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不愛武裝愛紅裝 ...

98、不愛武裝愛紅裝

高暢眨巴了幾下眼睛,滿臉的疑惑,高參謀等了幾秒也沒等到自己那呆頭傻腦的兒子反應過來,朗聲笑了起來也不打算介紹了,摔先就走進了偽裝做的很到位的指揮部。.高暢慢了半拍,待那個上尉經過他身邊時略停頓了一下,然後唇角上揚,趁旁人未注意的時候摘了眼鏡,靈動的大眼忽閃著使了個眼色,最後眼鏡一卡昂首挺胸的也跟了進去。“蘇……蘇……”高暢突然驚愕的結巴了起來。

高參謀長看了看手表,“距離戰鬥結束還有三個小時,但是我看你這邊損失慘重啊。”

“輸了啊,”楊雄臉色陰沉,想自己幾萬噸的精良裝備,居然完全無法施展開,這還沒開戰的時候就被人打的亂了陣腳。這陰損的藍軍簡直不按常理出牌,楊雄要不是礙著首長在跟前真有一種罵娘的衝動。

高參謀說道:“你們能扛到現在也是很不錯了,戰損比遠比原先估計要好的多了。”

高暢詫異的望著父親,聽這意思怕不是一早就料定他們會輸的吧,那這場對抗的意義究竟是什麽?高參謀像是看出了諸位的疑問,也不打算賣關子,“這次與你們搞對抗的就是一支專業的找茬部隊,上麵的意思就是要找出你們的漏洞,檢驗重裝武器在實際作戰中的效果。科學點講就是在做數據比對,嗬嗬……以目前的戰況來看這輸的也不算太難看。”

楊雄本來因為高參謀的話還沒反應過來有點愣愣的,但是聽到後半句,身為軍人的驕傲又讓他氣開始不順,自然,自己雖說輸是一回事,但要是換別人也這麽說的話,那味道可就完全不一樣了。所以楊雄在老首長跟前也沒端住,愣將個大黑臉也毫不掩飾的擺了出來。

高暢畢竟也是年輕氣盛,所以也自當不服氣的很,特別是在自己父親跟前,這次對抗他可是指揮部的一員啊。整了整軍裝,就想奔赴到前線去看看,趁現在戰事還未結束,他怎麽著也要拉小這個戰損比,“報告,我要求去前線!”

“年輕人啊!”高參謀長笑了笑,“這位是小蘇同誌,我特意撥給你們紅軍做支援的,怎麽說紅軍也是我們軍區的部隊,你們說我哪能忍心看見戰損比這麽大。我也要麵子的啊!”

一幹指揮部的人都同樣擺出一副不解的眼神望著高參謀,後者拍了拍蘇夏的肩膀,給她打了一個眼色。於是眾人在非禮勿視的情況之下,看見蘇夏同誌麵不改色的解開了迷彩裝外麵的口子。

“這是?”楊雄驚訝的望著這個姑娘腰際圍著的一圈炸藥包,“這是什麽意思?”

“嗬嗬……”高參謀長得意的說道:“這就是我這次來的目的,我要給藍軍出一個大難題。”然後高參謀簡明扼要的一番解釋。

當蘇夏和高暢的背影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後,楊雄有點琢磨不出味來,“我說老首長,您的這招棋我下的不大明白啊,要說你要找個炸碉堡的也用不著找個女同誌啊,萬一誤傷了怎麽辦啊?況且你不是說她是才國外留學回來的技術兵嗎?不大適合參加這樣真槍實戰的演習吧?”

高參謀長高深莫測的一笑,“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藍軍的先鋒軍的指揮官是誰?”

“是誰?”

“陸明城。”高參謀長說完這個名字又是陰森一笑。

楊雄卻在聽到這個名字後狠狠一錘桌子,“我就說麽,什麽樣的部隊能那麽神不知鬼不覺的端了我的裝甲連,原來是……不過這又關他什麽事?”

高參謀長瞄了眼四周全好奇的豎起耳朵的下屬,索性吊足所有人的胃口,附在楊雄的耳朵邊咬起了耳朵。後者臉上神色由驚轉喜再轉為驚訝,“我怎麽覺得您這招夠缺德的啊?”

“嘿嘿……藍軍開戰不到一個小時就吞了我一個裝甲連的兵力,現在戰損率已經高達十七比一,我要不再出點折子,就等著被整個軍區笑話?”

“那咱這算不算作弊啊?”

“作弊?我說老弟這戰場上瞬息萬變,千變萬化,什麽情況不會出現?我這也是給他們藍軍上一課。”

“可是,”楊雄不無擔憂的說道:“計策是好計策,但是這要是還沒見到該見的人就被不長眼的給擊斃了,你這步棋不是白下了嗎?”

高參謀長無所謂的抿了一口濃茶,“本來就是最後賭一把的,你就當垂死掙紮好了,反正離結束時間也隻有兩個多小時了,咱們還要做好防備,別聊著聊著就被藍軍衝進來給端了指揮部,哈哈……”

作戰車躲避著戰火晃**著在山坡叢林間穿梭,高暢有點同情的看了眼蘇夏,“你這真是要為我軍捐軀,學先烈董存瑞炸碉堡?”

蘇姑娘對著後視鏡臭美的照了照,漫不經心的回道:“我有的選擇嗎?”話說她也鬱悶啊,這自己前天才回國,還沒來得及回家裏報個到,就被學校招去了,然後就又被派遣到軍區,再然後自己莫名其妙又被高參謀長忽悠到這邊來了,還沒等她搞清楚狀況,高參謀就嚴肅的開口,黨和人民有一件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我們紅軍的生死存亡就在你手裏了。.這話說的嚴重無比,等蘇夏意識到是什麽事的時候,高參謀長就直接塞給了她一包隻能冒煙的演習炸藥包。

可不是,這才將將回國就趕上軍事演習,於是她蘇夏現在被認定的角色就是一名英勇無畏的年輕小戰士,而且還被定義為男的,自然用高參謀的解釋是,戰爭從來就是男人的事,不可能讓女人幹這麽危險的事,但是鑒於這是模擬戰爭,所以蘇夏也被軍事定義化了。扯多了,一句話就是蘇姑娘的任務就是當烈士與敵人同歸於盡的。

現在高暢的任務就是將蘇夏送到敵軍占領的腹地,然後盡量讓人把蘇夏給俘虜了,他就不明白了這自己老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這有意思嗎?賠了自己一名戰士再炸死幾個敵軍?但是現在老爹不是老爹而是部隊首長,所以他隻有執行命令的義務。如果說他起先是不讚同這樣的作法,但是一路走來,看見自己的士兵全都掏了白牌,身上冒著白煙,或者直接挺屍被衛生員抬回單架,心裏僅存的那點正義感也被消磨殫盡了,現在他心裏隻激**著一個念頭,對付藍軍這樣陰損的部隊隻有比他更陰損更缺德。否則難解他心頭之恨。

“嗨,結婚了沒?”蘇夏無聊的起了聊天的心思,“恩恩,”高暢全副心神都在戰備上,沒料到蘇姑娘會忽然問道這茬。

“問你話呢?咱們現在是在戰場上,我們可是情比金堅的革命戰友,也許下一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咱姐倆聊聊唄,萬一你要是先我一步去了,我也好通知弟妹來領屍……”誰知她的烏鴉嘴還未說完,隻聽轟的一聲,然後車體就冒煙了,駕駛員小徐身上也開始冒煙了,一副死人臉的回頭幽怨的望著蘇夏,“大姐,我們的車遭到伏擊了,而且我已經先二位一步掛了!”說完真的就往方向盤上一趴,就這麽死了。

有瞄準鏡的紅外線在活著的倆人身上掃過,蘇夏警覺的一掌將高暢按倒在車廂裏,“我掩護,你撤退,若是我不幸也掛了,記得通知XX特種作戰隊的陸明城來領屍。”說完就敏捷的下了車,然後高舉起雙手賣力的大喊起來,“班長,我投降,放我一馬吧,我被你們活捉不成麽?”

高暢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發現蘇夏又遠離了這個車廂一米,然後又莫名其妙的一隻手掏了掏口袋。高暢本來還以為這姑娘是有什麽秘密武器要掏出來,與此同時她身上也被兩束紅光套住,然而忽然白影一閃,那姑娘揮舞著一條白色的手絹喊了起來,“敵方班長,我是來投誠的,我懸崖勒馬,離開黑暗走向光明!不要開槍,不要殺了我啊!”高暢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眼皮子一抽,當真是無力的栽倒在了車上了,這要你當英勇就義的英雄,你怎麽給當上叛徒了啊!

草叢裏突然竄出一名偽裝的有些誇張的大兵,一臉的戒備,但是同時也掩飾不住好笑的神色,一邊走過來還一邊警戒的看著四周,防止有什麽異動。

“班長,用不著您親自來接我,我自個過來就好了。”蘇夏討好了往前邁了幾步。

但是軍人的警覺性又讓他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迅捷的將槍口對準了蘇姑娘,後者一愣,喜氣洋洋的又高舉起雙手,“我投降,我投降!”

“怎麽回事?”埋伏在叢林裏的人高喊出聲。說實話走出來的老A也不知道出了什麽狀況,隻是同樣不解的望著蘇夏,沒聽說過軍演有人投降的啊,這是什麽套路?而且更重要的一個情況就是這還是個女的,難道是敵方走失的衛生員或是通訊員?小姑娘想在戰場上好好表現不想被擊斃也是可以理解的。想到這,老A回道:“沒事!抓到一名俘虜,女的,估計是敵方後勤部走散的!”

“是啊,兩國交戰理論上是不殺老弱婦孺的,我就是一可憐的小姑娘,班長,你放我一馬吧。”蘇夏又拿起那白絹貌似是擦起了眼淚。老A犯了難,高喊著回頭問道:“十一號,怎麽辦?”

那個號稱十一號的此時也從隱蔽的草叢中跳了出來,還未走近,隻聽“嗖”的一聲,身上已經冒了白煙,幾乎是在同時先前那個老A還未抬起槍也被擊中了。倆人錯愕的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望向匍匐在一邊的蘇姑娘,後者很無辜的聳了聳肩。

此時就見高暢拿著把手槍得意洋洋的下了車,倆個老A很憤怒的掏出了白牌,罵罵咧咧道:“你們紅軍真缺德!哪有這樣的?”

蘇夏驚訝的跑到高暢跟前,“哇,高暢你偷襲啊!”望了眼那倆老A怒氣橫生的臉,大力拍了拍高暢的肩膀,讚揚道:“不過幹的好!兵不厭詐!”

其中一個老A不服氣道:“兵不厭詐也不帶你們這樣陰的吧?男人的地方,你們紅軍給放個小姑娘出來,算什麽意思?”

“錯了,誰告訴你她是女的了?”高暢臉不紅心不跳,皮厚無賴的說道:“在我們紅軍這邊,這位小同誌現在的任務名是禿鷹一號,性別男,所以說你們這老A兵王也就那麽回事麽,居然不知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真相這麽淺顯的道理。”

蘇夏覷了眼瞎掰的高暢,然後很給麵子的鼓了鼓掌,繳了他們手中的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命令道:“高暢,扒了他們衣服!”

這凶悍的一嗓子,連著早已經被一槍斃命的司機也被嚇醒了。蘇夏看著麵前幾個具都臉色怪異的瞅著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啊,我的意思是,我要換了他們的衣服,然後潛入到他們內部去。”

於是最終的結果是,當蘇姑娘穿著寬大的敵方陣營的偽裝,從車上跳下來的時候,被扒了衣服的老A不屑的癟癟嘴,“我們整個老A就沒你這個小骨架的,你想混進去也沒那麽容易。”

“反正還有一個小時戰爭就要結束了,我看你們紅軍能耍出什麽花樣?”另一個老A補充道。

蘇姑娘從口袋裏掏出臨時補妝用的油彩筆,胡亂的畫著,當畫好後,搗了搗旁邊的高暢,倆人具都麵容嚴肅,做滿臉哀淒狀。蘇姑娘清脆的喊了聲,“立正!向敵方枉死的屍體敬禮!”這當真就脫帽致哀了,把個老A氣的有氣無處發也隻有幹瞪眼。

半個小時後,蘇姑娘一邊扛著衝鋒槍,一邊背著八一杠,氣喘籲籲的倒在一棵大樹底下,不遠處有濃煙冒起,還有不斷的槍聲提示著戰爭還在繼續。蘇姑娘覺得高參謀長將她誘拐到這兒來就是給她找罪受的,什麽體驗戰爭的殘酷,什麽戰爭中的驚喜。我天,還真不如在家裏睡覺。脖子上有點刺痛的癢,一定是有什麽小蟲子鑽到脖子裏去了,蘇夏一驚,“噌”的就跳了起來。

“嘭!”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覺得被人一個虎撲重重一壓,麵朝下又載進草叢裏了,然後有子彈從上麵“嗖嗖”的飛過。耳邊一聲低吼,“找死!”蘇姑娘被壓的一條命去了半條命,待那人閃開後,蘇姑娘五髒變形的緩了口氣,猛的跳起,朝著那人警戒的彎曲的背部也如法炮製的虎撲了過去,大有不將你壓回來,我就不罷休的架勢。

前麵那個老A估計也沒料到自個的戰友居然恩將仇報會撲自己,一個沒防備,也當真被撲在了地上。火氣上湧的反手一擰,就將蘇姑娘給從身後又扯了下來。咱早說過蘇姑娘是那麽容易被製服的人麽,一招不成又生二招,飛起一腳又朝那老A的麵門踢去。老A眯了眯眼,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腿,反手就要一擰,“哎呀!斷了斷了,疼啊,疼啊!班長,我錯了,你放手啊!”蘇夏哭喪著又喊了起來,她哪料到這人反應怎麽那麽神速啊。

聽到這清脆的聲音,老A明顯一愣,滿臉的不敢置信,動作似乎也僵住般,緩慢的不可思議。然而蘇姑娘呢,在腿腳被放鬆的瞬間,迅疾的毫不留情的順勢一蹬。那老A就這麽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一腳踹在了地上。

“隊長!”草叢中突然躥出一人,殺氣騰騰的就對著蘇姑娘就要上拳頭大餐,誰知胳膊還未伸出去,就被那狀似被打傻的老A一把從後麵製住了胳膊,“大勇!”眼神閃爍的望了眼警戒的跳開了的蘇姑娘,然後僵硬的轉身,“我們走。”“可是,隊長,隊長,這人一看就是奸細!”

慢了半拍的蘇姑娘,微微皺了皺娟秀的眉毛,突然一個激靈,眼睛瞬間瞪成銅鈴,老天,為什麽沒有人告訴她,這藍軍居然是……這難道就是高參謀長將她誆騙到這來時所說的”驚喜“?不過這個驚喜委實太過晴天一個霹靂了吧。

“陸明城!”蘇夏脫口而出,腳下也未停著,就跟了過去。

陸明城聽到這曾經縈繞在他夢裏無數次的聲音,心神一顫,緊緊抿了抿唇,卻沒有停下腳下的步伐,反而益發加快了速度。

“陸明城,你等等啊……”蘇夏索性扔了背在身上的槍支,提步緊跟上去。

“哎,這是部隊財產,你怎麽隨便亂扔啊?丟了是要受處分的!”大勇怒喝著回轉了身,他就不明白這隊長是怎麽了,而且這小戰士的聲音聽著怎麽……那麽娘娘腔腔的啊。“蘇小姐?”大勇仔細的辨認了眼前的人,大吃一驚的一把拉住了她,眼線同時也拉大,但是並沒有熟人相見的驚喜之情,反而不悅的開口,“蘇小姐,你怎麽到戰場上來了,你不是在國外嗎?”

蘇姑娘被大勇攔住了身子,看著漸行漸遠的陸明城有點著急了,急道:“是啊,我早回來了,你別攔著我啊!”揮舞著雙手又跳了起來,“陸明城,陸明城……”不過看來陸明城並沒有停下來的打算,蘇夏一急從大勇的咯吱窩下麵就鑽了過去,歡騰著就追了過去。

“哎!”大勇氣哼哼的一跺腳,拾起蘇夏扔在地上的槍,充分發揮了他徒步越野的本領,火速就追了上去。

待蘇夏追上的時候,陸明城身邊已經圍了十來個老A,眾人在對著表,還有十五分鍾演習就要結束了,可以說這次演習他們的任務完成的非常漂亮,將紅軍打的潰不成軍,損失慘重。

“陸明城,”蘇夏追的氣喘籲籲的站在他跟前,彎著腰喘氣,好容易氣順了,站起了身,發現眼前的人全好奇的望著她。

陸明城的臉上塗著重重的油彩,所以根本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隻聽到他冷淡而疏離的開口,“戰場是男人的地盤,不適合女人……”然後偏著頭提高音量喊道:“小五,蘇小姐交給你了,等演習結束給送回紅軍去。”

“可是,嫂子……”小五有些為難的挪不動腳步。

“小五!”大勇大聲嗬斥著打斷了他,這聲“嫂子”不喊還好,一喊他就更氣了,要說陸明城可是他大勇這輩子最服的一個人,可是這幾年隊長的變化他都是看在眼裏的,本來這蘇夏那是他們認定的準嫂子,可四年前卻突然莫名其妙的走了,連句解釋也沒有。雖然隊長不說,但是人心裏都清楚的很,隊長這是被甩了啊。此時見到曾經傷害隊長的人,你說能不讓他窩火嗎?其實說來大勇這人簡單,他就是見不得隊長傷心,為兄弟抱不平而已。

蘇夏也感覺到了大勇的敵意和陸明城的疏離,擠了個笑容,“別吼,別吼。”

“大勇,她交給你了。”陸明城並不打算糾纏下去,隻是語氣平淡的開口,背轉了身子。

“走吧,蘇小姐,我們隊長現在好的很,你不要再來糾纏他了。”大勇趕鴨子似的,就將蘇夏往外趕。

“大勇,大勇,哎,哎,”蘇夏撲拉著就是不走,於是倆人就這麽僵持上了。

“大勇!”陸明城大吼了聲。

大勇一接到指令也不客氣,隻對著蘇夏道了聲,“抱歉了,蘇小姐。”然後跟個老鷹捉小雞似的,就將蘇姑娘給提溜著後衣領子往別處趕,蘇姑娘惱了,掙紮了起來,於是在幾秒鍾的混亂後,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聽到“轟”的一聲,一股濃煙嫋嫋升起,大勇和蘇夏瞬間被包圍在濃煙之中。

不明情況的陸明城心裏一沉,速迅捷的跑到蘇夏跟前查看倆人的情況。“咳咳……”蘇夏的臉也被熏黑了,怒道:“高老頭!你騙我!什麽演習炸藥不傷人!咳咳……”

陸明城擰了擰眉,似乎有那麽些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沒事了?”

“嗬嗬……”蘇姑娘被熏的眼淚也流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呃……不是沒事,而是我們大家都有事了,按照我這捆火藥的摧毀力來說,方圓三點五米的所有人畜都得玩玩,所以說你們現在都是一具具屍體了……包括我自己。”掃了眼四周具看不清表情的眾人一眼,“其實這也真不能怪我,我帶著炸藥的目的純粹是為了自衛。可是這炸藥的引線是他拉的。”說著纖纖食指直指怒氣最盛的大勇。

不喜者請直接點叉……感激不盡……

本文“猗凡”出品,會雷會白會狗血……實乃本人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