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夜,別嚇我

“吵什麽吵,來了。”

屋裏女人不耐煩的喊著,隨即打開了旅店的門,在看見站在門口一身冷冽的祁夜瑾和身後一副小心翼翼的雲晨溪後,她馬上笑著看向祁夜瑾說道:

“快進來,快進來。”

那熱情的態度和先前不耐煩的語氣截然不同。

“找一間最好的房間。”

祁夜瑾站在狹小的旅店過道裏,環顧著四周,看著一個個隔開的房間,不時站在過道裏都能聽見房間裏傳出的聲音。那些讓他倒胃口的聲音,簡直是汙染他的耳朵。

“今天是休息日,房間都爆滿,剛才這位姑娘的房間還空著。”

老板娘嫵媚的看著祁夜瑾,隻是男人一身冷冽,她沒敢走上前,隻是站在原地看著這個猶如天人的男人,先前這男人突然的來到這裏她都看癡了,沒想到這帥哥又回來了,她也是越人無數的人,像這樣的男人可是不多見的,她又看了一眼身後一聲都沒有的雲晨溪,悄悄的給了個她白眼。

祁夜瑾看了一眼雲晨溪,示意她帶路,雲晨溪在接收到祁夜瑾的目光後急忙的走在前麵,男人冷冷的看像老板娘,這樣遇跟上來的老板娘止住了腳步,這樣冷冽的目光讓她心顫了一下,隨即她嫵媚的像祁夜瑾拋了個*眼,扭著那帶著肉的腰往吧台走去。

祁夜瑾站在隻能容納站腳地的房間裏,他促著眉看向雲晨溪,這女人就不能對自己好點嗎?他給她的可是黑卡,一張沒有限額的銀行卡,隻要你有任何請求銀行都會滿足客戶要求的黑卡,她非得住這樣的地方糟蹋自己嗎?

雲晨溪在對上目光後,急忙的低下頭,吞吞 吐吐的說著“我就幾百元錢,需要省著點花。”

祁夜瑾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臉嫌棄的看著狹小的房間,就一張床和站腳的地方,牆壁上還掛著老舊的電風扇和一個小電視。真服了她了,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

祁夜瑾扶了一下額頭,坐到了**,他略顯疲憊的閉了一下眼,雲晨溪急忙的蹲下 身給祁夜瑾脫著鞋。

祁夜瑾抬起眼瞼看著蹲在狹小空間裏的女人 ,鬆垮的馬尾有幾柳秀發不安分的在臉頰上浮動著,白皙的臉頰上還是能隱約看見手指的痕跡。

“疼嗎?”

祁夜瑾伸出手指撫摸上她的臉頰,突然的碰觸,讓雲晨溪抬起了目光,她久久的望著祁夜瑾。

“你相信我嗎?”

狹小的空間裏,兩個人久久對望著,雲晨溪專注的看著男人。祁夜瑾也沒有說話,他也久久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女人 ,就在兩個人對望的時候,一道曖昧的女聲傳入了他們的耳朵裏。

“咳……”

祁夜瑾把手握成拳放到嘴邊咳嗽了一下,這突如的聲音,讓雲晨溪急忙的低下了頭,她也脫了鞋坐到了床邊,隔壁房間裏曖昧的聲音越演越烈。

兩個人相對無語的坐在那裏聽著曖昧的聲音,在過了許久後,祁夜瑾拿過那泛白的枕頭嫌棄的看著。

雲晨溪急忙的從包裏拿出自己的衣服鋪在了枕頭上,她白色的短袖幹淨的一塵不染。

“委屈一下。”

對於這個有著嚴重潔癖的男人來說,這裏肯定是他這輩子住過最糟糕的地方。

祁夜瑾脫了外套躺了下來,順手把外套蓋在了身上,雲晨溪坐在旁邊蜷曲著腿看著閉眼的男人,隻是久久的望著,這個她朝思暮想的人,此刻躺在這狹小的房間裏,也全然一身王者之資。

“我和軒哥哥沒有對不起你,那天我種了迷藥,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是誰下的藥,我就和歐陽靜在那家法國餐廳吃過東西,還買過一個小女孩的水。”

緩了一會,雲晨溪見祁夜瑾還是閉著雙眼不出聲,她又緩緩的說道:

“我還是能分清楚有沒有和男人發生過關係。”

雲晨溪抿了一下唇,看著久久不出聲的男人,她歎了一口氣,看來他還是不相信的,一個不相信你的男人,即使你解釋在多,他還是不相信的。

既然不相信他為什麽還來找自己,難道是她出逃了又觸犯了他,可為什麽一句話都不說。

看見他那一刻她多麽驚訝,她想過這男人有無數種方法抓她回去,但沒想到他會親自己來。有那麽一瞬間她心裏覺得這個冰冷的男人還是在意她的。可毫無回應的他,讓這些希望都破滅了。

雲晨溪側躺了下來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濃密的眉毛,硬挺的鼻梁,性感的果凍唇都是那麽熟悉,多少個夜晚她們都是這樣的躺在一張**而眠,男人那冰刻的五官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裏,不自覺的她往祁夜瑾身邊靠近了幾分,即使他現在嫌棄自己,覺得她現在肮髒的,她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往他的方向靠攏。

“祁夜瑾,我也許是愛上你了。”

雲晨溪在心裏想著,她的心在告訴她,她在乎這個男人,在乎他的一切,他的好,他的壞,他的保護,他的懷疑。他的一切都牽動著她的心,這顆心現在為了他笑,為了他哭,為了他難過,為了他傻傻的發呆。

“睡了嗎?”

雲晨溪小聲的問著祁夜瑾,久久不見男人有回應,她伸出手指碰了一下他性感的果凍唇,這樣好看的薄唇吻過她無數次,身上每一處肌膚似乎都殘留著它的溫度。

見祁夜瑾沒有反應,雲晨溪大膽的在他臉上碰了一下,在手指碰觸到細膩的皮膚時,雲晨溪一驚,隨即她纖細的小手覆蓋在了祁夜瑾的額頭上。

“怎麽這麽燙。”

雲晨溪反複的用手在額頭上試著,她急忙用眼睛貼上了額頭,是真的很熱,這個試體溫的方式是她在孤兒院裏學的百用百靈。

“夜,夜,能聽見我說話嗎?夜。”

雲晨溪焦急的喊著,她猛的坐起身搖晃著,這樣祁夜瑾發出了一聲悶 哼,雲晨溪急忙的收回了手,感覺手上有什麽東西時,她抬起手震驚的看著,那鮮紅的顏色讓她心一緊,是血,她手上的是血。

急忙的看向了祁夜瑾黑色的襯衫上,仔細看過之後才發現那裏已有血跡的痕跡,隻是襯衫是黑色的她完全沒有發現。

“別動。”

祁夜瑾握著雲晨溪解著紐扣的手,他依舊沒有睜開眼,隻是緊緊的握著雲晨溪的手腕。

“夜,你讓我看看。”

雲晨溪焦急的看著祁夜瑾,他的體溫這麽燙,還出了血,這樣她心都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溪兒別動,陪我睡一會就好了。”

祁夜瑾依舊平緩的說著,如果不是她用手觸碰到他發燙的體溫,就算到明天她都發現不了他高燒了。從外表看去,完全發現不了他高溫的特征,整個人除了消瘦了一點根本看不出有什麽變化。

“夜,你在高燒,而且還流血了,你讓我看一下。”

此時雲晨溪已經急的變了音調,祁夜瑾死死的握著她的手,她還不敢動,怕一動碰到哪裏,就算傻子現在都知道,流血了是有傷口的。

“別看。”

祁夜瑾依舊緊閉雙目,握著雲晨溪的手。

情急中雲晨溪吻上了祁夜瑾的唇,她學著祁夜瑾平時吻著她的樣子,笨拙的在他臉上吻著。

“女人,你在玩火。”

祁夜瑾略微的抬了一下眼瞼,這小女人以為他高燒了就製服不了她嗎?即使現在受了傷,他依然可以讓她哭著求饒。

雲晨溪沒有說話,學著他以前撩*自己的那些動作在他耳垂上呼著熱氣,手輕輕的順著衣服紐扣解著,隻是這一個動作就讓祁夜瑾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那解開的三顆紐扣,已經暴露了男人身上纏繞的繃帶。

豆大的淚水從雲晨溪眼睛裏滑落下來,她看像男人略微抬起的眼眸,固執的用另一隻手又解開了一個紐扣,繃帶下已經鮮紅一片,還不時的有血從那裏滲了出來。

“夜。”

雲晨溪哽咽的看著男人寒潭的眸子,他受了傷為什麽還來找她,他受了傷還在後麵奔跑的追自己,如果知道是這樣,她絕不會拚命的奔跑,這傷口肯定是在奔跑中裂開了。

“沒事的,別哭了。”祁夜瑾伸出手抹去了雲晨溪臉頰上的淚。

“我們現在去醫院。”

雲晨溪急忙的說著,他現在出了血發了燒,而且她還不知道他傷在了哪裏,如果不去醫院會不會有危險,她都不敢想象,她現在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關幾天就關幾天唄,為什麽自己要跑出來。

“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

雲晨溪堅持的說著,她怎麽能不害怕。祁夜瑾一把拽過了雲晨溪,這樣雲晨溪的唇一下就撞到了祁夜瑾的唇上。

男人那滾燙的唇就吻了上來,雲晨溪支撐著手臂扶在男人身上,她極力的配合著他的吻,使出全力的支撐著身體怕碰到他的身上。

過了許久雲晨溪大口大口喘著氣,看來她真需要百度一下查一下接吻的技巧,她實在是太爛了,還總搞的自己缺氧,這可真是書全讀理論上去了,實戰的經驗是欠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