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墨炎中毒不醒

心中的狂躁因為赤蜘的受傷而平複了下來,她無法眼睜睜看著重要的夥伴因為她而出事,拉著赤蜘來到了有人的地方,赤蜘才抿唇,雙眼布滿了血絲。

雙手用力的搭在了燕輕語的肩上,他的情緒十分激動,說:“他不可能還活著,我親手殺了他,他不該出現才對……”

“他是誰?”燕輕語任由對方掐著自己的肩。

“他……”赤蜘好像想到了什麽令人憎恨的過去,半響,才無比憎恨的手:“殺手玄閣的前閣主,我的父親!”

“那個怪物,不可能還活著……為什麽……他為什麽沒有死?我明明都殺了他……這都七年了……為什麽他現在才出現……”

赤蜘此時陷入了十分狂熱的狀態,雙手捧著自己的頭,蹲在地上,他眼中布滿了恐懼與憎 恨。

燕輕語從來沒見過赤蜘,露出害怕的表情。

可是現在,他是真的恐懼著什麽,由心而生的一種畏懼。

“不行,我要殺了他……我絕對要殺了他……不能讓這個怪物活著,不能讓他活著……”赤蜘布滿了血絲的雙眼滿是扭曲與瘋狂,他甚至聽不進燕輕語任何的話,輕身一閃,直接離開了。

燕輕語想要追都不知道怎麽辦?

隻能讓身邊司煜城的人跟著赤蜘,隨時來報。

燕輕語重新回到宴會的時候心情平複了很多,她現在擔心的是赤蜘。

司煜城看著他愁眉不展的模樣不由的握著她的手,想問,又不想讓她因為別的人而產生更大的情緒浮動。

墨炎看著燕輕語與司煜城十分親密的靠在一起,他眼中劃過一抹慍怒,正要開口說什麽的時候突然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陛下,陛下,您怎麽了……”

墨炎無力的睜大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隻知道一口鮮血噴出來的時候,兩眼就開始發黑,一切景物變得模糊,口中的血腥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吐血了。

可是為什麽?

酒中有毒?

應該不可能。

這是怎麽回事?

“快叫禦醫,快!”

“陛下,千萬別閉眼睛,陛下……”

“……”

現場突然亂成了一團,燕輕語十分驚訝的看著從龍椅上摔下來的墨炎,他這是怎麽了?

中毒了嗎?

可是誰又能讓他中毒?

燕輕語意味不明的看著墨炎,她原本打算進行最後一步計劃的,可是這樣,看來不用她出手了,有人暗中做了什麽。

禁軍將整個大殿全部包圍,任何人都不準離開,而墨炎被人抬到了一邊的側殿,太醫仔細的把脈,最後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

在側殿的人有皇後,昊王,軒王,還有戰王跟墨離等人。

他們看著他一臉是無比蒼白的,跪在地上時,一個眼中都露出了無比訝異的表情,而墨離卻猛得笑了。

墨炎一死。

他就是最後的皇子了。

皇位非他莫屬,更不用擔心被發配邊遠的地方。

過了不久之後,昊王親自從側殿出來,對著外麵所有人直接說:“陛下中毒昏迷,請大家暫時不要離開,否則一切當謀害陛下的罪名處置!”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中毒了?

登基大典上中毒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德妃娘娘跟淑太妃跟還有皇後都守在墨炎的床前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昊王跟軒王負責查凶手,卻發現酒中根本沒有毒。

這是怎麽回事?

人們無法相信,查遍了墨炎所通過的所有東西,一點毒都找不到。

可是他確實中毒,昏迷不醒,隨時都有可能命為,那麽毒又是從何而來?

因為查不到毒,這場宴會隻能不了了之。

燕輕語跟司煜城離開宴會的時候,都會格外的好奇,墨炎到底是怎麽回事?既然不是在宴會中毒,那麽他就是在宴會之外的地方中毒?

或者,那是慢性毒?

太醫一時查不出來到底是劇毒還是慢性毒?所以事情的結果暫時未知。

不過墨炎昏迷不醒,雲婼雪的婚事就被耽擱了下來,然後因為他昏迷不醒的原因,有人開始蠢蠢欲動,比如一直虎視眈眈的墨離。

如果墨炎死了。

那麽墨離就會是最後的一位繼承人,所以有不少的流言開始出現,說他毒殺了陛下。

至於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麽樣,也沒有人清楚。

燕輕語跟司煜城帶出皇宮之後,他們回到了之前住過的小院,那裏被燒毀之後又重新建立了一個新的小院,可惜的是後山的三生石已經被毀了。

三生石變成了小碎石頭,四分五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被人故意催毀的。

雖然有些可惜,但燕輕語還是來到了這片花海。

花海己經謝了,不似以前那般的美麗,但燕輕語一想起曾經在這裏刻下的名字就覺得格外的懷念。

墨炎中毒昏迷,一直不醒,京城再一次大亂,而燕輕語他們完完全全就是事外人,與他們無關。

墨離,昊王,軒王,他們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目前唯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是墨離。

墨離一死的話,身為王叔的昊王與軒王就有了繼承的權利。

所以墨離在春風得意的時候過得並不是特別的舒心,接二連三的刺殺讓他有些煩躁,問題是顏珂己經不打算幫他還是怎麽的,竟然不再出現在他的身邊,這讓墨離的心有些沉重。

京城再一次的大亂,但對於某些人來說倒是格外的舒適。

燕輕語在墨炎昏迷的第二日她接到南宮霖葉的來信,信中的內容讓她有一絲的興趣,所以相約在天香酒樓裏見在。

這件事情她沒有告訴司煜城。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燕輕語無力的看了一眼摟著她腰不放的司煜城,說:“赤蜘不見了,你能幫我查查他的下落,然後幫我查一個人嗎?”

司煜城雙手抱著她的腰,輕吻著她的脖子,仿佛就是一頭隨時**的野獸,有些吃醋的說,“不見就不見了,他一個大男人還不知道回來的路?”

“一句話,幫不幫?”燕輕語擰眉。

“急什麽?我有說過不幫?”司煜城摟著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輕吻著她潔白喉嚨處,幽幽的說,“我幫你,你拿什麽感謝我?”

“你……昨晚不是剛剛才……”燕輕語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昨晚是昨晚,今日是今日,你昨晚用膳後難道今日就不用膳了?”

燕輕語:“……”

這算什麽歪理?

“赤蜘的父親,幻閣的前閣主,你幫我查查他的事情……等下我有點事情要離開,晚上的時候補償你。”燕輕語這種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要是再這麽折騰下去的話,她根本都不用去赴約,天天在**生活算了。

司煜城半眯著雙眼,“我怎麽覺得你好像在調開我?”

“什麽?”燕輕語的心一凝,這男人的五感是不是太強了些?

“我總覺得有一種怪異的想法,你真沒有騙我什麽?”司煜城半眯著雙眼,眼中滿滿的都是狐疑,他無法解釋,心中一閃而過的感覺。

但總覺得眼前的小丫頭有什麽事情在瞞著自己。

“我騙你什麽了?”燕輕語沒好氣的想要從男人的身上下來,卻發現男人摟著自己的腰遇到更大了些,她折騰了幾下,最終還是穩穩地坐在男人的腿上,這是格外的曖昧。

“沒有騙我是最好,否則絕對不會放過你,知道麽?”司煜城墨綠色的瞳孔布滿了危險,他無法解釋心中怪異的感覺,希望不是他所猜測的那樣,否則他會生氣。

真的會生氣。

“好,快點幫我查一下。”

司煜城勾著她的下巴打量著她的雙眼,確定她眼底沒有半分的慌亂不似說謊,才淡淡的吻著她的唇角,幽幽的說:“我幫你,晚上的時候好好的用這裏討好我。”

“滾!”燕輕語的臉一紅,“不要臉。”

“春宮圖上有這麽畫過,這是很正的男女歡好方式之一。”司煜城一本正經的從自己的屁股底下摸出來一本春宮圖,然後翻到了某一頁,一個女人跪在男人的腿間,男人一臉享受的表情。

司煜城目光有些火熱的看著這一頁,他翻到這一頁的時候,常常幻想著,每一次想起來的時候那不聽話的兄弟就像是造反的一樣,讓他有些頭疼。

燕輕語瞪大雙眼看著男人,十分淡定的從屁股底下拿出一本春宮圖,她當下完全的愣住了。

半響,才咬牙,“你沒救了,色胚!”

“今晚試試這一頁……明晚就從第三頁的姿勢開始……一共二三十頁,咱們都一一的試過……”

“滾!”

燕輕語從男人身上直接站了起來,臉氣得紅彤彤的,她生氣的時候,眼角帶著一絲淡淡的媚意,讓眼前的司煜城再一次感受到了小兄弟造反的感覺。

櫻桃小口一開一合,還真是……

司煜城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唇,唇瓣上麵泛著一層淡淡的水光,再加上他悠悠如同要吞噬的目光,讓燕輕語下意識的逃跑。

將春宮圖塞到了自己的懷裏,司煜城直接轉到起來,“行了,記住我今晚的獎勵,赤蜘的事情就交給我。”

說完,生怕燕輕語反悔似的,司煜城輕聲一閃,離開了。

燕輕語伸手拍了拍火熱的臉,她完全沒有想到成親之後露出本性的男人是這麽的讓人難以招架,明明他看起來一點都不重欲,可是成親之後卻變得這般的索求無度。

人們常說,一個男人會在婚後露出自己的真麵目,司煜城他的真麵目是這般的嗎?

雙手用力的拍了拍火熱的臉頰,燕輕語這才去赴南宮霖葉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