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吐露心事

雲晨溪深呼了一口氣,她對上男人那明亮的眸子說道:

“你所擔心的事情,我可以像你保證,這輩子永遠不會發生,不僅不會發生,即使有這樣的火苗我也會澆滅。”

“我沒有忘記我的身份,同時我也說過,素雅喜歡軒哥哥,就算軒哥哥不能和素雅在一起,我也不能去選擇和軒哥哥在一起。”

祁夜瑾沒有說話,背對著月光,雲晨溪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她抿了一下唇繼續說著:

“你不懂他們在我心裏的地位,在一個沒有親人的孤兒心裏,素雅,和軒哥哥就是我的親人,尹容就是我的朋友,還有雖然我和古曲總吵架,但我也把她當做朋友。我那好賭的養父雖然不怎地,但大家好歹也是父女一場。”

“我的生活就這麽簡單,隻有這些人,如果你要問我他們都掉盡水裏了,我先救誰,那我可以毫不猶豫的回答你是素雅。”

雲晨溪說道這裏,她緊抿了一下唇,這男人繞來繞去不就是想告訴她,祁夜軒是他的弟弟,他在告訴她軒哥哥喜歡她嗎,這也太可笑了吧,他哪隻眼睛看見軒哥哥喜歡她了,他不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嘛,不都是一臉和煦的笑容,對她有什麽特別的。

他把她雲晨溪當誰了,貂蟬還西施絕世美人呀,男人見了都邁不動步,她還沒那本事那,隻不過就是長的還算不難看點。但讓全天下的男人都傾慕那費一輩子勁是也辦不到了。

“那我那?”

“那我在你心裏是什麽定義?是什麽地位?”

過了許久祁夜瑾的聲音在空氣中流動著,雲晨溪站在那裏回**著他的話,她沒有沉思,那清脆的聲音猶如夜間的黃鸝,她看像男人的眼眸說道:

“我如果這麽說,你肯定會恥笑我,或者諷刺我。”

“你是我的愛人。”

“你先聽我說,你別說話,也別打斷我。”

雲晨溪急忙 的說道,她怕祁夜瑾突然的說話讓她鼓起的勇氣全然的沒有,她怕祁夜瑾說出那些讓人心痛的話。她怕隻是他不經意的眼眸,她的心就從萬丈懸崖跌入穀底。

“在經過這麽多事之後,我不可否認的是,我的心居然把你的不好全部屏蔽了,我看見的隻是你對我的好,我這麽說你也許會笑我可笑。”

“我知道像我們這種關係,把你說成是我的愛人,也許你很不屑,可我心裏就這麽想的,無論我在你心裏隻有一個玩具物件,或者你眾多女人裏的一個,但我不可否認的是我居然心裏有你。”

“這樣我很矛盾,不過請你放心,我會調整好我的心態,擺好自己的位置,我也絕不會在你們兄弟之間跳來跳去。”

“禮義廉恥我還是學過的,所以請你放心,你擔心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我還沒有下賤到做你們兄弟之間的女人。”

雲晨溪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她沒有看一眼男人,而是往前走去,夜風吹亂了她的發絲。

在她轉身的一瞬間,祁夜瑾把她擁入了懷中,那性感的薄唇就吻了上來。誰說她下賤,誰說她是眾多女人裏的一個,如果要說那些女人隻是發生過關係,在說本來也沒有幾個,就一個安妮和兩個逢場作戲的女人罷拉,要問名字和長什麽樣子他都不記得了。

“夜,快住手。”

“這是外麵。”

說話之間雲晨溪阻止著男人的手,這男人瘋了嗎,這是外麵呀,他那不安分的手在幹什麽。

“整座山都是我的,沒有人看見的。”

男人說著話,這樣的舉動讓雲晨溪不爭氣的癱軟到了男人懷裏。

“不行,快住手,多難為情。”

雲晨溪推開了男人的懷抱往山下跑了幾步,這也太難為情了,起初在經曆這些事情時,她什麽都不明白,可和這男人生活了這段期間,對於男女之事,她完全懂了。

這男人怎可以這麽壞的在這裏對她動手動腳,這樣的事情,要是讓人看見了,她還有臉出門嗎?

身後的男人隻是邁著筆直的腿往山下走去,那棱角分明的臉上有那麽一抹笑意 。

“蛇。”

男人聲音適量的吐出了一個字出去,卻讓前麵奔跑的雲晨溪一下止住了腳步,蛇,在哪裏那,不會這麽倒黴遇到蛇吧,那軟軟的爬行動物可是攻擊速度最快的,就在雲晨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時,身後的男人從後麵摟住了她的肩什麽都沒有說,麵無表情的往前走去。

“你戲弄我。”

這時完全反應過來的雲晨溪,又氣又惱的看像男人 ,她知道蛇的視力不好,隻是憑感官攻擊行走奔跑的動物,她才傻傻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原來是這男人戲弄她。

祁夜瑾依舊沒有說話 ,那麵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半分波瀾。隻是一支纖長的手臂搭在女人的肩上往前走去。

雲晨溪看準時機在男人的咯吱窩上使勁的捎了幾下癢就往前跑去,跑了幾步還不時的回頭像男人吐了吐舌頭,一臉俏皮的樣子。祁夜瑾依舊是麵無表情的樣子,就在雲晨溪回眸看他的時候以為男人不會理她這無聊的行為時,誰知男人一個健步就往她這邊奔跑了過來,夜風中他如山間奔跑的獵豹,速度是那麽快,那麽皎潔。

“啊……”

夜空中回**著雲晨溪的尖叫聲,她看見男人那健步奔跑的速度,她大叫一聲就往前拚命的奔跑著。

當然隻是幾秒鍾的時間她就在男人的手中了,祁夜瑾抱著她隻是一用力就把她甩到了肩上。

“啊……”

“我錯了,我錯了。”

雲晨溪的笑聲在空中**漾開來,她現在倒栽蔥的姿勢在男人的肩膀上。祁夜瑾的大手還的在她的臀*重重的拍了幾下,這可真是羞死人了,她也不小孩子了,怎麽還打那裏。

男人依舊沒有說話,隻是扛著肩上的人往前走出,夜空中他的腳步是那麽鏗將有力,肩上的雲晨溪一陣陣的求饒聲音在夜間飄**著。

祁夜軒送素雅回了學校宿舍,他開著車行走在燈火輝煌的城市中,那炫彩的霓虹一道道光從車窗上劃過,五彩的顏色照在炫黑的布加迪威龍上,強勁的汽車引力超過了一輛輛疾馳的車。

一路上他了解了一下這些年她們都是怎麽生活的,很顯然素雅隻是平淡的說了幾句,好與不好她都簡單一句概括了。

看著這個曾經文弱的女孩,一個別人欺負了都不知道回絕的女孩,這些年晨溪是怎麽與她攜手度過了蒼白的童年。一想到那些過往,他的心忍忍的疼痛著。

他敞開車棚,讓夜風完全的吹過了他的臉龐,身後有幾個開車瑪莎拉蒂的女人在他車後快速的疾馳著,這樣的男人就算不是從豪車上下來,也絕對是讓女人想要靠近的對象。夜晚霓虹下,人們還容易暴露傷口,也很容易暴露身體裏另一麵。

隻是幾個路口,車技熟練的祁夜軒就把人甩在了後麵,他把車緩慢的行駛到地下車庫。

在車庫裏坐了一會,他走了上去,在路過二樓主臥的時候,他的腳步停頓了下來,現在時間也不是太晚,他想和大哥晨溪說聲晚安。

在他的手剛要舉起時,臥室裏傳來的聲音,讓他的手僵到了半空中,久久的他沒有放下,一個成年的男人對這樣的聲音是了解的,他僵硬的邁著腿往樓上走去,不過他的腳步很輕,像是怕被發現一樣。

一道門三個人,門裏**糾纏在一起的人,完全沒有發現門外人的沮喪,他們的眼裏隻有著彼此的倒影,隻有那揮之不去的汗水。

三樓一間粉色係的公主房間裏,一個六歲的小女孩躺在粉色的小**熟睡著,她那齊齊的劉海,在精致的小臉上浮動著。

祁夜軒用纖細的手指把艾米臉上的頭發撥弄開,這個熟睡的精靈和晨溪小的時候一樣的可愛,都是大大眼睛,嬰兒肥的臉,在艾米長到三歲的時候,他就從她的臉上看見了朝思暮想的影子。雖然隻是有幾分相似,但他還是樂此不疲的寵著她。

像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擬補那錯過的流年,擬補那分開歲月的記憶,有很多的時候他都會一個人靜靜的想,他對晨溪的愛是依戀,還是一種心靈的寄托。

月光照在粉色的窗簾上,地上的男人握著那小小的手趴伏在粉色的床頭上,男人隻是這樣趴在**沉睡著,睡夢中他的嘴角上揚著,像是回到了從前小小的她們時期,夢裏晨溪在他身後喊著軒哥哥,那稚嫩的聲音久久的在他夢中徘徊著。

“你要找工作。”

臥室小書房裏,祁夜瑾走出來,看著塗抹護膚品的女人。他剛才用了一下小書房裏的電腦,看見很多有關招聘網站的網頁被打開過。

“是呀!”

雲晨溪很自然的回答著,她在不掙錢,那百位數的銀行錢數,可是直接就變成了各位數字了。他這隨便一揮手二百億就沒了,她隻的一個小老百姓,要不努力,還等著喝西北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