內力耗盡而提前發作,想要來尋找燕輕語卻最終倒在了路途之中。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將這個任務交給自己最信任的人卻得到了背叛,不僅如此,他也因為這一次的風波元氣大傷。

……

燕輕語覺得自己全身都痛,手痛腳痛,腰痛,胸口痛,頭痛……就好像身體被四分五裂之後,又強行的拚湊起來,那種無法言喻的痛楚強迫她從昏迷之中清醒。耳邊傳來了水浪的聲音,她下意識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水中,上半身趴在岸邊下半身一直泡在水裏……而且皮膚已經開始發皺,看起來好像泡了很久。

朝四周看了看,就在她的不遠處一個**著上半身的男人躺在了水裏,隻有一顆頭露在外麵……而且他的身邊又來了一群一群的魚,在魚快要接近那個男人的時候燕輕語的瞳孔緊緊一縮,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快速的爬上岸,然後將那個男人從水裏拖了上來。魚群在原地不停的遊著,好像不滿剛剛發現的食物被帶走,久久的都不願意離開。

燕輕語坐在地上,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剛剛那群魚是食人魚,曾經她親眼看過幻魔士兵被這種魚群分食直至白骨。

偏頭,對上了九千歲那張蒼白的臉,她心中浮現一模一樣的感覺。如果不是九千歲救了她,她或許就死在了魅雪的手裏,而且在摔下山穀的時候九千歲一直緊緊的抱住了她,在最後落水的時候都是九千歲的背先朝地,保護著她。

世間傳聞九千歲性格陰晴不定,手段極其的殘暴血腥,可是她突然覺得那些離譜的傳言,實在太過於可笑。如果真是傳言中的那般,九千歲他又怎麽可能會落到現在這種狼狽的下場?

手指輕輕的探著九千歲的呼吸,發現他的氣息還算平穩時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正要將他拖到一個幹燥的地方時發現九千歲睜開了雙眼,嚇得燕輕語立馬伸手指收了回去。

“您……您醒了?”

九千歲睜開了雙眼,雙眼好像蒙上了一層白霧,仿佛是感受到了深深的疼痛所以皺了一下眉,“你,可有受傷?”

“臣女沒事,多謝九千歲的救命之恩!”

“嗯!”九千歲費力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微微的動一下,就覺得全身好像碎裂一般的痛,再加上水裏麵泡了不知道多久,身體各處都覺得十分的陰冷。

燕輕語將人扶起來之後活動了一下疼痛的四肢,虛弱的說:“臣女去撿一些幹柴生火,您稍等!”

九千歲不發一語盤腿打坐,運功,一側的燕輕語踩著十分疼痛的腳步一點一點的撿著幹柴,動作極慢,每走一步路,每彎一次腰她都痛得冷汗直流,大約是摔落的時候撞擊水麵造成了四肢的傷痛。

畢竟這身體實在太弱太弱。

好不容易撿了一捆幹柴,然後生火,看著一邊運功完畢的九千歲輕輕的說:“九千歲,火生好了,您烤一下身體。”

九千歲靜靜的坐在那裏不動,燕輕語不由的再問;“九千歲?”

九千歲側頭靜靜看著燕輕語的方向,露了一抹蒼白又玩味的表情:“扶本座過去。”

燕輕語並沒有過多的計較,九千歲為了救自己差一點沒命,照顧人家也是應該的。她顧不得自己身上濕冷連忙走到了九千歲的麵前,彎腰將他扶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火堆邊……眼看就要到達火堆邊時,九千歲的腳步一僵,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前一倒,連帶著燕輕語也跟著摔在地上,滾了一身的泥。

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因為九千歲給她做了肉墊,摔倒在地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冷汗直流。

“對不起,您沒事吧?”燕輕語立馬站起來,伸手將人扶穩坐好,同時看著他異常蒼白的臉問:“您的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口,是因為摔落所造成的內傷?”

九千歲坐在地上重重地喘氣,看起來十分的虛弱狼狽,而且山穀裏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狼嚎,他眨著蒙上一層白霧的雙眼偏頭:“現在是夜晚?”

燕輕語一驚,仿佛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出如此令人震驚的話語。

現在是夜晚?為什麽要用疑惑的語氣來問?四周一片漆黑無光,天空繁星點點,很明顯己是夜晚了啊!

伸手,在九千歲的眼前一揮,發現對方的眼睛根本一動不動,她大驚,“九千歲,您的眼睛?”

“本座的眼睛如何?”九千歲好像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隻是覺得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不是太過黑暗了一些?坐於地上的他仿佛猜到了什麽,猛得一把扯過燕輕語的衣襟,“本座的雙眼看不到了?”

燕輕語臉色無比的蒼白……

“現在是夜晚?可見繁星明月?而且我們在火堆旁邊,並不是黑暗無光的角落?”

燕輕語沒有回答。

九千歲好像明白了什麽,反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後頸,那裏中過一根毒針,在約就是那根毒針讓他雙眼看不到的?

燕輕語看著九千歲的動作不由的喃喃出聲:“對不起,您是因為我所以雙眼才會……”

九千歲狼狽卻又難顯魅麗的容顏露了一絲淡淡的揶揄,雙手摸著燕輕語五官,最終放到了她的唇邊,低語:“看來你要負責呢!”

“我……一定會找最好的醫者為您解毒!”

“那麽在本座雙眼能見光明前你就好好的贖罪吧!”九千歲並沒有因為自己雙眼看不到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十分開心的淺笑著,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能任意差使她的理由,聲音甚至帶著一絲小興奮。

燕輕語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欠下這麽大一個人情,所以她沒有反駁,不管九千歲的雙眼如何,這個恩情她一定會還。扶著九千歲來到了火堆前溫暖他的身體,同時烤著他身上的衣服……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九千歲懶懶的勾起醉人的笑:“你一個女兒家一直穿濕衣小心生病,反正本座雙眼看不見,你脫了直接烤比較快!”

“不用了!”燕輕語的臉一紅,同時一道夜風吹過,她那濕冷的衣服讓她感受到了無比刺骨的寒意,哪怕坐在火邊也無法驅散這種陰寒。

“哼!”若有似無的輕哼想起,九千歲偏過了頭,仿佛給她一點私人空間。燕輕語最終無法忍受身上那陰冷濕寒的溫度,看了一眼九千歲暗淡蒙上一層陰影的雙眼,咬牙,伸手慢慢的脫下了身上濕透的外衣。裏麵的中衣緊緊的粘在身上,勾勒出她稚嫩的身軀。燕輕語她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的麵前穿衣解帶,哪怕眼前的男人雙眼看不見,可是依舊給她一種無法言喻的羞臊感。

可是身上的濕粘感實在令人惡心,再加上她原本就虛弱的身體長時間接受這種陰冷的話很可能會變得更糟糕,所以燕輕語最終還是脫下了中衣披上剛剛才烤幹的外衣小心的蹲坐在地,盡量的隱藏著自己的身軀,卻無法將胸口的美景完全的掩蓋。

仿佛感受到了一種視線,抬頭的時候卻對上了九千歲那空洞的目光,燕輕語的臉微熱時用力的扯住身上的外衣,將所有的肌膚都藏在外衣之下……可是還是會有大片的肌膚**在外,不至於走光,但會顯得無比的**。

火光微跳,九千歲的目光定定看著,然後從容不迫的移開視線……摸著身邊的幹柴扔向火堆,好像什麽也沒有看到。

時間1分1秒的過去,手裏的中衣已經完全的烤幹,燕輕語立馬站起來,走到一邊的黑暗處將衣裙換好。明知道這個男人眼睛已經看不見,可是她依舊無法過心理障礙那一關,自欺欺人的跑到了黑暗的地方穿好衣裙,至於肚兜跟褻褲她還沒有那個臉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來烤,坐在火邊已經半幹半濕,稍微忍受一下倒也無所謂。將肩上的外衣拿了下來,因為是背對著九千歲的方向,所以遠遠的看去可以看到她那光潔的後背就好像吸收日月精華的靈玉,讓人愛不釋手的想要觸碰。性感修長的腰肢纖細無比,一隻手就可以緊緊的握住,囚住。

在黑暗無光的角落之中,浮現了這一抹無比豔麗的景色,可惜沒有人有幸欣賞。

飛快的將衣服穿好後,燕輕語才跑回火邊繼續溫暖自己的身體。

同時淡淡的血腥味傳來,燕輕語看著九千歲拿著手帕漫不經心的擦著鼻下位置,多看了幾眼,最終什麽也沒有問。

夜越來越深,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燕輕語靠著九千歲睡著了,最後身體下滑,將九千歲的腿做的枕頭甜美的進入了夢鄉。靠坐在樹下的九千歲一手輕撫著她的頭,如同撫摸寵物一樣的溫柔,唇角的笑容久久未散。

他半眯著雙眼,蒙上一層白霧的雙眼倒印著跳躍的火光。

“一切都沒有變,你烤的魚依舊是那麽難吃,你的性格依舊是那麽的婦人之仁,容易被感動……”

“不過你的脖子上是不是己經套上的司煜城的項圈?唯獨這一點本座無法忍受,所以司煜城才會必須死,而且是生不如死!可惜這一次依舊殺不了他,但下次一定會成功……”

“你是否……早就忘了我?”

一層又一層的歎息如同是這黑暗山穀中死去的亡靈正在不甘的咆哮,沉睡中的燕輕語仿佛感受到了令人無法釋懷的陰冷,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身體。

燕輕語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安穩的躺在自己的院子裏,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她卻完全不知道,很可能是在自己睡著的時候九千歲的人尋到了他,然後把她送回了丞相府?

燕輕語坐起來的時候身邊就站著臉色蒼白的子魚與赤蜘,兩人那蒼白的臉色顯示著血色的流失,她猛得坐起來,一左一右拉住兩人的手:“受傷了?”

子魚目光瞬間溫柔,搖頭。

赤蜘微皺著眉心,同樣也搖頭,心無比的溫暖,微笑:“一點小傷不礙事,你醒了就好,大夫說你身體留下的寒氣,以後要好好的保養身體,否則會留下病根。”

“我是怎麽回來的?”燕輕語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到這裏。

“不太清楚,感覺有人暗中接近所以我跟子魚被引開,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你躺在**。氣息十分的虛弱但是並沒有受重傷,找了大夫說你是寒氣入體。”

“九千歲可有出現過?”

赤蜘緊緊的皺眉,搖頭;“不曾。”

燕輕語這才鬆開兩人重新的躺回到床,到底是受了風寒的關係,她現在頭昏腦脹的,而且身上有些發熱。

“現在是何日?”

“你放心,你離開不過三日的時候,我假扮你對外稱抄經文不見客,所以無人知道你的下落!”赤蜘飛快的解釋了燕輕語心中的疑惑,同時也將最近的一些事情告訴了她。

司煜城在那一次圍剿之中失去了下落,據說好像受了傷,但是不是致命就不太清楚了。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動靜。

燕輕語當天夜裏高燒不斷,身體所積壓的那些寒氣全部爆發了出來,接近夏天卻得風寒,前來治病的大夫心中說不出的怪異,心想著,這位七小姐難不成是在北方冰雪地裏待了幾天幾夜才回來的?現在這個季節早就不可能會得風寒,偏偏七小姐身體裏麵明顯有一股寒氣,而這一次的症狀也是風寒發作。

開了藥然後一些注意事項之後便離開。

燕輕語生病的消息立馬傳開了,第一個前來探病的就是燕子然,其次安氏這個當家主母也做足了麵子親自來探望,說了一些關懷的話,同時讓藥房拿了一些珍貴的藥材,最後在燕輕語虛弱的感恩戴德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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