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燕輕語的陰謀

“但我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還請公主能還我一個公道。”

燕輕語看著眼前女人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都有些氣笑了,司煜城要是看到女人就邁不動腿的話,她早就將這個男人一腳踹的遠遠的。

不過,他們這是在玩什麽?

司煜城因為宿醉,稍微有些頭痛,聽到燕輕語著自己有事,他二話不說的就直接過來了。

一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宣王跟墨舒纓,他目光微眯了起來,大約明白了什麽。

“來了?”

“嗯!”

燕輕語伸手抱著小團子搓著小團子的臉,低著頭:“早上門來找你負責的,幹得不錯,還學會在外麵給我找小妾了?”

“我沒有!”

司煜城想也不想的否認,目光十分嚴肅的說:“除了你,本君對別的女人硬不起來!”

燕輕語:“……”

無賴,不要臉!

“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別打擾本宮等本宮母後的清靜。”

司煜城哪裏不明白小妻子這是生氣了?

二話不說直接揮手,“鬼星,把他們扔出去!”

軒王一聽,立刻怒了,伸手用力的拍著桌子,“鬼君什麽意思?這是打算不負責嗎?本王的女兒可不是那種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負責?行啊,那就娶了你的女兒,反正本君的屬下一個個全是光棍,平時缺少女人還要去青樓,多一個現成的擺在後院本君也落得輕鬆。”

“你……”

軒王瞬間大怒:“你別太過份了!”

司煜城完全無視眼前軒王的怒火,反而回頭,“夫人,這個女人想要勾引你的夫君,但你的夫君沒有理她。”

燕輕語忍不住的勾了勾唇,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露出了嚴肅的表情,“證據呢?”

司煜城雙手背後:“他們說的事情也沒有證據。”

墨舒纓拿著手帕,輕輕地哭了起來,“鬼君破了我的身子,難道這不就是證據?”

“到底是誰破了你的身子還說不定,這算什麽證據?一隻阿貓阿狗破了你的身子也要汙蔑是本君所為?”

墨舒纓氣呼呼的站了起來,用力的捏著手帕,傷心的說,“好,你不承認不要緊,就讓天下來評評理,讓陛下來評理。”

“慢走,不送!”

說完,鬼星就把這兩人直接趕了出去。

門外,墨舒纓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淚水,她捏著手帕,有些不安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父王,這樣真的能拖延時間?”

軒王雙手背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嚴肅,半眯著眼睛,“接下來你就負責將這件事情不斷的鬧大,隻要把他們纏住,讓他們無心處理別的事情。”

“父王放心,女兒一定辦到。”

軒王十分欣慰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女兒,眼中是深深的悲傷,不去的擔憂。

當初派人去劫雲婼雪,明明已經成功了,可是中途卻被人給帶走,對方是誰卻一直查不出來,現在人質到底在誰的手上也不知道。

“王爺,消息傳來,發現了閻國太子的蹤跡。”

軒王爺一聽,立刻來了精神,“人在哪裏?”

“一是被關押在昊王的一處私院裏。”

“是!”

……

昊王府

“王爺王爺,有人飛箭傳書過來了。”一個侍衛拿著一支箭,快速的來到了昊王的麵前。

昊王連忙接過信上,看著信上的內容,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來人,準備一下,劫人。”

“王爺,要劫誰啊?”王妃林婉玥慢慢的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

昊王的臉色沒有任何的緩和,特別是看到自己王妃的時候,臉色更是有些難看,還是點了點頭說:“閻國太子被囚禁在軒王的勢力之下,本王必須要先下手為強,把人直接劫過來。”

“有了閻國太子在手,王爺就能光明正大的逼迫戰王交出虎符。若不是您一再的提醒,虎符很可能早早的就落到了宣王的手中。”

“一開始還以為是陛下囚禁了那雲婼雪,畢竟陛下平時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樣,沒想到竟然是軒王動的手。”

昊王冷冷的大步離開,這一次是親自帶著人馬去劫人。

……

後宮

花晴希穿著一身宮女的錦衣,邁著小步的步伐直接走到了太後的麵前,微微的福了福身,“太後,昊王府來了消息,說昊王爺帶著人馬連夜出府了。”

頭發花白的太後目光瞬間嚴肅,坐起身來,“連夜出府?可有說發生了什麽事情?”

花晴希眼中閃著一絲淡淡的光線,恭敬的說,“昊王府的消息說是得到了閻國太子的下落,閻國太子被軒王囚禁,王爺親自帶著人馬前去營救。”

“糊塗!”太後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桌子上,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這是一個圈套,快,快讓人把昊王叫回來。”

“太後,閻國太子難道不在軒王的手中?”

太後斬釘截鐵的說,“不在,這是一個圈套,軒王手中根本沒有任何的人質,他故意吸引昊王前去,打算一舉消滅昊王。”

“花青,你快去派人告訴昊王,務必要截住昊王的腳步。”

花晴希微微的彎了彎腰,一個小太監,“你腳步快,快去把王爺攔下來,就說太後娘娘的消息,王爺中計了。”

小太監認真的叩首,“是!”

小太監離開之後,花晴希不動聲色的試探,“太後,您怎麽知道軒王的手中沒有任何的人質?幾乎所有人都懷疑是軒王把人藏了起來,畢竟軒王跟陛下是走得最近的,而陛下也最聽軒王的話。陛下雖然有野心但因為跟戰王之女的關係十分的不錯,應該不會輕而易舉的為抗戰王,盧比想不明白,為何陛下會聽軒王的話?”

“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性,說不定軒王手中就有這人子,強迫陛下聽令?”

太後冷冷的笑了幾聲,“花青啊,你雖然跟哀家十幾年,但你還是沒有多少的成長。”

“太後娘娘教訓的是。”花晴希低下了頭。

“軒王手上不可能會有人質,人質在哀家的手裏,哀家就是要看著他們長沙,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花晴希眼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嘴角揚起了淡淡的笑,“太後您真是神機妙算,奴婢怎麽猜都沒有猜到,原來人是在您的手上?”

“陛下懷疑是軒王帶走的人,而軒王又懷疑是昊王爺中途劫走了人質,而昊王也卻又認為是軒王跟陛下的聯合動作。卻沒有想到,這一切全在太後您的掌握之中,原來您早就把人質藏了起來,讓陛下跟軒王爭鬥,然後讓王爺撿得漁翁之利。”

太後端著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哀家能從一介宮女爬上這太後之位可不是白白爬上來的,他們想跟哀家鬥,都還嫩了點。”

“是,太後您英明!”

“花青啊,哀家也不打算瞞著你,隻是那戰王之女身懷有孕但是不能出什麽差錯,你照料一番,哀家可不打算惹怒閻國的怒火。”

花晴希半眯著雙眼,認真的伏身,低下了頭,把所有的表情全部藏了起來,“奴婢一定會仔細,太後放心。隻是太後,等一切事情過了之後那戰王之女若是說是太後您囚禁了她,不一樣的還是引起了閻國的怒火?”

太後得意的揚了揚眉,“她並不知道是哀家囚禁的她。”

花晴希不動聲色的慢慢的勾唇,端過來一碗藥,遞到了太後的麵前,“原來是這樣,一切事情結束之後也可以把囚禁的事情推到陛下跟軒王的身上,果然還是太後您麵麵俱到,不是您的對手。”

太後接過了藥,輕輕地喝了一口,“今個兒的藥這麽參味變淡了些?”

“太後,您最近身體有些虛弱,奴婢擔心虛不受補,所以才請教了太醫,他一說參的屬性微熱,不太適合身體虛的ren da量服用,所以奴婢才私自的減少了參了用量。”

太後喝完了藥,躺在一邊的軟榻上,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哀家也覺得最近有些力不從心了,花青,你說哀家是不是快要不行了?”

“太後,您說的哪裏的話?您身體硬朗著,隻是為了王爺操碎了心才會暫時的虛弱,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您又會像以前那樣硬朗。”

太後躺在軟榻上麵,雙手交疊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重歎:“哀家本來也老了,經曆了幾代的皇帝,到最後卻還是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坐上皇位,哀家不甘心啊!”

“但這一次終於要成功了,哀家也可以放心了。”

花晴希站在太後的身邊,勾著唇角,露出了殘酷的冷笑。

是啊,一切都快要結束了。

……

燕輕語接到了來自花晴希的消息,她萬萬沒有想到雲婼雪跟拾光竟然會在太後的手中,至於下落,暫時還不清楚。

太後打算來一個坐觀鶴蚌相爭,最後漁翁得利。

燕輕語得到這個消息的同時,也得到了昊王也親自帶著人出府的消息,她大約猜到了什麽。

將這些消息扔到火盆裏麵,直接燒掉。

她勾唇:“赤蜘,你帶一些人偽裝成軒王的人馬,幫助軒王除掉昊王!”

赤蜘溫文爾雅的輕輕勾唇一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