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來到祁家

“蓉媽,這位是雲小姐,瑾少交代從今天就住在這裏,瑾少安排雲小姐住二樓主臥。”

趙毅把雲晨溪帶到主屋的客廳,交代好蓉媽快步離去。

雲晨溪看著麵前這位五十幾歲的女人,看樣子她應該是這裏管事的,也許是管理祁夜瑾“搶回”來的這些女人的。看她不與自己說話,雲晨溪隻好沉默地站在客廳中,在水晶吊燈的照耀下,光亮的大理石地板映照著她的身影,顯得那麽孤寂。

蓉媽還在想著趙毅的話,剛回過神色想找趙毅問個明白,急忙跑到門口處,可趙毅已經發動車子離去。

蓉媽緩步回到客廳裏,看著站在客廳裏的女人,高挑的個子,長的到挺白皙,可怎麽看都是十幾歲的樣子。瑾少爺怎麽讓這個女人住他的臥室,那她是什麽身份?她在祁家二十幾年了,瑾少爺可從來沒有帶過任何一個女人回來過。

蓉媽上下打量著雲晨溪,心思電轉間,蓉媽滿臉笑意的走到雲晨溪麵前說道:

“雲小姐請跟我來吧。”

蓉媽和藹的笑著,手接過雲晨溪手裏的書包。引領著雲晨溪往二樓走去。

看著變臉堪比變魔術快的蓉媽,雲晨溪心裏暗暗想著,這都是什麽人呀,剛才還一臉審視自己,現在馬上一臉笑容,好像很熟悉的樣子,這親切和藹的樣子,在與剛才的樣子對比,這是一朵白蓮花呀,隻不過眼前這朵老了點,老白蓮。

“雲小姐,臥室到了,我現在給你去準備換洗的衣服。你要有什麽吩咐,和我說。”

蓉媽一邊說一邊為雲晨溪打開房門。

雲晨溪款步走入房中,這是一間很大的臥室,說是臥室,裏麵有書房,衣帽間,豪華的浴室,到處都盡顯著奢華,這簡直就是獨立的套房,看著簡約大方的設計,房間布置的很有男人風格的樣子。

雲晨溪走到牆上臨摹的一幅山水畫麵前,這是當代最著名的畫家的山水畫,群山之中那湍急的水流,這壯觀的景象,讓看著的人無形中生成一種海納百川的景象。

雲晨溪伸手在牆麵上細細摩挲著,這是真跡呀,不是臨摹上的。是以這麵牆為畫布,在上麵畫上的,落款處還有畫家的印記。這位畫家封筆多年了,他的畫作,在國際上也可以賣到天價的價格。

“啊!”

雲晨溪全神的看著眼前這幅壯觀的山水畫,手在山水畫的水流處摩挲著,她太喜歡這幅作品了,可當手碰到水流時這麵牆居然動了,牆居然出現了一個暗門。被突然動了的牆嚇的驚叫一聲。

尖叫聲中她急忙用雙手捂住了嘴。

雲晨溪現在的心跳非常快,這裏居然還有機關,她緩步走到暗門門口處,借著屋子裏的燈光看去,隻能看見台階延伸到的地方,她抬起腳剛要下去的時候房門被輕輕的敲響了,這輕輕的聲音卻如炸雷一樣在空中劃過。

“雲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蓉媽的聲音在寂靜的過道上輕巧的響起。

“你稍等我一下,等一下,我過去給你開門,我在穿衣服,你先別進來。”

雲晨溪急忙的喊道,同時腳迅速的從台階處收回,她跑到剛才觸摸水流牆壁那裏,手在上麵學著剛才的樣子摩挲著,可暗門還是在開著。

“雲小姐,你好了嗎,我把給你換洗的浴袍送進去就好。”

蓉媽在門外耐心的等著裏麵人的回答。

“你等一下,不要進來,我馬上就好,”

雲晨溪現在焦急的額角都沁著汗珠,可暗門還是關不上,她快速的跑到門口,手迅速的把門鎖扭轉上。人又跑到山水畫麵前焦急著按著剛才觸碰到的地方,可還是關不上暗門。

蓉媽在門外聽見房門落鎖的聲音,伸起手又輕輕敲了幾下門

“雲小姐,我隻是給你送衣服,你方便開下門嗎。”

蓉媽說話的語氣很平緩,可聽見裏麵房門落鎖的聲音,她心裏還是緊張的很,不知道這雲小姐知不知道大少爺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平時打掃房間的時候,所有東西都是原封不動的打掃,除了每天固定的一次打掃,大少爺的房間家裏的傭人沒有一個人進去過,就連老太爺都不允許進入的。這雲小姐可別犯了大少爺的忌諱,到時候受苦的可是她們這些傭人。

曾經有個剛來的傭人不知道輕重,隻是腳剛踏進大少爺房門半步就被打的皮開肉綻,最後還被大少爺叫人處理掉了,蓉媽越想越感到害怕,手上敲門的力道更加重了些。

“雲小姐,你沒事情吧。”

“沒事,你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雲晨溪慌亂的大聲喊道,她已經試過很多地方了,可門還是依舊開著,她用手一遍一遍在這幅山水畫上摸索著,可越是焦急越是找不到辦法,

“雲小姐,”

蓉媽又輕輕敲了一下門,如果她有鑰匙現在就拿來打開房門了,鑰匙一直在大少爺那。

“你別著急,我馬上就穿好了,你稍等我一下。”

雲晨溪手還在山水畫上不停的點著按著,可門還開著。山水畫很多地方她都摸索過了。

她站在牆壁麵前,腦袋裏過濾著是怎麽樣打開的,她用手摩挲著,摩挲水流的地方,是逆流摩挲的。

想到此雲晨溪一步走到畫壁麵前手順著水流處摩挲著,無論逆流摩挲還是順勢門依舊開著。

“雲小姐!”

蓉媽現在已經不耐煩地催促道,語氣也不像頭幾次那麽溫聲細語。她現在真的很害怕,這小丫頭今天第一天來,在闖出點什麽禍事,雖然她是大少爺讓住進去的,可大少爺的脾氣她是知道的,

“來了”

雲晨溪大聲喊道,她臉上的汗水都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到衣服裏去,可她真顧不上那麽多,今天她好不容易剛從那總統套房裏把小命撿回來,現在再讓人撞見她知道了他們家的秘密,那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嗎,沒準明天的新聞頭條,播放某女孩的屍體在什麽地方被發現。

慌亂中雲晨溪環顧著屋子四周,看著簡單高貴的擺設,她走到最近的花瓶架子上梛動了一下花瓶,可還是不管用,她又梛動了屋子裏的其它擺設還是不管用。

門外蓉媽的敲門聲一下比一下重,雲晨溪的後背都浸濕了一片。就在她蹲在地下尋找的時候,看見了牆上落款處那幾個字上麵。

兩步並一步的到山水畫落款處,手在這幾個字跡上摸索著,每一撇她都不放過,當她的手摸索到落款處一個繁體玉字上,那個玉字的點上麵輕輕的按了一下,暗室的房門無聲的關上了。

麵前的還是一副完整的山水畫,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碰開了機關,就算給全世界的人看,它隻是出自名師之手的一副壯麗的山河秀麗牆畫。

雲晨溪順著牆滑落在地,手扶上額頭的汗珠,狠狠的深呼吸一口空氣。這簡直是她活這麽多年最緊張的一次,高考的時候都沒有這麽緊張過。今天晚上可真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晚,一晚上自己彩排了兩場生命與**的考驗呀。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一聲聲加重著,此時蓉媽已經成熱鍋上的螞蟻,她焦急的聲音一聲大過一聲,聞聲趕來的幾個年輕女傭都站在樓梯口處張望著,有兩個在祁家有些年頭的來到了蓉媽身後出聲詢問著情況。

雲晨溪聽著一聲重過一聲的敲門聲,調整了一下呼吸,站起身走到了門口,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蓉媽剛要用力的敲門,初始房門被突然打開,蓉媽敲了一個空,身體往前方倒去,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大家驚呼出聲。

蓉媽五十多的人了,這重重的摔下去,這老胳膊老腿不得有個閃失呀。

就在眾人的驚呼中,雲晨溪一把抱住了蓉媽,因為剛才的緊張此刻的雲晨溪白色的短袖上汗跡斑斑,白皙的臉也紅的透著粉。應為雙手用力抱著蓉媽呼吸也急促起伏著。

這樣很多剛剛趕來的小女傭都聯想翩翩,應為現在已經很晚了大家早都休息去了,雲晨溪的到來,隻有蓉媽一個人知道,她們看著一個女人從大少爺的房間裏出來,而且還臉紅成這樣,就連衣服也有被汗水打濕的痕跡,呼吸還這麽紊亂。

“不會剛完事吧。”

“大少爺還沒回來那,我一直在窗口趴著等大少爺那。”

“那她怎麽會這樣那。”

“沒準自己在房間裏搞得唄,”

“在大少爺房間裏自己幻想著,搞成這樣的唄。”

幾個小女傭,在樓梯口處竊竊私語著,她們的聲音不算大,可屋子裏的幾個人都能聽的清楚。

“就她那樣,也不照照鏡子,她也配在瑾少的身下。”

說話的正是女傭中一個麵容嬌好的女人,她一顰一笑都帶著女人獨有的美,在眾多女人中,一眼就能看見她的美,她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身邊的女人都是在襯托她的優容華貴。她是某集團的千金,之所以來祁家當女傭,是她自從在酒會上看過祁夜瑾後,就覺得這世間的男人隻有祁夜瑾能與自己相般配。

之所以出言侮辱雲晨溪,是她來祁家之前早都調查好祁家現有的女人了。根本沒眼前這號女人是祁家的小姐。在看她那窮酸樣,一看就是個便宜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