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他本就這樣

祁夜瑾呢喃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身體完全壓在她嬌小的身上,紊亂的呼吸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因為彼此緊緊的貼在一起,男人身上滾燙的氣息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此時祁夜瑾壓抑著身體裏的燥熱,身下的人兒因為疼痛整個人隱隱哭泣著,看著梨花帶淚的雲晨溪,理智全然的回到了他的腦海裏,他為了解決中東那邊的事情能早一點回來,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

他坐在車子裏看到的是什麽,她和男人在那裏玩接吻遊戲,看到那一幕時他完全不受控製的衝了過去,他實在是太氣憤了,這女人醉酒之後在一群男人麵前唱歌跳舞,這次沒有醉酒居然和男人光天化日下玩起接吻的遊戲。

他從來不是一個不自控的人,可今天因為這小丫頭失去了理智,現在他更氣的是,他什麽時候這麽不自控了。

他是執掌祁家的當家人,叱吒政商兩界的當家人,怎麽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失去了理智,這樣的事情他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從小就接受著喜怒不可以在臉上有任何表現的訓練,自從這小女人出現他已經為了她破了多少次例外,她居然這麽不時抬舉,公然的在外麵和別的男人接吻,今天不讓她吃點苦頭看來她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誰才是她的男人。

思及此男人長指一勾捏住了她的下顎。聲音沙啞著說道:

“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要怎麽玩就怎麽玩。”

說話的同時男人鬆開下顎的手指在雲晨溪的臉頰上輕輕的滑動著,纖長的食指在她紅唇上撫摸著。

雲晨溪淚眼朦朧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現在她完全禁錮在這個男人懷裏,一種屈辱從心底而升。

大家都是同學一起玩個遊戲有什麽不正常的,這男人暴怒居然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那張紙她明明控製的很好跟本不可能和尹容有實質性的接觸,班裏組織的很多節目她一般都不參加的,那麽多同學都同意玩這個遊戲,難道讓她每次都起高調不參加嗎?

男人看見她抗拒的表情,那絕美的臉龐微微的一笑,看來他的小野貓還沒有馴服好,需要更大的教訓才能知道服從命令。

“告訴我溪兒以後聽不聽話了?嗯?”

男人滾燙的氣息噴灑在雲晨溪的臉上,因為哭泣,她的臉上已經布滿了一層汗珠,及腰的長發被汗水打濕在**淩亂的散落著。她的雙手被祁夜瑾死死的壓在頭上,完完全全的禁錮在他的身體下,她現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生死完全操控在這個男人手裏。

“我知道錯了。”

“求你……放了我。”

看著雲晨溪這楚楚可憐的樣子,祁夜瑾滑動了一下喉嚨,這樣的女人可真是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望,他從來都不覺得他是什麽正人君子,尤其他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最後殘存的一點意識隻聽見男人在她耳邊沙啞的叫著溪兒,當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強烈的太陽光線照耀的她掙不開眼睛。

困難的用手遮著光線睜開了點眼瞼,渾身像被車碾壓過一樣,連一絲力氣都沒有,遮擋陽光的手也無力的滑落到了**。

淩亂不堪的**隻有她一個人,強烈的光線照耀著富麗堂皇的臥室的每一個角落。

就再這時音樂聲不知道在房間哪個角落裏響起,雲晨溪聽著這舒緩的音樂,這是她的手機鈴聲,她艱難的從**支撐起身體來,就這樣下床去找電話,可她腳剛沾到毛絨的地毯時,因為腿部酸痛無力,整個人都跌倒再了白色的地毯上。

清晨的陽光照進了房間裏,微風輕輕的吹起白色紗簾,空氣中夾雜著陣陣花香,清脆的鳥鳴聲在窗外歡唱著。白色絨毯上的人兒靜靜的躺在上麵,墨黑的長發隨意散亂的鋪撒在地毯上,那樣黑與白分明的畫麵,讓人遠遠看去猶如一幅油畫。她像一個誤闖到人間的仙子,美麗的隻有遠遠的觀望。

祁夜瑾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呼吸稍稍的有些紊亂,初經人事的她,一定是受不了他的體力,最後這女人暈了過去,他還從來沒看見過女人在**暈過去的事情。

淩晨把全市最好的醫生都叫到了別墅,最後專家給出的答案是短暫性缺氧導致的暈厥,休息一下就好了。幾個女性專家還站在那裏偷偷的笑,這樣苦逼的事情,這輩子他還是第一次做。

男人隻穿了一件浴袍,剛洗完澡的頭發還滴落著水,他走過去把雲晨溪從地毯上抱了起來,再放到**時,雪白床單上綻放妖嬈的紅刺激了一下他的感官。

雲晨溪尷尬的拿過被子蓋上,腦海中一句話突然浮現出來,男人沙啞的聲音再她耳邊告訴她,他是她的主人,她如果在不乖乖的聽話,他會有很多種方式讓她聽話為止。

她被腦中突然浮出的話一顫,她一直都被迫著承受著他的幾近瘋狂,隻是感受到一種無邊的黑暗在蔓延著她的全身,她想即便是下地獄也不過如此吧。

祁夜瑾從地板上的包裏翻找出一直響鈴的手機,他把電話順手放到了床頭小櫃子上,眼眸淡淡的看了一眼她。

這樣的眼眸讓雲晨溪的心一緊,這樣冷冽透著寒氣的眼眸,她是多麽熟悉,這就是他,這個冰冷無情的男人,一個惡魔化身的男人,一個來自地獄的修羅,他永遠是那高高在上的人,就像所有人都應該在他腳下,本就在他腳下一般,他就是神,一個可以掌控她雲晨溪是生還是死的神,這樣決絕冷冽的眸光帶著的是冰冷與陌生。

“嗬……”

雲晨溪在心裏冷冷的嘲笑著自己,就一個晚上,她難道因為成了他的女人,就對這個男人有什麽期盼嗎?

多麽諷刺可笑的期盼,從她邁進這棟別墅區開始,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主人,她隻是他高興時的一個寵物,不高興時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偶罷了,她怎麽會出現那麽可笑的想法,居然還想從他的眼眸裏看到點與別人不一樣的東西,她有什麽資格去擁有他不一樣的對待,這多麽可笑,男人時時刻刻都提醒著她的身份,告訴她要乖乖的聽話。

祁夜瑾淡淡的看了一眼**的人兒,邁著筆直的雙腿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隨後丟下了一句冷冷的話,告訴她學校已經請過假了。

雲晨溪乏累的閉上了眼睛,眼角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男人冷漠的表情與語氣,還是讓她的心很痛,眼淚不爭氣的滑落了出來。

她翻了一個身背對著門口方向,聽著男人的腳步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開門關門的聲音。她把被子蒙到了頭上,一個人躲在被子裏逃避著刺眼的光線,逃避著這些刺痛的事實。

有的時候她多麽希望留下的都是美好,而沒有那些讓人惡心的真像,可事實就是事實,無論你信與不信,它就血淋淋擺在那裏,你的傷口就那樣赤城的**在空氣裏,任由他人點評論足。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她還是沒有理會。

祁夜瑾那冷漠的表情讓她的心真的很疼痛,兩個沒有愛情的人,隻要身體來滿足那可恥的交易,她就是這場交易裏的犧牲品,她現在真的很恨爸爸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即使沒有血緣關係,她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麽長時間,難道沒有感情嗎?

最可笑的是她,居然會因為自己給了他,居然對男人有什麽期盼,多天真的她,既然祁夜瑾要的是乖乖聽話的玩偶,從今天開始她就是玩偶,一個隻會乖乖聽話的玩偶,一個任由祁夜瑾擺布的玩偶,她到很想看看這男人還能怎樣對她。

雲晨溪渾渾噩噩的在**躺了一整天,她一動哪裏都很疼,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樣,在她能看見的地方到處都是輕淺不一的青紅痕跡。

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讓迷糊的她稍稍有了一點神誌,想說句話可嗓子因為昨天叫喊的太久已經完全沙啞掉了,她現在一張口都很疼。

敲門的聲音又持續了幾下,見裏麵沒有什麽反應,蓉媽站在門外說道:

“雲小姐,大少爺叫你下樓去用晚餐,大家都再等著你用餐。”

雲晨溪艱難的從**坐起來,這次她試著慢慢的踩著地板,她走的很慢,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她本不想起來,奈何那冰冷的男人還是讓她畏懼的。走到門口沙啞的說道:

“知道了。”

蓉媽聽見雲小姐的嗓音笑了笑下樓去了,昨天晚上雲小姐從回來一直叫喊到淩晨才停止,她的叫喊聲可是整棟別墅的人都聽見了,淩晨的時候還來了十幾個專家教授,大少爺再客廳接見的他們,她一直站在旁邊,再聽明白雲小姐的暈倒原因後,她站在一旁都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