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武裝愛紅裝(軍旅重生) 60、7月29日一更 ...

60、7月29日一更

蘇夏仰天懶懶的打了個大哈欠,陸雨晴將電話掛掉的同時,宿管辦的阿姨也回來了,算了電話費後,便高興的拉著蘇夏走了。

“我家虞樂真有擔當,他現在去跟我大哥攤牌了,往後我們就是光明正大了,我就知道我是有眼光的。”陸雨晴一副小女人的甜蜜模樣依著蘇夏,頭也搭在她的肩上。

“注意軍姿,”蘇夏不耐煩的將她給掰正,“我不是鬆樹,不要跟個菟絲花般的纏著我,你沒骨頭的嗎?”

“討厭那,人家高興嘛。”戀愛中的小女人又甜膩膩的來了一句。

蘇夏受不了的直接將她甩開,朝前麵跑了,“小晴子,你可欠我一個人情啊,回頭將你新織的圍巾送我了。”

“啊?哎!那怎麽可以,那我是送給我家虞……”陸雨晴急急的辯駁,但突然意識到校園內來回走動的校友,又險險的住了口。這個蘇夏就知道落井下石趁火打劫,這從她們認識到現在,她都誆了她多少東西了啊。

迎麵一列糾察走了過來,蘇夏對著他們敬了個軍禮,“最近我可能比較忙,臨近期末要考試複習什麽的,還有文工團那邊也給我安排了事,學校的校風校紀,就有勞諸位多費心了。”

隊長回了個軍禮,“什麽話,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本分。你好好學習去吧,期末一定要考個好成績。”

“那是自然,嗬嗬……”蘇夏和他們道別後,就朝著藝術係形體訓練大樓走去。陸雨晴加快速度攆了過去,“真搞不懂你,和糾察那麽客氣幹嘛?本來我們學生學習才是我們的本分,校風校紀的維持又不是你必須擔當的責任。”

“所以說很多時候,你是豬腦呢。糾察這行當吧,雖然不討人喜歡,但卻是個可怕的存在。你以為姐強大的威懾力是怎麽建立起來的,都靠兄弟們給麵子,人敬我一分,我自然就要敬人十分了。”

“那你怎麽不敬我十分呢?”陸雨晴又開始不依不撓。

倆人吵吵嚷嚷的轉眼就到了六號教學樓,左振軍剛好拿著幾本書從樓上下來了,身邊還跟了個喋喋不休的女同學,幾人剛好打了個照麵。

左振軍的目光暗沉的在蘇夏臉上逡巡了一遍,並未多話,略點了下頭,邁開長腿就朝男生宿舍走去。倒是那女同學有那麽點做賊心虛的感覺,目光在蘇夏“糾察”的袖章上停留了下,擠了滿臉笑紋,也匆匆跑開了。

“他好像還在生氣啊,這事都過去半個月了啊……”陸雨晴不解的開口,“一個大男人怎麽氣量那麽小啊,我家虞樂就不會這樣。”

蘇夏若有所思的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也許,我那次太過分了吧,他畢竟是我們這屆民意評選出來的第一帥哥,帥哥是最要麵子的。”

要說這事還得從半個多月說起,本來吧,左振軍因著和蘇夏是同鄉兼同學的緣故,偶爾左振軍找了些借口,還能去尋她聊聊天什麽的。

關於這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事,他的一幹室友們可是羨慕的不得了,雖然蘇夏在很多的男生心目中那是可望而不可得的,畢竟人鮮紅的“糾察”袖章掛在那呢,你去追人家那不是往槍口上撞麽。可是人就是很犯賤的動物,越可望不可得從而越渴望。

男生對女生獻殷勤無外乎請客吃飯,幫忙提水拎重物,周末休息給你帶些小玩意什麽的。但是蘇夏姑娘是個神奇的存在,她壓根不吃這一套。呃……與其說她不吃這一套,倒不如說她獨立能力強,不稀罕這些。你說吃東西,人常常自己開小灶吃的比一般人都好,關於提水問題,就要提一下從開學不久後就有個某君一天到晚要追陸公主,蘇夏也不點破天天表情無辜的指揮著他給全宿舍打水。某君還以為“大棒蘇”默許了他的行為,天天跟打了雞血似的,被她呼來喝去還樂顛顛的。有次潘曉冉實在忍不住指責她,“蘇夏,你真是的,陸雨晴都讓你轉告他,她對他沒意思了,你怎麽還好意思使喚他啊?”

蘇夏表情更清純無辜了,“潘書呆,你不懂,我這是勞改呢。我以前常在思索犯事的人為什麽都要判刑,然後勞動改造,既然國家都這麽辦事的,總有一定道理的吧。”

話題扯遠了,咱言歸正傳,左振軍因著好歹和蘇夏也同學過一陣子相處過一段時間,多少對她的性子也是有些了解的。他心裏是計劃的好好的讀書期間不談感□,但是倆人的關係也不能生疏了,雖然自己對她有情,但有的事還是要順其自然,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她會接受他的存在的,所以倆人碰麵隻談學習。左振軍每次回家會刻意到軍區大院門口轉悠,然後碰到蘇夏媽媽像恰巧碰到一樣,順便再問問可有什麽要帶給蘇夏的。

這一來二去左、蘇二人倒是蠻融洽的了,但是有人就是見不得她們好,沉寂多日的陳一梅在一個天高雲淡的中午爆發了,當時左振軍正拿著本英語冊子問蘇夏題目。

陳一梅終於沒控製住,“左哥哥,你英語一直都是最棒的,你用的著問她?別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吧。”說著就去拉蘇夏的胳膊,“我看你這個糾察也別幹了,你還配嗎?天天抓別人,自己倒是不知檢點,你就是狐狸精,天天還招搖過市。”

蘇夏掰開她掐著自己胳膊的手指,被狗咬不可怕,怕的是碰到被咬著就死不鬆口的瘋狗。“陳一梅,你是不給我找點不痛快,你日子就過的不安生是吧?”說話的同時一掃四周看熱鬧的同學,“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吵架啊!”瞧,本來這多刺激的倆女掐架事件,被這句話一嚷嚷真真破壞氣氛。

陳一梅還待口不擇言,蘇夏已單手一指她眉心,“你給我等著,”說完一拍衣袖走人,

後來幾天蘇夏給自己的糾察兄弟們拜托了一個很艱巨的任務,“給我盯一個人,盡量給我將她的錯給揪出來,”這陳一梅就一典型的皮癢,欠收拾。

也就是在半個月前,蘇夏拿了本《馬哲》,心裏正在思索著何為社會主義國家?何為資本主義國家?關於這個課題她最近糾結的很啊。迎麵糾察隊的隊長走了過來,倆人打了個招呼,剛好順路便一同走了。

臨近3號與2號教學樓的時候,那兩幢樓剛好有個犄角,樓後麵栽了好些樹,平時人走動的不多。隊長突然擋住了蘇夏往前走的腳步。這不是陳一梅嗎?背著她的是一個高大的男生,倆人不知道在爭論什麽,隻見陳一梅就快撲進那男的懷裏了。

“你們倆在幹嘛?”隊長突然大喝出聲。陳一梅一驚,臉上臉上還掛著淚痕。

“還能幹嘛,偷偷摸摸談戀愛是吧?天蒼蒼野茫茫一枝紅梅要出牆啊!啊哈!”蘇夏精神為之一振。

左振軍驚訝的回了頭,隊長一愣,這個男生他認識,大凡學校的風雲人物,他自然也至少能混個臉熟的。學習成績好,長的好,很得校領導的認可,可想而知圍繞在他身邊的人也多。

蘇夏也一愣,但瞬間也心下了然,其實她隻要稍微用點腦子也該猜出是他了。“陳一梅,青天白日,你這就談上那,隊長,給他們開罰單,從今晚起就給我去上思想政治課,為期一周。”

“蘇夏,你……”左振軍不可置信的望著她,“你居然會認為我在和她在談戀愛?”

蘇夏有點心虛,但是她說過要抓陳一梅的錯處的,好不容易逮到了,讓她輕易放棄,她自然是不願意的,睜眼說瞎話的開口,“是的,眼見為實!隊長也看見了。”

話說那天晚上左振軍踏進許指導員的教室的時候,包括指導員本身都吃了一驚,這各個方麵都優秀的男生,也會犯錯?當他知道原因後,心裏倒是見怪不怪的嘿嘿笑了,是了,自古少年英雄難過美人關的麽。

關於這次聽課,其他的效果暫且不提,至少他們學校的很多同學都知道了,計算機係的左振軍和藝術係的陳一梅是一對。

其實從左振軍出發,他自然不會因為聽個課什麽的就生氣,他氣的是蘇夏怎麽半點不明白他的心意,還給他胡亂的跟別人編排成一對,虧他先前因為拒絕陳一梅還把她給惹哭了。說直白點他現在就是有點小別扭,小傷心了。

所以即使這事都過去一十五天了,左振軍心裏的疙瘩就是解不開,心裏憋悶著不舒服,索性就沒日沒夜的看書學習了。

話說A大隊這邊,陸明城心情不是很明朗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隨意的查閱著一些資料。順手拿起一邊的《世界軍事》,手一滑掉在了地上,從裏麵掉出來一張照片。

那是兩個月前葉廷軒那小子拖人帶過來的,當時包在信封裏,外麵就一句話“相親相愛的猴子和狗”。

照片上凶猛嚴肅的瑞恩滑稽的頭戴一朵大紅花,它旁邊一個少女圈著它的脖子,笑的張狂得意。

指腹不經意的摸過照片,他有片刻的失神。當時他看到照片時,大笑了很久,然後照片也就隨意的找了本書夾在裏麵了,每當工作壓力大,用腦過度的時候,看看瑞恩頭戴大紅花的傻逼模樣,精神也就隨之放鬆了許多。私心裏他一直認為他是在看瑞恩好笑。

“報告!”虞樂敲了下門的同時也自動自發的進來了。

陸明城手忙腳亂的將照片急急往抽屜裏一丟,整了整嚴肅的臉龐,“有事嗎?”

虞樂很局促,也有點心慌,手心冒汗不自覺地在衣服上狠狠搓了兩把。

陸明城奇怪的望著他,“有事快說,妞妞捏捏真的跟個大姑娘似的了。”自然他現在說別人輕鬆,殊不知等他也到了這種情況,去跟老丈人提親的時候那是比大姑娘還大姑娘了,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虞樂估計是被激著了,沒頭沒腦的就來了句,“陸隊,我請求你支持我們,我……我真的很喜歡她。”虞樂有點不好意思提陸雨晴的名字,隻是滿臉期盼緊張的望著陸隊。

陸明城有半瞬的沒反應過來,表情有點僵硬,煩躁的點了一支煙,等抽到第三根的時候,終於緩緩開口了,“你也不小了,男到當婚女大當嫁,好好待她。這事,你沒必要征得我的同意,我管你們訓練出任務,不會連你們的私生活也一並幹涉的。”頓了頓,看到虞樂瞬間放鬆下來的表情,陸明城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還有事。”

這麽說是默許他和雨晴了?虞樂心裏樂開了花,嘴角不自覺也裂開了個大弧度,興奮的答應道:“哎,好的,大哥!”說完挺直身子敬了個軍禮,說實話,他完全沒想到居然這麽容易就過關了啊,本以為還要被剝層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