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遺孀失蹤

小魔女卻花枝招展地嬌笑起來:“咯咯……你今天終於跟我多說了幾個字!”

楚少岩很無奈地瞄了這個任性的小魔女一眼,心底已經開始在哀歎。

小魔女忽然逼近了木頭保鏢,如山澗幽泉般的秀目中露出一抹酒醉微醺的嫵媚,一線淺暈紅潮迅速在粉嫩的腮邊泛開。她微微扯開自己睡衣的的領子,露出白得耀眼的肌膚,一縷幽香逸出,薰人醉。

“你說,如果我現在脫下衣服,然後大叫救命,我姐姐會不會拿起刀子來砍你?”小魔女原本清脆嬌嫩的嗓音竟然帶著一絲媚人的沙啞,讓大木頭心中怦然。

楚少岩移開目光,嘴角瀉出一抹苦笑。對於這個小魔女,他已經徹底服了。

上官靈嬌伸出纖纖小手,使勁將木頭保鏢的頭顱扳正,然後繼續扯開衣領。淡粉色的玉嫩肌膚逐漸顯露,酥酪般嬌嫩的風光更加的呈現出來。

“大木頭,你說好看嗎?”小魔女嬌羞脈脈,但木頭保鏢的眼光卻漸漸冰冷刺骨起來,刺傷了女孩柔弱的心。

一把推開木頭保鏢,上官靈嬌冷笑道:“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呢?我才沒那麽下賤,你這個臭保鏢,誰稀罕!”說到後麵,少女的聲音已經哽咽;她恨恨地盯了木頭保鏢一眼,捂嘴低頭扭身就跑。

一路低低的嗚咽聲讓木頭保鏢由衷生出某種負罪感。或許是因為這個插曲,所以楚少岩才會失眠罷?滿床似乎都充溢著少女馥鬱的體香,閉目卻被少女雪白的膚色炙傷了眼球。那個小魔女似乎很能鑽男人的心!一向心如止水的楚少岩徹底對睡眠絕望,憤憤然穿好衣衫,提前起夜進行巡邏。

悄然推開綠色別墅大門,剛剛走到湖邊附近,忽然轉頭卻見安林山帶著一名保鏢自樹林那邊轉了過來。

“咦,隊長老大,您老怎麽就起來了?唉,人說**苦短,良日無多,您就繼續安眠去吧,巡邏這樣的小事就交由兄弟們代勞了!”安林山滿臉賤笑地低聲道。

迎接他的自然是飛毛腿,身材高大的賤人被踢出幾米遠,還不敢慘叫,以免惹人清夢,隻得打落牙齒往肚吞,揉著肥碩的大屁股滿臉悲憤地走了過來。

“兄弟們啊……”安林山帶著顫音悲愴地低聲叫道,“你們可都看到了啊,老大這是往死裏打我啊!”

楚少岩對這個皮糙肉厚的家夥簡直無可奈何,隻得搖頭了事。

“老大,滋味怎麽樣?”怎料那個賴皮的家夥卻又湊近來,神秘兮兮地問道。

楚少岩倒納悶起來:“什麽滋味怎麽樣?”

“還有什麽滋味……哦嗬嗬!”安林山**無比地笑了起來,粗短的眉毛不斷跳動,但見楚少岩麵色漸冷,嚇得往後一蹦,“喂,老大,我可沒有說很黃很暴力的話啊,隻是問問睡象牙床的滋味!”

楚少岩苦笑起來:“睡不著!”

安林山一怔,隨即指著楚少岩謔謔悶笑起來,良久才揉著肚子笑道:“那是,如花似玉的美人隻能看不能吃,一肚子火氣哪裏睡得著啊?!”

楚少岩盯著一臉**的胖子冷冷道:“聽說我們諾盾安保最近有個好差事,是去保護以同性戀聞名於業內的歌星-李國榕。林山,我會推薦你去執行這個任務,你的氣質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

安林山大驚失色,一把拉住楚少岩,慘叫道:“老大,你不能這樣趕盡殺絕!我知道你欲火焚身。無法自抑,但那不是我的錯!蒼天啊,大地啊,你為什麽這樣折磨我這個可憐人啊!”

楚少岩和另一名保鏢以看怪物的眼光打量著這個表演狂,以致於安林山不得不訕訕地終止了表演,悻悻然道:“別用那種眼光看人家嘛,人家會害羞的。”

那名保鏢一邊吐一邊道:“林山大哥,以後千萬別說我認識你!”

……

由於夜晚折騰了通宵,所以第二天楚少岩罕見的微露一絲疲態。其實一夜未眠對楚少岩這樣身懷絕頂太清氣功的人來說算不得什麽,但精神上的折磨卻十倍於**折磨。

第二天早餐的時候,上官則天特意讓梅管家為他泡了一杯濃鬱芬芳的咖啡。

“怎麽,昨晚擇床了?”華鼎女神淡淡笑道,神色竟然有一絲寵溺小弟的意味,這讓酷酷的木頭保鏢分外鬱悶。

楚少岩不由得苦笑起來:“或許吧,以前沒有過這樣經曆。”

正走進餐廳的上官靈嬌聞言靈眸若有所思地一轉,嘴角忽然逸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得意之色,不過木頭保鏢並沒有注意到。

“我昨天做了個夢……”上官靈嬌接過梅管家端過來的早餐盤,抿了一口牛奶續道:“夢裏被一頭狼追著咬。姐姐,你說這個夢象征著什麽?”

華鼎女神白了她一眼:“日裏思,夜裏夢。你這丫頭就曉得瞎想!”

“你說呢,大灰狼哥哥?”上官靈嬌含笑轉向楚少岩。

“夢據說代表一個人的潛意識。”楚少岩淡淡說,“做這樣的夢,至少代表最近你有些恐懼被他人迫害的危機感。”

“是啊,這頭狼又是什麽樣的家夥呢?”上官靈嬌唉聲歎氣道,“我昨晚也是輾轉反側、一夜未眠。姐姐,你說我們是不是開門揖盜、引狼入室?”

剛剛還說做夢,此刻又一夜未眠了?楚少岩苦笑無語。而上官則天並沒有製止乃妹的胡說八道,卻捂嘴偷看木頭保鏢,拚命悶笑。她笑得很嫵媚,這一點楚少岩打心底承認。

“姐姐。”小魔女還在繼續饒舌,“你說披著羊皮的狼和披著狼皮的羊到底有什麽區別?”

上官則天嚶嚶淺笑:“狼會吃人,羊隻會嚇人。”

上官靈嬌斜睨著木頭保鏢冷笑道:“有隻狼是木頭做的。他不但會嚇人,還會吃人!”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楚少岩站了起來。

小魔女忽然叫道:“喂,木頭大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昨晚你沒睡好,是不是因為我啊?”

楚少岩雄壯的身軀忽然閃電般微微震顫一下,隨即依然平靜地往外走去。

“真沒禮貌,人家在問你話呢!”上官靈嬌嬌屈地噘起唇瓣。

楚少岩淡淡道:“不是。”

“不是因為我嗎?嘻嘻……”小魔女頗有深意地笑了起來,雖然聲音很悅耳,但卻刮到了木頭保鏢的心,“我還以為昨晚……”

就在木頭保鏢緊張的止住腳步的時候,女孩卻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轉頭對家姐道:“姐姐,如果一個人因為看了女孩子的胸脯睡不著覺,你說他算不算涉狼?”

“啊?!”上官則天大驚失色,倏地站起來,指著楚少岩厲聲叫道:“楚隊!你,你不會是……”

“您說呢?”楚少岩轉身苦笑道,眼眸中蘊含著一抹無奈和寂寥。

上官則天一怔,隨即恍然,歉疚地向他點頭,伸出纖纖手指戳了小魔女的額頭一下,“你這家夥,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喂,姐姐,你怎麽能相信一個外人卻不相信自己的妹妹?”上官靈嬌不服氣的叫了起來,“再說,我一大番話竟然敵不過大木頭一個眼神,好過分哦!”

“你還有理了你!”上官則天哭笑不得,“我就是太知道你才相信楚隊的!”

上官靈嬌無語以對,隻得撇嘴將麵包塞住了小嘴……

……

在上官莊園,上官鼎的遺孀紀纖纖是一個獨特的存在。作為華鼎前總裁上官鼎的尊貴遺孀,她的身份不可謂不尊貴。但即使在上官鼎生前,出於對亡妻無限的尊敬,他也不曾勉強讓上官則天姐妹叫過她一聲母親。而在上官鼎過輩後,年紀輕輕的紀纖纖幾乎沒有繼承上官世家的任何家產,這使她處於十分微妙的境地。

或許出於抒解鬱悶的緣故,紀纖纖每天會去城裏某個由貴夫人組成的會所裏打牌、運動、按摩,消遣一下;晚上一般都會自己駕駛著一輛邁巴赫房車回到那座上官鼎生前居住的大別墅中—那裏也是諾盾保鏢們的禁區,至今無人入內。

為了確保她的安全,楚少岩派了兩名保鏢跟在她附近。但那座‘貴夫人會所’拒絕所有男性入內,保鏢一般都不得不在門外的車裏等候。

然而今天一個不幸的消息傳來:紀纖纖失蹤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楚少岩臉色鐵青,冷冷問道。

保鏢王世傑、楊輝哭喪著臉不知所措。王世傑道:“我們一直都在會所門外等候,根本就沒看到紀夫人出來,她的車也在停車場裏。後來時間很晚了,我們詢問會所的人,她們竟然說紀夫人早就走了!”

楚少岩正待說什麽,這時上官則天也在安林山等一眾保鏢的保護下趕來。雖然無法取代生母,但畢竟是母親的表妹,而且和父親也曾經生活過短暫的時間,對於紀纖纖。上官則天還是給予充分尊重的。

“楚隊,到底是怎麽搞的,我表姨怎麽會不見了?!”華鼎女神有些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