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情篇 252.折磨羞辱 三

煙霧寥寥,繚繞的熱水熱氣將整個屏風內都籠罩在一片朦朧的水霧中,還沒進入屏風內,就感覺到熱氣撲麵而來,進入後,就置身於一片朦朧的水霧中,亦真亦幻。

“替朕寬衣!”朦朧的屏風內,夜淩掃了一眼跟隨自己身後進來的女人,聲音毫無溫度的響起,然後雙手一張開,一副君臨天下的霸主模樣,本就是王者,配上這動作,越發的彰顯屬於王者的風範和霸氣。懶

聞言,我坐在輪椅上,衣袖下的手不著痕跡的握著,死命的忍著心中的悸動,這種悸動讓我恐懼,亦讓我不知所措。

情咒再一次牽引著我的心,而且比之前還要來的猛烈,來的強,胸腔的整顆心都不住的悸動著,而心中有個聲音響起。

“靠近他,愛上他,靠近他,愛上他,靠進他,愛上他,靠近夜淩,愛上夜淩,靠近......”

不,不能靠近,不能愛上他,不能靠近夜淩,亦不能愛上夜淩,不能!我反抗著心中被情咒牽引控製的心,愛上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愛上夜淩那個變.態暴君,不能!!

“愣著幹什麽?替朕寬衣!”手張開了半天,也等了半天,朦朧的水中,見那個女人沒有絲毫動作,直直的坐在輪椅上,一臉痛苦的表情。

鳳眸掠過一次寒意,替他寬衣沐浴有這麽令她痛苦嗎?眸子內隨即轉為一絲冷笑,之前的兩次折磨難道讓她心有餘悸了?蟲

嗬!這樣就已經害怕了?懼怕他了?好戲才剛剛開始,他是不會心軟的,他會慢慢的折斷她尖銳的菱角,把她囚禁在身邊折磨,讓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以報十幾年前母妃慘死前所受的折磨和侮辱。

夜淩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痛苦的閉上了雙眼,該來的始終會來,就算這次戰勝了被情咒控製的心,而下次呢?倒不如從情咒上麵下手。

看著眼前朦朧一片的水霧,我緊緊捏了捏拳頭,隨即鬆開,劃動輪椅下的輪子,向著夜淩而去,阻隔的朦朧水霧已過,眼前,夜淩張開手臂等著我給他寬衣。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定下心,我把手伸到夜淩腰間那繡有五爪金龍的明黃色腰帶,眼微微一眯,打定心,將那腰帶慢慢解下,隨後又將那身明黃色的龍袍,中衣,內衫一一脫下,隻剩下一條明黃色的褻褲。

脫了半天,我的手至此至終都未碰到夜淩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不免鬆了口氣,若是不小心的碰到了,挑起這暴君的欲.火,那麽我就慘了。

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被包紮的手腕,依舊刺痛,血也依舊往外滲出,將那白色的衣袖布料染的殷紅,無比鮮豔。

夜淩半眯著鳳眸,似乎很享受的樣子,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脫落,而他身體也隨著她的動作而熱了起來,想起之前那令他欲罷不能的蓮唇和那令他感到銷.魂.穌.骨的柔軟緊致,身體越發的火熱了。

對她柔軟幽香的蓮唇如此渴望,對她濕滑緊致的柔軟如此急切,身上的衣物已經一一脫下,隻剩下一條褻褲,然而那如欲.望引線的柔軟小手卻沒在繼續脫了,讓他的火.熱無法釋放。

“繼續!”睜開一雙染上絲絲情.欲的鳳眸,看著眼下沒有繼續脫他褻褲的女人,不免冷聲開口,然,那冷然的語氣中透著點點和暗啞的味道。

“這...這個...這個你自己脫!”聽到夜淩帶著的聲音,我心下一驚,我根本沒碰到他,他怎麽...怎麽......

“朕說了,你不會伺候人,朕就教你,難道朕的貴妃要讓朕穿著褻褲沐浴?”夜淩語氣不免帶著一絲冰冷,還有一次警告,更多的是的味道,他已經快被欲.火.焚.身了,這個女人居然如此不懂風情。

“你......”我怎麽會聽不出來他話裏的意思?若是我不脫,肯定又拿情姨和依依當威脅我的把柄,恨恨的看了一眼夜淩那染著欲.色的鳳眸。

“脫就脫,少拿她們威脅我,否則我會讓你這個暴君變死君!”怕什麽,又不是沒看過,想著,視線便從他的鳳眸往下移,精壯的胸,窄腰小腹,隨即看著那雙腿間的明黃色褻褲。

天....那褻褲前居然被東西撐了起來,顯的鼓鼓的,我又怎麽會不知道什麽意思?那明顯是暴君......

果真是種馬,這樣都可以讓他......

然而,腦中忽然出現夜淩和宜美人在**親熱歡.愛一夜的畫麵,心下一緊,隨即劃過一絲疼痛,而那畫麵在我腦中卻揮之不去,,情咒又發作了。

搖了搖頭,向把那惡心的畫麵甩出去,奈何怎麽甩也甩不出去,反而越發的清晰,如同發生在眼前的一般,看準那褻褲,然後閉上眼睛,伸手猛的將那褻褲扯了下來,隨即推開輪椅,轉過身。

“你轉過去了,怎麽伺候朕沐浴?”褻褲被脫下,夜淩現在可謂是一絲不掛了,頭上束發的金龍冠已經被取了下來,一頭墨發披泄在那寬肩上,有幾束墨發垂在那精壯的胸前,小腹平坦,然,那雙腿間,男性之物昂揚著,堅硬健美的讓人麵紅耳赤。

夜淩鳳眸看著那閉上雙眼脫掉他褻褲後便轉身的女人,宛若天神般俊美的臉揚起一抹淡笑,極淡,不認真看,隻怕看不出,忍不住冷然的開口,隨即走上前一步,修長的雙臂將那坐在輪椅上的纖細的背影拽入了自己的赤.裸熱燙的懷裏。

“你...你...你幹什麽?”手腕上猛的一痛,而腦袋卻狠狠撞進了一個堅硬熱燙的懷裏,抬起頭一看,居然是夜淩,我不禁氣惱的咬牙切齒,我都給他脫了,他還想幹嘛?

“替朕沐浴!”懷裏一雙柔軟的小手頓時讓夜淩的胸膛像是著了火一般,卻隱忍著體內叫囂的欲.火,將她放回了輪椅上,冰冷冷的甩出一句,而那火熱的身體卻和他的話語想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