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情篇 255.折磨羞辱(六)

一千年了,整整一千多年了,他等了一千多年,終於尋到了來自異世的她,容顏雖然不是千年前的,他卻一眼便認出她,隻因她是他命中的羈絆,一種血的羈絆,任何力量都無法割分。

“你是誰?”腦中忽然閃過很多畫麵,可是速度太快,我無法捕捉,然後眼前的這個擁有傾世絕美之姿的男人,我卻一點不覺得陌生,反而相識了很久,然,我腦中卻沒有一點關於他的印象,看著那血紅色花中央的紅發男子,我不禁問出口。

明明從來沒見過,明明這次是第一次相見,可為什麽我的心中卻覺的我和他異常熟悉,甚至是認識,可我的確不認識他啊!這次亦是第一次看到他啊!為什麽我就是對他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如同我對那隻黑豹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而對他亦是。

他到底是誰?而這裏又是什麽地方?為什麽我暈過去後會來到這裏?難道是他溲?

腦中想到這裏,我不禁再次深深看著那傾世絕美的臉,聯係剛才那詭異的一切,我心中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男人不是人,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品種,但是我卻對他沒有一絲懼怕的感覺,還有絲絲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我是誰?嗬嗬!”動人心魄的絕美笑容再次綻放在那傾世的容顏之上,一雙殷紅的眸子卻再次閃過一絲沉痛,也是,一千多年了,幾世的輪回,她怎麽可能會有之前的記憶呢?

而這一世,本該輪回在異世的她,卻被他千年之前傳下去的鳳鳴鐲帶回了這裏,隻因他想找回她,卻不想,這一世的她卻要經曆一場命定的劫難,那劫難便是夜國的君王夜淩,受傷受折磨是在所難免的,劫難過,浴火重生。

現在他還沒有解除封印,所以他不能離開身下那朵血紅色的血蓮,亦不能離開封印他的地方,隻能等待她到這裏,用血解開那封印他千年的血蓮,而他才有能力走出血蓮保護她了。

“我是誰,以後你會知道的!未央,你該回去了!”殷紅色的眸子一凜,若她的魂魄再不歸去,恐怕就回不去了,那肉身會壞死的,隨即不等她回話,手一揮,一道紅色的光芒而去,而她瞬間消失在那漆黑中。

“喂..你是....啊......”正準備再一次問恧他

是誰的時候,就看見一道紅色的光芒從他手中飛出,直直的向我襲來,嚇的我當即一愣,果然不是人啊!

可是......那紅色的光芒瞬間包裹著我,以急快的迅速旋轉起來,而我卻在漩渦中頭暈目眩,緊接著我被那紅色光芒包裹著,然後急速的向著一片漆黑而去,那種感覺......

“啊...不...不就是問你是誰麽?至於讓我坐雲霄飛車嗎?啊.....好可怕的速度......”那紅色光芒速度越發的快了,而我還不忘大喊,可是話還沒喊完,而我的意識卻突然一斷,估計被那速度嚇暈了吧!

“未央,我等你!”漆黑之下,那盛開著二十四瓣血蓮的中央,紅發的男子仰著頭,一雙殷紅的眸子看著她消失的地方,唇邊勾起了一絲淡笑,他會等她來替他解除封印,不管多久,然後他保護她......

夜,越發的深了,夜空中的殘月幽幽的灑落它渾身散發的月光,讓大地之上一片銀白交織著淡金,煞是好看。

霧氣也越來越濃,將整個皇宮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下,讓人幾步之隔都分不清楚誰是誰。

長吟宮寢宮,屏風內,熱水泛起的水霧已經漸漸消散,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裏麵的一切,浴桶中,夜淩散落著發絲,赤.**胸膛泡在有些涼卻的水中,而手包裹著另外一直小手,在一次悶哼中,終於舒服的緩解了身體。

而夜淩的身後,一個坐在輪椅之上,趴在浴桶上的白衣女人依舊昏迷著,臉色依舊慘白,雙眼緊閉,而夜淩隻沉浸在自我的歡愉中,根本沒有發現身後的女人已經昏迷多時。

“替朕擦幹身子!”放開了那隻纖細的小手,夜淩睜開了那雙帶著冷意的鳳眸,眸子裏,欲.色已經消失了,隻有一片冰冷,雖然沒有她的身體美味,不過感覺似乎也不錯。

然而,那隻被他鬆開的小手,垂落在他的腿間,根本沒有收回去,而那溫度異常冰冷,鳳眸看著放在自己的腿間的手,掠過一絲譏笑,剛才不是叫他放手嗎?怎麽這次自己倒主動了?

“朕的貴妃,你是不是該替朕擦幹身子了?”將那隻有些冰涼的手推開,然後那隻小手又滑落在了水中,鳳眸掠過一絲冷意,她又在玩什麽把戲?見身後的女人半天沒有說一句話,亦沒有動作,夜淩不禁有些氣惱,居然敢將他的話當耳旁風?

“朕......”夜淩危險的眯起鳳眸,轉過頭,正準備開口,然而映入他鳳眸裏的是一張慘白的臉和蓮唇,額頭上冒著細密的冷汗,雙眼緊閉,身子有時候會微微抽搐,夜淩心下一驚,這女人怎麽了?

“琴如靈,你在做什麽?”心中忽然劃過一絲疼,然而卻被夜淩生生壓製著,看著那趴在浴桶邊昏迷的女人,有些不相信,肯定是她耍的把戲,向趁此讓他放過她。

鳳眸閃過一絲銳利和殘忍,抬起手,掌心注入幾層內力,一掌準備打在她的腦袋上,然而卻生生的住了手,她不是裝的,是真的昏迷了。

趴在浴桶邊上的女人已經陷入了深度的昏迷,纖細的身子趴在浴桶上麵微微抽搐著,原本隻是蒼白的小臉已經慘白的可怕,雙唇泛著青灰色,一副緊接死亡的模樣。

收回了手,也收回了內力,一雙鳳眸看著眼下慘白到可怕的女人,麵無表情的俊臉突然大變,‘唰’的一下出了浴桶,以極快的速度擦幹了身子,拿起幹淨的衣衫穿戴完畢,然後抱起那昏迷的女人向著龍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