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我的女人

“這一刀是還給你的。”說話間雲晨溪又揮出了一刀,就在這時於剛身手敏捷的躲了開來,同時擺脫了祁夜瑾的束縛。

寬敞的大廳裏馬上電光火石,這時祁老太爺鏗鏘有力的又說道:“都反了你們,你這不要臉的女人放火燒了山,現在居然在我家裏動手。”

說話間祁老太爺揚起手上的主仗狠狠的對著雲晨溪打了下去,祁夜軒一個健步就擋在雲晨溪身前,上好紅木拐杖重重的敲擊聲在空曠的客廳裏傳開,瞬間鮮紅血液從額頭流淌下來,幾聲驚呼聲同時響起。

“軒哥哥。”雲晨溪一把就抓住了祁夜軒的手臂,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她髒兮的小手上。

“軒哥哥……”

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軒哥哥為什麽這麽傻,為什麽要為她擋下這一切。

“沒事,別怕,軒哥哥保護你。”祁夜軒捂著流血的額頭,陽光般的笑容安慰道雲晨溪。

祁夜瑾狠狠的甩開於剛的糾纏,看著站在一起的兩個人,冰冷的眸子瞬間變得狠至。

祁老爺子像是沒想到祁夜軒會用自己的身體穩穩擋住了這一下,他氣抖的指著雲晨溪說道:

“你……”因為有些氣憤聲音有些顫抖,這個狐媚女人居然迷惑了他兩個孫子,祁夜軒襠下那一下連考慮都沒有考慮。

“雲晨溪是我的女人,誰要動她,我定將碎屍萬段。”

男人陰狠的目光讓歐陽靜身體顫了一下,大哥公然護著雲晨溪把她至於何地。緊握的雙手陰狠看向雲晨溪,她得不到的,她雲晨溪也別想得到。

就算死她也要和祁夜瑾結婚,她雲晨溪永遠是人人喊打的第三者,這個世上沒有她歐陽靜得不到的東西。

祁老太爺氣抖的指著祁夜瑾罵道:“別以為你翅膀硬了,我就拿你沒辦法,別忘了你最為看重的東西可是在我的手上,如果你護著這不要臉的女人,我定將她死不瞑目。”

“你的籌碼已經用完了,現在想反悔還有機會。”

祁夜瑾陰冷的看著祁老太爺,他知道這老家夥會選擇操控他的婚事,如果順利的讓歐陽靜嫁給他,兩個家族就屬於聯姻關係,歐陽家也是舉足輕重的豪門,她歐陽靜成為他名義上的妻子,就可以擁有他名下的股份。

兩者間權衡,這老家夥就有製衡他的籌碼,如果這老頭子運籌帷幄,他是完全可以聯合歐陽家掌控回局勢。到時權利中心依舊掌控在他的手裏,從而他可以更好的來操控他和軒的人生。

不過這樣的機會,他會給這老家夥第二次嗎?那簡直是做夢,他以不在是以前任他操控的孩子了。

“這女人會毀了你的一切。”

祁老太爺重重的敲了一下主仗往外走去,於剛責收起戾氣握著受傷的手臂,跟著祁老太爺走了出去。

祁美玉一臉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跟著走了出去,眾人神采各異,每個人心裏盤算著自己的小心思跟著一起散了開來。

歐陽靜責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她是祁家未來的當家少奶奶,是他祁夜瑾正大光明的未婚妻,這裏是她的地方,她憑什麽要離開這裏。要滾也是雲晨溪這不要臉的賤人滾出去,絕美臉上氣憤看著那抹嬌小的身影。

沒有人過多的注意歐陽靜,這些嘈雜的人散了開來,大家都忙著救治祁夜軒和雲晨溪。

雲晨溪堅持要先醫治祁夜軒,她的倔脾氣誰都勸不動。看著鮮血染紅的衣衫,祁夜軒也沒有在堅持。

雲晨溪跟在祁夜軒身後往他房間走去,對身後的歐陽靜那熊熊烈火,連一眼都沒有過多的關注。

包紮好祁夜軒後南宮勝隨著祁夜瑾來到二樓主臥,潔淨的臥室裏祁夜瑾把南宮勝醫藥箱留了下來,人就被祁夜瑾趕了出去。

兩人互視一眼,祁夜瑾緊抿一下薄唇,拿起醫藥箱裏的手術剪刀在雲晨溪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布料碎裂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讓雲晨溪感覺有一絲涼意,逃命的時候身體完全屬於繃緊狀態,傷勢上的疼痛就被正常大腦運作給忽視了。現在安全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雲晨溪俊俏的小臉上有幾分掙紮,手臂上身上那深深抓痕在白皙皮膚上顯得那麽猙獰。

祁夜瑾拿著消毒藥水的手抖了一下,他受過比這嚴重的傷多了去了,但他沒想到雲晨溪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卻能忍受這樣的疼痛,抱她回來的路上,這女人連一聲疼都沒有說過。

抬起目光看著女人髒兮的小臉,那血肉模糊的抓痕讓他平緩的心有些疼痛。他的女人從兩頭餓狼口中逃了出來,對這樣的雲晨溪,祁夜瑾心裏多了一些與往日不一樣的情愫。

讓她自己回來知道會有危險,但沒想到他們居然想出這麽陰狠的招數來對付她,如果在幾個小時前他依舊不會改變他的初衷,那現在他可以為了雲晨溪改變計劃。

“南宮先生應該有辦法不讓留下疤痕吧!”

死裏逃生雖然不應該想著身上這點疤痕的事情,如果南宮勝有什麽神丹妙藥那更好了,女人還是愛美的,身上和手臂上留下這長長的疤痕,還是影響美觀。她雖然不是太注重這些的人,但每個女人都希望在自己愛的人麵前是完美。

“有。”

祁夜瑾隻是簡單的說著,手上快速的拿著藥水消著毒,消毒藥水刺疼的讓雲晨溪嘶了一聲,繡眉緊緊的促在了一起,她很想問問祁夜瑾有沒有止疼的藥物。

隨即祁夜瑾手上的動作輕了一些,看著男人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雲晨溪好看的臉頰勾起一抹笑容。他的溫柔就是最好的止痛藥,有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是犯賤,可怎麽辦,她就看著他那專注小心的樣子就感覺疼痛都減少了。

“你不怕於剛?”

男人頭都沒有抬一下的問著雲晨溪,她刺出那一刀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的,在他心中這女人雖然堅強獨立,但心是善良的,一隻螞蟻她都不忍心傷害。

雲晨溪沉思一下祁夜瑾說的於剛是誰,隨即她明白過來,於剛就是跟在祁老太爺身邊的男人,原來那可怕的男人叫於剛。

“怕,我當然怕,不過你剛才在我身邊我就不怕,我知道他要傷害我,你會站出來保護我的。”

這也是雲晨溪為什麽敢出刀刺像於剛的原因,如果祁夜瑾不在她還是會選擇保命要緊,命可就一條,她可要好好的活著,世界那麽美好,生活那麽美好,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那。

“夜,不知道為什麽,於剛看向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我活吃了,我可以確定我和他沒有什麽仇恨,可他看向我的眼神和出手的速度都是要將至我與死地。”

雲晨溪心裏一直都對於剛那凶狠的眼眸不能理解,如果說於剛隻是聽從祁老太爺的命令想對付她,可那眼神裏的凶悍是騙不了人的,她能肯定那眼眸裏閃爍的是一種血海深仇。

雲晨溪的話沒有得到祁夜瑾的回答,對這男人話少的本領,雲晨溪早都領教過了,即使是情話他也是一句就沒有了下文。

“站起來,溪兒。”祁夜瑾收起手上的藥水和紗布,語氣平緩的說著。

“恩。”雲晨溪低頭看了一下 身上纏繞的白色繃帶,尷尬的點了一下頭。他包紮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為什麽她女性最重要的地方也被纏上了白色繃帶,他以為是古代嗎?還給她來個勒胸。

這個時候不要和她逗比好嘛,她可是一個病號,不要這樣開玩笑中不,祁夜瑾似乎也注意到他包紮的手法有些不妥,幹澀的咳嗽了一下,隨即雲晨溪那破碎的牛仔褲完全被剪刀剪碎。

“啊……”雲晨溪條件反射的叫了一下,搞什麽哥哥我好不容易才活過來,你不要嚇我好嗎?褲子是破了點,但你告訴我一聲在剪好嘛!

小腿上藤蔓深淺不一的刮痕,讓祁夜瑾寒冷的眸子多了一抹心疼,這個女人給他的驚喜真是越來越多,他沒想到這張漂亮的臉蛋卻有著堪比頑石的意誌。

雲晨溪低下頭看著半蹲在地上專心擦拭藥水的男人,從她這個角度看去,男人那冰刻的五官像是渡上了一層光。

有誰能想到平時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祁夜瑾居然有這麽溫暖的一麵,雲晨溪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開心。

有的時候女人是一種很好滿足的動物,恰巧你愛的男人他也愛著你,而這個男人能真心的對待你,那麽就算是赴湯蹈火她都會義無反顧的付出。

這是就愛吧!一種讓人變的不在像自己的一種病毒,她可以讓你忘記疼痛,忘記悲傷,即使是眼淚也是甜的,這就是愛,這種愛情病毒讓她連疼痛都覺得幸福。

片刻後雲晨溪一雙筆直的雙腿以纏上薄厚適中的紗布,雲晨溪知道南宮勝的藥都是最好的,那種疼痛感消失了很多。心裏還想著她和祁夜瑾出院後就在也沒有見過啊戴莉,對啊戴莉那個承諾她也深深的記 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