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酒後瘋狂

一進房間祁夜瑾狠狠的把門關了上來,隨即把雲晨溪抵在了門板上,雲晨溪微醉的眼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紅潤的唇吻上了男人那性感的薄唇,兩人緊緊糾纏的唇急速呼吸著,雲晨溪纖細的手指探像祁夜瑾襯衫的紐扣,酒精的作用下雲晨溪隻想緊緊的擁抱著這個男人,想讓他完全屬於她,想要真真實實的擁有著他。

“夜。”

雲晨溪急促呼吸胡亂在祁夜瑾身上解著紐扣,她的一句話讓男人渾身肌肉都燃燒了起來。

“丫頭,我不會拋棄你的。”

祁夜瑾霸道吻落在雲晨溪臉上脖頸上,沙啞著呢喃道,他不會拋棄雲晨溪的,隻要辦完了最後幾件事情,他就會給她一個家,一座能溫暖她的城。這座城隻有他的愛,她的笑,她的快樂。

祁夜瑾顧及雲晨溪身上的傷,對傷口的地方都小心的沒有碰觸。

很快臥室裏出來讓人臉紅的聲音,窗外樹下歐陽靜恨恨看著亮著燈的窗口,她強忍著憤怒沒有把四周的事物都砸了。

“這麽長時間都忍受了,還差這幾天嗎?很快你就是二樓的女主人,她隻不過是個玩物,男人沒有不偷腥的,尤其像他們這種有權有錢的男人。”

祁美玉微胖的臉上帶著笑安慰著歐陽靜,歐陽靜的憤怒讓祁美玉心裏冷笑了一聲,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這麽多年她在大哥麵前晃悠著,連一個男人她都抓不住,別說爬上床了,就連手她都沒有碰一下。

在這點上,祁美玉有的時候真的很佩服雲晨溪,這短短的時間內她就抓住了大哥的心,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冰冷的大哥居然有這麽熱情的一麵。

“別說那些好聽的話來敷衍我,什麽玩物,那都是說來騙我的,如果說那賤人現在還是個玩物那就是自欺欺人,你瞎嗎?看不出來大哥是真心的對她的嗎?”

歐陽靜順手抓過旁邊一朵嬌豔的鮮花,氣憤的使勁踩在腳下,現在還來告訴她那賤人是個玩物,還在騙誰那,高高在上的祁夜瑾什麽時候對哪個女人有這樣的時候,一想到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的畫麵,歐陽靜氣憤的把花圃邊緣的花都摘了下來放腳下狠狠的踩著。

被歐陽靜這麽一嗆,祁美玉微胖的臉當時冷了下來,心裏著實對這大小姐脾氣一陣翻白眼,站在原地沒有動一分,胸大無腦說的就是她這種女人,頂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卻連個男人都擺不平。

“鬧夠了就回去吧!這裏人多眼雜,很多人都盯著祁家大少奶奶的位置那,很快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教訓那女人了。你這副樣子讓別人看見了,這麽多年的溫婉形象就都沒有了,現在所有人都傾向於你,隻剩半個月你就可以如願了。”

祁美玉看著一地殘破的花草,她出言阻止道,歐陽家大小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小她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這大小姐脾氣可真是讓她體現的淋淋盡致。

經祁美玉一提醒歐陽靜停止了發泄,看著地上殘破的花,她又狠狠的踹了一腳,祁美玉說的話她明白,祁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多少名媛擠破腦子想坐上。做他祁夜瑾的女人,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現在她是受害著一方,祁家的家長都偏向於她,在過半個月他們就可以結婚了,隻要結完婚她就是祁夜瑾名義上的妻子,到時她在動雲晨溪不怕有人還在說什麽。

“我要那賤人永遠消失。”

歐陽靜咬牙切齒的說著,隻要看見雲晨溪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她恨的就想上去給她抓花了,這女人從學校到大哥,她什麽都和她搶,她有什麽資格和她爭奪,她算個什麽東西,一個下賤坯子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的人,有什麽資格得到祁夜瑾的愛。

“哼,你隻站在這裏生氣,不去製造點機會能讓你如願順心嗎?有句話怎麽說的,事在人為,我可聽說雲晨溪有個好賭的父親,聽說他在Y城你們家賭場裏輸了不少錢。”

祁美玉邪魅的一笑,長長的睫毛像歐陽靜眨了一下,紅唇勾起看著歐陽靜。隨即祁美玉又淡淡的說道:

“她雲晨溪在怎麽折騰也給你造不成威脅,你別忘了她是一個下不出蛋的雞了,美貌青春都會隨著年華老去的,這種女人你根本不用生這麽大的氣,把生氣的精神放到怎麽抓住大哥的心上,很快大哥就會忘了她是誰的。”

比起歐陽靜的憤怒祁美玉冷靜的說著,生活太乏味她可不想祁夜瑾過的太過順暢。動不了他,給他生活添些色彩她也樂此不疲。

“你說她父親在我們家賭場輸了不少錢?”

歐陽靜正色的問像祁美玉,她們家主要經營娛樂項目為主,她負責的基本都是這邊的生意。

“上周我媽咪去那裏看見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祁美玉燦爛的一笑,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以前她可以幫著歐陽靜去動手,但現在她更想看見她們廝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句話她很喜歡。

站在原地的歐陽靜咬著下唇看像前方,眼眸裏那陰鷙的目光看向窗口搖曳的窗簾。祁美玉的話說的對,有些事情她的確是太過心急了,絕美的唇微微上勾了一下,隨即拿起電話撥打了過去,踩著精致的高跟鞋往花園深處走去。

第二日雲晨溪揉著酸脹的頭醒了過來,床鋪上依舊冰冷一片,耀眼的陽光讓她翻了一個 身。

映入眼簾的一切讓她如水眸子有些驚訝,地上破碎散落衣服一地,所到之處狼藉一片,高貴奢華的沙發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牆角精致的花瓶現在以成碎片散落在地,落地窗簾一半已經拽了下來,隨地散亂的紙屑到處都是。

雲晨溪驚訝的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難道祁夜瑾的房間進小偷了嗎?坐起身一陣刺疼猛的襲來。

這時雲晨溪才注意到她身上的紗布以滲出了血絲,完好的皮膚現在青紫交加,晃動了一下頭腦,腦海裏出現了一些畫麵,這些畫麵讓雲晨溪明白了這些東西都是怎麽弄成的。

天哪!她風了不成嗎?房間裏每一個角落發生的畫麵陣陣席上頭來,窗簾,碎了一地的花瓶,書房裏散落一地的書,她昨晚的熱情,真是風了。

頭疼的又敲了兩下,閉眼那些畫麵不斷在腦中播放著,拿起**散落的被子照在身上往更衣室裏走去,昨天還一件衣服都沒有,今天又擺放了一些女裝在裏麵,對這些雲晨溪搖了搖頭,拿了一件往浴室走去。

雙腿有些疼痛的往樓下走去,手裏忙碌的傭人都不禁抬頭看向雲晨溪,對於她們的目光雲晨溪也全然沒有在意的往清掃室走去,現在房間裏這麽亂,她想找一些打掃的工具,這時多日不見的蓉媽走過來親切的說道:

“雲小姐醒了,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大少爺吩咐今天中午他會回來與你一起用餐。這些我吩咐人做就可以了,您過去休息一會。”

蓉媽接過雲晨溪手上拿著的打掃工具,隨即叫了兩個傭人與她一起上去,大少爺走時說不要打擾雲小姐休息,什麽時候她出來帶人進去打掃一下,既然大少爺吩咐可以帶人進去,她當然放心的讓人進去。

雲晨溪慫了一下肩,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距離中午下班還有一些時間,她拿著電話給南宮勝打了過去,身上的傷昨天也許是太過了點,居然有些迸裂了開來,她想問問南宮勝有沒有更好的藥物,很快電話那端響起低沉的聲音。

“南宮先生,我是雲晨溪,你方便說話嗎?”

此時南宮勝抬起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祁夜瑾,當然以祁夜瑾的耳力他當然聽清電話裏的聲音是誰的,南宮勝的電話是他給雲晨溪的,就是方便她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找他。

“有什麽事情?”南宮勝平淡的說著,隨即放下手上拿著的藥物。

“我傷口有些迸裂開了,我想問一下我用過去檢查一下嗎?需不需要在換一些藥物之類的?”

雲晨溪拿著電話往樓上走去,現在她不想去外麵走動,見到那些她不想見的人,心裏煩的很,有時間和她們吵架,她還不如一個人發呆一會。

“我中午可以過去幫你檢查一下,沒什麽事情,注意劇烈運動時小心一點就行。”

南宮勝平淡的說著,眼角餘光偷偷看向站在身旁的男人,從大哥襯衫下不小心側漏出的吻痕, 就能判斷出雲晨溪的傷口能好才怪。

“我沒有劇烈運動呀?”

雲晨溪拿著手上的噴壺澆著花房裏的花,她從來沒有早起運動的習慣,不過想了一下雲晨溪像是明白了南宮勝話裏的意思,收住噴灑的動作,尷尬的笑了笑。

“那就這樣了,麻煩你了南宮先生。”

急忙的收起電話,這南宮先生平時一句廢話都不多說,這說一句話,真是話裏藏話,不知道是她心裏發虛還是南宮先生就是這個意思,雲晨溪笑了笑繼續擺弄著手上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