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人突然出現,也沒有人打電話過來,隻不過……我能罵人嗎,還是沒有把事給辦了。

趙慧美受不了我小兄弟的味道,止不住幹嘔了起來。

“帥哥,能不能不口。”她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求情的看著我。

怎麽可能。

我感覺自己的小兄弟都能鑽牆了,你說不口就不口。

我不答應,按住她的腦袋就往雙腿間去。

“帥哥,不要,帥哥……”趙慧美一邊喊著一邊掙紮,不過力氣終究沒有我的大,沒幾下就被我按著臉貼在了小兄弟上。

而這時,趙慧美就好似瘋了一般,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竟然把我推開了,然後驚魂未定的說:你有艾滋病,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操,艾滋病。

我身上永遠的傷。

原以為將它隱藏著很好,豈料被別人解開的時候還是那般的疼。

啊……

我叫了一聲,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罵道:有艾滋病怎麽了,有艾滋病就不能碰你嗎,臭婊子,你也不比我幹淨多少。

趙慧美捂著臉哭了,穿好身上的健身服就往外麵走。

我反應過來按住了門,一把將其拉了回來,然後左手卡住脖子,右手在胸前拚命的亂捏,完全在氣火上,凶巴巴的道:老子有艾滋病怎麽了,還不是你們害的,老子也要你嚐嚐艾滋病的滋味,要把艾滋病傳染給你。

趙慧美大哭大鬧,呼喊著救命。

賤人。

見她這樣,我似乎很興奮,很過癮,卡住脖子的左手捂住了嘴,右手開始拉扯她的褲子,準備就這樣強行進入。

趙慧美徹底慌了,拚命掙紮,還哭哭啼啼的說不喜歡我,靠近我隻是想靠近吳姐。

她不說還好,說出來後,我就覺得賤人竟然敢利用我,不弄死她才怪。

所以,我用蠻力扯壞了她的健身褲,小內內也被強行拉到了膝蓋處,然後我的身軀就頂了上去,小兄弟開始摩擦。

畢竟沒有經驗,我根本就找對地方

趙慧美陷入癲狂,大喊大叫,突然抓住我的手咬了下去,真JB疼,也正是這樣,被她逃了,不過還在隔間內,我按住了門,她想跑是根本不可能。

趙慧美縮到了牆角,整個人弓了起來,一手護在胸前,一手拉住被扯爛的褲子,整張臉已經哭花了。

“帥哥,我真是突然才想起你得了艾滋病,不然肯定是不會去招惹你的。”

“帥哥,上次把你約出來,真是高富帥逼我那樣做的。”

“帥哥,你要報仇的話應該去找高富帥而不是我。”

“帥哥,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語無倫次,瑟瑟發抖著向我求情,大概是說了那些話,具體記不清了,不過有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就是要報仇的話應該去找高富帥。

對,是高富帥把我害成這樣的,是他讓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是他踩著我的腦袋撒尿,還讓我學狗叫。

在這一刻,往日所受到的種種屈辱全部湧了上來,就好似火山口的沉澱,突然間就爆發了。

“你知不知道吳斌現在在哪?”我問她。

她好似看到了活命的機會,說不知道,但可以把高富帥約出來。

我讓她約,把高富帥約到學校後操場。

趙慧美立即照辦,用微信聯係上了高富帥,說今晚上有點兒想愛愛,問高富帥來不來後操場野戰。

高富帥不是什麽好鳥,馬上就答應了,不過說玩可以,但要無套。

趙慧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搞定過後,趙慧美把手機遞給我,讓我看她和高富帥的聊天記錄,她連手機都不想要了,就說能不能放她走了。

我不是傻子,她要是走了就通知高富帥,事情不就敗露了。

不行。

我讓她跟我待在一起。

學校的後操場,不少情侶為了刺激會在這兒打野戰,最出名的的一次是4男戰1女,當時還上了中海都市報的頭條,可謂是轟動一時。

為此學校方麵加強了後操場夜間巡邏,狗屁,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學生們該怎麽瘋還是怎麽瘋。

所以,我帶著趙慧美來到後操場的時候,陸陸續續撞見不少情侶,有些在親吻,有些在摸,更有的已經搞啥上了。

換做之前,我多半要偷拍幾張,可當時卻一點兒心情都沒有,把趙慧美帶到了一處相對沒人的地方,然後讓她發微信告訴高富帥位置。

在她發微信的時候,我看了看四周的地形,由於學校的操場最近在施工,某個角落遺留有不少鋼筋和木材,我過去看了看,拿起了一根鐵水管,對著一塊木板砸了幾下,直接就把木板打穿了,還行,我就打算用這玩意對方高富帥。

五分鍾後,趙慧美過來跟我說高富帥過來了。

我讓她到一邊等,把高富帥引到操場的小樹林裏來。

趙慧美很怕我,老老實實照辦了。

大概七八分鍾,她回來了,高富帥勾搭著她的肩膀,摸著胸部**笑不已,說什麽**這麽快就想了,今晚上必須讓你好好爽爽。

我握緊了鐵管,想的是今晚上也務必讓他爽爽。

進了小樹林,高富帥迫不及待的掀起了趙慧美的裙子,動手拉扯**。

我知道機會來了,快跑幾步衝到了身後來,跳起一棍就打在高富帥的後背上,鐵管可不是鬧著玩,這一棍下去直接把高富帥打趴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趙慧美也發出了驚叫,發了瘋就朝外麵跑去。

我也沒去理會她,瞄了眼趴地上的高富帥,心中的火山口徹底爆發,高喊著老子弄死你,弄死你,鐵管玩命著就朝高富帥砸去。

高富帥認出是我,大喊著救命,之後開始求饒,整個人縮成了一團,腦袋上挨了兩滾,鮮血流滿了臉,人不人,鬼不鬼。

聽著他的慘叫,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態,沒有手軟,反而覺得更加興奮。

一棍,一棍,又一棍。

我也數不清打了多少棍,直到聽不見高富帥的動靜,直到四周來了很多人,直到有人控製住了我,直到哇嗚嗚,警車來了,救護車也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