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愛一個人

“那我們也不能放任不管呀,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們都是我的親人。”

祁明月跌坐在沙發上,所有的事情她已經從藍忻那裏得知了,現在這樣的局麵她能放任不管嗎?如果她的父母接手了公司,那很有可能麵臨著牢獄之災,即使沒有多少感情她也不能看著他們去坐牢。

“軒現在外界都炸開了鍋,媒體也大肆報導著,我們在不采取行動,早晚其他人會有機可乘的,我們公司在是上市企業吧,也禁不起這樣折騰。”

祁明月站起身看著祁夜軒,她不能讓百年企業就這樣消失了,大哥想毀了這一切,那是因為他覺得是爺爺擁有這些,才毀了他的家,毀了他的人生。可那並不代表也毀了所有。

“明月我沒有心情去想那些事情,我很擔心雲晨溪,你不了解她,她那麽倔強肯定會和大哥死磕到底的,我現在非常害怕、”

他不知道大哥那樣的脾氣,會容忍雲晨溪多久,如果大哥一時激動在把雲晨溪給拋棄了,這樣的後果他是不感想像的。

“祁夜軒,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女人,你給我清醒一點,她是你大哥的女人,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現在肖想著你大嫂,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祁明月一把就抓起了祁夜軒的衣領,現在都什麽時候,馬上就火燒眉毛了,他還在這裏想著怎樣能找到雲晨溪,就算找到了能怎麽做,不還是遠遠的看著,與其遠遠的想念著,還不如放下心裏的執念。

“這些我都知道,明月你愛過一個人嗎?你有愛一個人愛得小心翼翼的嗎?生怕你的一切都會給她帶來影響,生怕她一轉眼就消失在了你的眼前。”

祁夜軒的話讓素雅心口痛了又痛,愛得小心翼翼的,她何嚐不是愛得小心翼翼的,她何嚐不是如坐針氈一樣的愛著他,生怕哪句話不高興,讓他反感自己,她的愛已經忘記了自我。

現在軒哥哥在她麵前說這樣的話,她還得表現無所謂的樣子,這樣她的心有多痛軒哥哥有想過嗎?

“我……我沒有,我不懂愛情,我隻要艾米能健康快樂就好。”

祁明月吞 吐說著,還是回答了祁夜軒的問題,在祁夜軒問她的時候,她腦袋裏第一閃出來的人影就是藍忻,被這樣可怕的想法給嚇了一跳,祁明月急忙的說著:

“祁夜軒我不管你什麽愛不愛的,現在你是家裏唯一的男人,這個時候你應該打起精神,而不是在這裏一振不決,你不想雲晨溪回來接著過苦日子,就給我抓緊時間的整頓好公司,我們齊心協力度過難關。”

祁夜軒依然不為所動,隻是疲憊的坐在那裏,看著這樣的祁夜軒,祁明月氣的直跺腳,真是拿這兄弟兩個沒辦法,世上的女人那麽多, 他們卻都偏偏愛著雲晨溪,也不知道那女人哪裏吸引了他們的心,居然把這兩兄弟迷得團團轉,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紅顏禍水。

祁明月氣鼓鼓的走了出去,她可沒有那麽多時間在這裏與他在探討什麽愛情,如果再在這裏浪費世間,公司的股價就要跌到崩盤。

素雅一直站在旁邊,對與祁明月都沒有勸動軒哥哥,她心裏暗暗琢磨著,用什麽辦法才能激起軒哥哥對生活的熱情,人隻要忙碌起來,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在去想其它的事情。想了想素雅蹲下 身笑著對祁夜軒說道:

“軒哥哥,小的時候晨溪最為聰明了,你還記得有一次我們挨罰餓肚子,一起去廚房偷東西,咱們兩個都傻傻的不敢動一下,還是晨溪最為勇敢,要是沒有她,我們那天肯定餓肚子到天亮,小的時候晨溪都那麽勇敢,現在她也肯定沒有事情的。”

“你要相信大哥,他不會傷害晨溪的,晨溪也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以她的性格,她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她怎麽會受欺負那。”

“在說你這樣晨溪也不想看見呀,公司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每個人都人心惶惶的,大哥和晨溪不在家,你在不主持大局,大家肯定會失業的,晨溪那麽善良也不想看見這麽多人沒有工作 ,沒有工作就沒有錢養家,沒有錢養家就都會餓肚子。”

素雅仰著臉看著祁夜軒,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這樣的素雅讓人很是憐愛。

“你說晨溪會和大哥去哪裏,遇見這樣的事情,晨溪肯定心裏很不好受,她即使在堅強在勇敢也隻是一個女孩子,你知道嗎?她這是害怕缺少安全感才會這樣的,如果有一個肩膀依靠,哪個人會這樣堅強的累著。”

祁夜軒的話讓素雅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多麽刺痛的話,軒哥哥所有的擔心都止於晨溪。

看見素雅僵在臉上的笑容,祁夜軒幹咳了幾下來緩解尷尬,他沒有忘記幾日前才和素雅發生了關係,他深知素雅對自己的深情,可是愛情就是這樣自私,它由不得自己,隻能聽從心的安排,他的心是愛著晨溪,隻能裝下她一人,她的一切都牽引著他的神經。

“走吧,現在外麵肯定很熱鬧。”

祁夜軒拍了拍素雅的肩膀,隨即往前走去,他讓素雅先去找晨溪,第一她是晨溪最信任的人,第二他不知道用何等方式來麵對素雅,素雅不是別的女孩,他不能用那種俗氣的手段對待她 ,可是她要的他也給不了。

素雅跟在後麵整理了一下心情,這樣的事情她遇到的還少嗎?現在最重要的是,她要無時無刻都陪在軒哥哥身邊,自私的想著,如果有一天軒哥哥依舊不愛她,但是他每一件事情,她都有在參與。這樣是不是他的回憶裏全是她的影子,在也沒有晨溪的出現。

……

“主人,我們查到祁夜瑾去了島上,那裏是他的專屬地方,我們的人靠近不了。”

一個黑衣男人恭敬的稟報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陰狠的看著前方,而一旁坐著的男人淡然的抽著雪茄。

那鷹一般的眸子染上了血色,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日坐在恰克身上的男人,他忍辱負重這麽多年,就是有朝一日找祁夜瑾報仇,商場如戰場,祁夜瑾用卑鄙的手段奪走了他的一切,讓他一夜之間淪為了所有人的笑柄,這一切都是祁夜瑾造成的,有些仇恨是要血債血還的。

“血鷹,我們已經收購了許多股份,現在是時候主動出擊了。”

女人絕美的臉上帶著急迫,她已經等了這麽久,好不容易抓住這次機會,她現在恨不得把祁夜瑾淩遲處死,五馬分屍才能解心頭之恨。

“相宜,現在還不是時候,祁夜瑾暗裏的實力我們不能小瞧,如果是以往他這次這麽做肯定是想讓自己的公司破產,想讓那老頭子一生守候的東西都煙消雲散,但是現在他遲遲沒有出手,你覺得他會這麽輕鬆的就讓我們奪走他們祁家的產業嗎?”

男人彈了彈煙灰,對於祁夜瑾他也是恨不得馬上就想喝了他的血,但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把自己多年經營的東西付出東流,他要一招致命與敵人,但是現在卻不是時機。

“我已經等不急了,在也沒有耐心等下去了,你能知道嗎?我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他,他就是魔鬼就是惡魔,我要他對我付出的慘痛付出代價。”

蕭相宜激動的說著,她把自己訓練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就是要有一天讓祁夜瑾對她所做出的事情得到償還。

每個日夜祁夜瑾坐在沙發上嘲笑的眸子都會出現在她的夢裏,這就是她的噩夢,揮也揮不去。

“等不急也得等,我們手上有那麽多張王牌,你急在這一時做什麽,如果不能一招將祁夜瑾打倒,那麽這麽長時間我們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血鷹我們現在已經公開與祁夜瑾對決了,你還瞻前顧後 ,就不怕他對我們下手嗎?你不是一直信仰著早出擊才能致勝嗎?”

等待已經消磨了太多時間,他們已經在暗裏做了那麽多努力,可是這些對祁夜瑾來說不痛不癢,

“相宜,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急躁了?”

男人威嚴的看著蕭相宜,這樣尖利的蕭相宜馬上換成了笑容,柔軟的身子俯身過去,聲音也換成了一副甜蜜的樣子。

“血鷹,我這不是想讓我們的仇人早點消失嗎?你最能理解人家的心情了,好了嗎?都聽你的,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她從祁家半山別墅走了出來,那淒慘的樣子是她一生的恥辱,清晰記得那天她隻披了一個床單,一個人狼狽的走在街上,那些異樣的目光她終身難忘。

誰知回到家裏,家裏居然也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這一切都是祁夜瑾一手造成的,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急 ,仇人明明就是眼前,她卻隻能躲在暗處,看著他逍遙快活 ,看著他肆意妄為,而她隻能卑微的躲著他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