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對方是誰,但實在是太黑了,根本就瞧不清。而在這時,對方也不等我的回答,三兩下就把我褲子與**脫幹淨,這會,我的小兄弟似乎本能的感知到了什麽,嘣的一聲彈了出來,硬邦邦,我想當的難受,不過更多的是期待,在想她真會幫我口嗎?

她幹了,緩緩的埋下了腦袋,緊接著我隻覺得自己的小兄弟來到了溫泉,也太舒服了吧?我忍不住叫喚了一聲,欲仙欲死。

“不要發出動靜,你想讓她們都知道是嗎?”對方鬆開了口,並且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提醒道。

對啊,要是讓別人知道可就完蛋了,我趕忙閉上了嘴,甚至不放心的用右手還捂住了嘴。

對方沒有再理會我,繼續含住了小兄弟,媽蛋,隨著舌頭的觸碰,我的身軀是一顫一顫,本來就難受的小兄弟更是有了膨脹的感覺,沒兩下仿佛就來到了極樂世界。

不過也並非完美,對方的技術相當的生澀,要麽咬住了我的皮,要麽就是夾住了毛,這種又疼又舒服的感覺真的是終生難忘。

問題也隨之而來,她到底是誰呢?

在地毯上除了我,還有短發女人,水姐,英姐姐,到底是她們中的哪一個呢?

我盡量適應著黑暗的環境,想瞧清她的臉,蛋她卻一直埋著腦袋,別說臉了,就連是短發還是長發都分不清。

又被她弄了幾下,太舒服了,我也就不管那麽多了,躺好,管對方是誰,隻要能讓我舒服就行。

她自學的本領真不耐,舌頭除了舔,已經開始會卷過我的小兄弟,觸電般的感覺不斷的襲來,某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居然要忍不住了,而在這時,她似乎也覺察到了這一點,動作的弧度加大,媽蛋,完全扛不住,又過了半分鍾左右,我身軀猛著抖顫,有東西從小兄弟噴了出來,她也沒有躲開,全部弄進了她的嘴裏。

這是傳說中的**?

舒服過後,我越發的興奮,萬萬沒想到這晚上自己會遇到如此好事

。為此,我躺了一會,想爬起來看看到底是誰。

然而對方埋著腦袋按住了我的身軀,讓我快點兒睡覺。

我哪有睡意,問她是誰。

“快睡吧,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鬱悶,由於酒精的作用,根本就辨別不出她的聲音,好像是短發女人,又有點兒像水姐,不對不對,似乎是英姐姐……

太困了,我很快又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再次醒了過來,倒不是天亮了,而是有人在玩弄我的小兄弟。

我睜開眼,同樣是一片漆黑,有隻小手嫻熟著摸搓著我的小兄弟,又是她嗎?我在想,如果真是她,她到底想幹什麽呢?

很快,摸我小弟弟的女人發現我醒了。“睡覺都不穿褲子,是不是想壞事了?”她說。

我尷尬,方才得到極大滿足過後死死睡了過去,哪還顧得上穿褲子。不過她這樣說,尤其是後半句,證明應該不是幫我口的女人。

“你是?”我真的好鬱悶,腦袋昏沉沉,除了看不清,又無法辨別出對方的聲音,隻好再問道。

“我是你姐姐呀,躺好了,姐姐讓你舒服舒服。”這女人笑道,開始往我身上爬,並且同樣提醒道,“千萬不要發出動靜來哦?”

我麻木著點了點頭,見她也埋下了腦袋,心跳砰砰加快,有些傻了眼,難道她也……

果然,這女人俯下身軀,來回摸搓了幾下我的小兄弟,一口唾沫啐到了我的小兄弟上,緊接著又摸搓了兩下,突然間,我的小兄弟再次進入了溫泉。這次的溫泉相比起上次要更加的溫熱,並且吸力更強。

我渾身上下猶如電流劃過,身軀不停著顫抖,半分鍾前我還白癡的認為已經口過一次了,應該不會再有那麽強烈的感覺,擦,隻能說太天真了,第二次的夢幻感覺不知道要比第一次強烈上多少倍。

因為這次的女人技術相當嫻熟,牙齒根本不會碰到小兄弟,也更不會夾到毛,被她吞吐著,簡直

就是帝王般的享受。

“舒服嗎?”一邊服務著,這女人還會一邊問我,她真的是太棒了,口手並用,弄著我要瘋了,好想大聲的叫出來。

但我馬上就想到房間裏還有其他人呢,要是被發現了該怎麽解釋,忍,除了忍,我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辦法,實在忍不住了就開始咬嘴唇……

這次我堅持了比較長的時間,對方都有些詫異了,問道,“這麽持久,早知道就讓你進去了。”

進去,去哪裏?

我要瘋了,沒敢往下麵想。

不過這女人也就說笑而已,畢竟房間裏還有其他人,她也是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

“好了,快點兒出來了,姐姐的手都要酸了。”她開始催我。

她手上的功夫了得,不過我更想享受的是小嘴的服務。

“姐姐,你用嘴,我很快就出來了。”

“你個小壞蛋,倒是挺會享受嘛?”女人嬌嗔道,說歸說,不過很快又再次含住了我的小兄弟,允吸的力道瞬間加強,舌頭也開始纏繞,小手也沒閑著,緊握著……

根本受不了,十來秒的時間我就第二次繳槍了,本以為還能弄到這女人的嘴中,沒想到她巧妙的躲開了,黏糊糊的東西全部弄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你小子真是夠壞,要來了也不說一聲,想讓我吃是不是。”

我尷尬。

“好了,收拾下快點睡覺了。”她遞給我幾張紙巾,又提醒我擦幹淨後要把褲子穿上。

“姐姐,你是誰啊?”

“別問,快點收拾。”

我也沒再問,收拾了兩下穿好了褲子,短時間內連續兩次,真的把我累壞了,很快又死死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亮了,就我一個人躺在地毯上,我爬起來,發現**也沒有人了,隻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紙條,是短發女人留下的,她說自己趕火車去了,其餘姐妹送她,我醒過來就做自己的事情,房費已經給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