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挺過就沒事了

祁夜軒聽著雲晨溪的話,拿起地上一直打開的花灑又澆灌了下去,同時他也打開了浴缸裏的冷水。

“晨溪堅持住,這種藥的藥效隻能維持幾個小時,隻要挺過去了就沒有事情了。”

“軒哥哥。”

“恩,別怕,我是軒哥哥。”

“無論我一會怎樣,你都要把持住,我是祁夜瑾的女人,你是他弟弟,我們不能那樣。”

雲晨溪斷斷續續沙啞的嗓子說著,她不能和軒哥哥做出那樣的事情,她愛的人是祁夜瑾,不能和他的弟弟做出那些傷風敗俗的事情。素雅愛軒哥哥,軒哥哥隻是她的哥哥。

“你放心。”

祁夜軒在聽見雲晨溪說她是祁夜瑾的女人時,他的心狠狠的抽痛著,他沒有思考的抱起地上淋濕的女人。黑色的套裝已經緊緊的貼在了身上。

冰冷的水漫過了她的身體,那種燃燒的感覺才得以緩解,可是過不了多久,雲晨溪就更加的熱,她腦中一片模糊,隻是一種熱,一種像是要置身火海的熱在蔓延著她。她很想找到一種解脫來釋放身體裏這種灼燒的熱。

“別扯衣服,晨溪,這樣會抓壞皮膚的。”

祁夜軒緊緊的握住了雲晨溪的手腕,在男人握住的手腕上,雲晨溪覺得是一種冰冷,她緊緊的環上了男人的脖頸,她像得到一種釋放一樣,胡亂的在男人臉上吻去。

“晨溪。”

祁夜軒狠狠的推開環抱的手臂,這樣近距離接觸讓他一張絕美的臉上紅白交加,心狂亂猶如破體而出,這個日夜思念的人是以這樣方式吻上了他,祁夜軒閉上了赤紅的眼眸,當他在掙開眼時以是一片清明。

他胡亂的拽下了脖子上的領帶,係到了女人的手腕上。

浴缸裏的水源源不斷的往外**漾著著,頭頂上花灑湍急的水在女人頭上澆灌著。劇烈咳嗽的聲音,和女人痛苦的聲音在浴室裏傳來,此時男人修剪得當的西服全是水漬,可他連看都沒有看一下,隻顧忙碌著浴缸裏的女人 ,他不時用毛巾擦著女人淋濕的頭發,不時用冷水在她臉上澆灌著。

“你說的是真的。”

美容**祁美玉猛的坐起身,她隻是 一個眼神,幾個美容師就都走了出去。

“我下的藥,可是藥勁大著那,沒有兩三個男人都解不了。”

說道這裏,女人滴滴的笑聲傳來。

“你說你二哥能承受住嗎?”

“能不能那得問雲晨溪了。”

兩個女人都噗呲一笑,祁美玉那微胖的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和笑容現在就是連瞎子都能看見,她笑了一會接著像是想起什麽一樣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靜,你這麽做太明顯就是你下的藥。”

祁美玉在想到雲晨溪和她一起吃的飯,喝的可是她倒的酒才會種這種藥的,那等雲晨溪一清醒過來 ,就算大哥不要她,把這個女人給弄死了,可她可是從二哥的眼裏看到了愛慕之情的。那藏都藏不住的濃濃愛意,在看到二哥眼裏的目光後,她起初是一驚,她還以為是她看錯了那,可在經過這麽多天的密切觀察,她可以肯定的是二哥愛著雲晨溪。

平時看著二哥溫文而雅的,可她知道,二哥斯文的表麵下,可是和大哥一樣有著一顆冰冷的心,他們都是一樣的人,隻是兩個人一個從不笑,一個總是把笑容掛在臉上,但都是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我也不傻,安排了一個女孩賣給她一瓶飲料,她可是在我請她吃飯之後喝的,你放心了,就算大哥和你二哥去查,那女孩也隻是一個賣水的,因為她可總在那一帶賣水。”

“酒是餐廳的,水也是餐廳的,我也喝了,我怎麽沒有事情。”

歐陽靜坐在車裏看著酒店亮著的房間,她現在真想找記者上去拍幾張照片,可事情如果鬧太大了,祁夜瑾的麵子上也不光彩,她可不想她未來老公身邊的女人和自己弟弟私通這樣的事情人盡皆知,在他的人生裏留下汙點。

以她對祁夜瑾的了解,他這個人有嚴重的潔癖,尤其是在女人這方麵,他從來不碰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這也是她為什麽這麽多年,從不與異性有過任何接觸的原因。

“你把藥下在了哪裏?”

祁美玉現在真的很好奇,歐陽靜是怎麽下的藥,平時這個外表端莊大方的千金小姐,可是在她這裏發了不少脾氣,砸壞了她家不少不值錢的破玩意。

而在她家人麵前她都是端莊大方的,這個世界上就她知道這個外表看著完美無缺的人,可是小心眼的很,每次大哥找安妮去的時候,她都要發一頓脾氣,要不是她勸著說安妮隻不過是個玩物,她早都要弄死安妮了。

“指甲裏,我新作的指甲裏可是十足的粉末。”

歐陽靜詭異的一笑,她啟動了車子,該照的鏡頭她可都把握好了,隻要手那麽一按,雲晨溪明天就等著給自己收屍吧,今天晚上她就好好逍遙快活吧。過了今晚這個世界上也許在也不會有這個人的存在了,女人那完美無瑕的臉上笑了是那麽吹風得意。

浴室裏祁夜軒找來毛巾把雲晨溪的嘴給堵上了,如果她在這麽咬下去,嘴唇都會血肉模糊的,他又用浴袍帶子把她手和腳又緊緊的綁了一遍,男人那一臉心疼的神情,久久的看著魚缸裏的人。

他現在多麽想他替晨溪受這一切,隻要讓晨溪減少一些痛苦,他怎樣都好,可是他隻能這樣的看著她 ,看著她痛苦的在浴缸裏扭動著。祁夜軒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如果讓他找出是誰給晨溪下的藥,他定將碎屍萬段。

就這樣四五個小時後,天空也泛起了魚肚白,雲晨溪身上那種燃燒的熱也消散開來,她疲憊的躺在浴缸的邊緣,那白皙的臉上泛著蒼白,紅色唇瓣泛著點點血痕,長發濕淋淋的貼在一起。黑色套裝完全浸泡在水裏,長長的褲腿在水裏漂浮著。

祁夜軒那好看的眸光裏泛著一圈紅絲,他纖長的手指撫摸在女人因為捆綁而出現血絲的手腕上,在對上手腕處那精致的手鏈時,他在上麵摩挲著,是夜的縮寫字母,這是她叫大哥名字的縮寫,那淡淡憂傷眼眸,久久的沒有在男人眼裏散去。

當雲晨溪在醒過來時,天空已經出現了彩霞,那耀眼的晚霞透過玻璃照在男人白色T桖衫上,此時祁夜軒白色的休閑上衣搭配黑色的修身褲子正站在落地窗前,晚霞把他的身影托的悠長,他猶如畫布裏麵走出來的人。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窗外的風景,像的透過風景看向了遠方 ,又像隻是這麽隨意一站。

“醒了。”

“餓嗎?我叫服務人員送點吃的上來。”

說著祁夜軒就叫了內線,他還在三囑咐讓送一些清淡的食物過來,雲晨溪看著身上穿著的睡衣,她驚訝的看著男人,她們不會真的發生了什麽吧,她的記憶裏,隻是有水,那湍流不惜的水,還有一種燃燒的欲望。那種像是置身在火海的燃燒,仿佛每一次燃燒都將她的身體點燃一般。

“沒有,衣服是服務員幫你換的。”

在對上雲晨溪的眼眸時,祁夜軒那好看的眸子閃過了疼痛,他從她的眼裏看到了緊張害怕,沒有那一絲絲的喜悅。

“ 你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說完祁夜軒拿過沙發上的購物袋放到了床邊,他自己則邁著筆直的腿走出了套房。

看著門輕輕的合上,雲晨溪拿起了購物帶,在看見手腕上的傷痕時,她頓住了拿東西的手,這些傷痕明顯的塗抹過了藥,而且還細心的在上麵比較嚴重的地方貼上了創可貼。

她微紅了一雙眼看向緊閉的房門,她的軒哥哥總是事事為她著想著。沒有因為時間衝淡她們之間的信任,沒有因為流年讓她們忘記對彼此的關心。

她用手撫摸著手上的精致手鏈,她挺過來了,她們沒有對不起夜,此時她的心裏居然很想那個冷冰冰的男人,想她在自己身旁哪管給了擁抱,她也會幸福的微笑。撫摸著手腕上的手鏈,她掉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吃點東西。”

“小心燙。”

祁夜軒端著手上簡單的粥,他細心的用嘴吹著勺子上的食物,那溫柔的神情讓雲晨溪濕了雙眼,她的軒哥哥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寵著她,有這樣的哥哥是她最幸福的事情。

“傻丫頭,哭什麽,沒事了有軒哥哥在,軒哥哥不會在讓任何人欺負你了。”

祁夜軒放下手上的粥,拿過紙巾幫雲晨溪擦著眼淚,那眼裏的柔情讓窗外的晚霞都紅了眼,刺眼妖嬈的紅照相了兩個人的臉龐。

“軒哥哥,我覺得自己好幸福,有你這樣的哥哥,有素雅這樣的妹妹,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的話,讓拿著紙巾的祁夜軒緊了幾下,是呀既然不能相愛,那作為哥哥的角色一直守護在她身邊也是很好的,隻要晨溪幸福快樂就好,他可以一直站在哥哥的位置上看著她守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