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帥和籃球隊動手脫我的褲子,沒幾下就把我脫光了。

與此同時,胸小女孩也已經脫掉了小短褲,一步步朝我靠近過來。

惡心,我又聞到了那股作嘔的味道,立馬就聯想到艾滋病的可怕,發了瘋掙紮。

“媽的,再動老子就弄死你。”高富帥給了我兩拳,鼻血都打出來了。

可又怎麽樣,女孩有艾滋病,我不想被傳染。

我還在拚命掙紮。

高富帥火了,抓起我的頭發連扇耳光,打了有二十多下吧,我耳朵嗡嗡作響,臉部發麻,滾燙火辣。

總之是老實了一點。

高富帥就借此機會讓胸小女孩快點兒辦事。

胸小女孩倒是不慌不忙,有些幸災樂禍的瞧了瞧我,伸手過來搓了搓我的小兄弟,這才準備坐上來。

我當時多希望自己的小兄弟軟綿綿,鬆垮垮,好讓對方沒性趣。

可尼瑪,這不爭氣的玩意被人家手一摸立馬就打了雞血,完全進入亢奮狀態。

不。

我是徹底慌了,使出吃奶勁扭動掙紮,床板弄得吱吱作響。

“媽的,還不老實是吧?”高富帥罵著又給了我一拳。

都他媽要被傳染艾滋病了,誰還老實。

我繼續動,發了瘋。

天不亡我,手上的鞋帶為此鬆了一些,我趁機掙脫出一隻手來,幹了,對著高富帥就是一拳砸過去。

我的手都打麻了,可想他有多疼,捂著臉蹲地上去了,借此機會,我一把將胸小女孩推下了床。

好嘛,怪不得籃球隊半天沒動靜,原來這貨在用手機拍視頻,艸,我隨手抓過桌子上中午泡麵還沒來得及洗的碗,直接就砸了過去。

那家夥被潑了一頭泡麵水,當即叫了出來,並且手機好像也被打濕了,心疼,趕忙去用衣服擦。

時間緊迫。

我趕忙去掙脫腳上的束縛,可該死,綁得太緊了,完全沒辦法。

高富帥和胸小女孩同時起來,兩個人都朝我撲來,我真是豁出去了,竟然敢跟高富帥反抗,期間胸小女孩就是來搞笑的,被我打了兩下,退到邊

上哭了起來。

而高富帥的臉上也被我抓破,鮮血直流。

不過我更慘,鼻孔,嘴角都是血,牙還掉了一顆。

“你他媽能不能一會再弄你的破手機,艸。”高富帥罵籃球隊。

好吧,人高馬大的籃球隊過來,我沒幾下就被製服了,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擒住了我兩手臂,將我按在**。

“媽的,敢打我。”高富帥被我徹底激怒,抓起台燈對著我腦袋就是一陣亂砸,忘了被打了幾下,台燈打爛了,而我意識也開始模糊,眼皮很重,並且能明顯感覺到眼皮上還有血液。

籃球隊也鬆開了我,將我翻了個身。

背部接觸到床鋪的那一刻,我好似得到了極大解脫,眼皮好沉好重,真的好想就這樣睡過去。

不過就在我漸漸的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餘光還是瞄到胸小女孩爬到了我身上來。

出於本能,我伸手去阻攔,有氣無力,根本推不開她,並且很快聽到高富帥的一聲爆喝,也不知道用什麽東西來砸我,我眼前一黑,徹底沒有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醫院的病**,身邊沒有任何人。

腦袋很疼。

我隻要試圖動一動,就疼得要命。

就這麽躺著吧。

我放棄了,呆望著白茫茫的天花板,這一刻,我同樣覺得自己的人生也灰白了。

艾滋病。

可怕的艾滋病。

我想到了我媽。

我覺得對不起她,很對不起她。

之後是我爸。

我恨他,恨他為什麽要離開我們。

還有高富帥,這個時候他要是站在我麵前,我一定要弄死他。要不是他,我怎麽會染上艾滋病,人生又怎麽會灰白,怎麽會。

對於薛曉琪,我也恨,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她才引起的,如果她沒有找我拿打胎藥,沒有讓我帶她去醫院。

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發生就是發生了。

醒來過後,我在病**想了很多,想了很久。

直到吳姐走進病房,才打斷了我的思緒,她見我醒了,相當興奮,趕忙就跑

出去叫醫生。

不一會,來了位戴眼鏡的醫生給我做了檢查,說休息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身體上是沒事,可心理上呢?

隻要想到自己感染了HIV,我就一點兒高興不起來。

等醫生走後,吳姐給我削了一個蘋果,安慰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是會好起來,並且得了艾滋病也跟普通人沒多大區別,可以跟大夥一起工作,可以一起運動,可以一起旅遊,可以一起……

但前提是別人並不知曉你有艾滋病,一旦敗露,終究會受到有色眼光對待,又有多少人還敢靠近你呢?

我接受不了,真的是接受不了。

渾渾噩噩在醫院躺了一周多的時間,期間除了吳姐,薛曉琪倒是來看過我一次,隻不過被我罵走了,我不想看到她,要不是因為她,我會感染上那該死的玩意。

去死吧。

我讓她去死。

薛曉琪倒很平靜,把水果放下,說了幾聲對不起,慢慢退出了病房。

要是對不起有用,這世界上還會有仇恨嗎?

我把她帶來的水果全扔了。

又過了一周,我可以出院了,吳姐來接我,說帶我去一個好地方。

我說不想去,想回去睡覺。

她說大白天的睡什麽覺,到了那個地方保準我很興奮。

還有事情能讓我興奮嗎?

我想不出,不過也由她去了,靜靜得躺在副駕駛席,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羨慕,羨慕這些沒有得艾滋病的人。

不過別說,到了目的地後我還真的徹底興奮起來,熱血沸騰,整個人就好似要被點燃。

一處廢舊的工地上,我看到了高富帥,看到了籃球隊,他們倆老老實實的蹲在正中間,四周站了五六個社會青年。

“去吧,想幹什麽就去吧,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他們就在那,去吧,去宣泄心中的仇恨。”吳姐從車裏出來,跟我說了一聲,點燃了根女士香煙就準備看熱鬧。

“我的人不會幫你,要報仇的話隻有靠你自己。”

她隨後又說了這句話,這句影響了我一輩子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