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纏綿(下)

“你……先放開我。”燕輕語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報對方的恩情,可是她終究還是一個女子,前世與夜蒼也沒有發生過多親密的關係,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反而是本能的感受,害怕。

司煜城聽不到也看不到,他的眼前是一片熔岩,自己就躺在熔岩之中,動彈不得,快要被燒成灰燼的時候,摸到了一塊冰涼的冰塊,便死死的不肯鬆手。

冰塊的溫度慢慢的開始,無法緩解自己的需求,他為了得到冰塊,更涼爽的溫度,手一撕,將覆蓋在冰塊上麵的紅色熔岩給撕掉。

嗯,更涼了。

燕輕語來不及反抗的時候,身上的衣裙已經被撕碎,全身**的被摟抱在懷裏,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鬼君,你還好麽?”

司煜城雙眼已經被火焰完全的籠罩,他睜開雙眼卻看不到任何的事物,隻是本能的低下了頭,火熱的唇含住她的唇。

他全身都火熱滾燙,包括唇舌也一樣。

那燙得人頭腦發暈的溫度探入了她的口中,在她的領地裏仔細的摩挲著,尋找著,火熱的溫度不停的焚燒著她,粘著她,她想逃,卻逃不了。

眼角一滴水光泛起,被滾燙的溫度燙出了淚花,她被迫揚著頭,坐在男人的懷裏,無力的看著……

男人的吻急切而又強烈,她覺得自己的舌頭很痛,好像要被眼前男人拆吃入腹般。

司煜城把她放倒在草地上,什麽都已經感受不到,他隻想得到那冰涼舒適的快感,好緩解自己身上的溫度。

隻是本能的,不想讓眼前的冰塊離開,那樣他就要受到熔岩的煎熬會痛苦萬分。

燕輕語無法承受男人的粗魯,也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她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與第一次又有何種區別?男人的粗魯太過殘暴,失去理智,比野獸更加的無情。

“不要……!”

燕輕語咬著牙,臉色格外的蒼白,身上的男人根本不聽她的話了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狂風暴雨般讓她無力支持,滔天巨浪拍打在她的身體,她原本就無力逃走,現在變得隻能硬生生的祈禱這個男人會溫柔一些。

最後實在承受不住,揮舞著雙手用力的推起抓撓眼前的男人,鋒利的指尖不小心勾起了男人臉上因為過度泡水而浮腫的人皮麵具。

燕輕語在迷迷糊糊之間,好像看到一張臉……

不,不對,她大約是在做夢。

劍眉入鬢,鼻若刀削,墨綠色的瞳孔眼波流轉,豐神俊朗的陌生又熟悉容顏在她的眼前起起伏伏的,火熱與疼痛還有靈魂的舒適讓她一時想不起來這裏是哪裏。

這個男人的臉好眼熟,是誰?

是那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借著昏暗的光線所偷窺到的那一絲容顏,是他吧?

所以,這是夢?夢到了自己重生時第一日時被一個陌生男子要了三日三夜的畫麵?為什麽偏偏會做這個夢?

好累!

好困!

這個夢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好像自己再一次身臨其境,她迷迷糊糊之間,總覺得身上有人,身體被人肆意的彎曲成任何的姿勢,狂風暴雨讓她無法承受,隻能被迫的躲在男人的懷裏。

最終,她昏迷了過去。

如同野獸一般的歡好持續了整整的一夜,樹下,以地為床,以天為被,男人身上的熱情好像點燃了這四周所有的花草樹木,熱浪一波一波,無法消散。

最後男人無力倒下的時候,他的雙眼終於恢複了清明,那一瞬間的清明讓他看到了身下不停哭求的女人,大量的畫麵在腦海裏麵一瞬間劃過,他目光幽沉。

手指輕撫著被咬紅腫的唇,“小丫頭……”

隨後,閉上了雙眼。

睡著的司煜城是被夢境給逼醒的,夢中,他的母親癲狂大笑著,一字一句的訴說著是如何害死燕輕語的事情,是如何不準他動情的事情。

每一個字就好像刀鋒劃在他的心上,喚起了他被奪走的記憶。

司煜城從噩夢之中猛的坐了起來,伸手用力的捂頭,那些丟失的記憶已經回到了他的腦海裏,他雙眼幽沉像是化不開的黑夜。

回頭,目光對上了一身狼狽的燕輕語,燕輕語全身**的躺在他的身邊,身上滿是紅痕,被疼愛過渡到紅腫充血。

哪怕睡著,也依舊皺著眉頭,眼角的淚光輕閃著,好像在噩夢裏也依舊無法揮散被強迫帶入**的罪惡。

司煜城大手輕撫著她的身體,感受到她身體不自覺的輕顫,眼中不僅沒有任何的歡喜,反而帶著十分濃厚的沉重。

他的母親

在一年多前,趁著他昏迷不醒的那半年裏,調動鬼域之兵攔截了幻魔軍,讓進京救她的幻魔軍硬生生的晚了一步,是害死她的罪魁禍首。

這件事情他不敢相信,母親的瘋狂他太了解不過,但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因為這一點小事而對燕輕語起了殺念。

如果小丫頭知道自己前世的死亡是因為他的母親。

她……會如何?

這樣的後果不敢想象。

司煜城眼底幽沉黑暗之色籠罩了所有的一切,他翻身壓住昏迷的燕輕語,絕望無措,本能的把她壓在身下。

如果要了她之後就原諒他接受他麽?

會的吧?

一定會的!

司煜城這個時候完成就像是毛頭小子一樣手足無措,他不知道要怎麽辦,慌亂的趁著她昏迷再一次的占有她,讓她的身體完全記住自己的形狀,記住自己的溫度,這樣她會不會因為這一點而原諒他?

不敢相象知道真相後的她會如何選擇,她那麽驕傲,那麽的獨立,一定會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前路的黑暗讓司煜城越來越絕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守這個秘密,不要被她發現自己前世的死亡。

所有知道秘密的人都必須去死。

這個丫頭是他的。

魔女是他的。

昏迷的燕輕語被司煜城折疊成了各種各樣的姿勢,好不容易得到一絲的喘息卻因為這個男人而軟了身體,哪怕是無意識的反應對於男人來說都是一種鼓勵。

他越來越賣力。

“小丫頭,別恨我,千萬別知道你前世的死因……我不會放手的……”司煜城感受到著她生澀與美好,眼度的灰暗化為了晶瑩的淚光,從未哭過的男人一滴淚落到了她的唇,順著她的唇落入她的口中。

從未愛過,從小沒有被教導過要如何去愛,第一次麵對手足無措的事情時,司煜城唯一能做隻有盡全力的留下她。

不管是強勢的還是哄騙的。

他都要留下她。

明了情,懂了愛,卻放不下她了。

“也放不了手了。”司煜城用力賣力的在她身上打下屬於自己的標記,人生中第一次祈求,害怕。

他不僅絕望,更加的疼痛。

赤焰草與寒毒在他身體裏交雜,意外的讓絕情蠱死亡,所有被冰封的記憶想了起來,他無比的痛恨。

想不起來該多好,這樣才能心安理得的得到她,占有她,逼迫她成為自己的妻子。

“痛……”迷迷糊糊燕輕語根本不知道男人為她哭泣,本能的求饒,身體近乎麻木卻依舊能感受到疼痛,大約被疼愛過度,已經無法再承歡。

“乖,再忍忍。”

汗水滴到她的淚水,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男人的汗水或者說是絕望的淚水,男人的動作一直沒有停,像是入了魔失了神,把命給了她,心甘情願的死在她的身上。

癡迷的吻著她,撫平好臉上的痛苦,直到感受到她的呼吸越來越弱的時候,司煜城才驚覺自己的魔障。

抱著她:“小丫頭?醒醒……別睡……對不起!”

燕輕語閉著雙眼,身體緊繃。

司煜城放開她的時候才終於發現她那淋漓不堪的模樣,就好像被摧殘過的花朵,花瓣無力的招搖,雨水從花瓣上麵滴落。

支離破碎的花瓣被人惡意的破壞,淩虐,隻留下一些殘破的花瓣還在枝幹上,其餘的早已經落入泥土,落入河水。

司煜城因為赤焰草而平複了寒毒,除了身體虛弱再加上外傷倒也沒有什麽大礙,反過來,燕輕語因為司煜城的失控而發起了高燒,身上火熱滾燙的。

司煜城連忙用水替她降溫,既心疼又無措。

暗罵自己禽獸不如,明明她一身是傷還要個不停,隻為了填補心中的恐慌,卻忘了她的承受範圍。

小心翼翼的替她清理著,一邊大罵自己禽獸不如,一邊又想入非非,等清理好她身體之後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忍得格外辛苦。

最先找到燕輕語他們不是司煜城的八影,而是白鳩。

白鳩在燕輕語的身上下了特定的蠱,人不死,蠱不死,白鳩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燕輕語。

白鳩帶著人找到燕輕語的時候看到了睡在司煜城懷裏的她,白鳩上前一步,司煜城目光滿是警惕。

“把她還給我的,鬼君!”白鳩麵對司煜城的時候目光滿是殺意,可悲的是他身為內力不是司煜城的對手,但依舊掩飾不了他對司煜城的恨意。

他們寵在手心裏的她被這個男人弄髒,真的讓人難以接受。

鬼君抱著燕輕語,臉色蒼白卻依舊霸道:“還?他是本君的妻子,憑什麽給你?”

白鳩雙拳緊握,白發輕揚遮蓋了他的表情,隻聽到他聲音平靜:“鬼君害死了她一次,還想害第二次?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不會允許你再觸碰到她!”

司煜城眼底殺意四起,慌亂的放下了燕輕語,他不能留下這個白鳩。

不能讓她知道前世死亡的真相。

“你找死!”

白鳩俊美纖弱的容顏布滿了寒意,他唇間含著詭笑,“鬼君這是惱羞成怒了?若不是因為你們鬼域插手,她當初就不會死,殺人凶手還敢了出現在她的麵前,簡直恬不知恥。”

“明明隻差一步,最後一步,就是因為你,我們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淩遲而亡,被萬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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