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離間安氏母女

因為安氏的自做主張讓燕尋很生氣,氣衝衝的離開了安氏院子之後就聽到了下人驚慌來報。

荷姨娘死了。

燕尋一驚,端木荷的背後有一個軒王妃,她可不能死。

燕尋來到了荷姨娘的院子,推開門就聞到了極為濃鬱的血腥味,裏麵掛滿了黑色的布條遮住了所有的光線,而地上點燃的蠟燭圍成了一個圈,圈中躺著的就是全身是血的荷姨娘。

荷姨娘己經失去了呼吸。

荷姨娘的身上綁著一根黃色的布條,布條纏繞著她全身上,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可怕的符文,包括了很多詛咒的話語。

荷姨娘的雙眼瞪得很大,眼底還倒映著燭火,就好像鬼火停留在了她的眼裏,鎖住了她的靈魂。

“老爺,您看……”有人驚訝的看著地麵用血跡所寫成的一句詛咒:

我端木荷自願下地獄十八層,求鬼神憐憫,詛咒燕尋滿門生不如死!

為我兒償命!

燕尋的臉瞬間變紅,他赤紅著雙眼瞪著那句詛咒,暴跳如雷:“豈有此理,來人啊,把這個毒婦扔出去,把這個院子本相燒了!”

哪怕他燒毀一切,那句詛咒卻印在了他的眼裏,每日每夜伴於他的夢中。

聽到荷姨娘用那麽慘烈絕決的方式詛咒燕尋滿門的時候,她不禁覺得有些愚蠢。

世上哪來的鬼神,又哪來的詛咒?

選擇輕生就等於失去了複仇的可能性,她端木荷若是真恨就不該選擇這條死路。

燕尋是一個薄情又狠辣的人,他根本不會在意一個妾的死活,荷姨娘的死究意有沒有意義,真的很難查辯。

“小姐,有人在咱們的門口扔下一個包袱。”赤蜘從外麵走來,有感覺人在窺視著什麽,可是他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了擺放在門邊的一個包袱,很可能是調虎離山計才成功的把包袱放到了門前。

赤蜘當著燕輕語的麵打開了包袱,擔心裏麵有東西會傷害到燕輕語。

打開之後發現裏麵是一堆的雜物,還有一封信。

打開信,赤蜘驚訝揚眉,連忙放到了燕輕語的麵前。

燕輕語看著那封鬼魂寫給她的信,越看,眉心皺著越深。

這是荷姨娘寫給她的信。

信中說了很多關係安氏的事情,包括她年少之時與安氏相爭這一路走來的記憶,或許是因為太恨安氏,所以她寫得格外的詳細。信中內容可以看得出來荷姨娘恨極了安氏,但還是能清楚的表達出來十幾二十年前的安氏與燕尋與荷姨娘她之間的事情。

厚厚的一疊信不僅僅是荷姨娘的回憶,更是她死後送來的一道祈求。

用自己的命詛咒了丞相府,也知道自己做的是無用功,換不回來兒子的生命也無法真正的詛咒燕尋滿族生不如死。所以在她生前就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安氏的,關於燕尋的,所有的事情寫到了紙上,在她死後送到了燕輕語的手裏。

若這個世上誰能替她讓安氏生不如死,那麽隻有燕輕語一人。

端木荷留下的那個包袱裏不僅僅是一封信,還有大量的商鋪地契,銀票,這些大約就是她所有的財產。

“做得真狠,拒絕的機會都不給我。”燕輕語哭笑不得,沒有想到最後荷姨娘最信任的人卻是她。

把自己一生財富都給了她,還為了能讓安氏生不如死把自己知道的所有記憶記錄到了紙上,其中有很多是燕輕語迫切需要的消息。

“罷了罷了,亡魂所贈不可辭。”燕輕語輕歎,最終收下了端木荷呈獻的所有財富。

還死人一個心願。

……

墨炎在對方收下聘禮之後第二天親自上門問期,六禮之四:問期。

先是安氏做主同意了德妃娘娘派來的說謀,接著就接下了送來的聘禮表示同意這門親事,之後,就由墨炎親自上門來詢問成親的婚期。

而躺在病**的燕紅玉根本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之間被許給了人家。

燕尋不同意這門親事,可是因為安氏做主接受這門親事的事情傳到了陛下的耳裏,陛下聖旨一下,一切都無能為力了。

墨炎上門問期,成親的時間跟燕輕語嫁給四皇子的時間在同一天,燕尋聽著墨炎的話最終冷冷一笑,頭也不回的去了青樓溫柔鄉。

丞相府因為荷姨娘死亡,所以後院大權落到了老夫人的手裏,老夫人病弱所以讓燕若依幫助管事,所以墨炎上門的時候倒是無法敢攔著他,任由他在丞相府中走動。

墨炎哪裏也沒有去,反而問路直接去了燕紅玉的房間,燕紅玉因為養傷身體還很虛弱,看到闖進來的六皇子墨炎嚇了一跳,“六皇子?您怎麽在這裏?”

墨炎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走到床前坐了下來,伸手勾著她的下巴:“本殿很久沒有看到玉兒了,所以來看看你。”

燕紅玉大驚,“您……”

墨炎的手直接伸到了燕紅玉的被子裏,她的後背滿是傷痕可是前麵卻玩好無損,墨炎十分熟練的掐住她前麵柔軟,聲音微冷,笑著:“玉兒不是說愛本殿嗎?為何本殿自從斷臂之後你就避而不見?本殿思念成災,隻能自己主動上門了。”

“不……不要……”燕紅玉掙紮著,可是後背火辣辣的疼痛著,這裏是丞相府,她不要被這樣對待。

而且六皇子沒有登基的可能,早就不需要她再用身體討好。

“六皇子,請你住手!”燕紅玉長相隨安氏自然是極美的,特別是急怒之下的臉龐更是紅得誘人,狠狠一瞪卻沒有半點氣勢。

墨炎的手一直慢慢的向下,在她無法大力掙紮的情況下直接撕開她的裏衣,惹得燕紅玉一聲尖叫:“啊……住手,殿下,您若再這樣的話我就叫了啊!”

“嗬嗬……好啊,把丞相大人也叫來,讓他看看自己的嫡女是怎麽在本殿手中肆意"jiao chuan"的。”墨炎惡意冷笑,臉色扭曲像惡鬼,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是多麽的黑暗扭曲,也沒有人知道在他違抗九千歲時那種畏懼是多麽的恐怖。

他是棋子,就必須承受這些。

但是總要有人跟他一起來承受。

掀開了被子,扒光了燕紅玉的衣服,讓她**裸的躺在**,墨炎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根繩子捆住好的四腳,讓她呈現一個大字的躺在**動彈不得。

“你……你要做什麽?”燕紅玉掙紮的時候,不小心牽連到了背後的傷口,她又痛又憤怒,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無法反抗。

墨炎那雙邪惡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撫摸,挑逗,有時還會惡意的伸入不該去的地方。

燕紅玉驚恐的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跟平時完全不一樣,以前**於他的時候他雖然說不上溫柔,但絕對不會如此的變態,現在不僅沒有占有自己,反而拿著各種各樣恐怖的道具在她身上玩弄著。

根本沒有把她當成人,而是當成一個可以隨意發泄的奴隸。

“不要……你走開……來人啊……救命啊……”

好像外麵的人根本聽不到她的尖叫,她無助的承受著男人的鞭打,各種各樣恐怖道具的折磨,讓她接近崩潰,也沒有人來救他。

或許就是一個夢,一個永遠都醒不過來的夢,眼前這個如同惡鬼一般的男人把她的身體擺弄成各種各樣的姿勢,讓她堂堂嫡女你那卑賤的奴隸更要不堪。

直到她的身體開始麻木,眼前的男人卻衣衫完好,沒有任何的淩亂,隻有她全身**,無力躺在**顫抖著,被綁成十分羞辱的姿勢麵對著大門口,隻要有人進來就能看到格外**的一幕。

墨炎拍拍她的臉,擦幹她臉上的淚水,低頭,輕輕冷笑:“玉兒,放心,不久之後你將會是本殿的皇子妃,本殿在婚前一定會好好的**你,讓你**得比母狗都不如。”

“你可一定要用心學,明白麽?”

燕紅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禽獸般的男人,怒吼:“你走開,我才不是你的皇子妃,你撒謊!”

“你母親已經接下了本殿的聘禮,本殿今日來就是告之你我之間的婚期,開心麽?”

“不可能,不可能的,母親明明說過……”燕紅玉用力的搖頭,她不相信,母親明明說過六皇子已經無用。

墨炎從懷裏拿著一個瓶子,從瓶子裏倒了一顆藥強行喂燕紅玉吃下,燕紅玉那疲憊不堪的臉立馬浮現了一抹紅暈,傷,好像好了一些。

墨炎見狀也不替她鬆綁,任由她被綁成侮辱**的姿勢,大搖大擺的推開了門,然後走了出去。

門外傳來了墨炎愉悅的聲音:“好巧,夫人!”

“殿下是來看玉兒的?她現在精神可還好?”安氏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輕輕柔柔的看,是十分擔心自己的女兒。

“夫人放心,剛剛陪玉兒放鬆了一下心情,她精神還算不錯。”墨炎漫不經心的話也停頓了一下,側了一下身體,“夫人要進來看看嗎?”

房間裏燕紅玉被堵了嘴,用力的掙紮,她不想讓母親看到自己這種"xi nu"隸一般模樣,她是高高在上的嫡女,不是那處惡心的賤奴。

可惜燕紅玉的祈禱老天爺並沒有聽到,安氏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全身**被綁住的燕紅玉

自然而然也能夠猜到這個房間裏麵曾經發生過什麽。

燕紅玉一片空白,被自己的母親看到這樣**的一幕她不知道要怎麽辦,眼淚不停的掉落,求助一般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然而,安氏隻是冷淡的看著這一幕之後便後退,不看自己的女兒一眼,反而衝著墨炎笑了笑:“看來妾身是打擾殿下了。”

墨炎搖了搖頭,單手撐著門,“本殿玩得有些不盡興,未來的皇子妃太拘束可不好,還請夫人多多的**一下她,讓她更優秀才行。”

燕紅玉雙眼淚不停的滴落……

他在說什麽?

怎麽敢,他怎麽敢對母親說這種惡心的要求?

“六皇子說得極是,您放心,妾身一定會請青樓嬤嬤好好的**她,包您滿意她**的功夫。”安氏淺淺的生笑,說這話的時候完全不看一邊的女兒,接著說:“殿下說隻要妾身允了讓玉兒嫁給您,您就幫助妾身重奪丞相府掌家權,可還算數?”

“當然算數,但前提是夫人能好好的教導她一下,這種死魚一樣的身體本殿可沒有興趣。”墨炎把房間全部打開了,這時,他的貼身太監小步的走了過來,就聽到墨炎一聲令下:“本殿跟夫人還有事情要談,你接著教導五小姐。”

燕紅玉不停的嗚咽:母親,救我,救我!

安氏不僅沒有救她,反而笑得極為的開心,“玉兒,聽話,好好的學,別辜負母親我對你的期望。”

燕紅玉不敢置信,她身受淩虐時母親竟然這麽對她,母親把她當成什麽了?

權力的棄子麽?

顧不得身上的舊傷,燕紅玉哭著瞪著眼前一步步走近的太監,看著那個太監拿著恐怖的東西靠近她,她惡心反胃又無法言語,隻能瘋狂的大叫著。

房間裏傳來水漬聲跟喘息聲,而門邊的墨炎跟那個‘安氏’沉下了臉,聽著裏麵的一幕露出了扭曲的滿足。

“她在哪裏?”墨炎說起‘她’的時候聲音溫柔了不少,好像靈魂的扭曲變態在燕紅玉的身上發泄光了,留下來的溫和無害隻是為了見她。

“跟我走!”‘安氏’揮手,臉上的人皮麵具跟身上的裙子被她扒了下來,露出一張平凡的臉。

……

墨炎被帶到了燕輕語的院子,他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這是他第一次來她的院子,來到屬於她的領地。

心,奇怪的跳動了起來。

好像有一種進入她世界的興奮感。

……

偽裝安氏的那個平凡女人走入了燕輕語的房間,隨手推開了房門,看著裏麵的燕輕語微微一笑,“事辦成了。”

“我讓赤蜘送你離開。”燕輕語的語氣十分的溫和。

“不用,我自己離開就好。”這個平凡的女人深深的看了燕輕語一眼,在離開的時候目光都有些不舍,忍不住說:“有什麽需要一定要記得找我。”

“我明白,這次沒有你的易容術我無法成功的騙燕紅玉,你幫了我很大的忙,玄蜂!”

對,眼前這個平凡的女人就是玄蜂,玄蜂雖不會武又沒有卓越的智謀,但她有一雙巧手,擁有著十分優秀的易容術。

江湖傳言:千麵狐!

便是玄蜂。

前世剛出任務的時候被玄蜂救過,後來玄蜂兩年後再次歸來時,她就不再見到玄蜂的真容了。

她有著一張千變萬化的臉。

安氏的體形比玄蜂要高一些,為了更加的逼真她一直墊著腳尖走路,再加上安氏被關瘦了很多,所以玄蜂勒緊了自己的腰,不過很難受。

她的臉色不是很好,所以燕輕語沒有強留她。

玄蜂可以易容成安氏的模樣,子魚可以模仿安氏的聲音,所以玄蜂隻需要張嘴不需要發聲,就能讓燕紅玉聽到自己母親為了討好六皇子而舍棄自己的真相。

恨意埋在她的心底。

隻需要一個爆發點。

墨炎在燕輕語的院子裏不停的走動著,他覺得自己每走一步都是踏在她的世界裏,所以每走一步的他都覺得格外的興趣,有一種這個世界滿是她的味道的錯覺。

八月桂花開了。

墨炎聞著舒適的花香來到了桂花樹下,隻發看到桂花樹下坐在輪椅上的燕輕語,一陣風吹起了花瓣,金色的花瓣落到了她的身上,散發著更加濃欲的香味。

墨炎定定的看著。

“我很開心六皇子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是燕輕語先一步開口。

墨炎情不自禁的走近她,這才發現她的身後一個小茶幾備在桌上,杯中酒己撒落一層花瓣,而他卻伸手直接拿起了那杯酒,目光有些複雜:“本殿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本殿隻知道若是你這個時候放手的話,本殿會被九千歲虐殺。”

求娶燕紅玉為正妃這件事情絕對觸怒九千歲,最近接二連三的違抗早就讓九千歲知道他這枚棋子不聽話,如今求娶燕紅玉更加撕破臉。

如果燕輕語不再管他,他真的死無葬身之地。

這就是燕輕語給他的選擇。

必須做出來的選擇。

“這麽怕九千歲,又選擇背叛他,殿下真矛盾!”燕輕語看著墨炎喝下了酒,提著酒壺親自為他倒一杯,驚得墨炎差點站起來,雙眼黑沉卻散發著一絲的光澤。

“不選你本殿會一點點被折磨至死,選擇了你本殿會被憤怒的九千歲一掌拍死……我還是想死得痛快點!”墨炎苦笑,盯著燕輕語為他倒的那杯酒,莫名有些舍不得喝。

燕輕語聽著他的話輕輕的笑了,墨炎是一頭無法馴服的狼,遲早有一天會被他暗中下黑口,但也足夠的聰明。

“既然你選擇了娶燕紅玉,那麽燕紅玉的事情我不再管,隨你喜歡。”以墨炎的性格來看,他是燕紅玉的第一個男人,但看到燕紅玉不停的勾引別的男人時他應該是憤怒的。

讓墨炎娶燕紅玉不僅僅是為了離間燕紅玉跟安氏之間的關係,而是一種報複,她不用動手,就墨炎那扭曲的心理來說就不會放過燕紅玉。

卻沒有想到他是這麽的狠。

手段讓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