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五章 悲催的王家三少

削月神劍斷了……

這變化來得太過突然,甚至眾人還沒有心理準備時,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以至於幾乎所有人都吃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每個人都死死地盯著削月神劍掉下地的碎片,那專注的樣,就如同這麽一看,那劍就會重新恢複成原狀一般。

可惜,他們注定要失望了,事實就是如此殘酷,削月神劍輸給了逆天小刀

安靜。

整個拍賣會安靜到了極點,這麽大的會場,哪怕是蚊的哼聲都可以聽得到。

“撲哧”

就在眾人震驚之的一分鍾後,黃家來的人裏,也不知是哪個突然憋不住笑出聲來,隨即這聲音就如同一塊巨石被扔進平靜的湖水般,掀起軒然大波

“哈哈哈哈……”

黃家的人大笑起來。

要知道,方才他們都緊張得屁股都夾緊了,不忍睜開眼看到小刀被削月神劍給砍成兩半。

然而,笑話般的戲劇性一幕出現了,削月神劍砍向逆天小刀,居然自己給斷了。

難道這不好笑嗎?

黃家的人大多都認為,自己長這麽大,就這件事最好笑了。

為了發泄,甚至還有人趴在地上,猛捶著地,都快笑瘋了。

聽著他們快樂到極點,如同瘋了一般的笑聲,王家三少本來還顯得有點混沌,不清醒的腦袋頓時反應過來,接著,隻感覺自己的臉就如同炕一般燒紅起來,紅得就像要滴血一樣。

他咽了咽口水,艱難地想說點什麽的,譬如讓何天鬥賠他一把劍什麽的,或是怒發衝冠對著何天鬥大罵,然而,想到這一場賭鬥,都是自己的主意,他根本不知道怎麽開口。

是啊

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造成的。要不是他,何天鬥也不會取出逆天小刀,要不是他想耀武揚威,也不會提議比比誰的兵器比較鋒利,這完全就是他自找的呀哪怕他做夢夢破腦袋,也想不到,他的削月神劍會如此不堪啊

這他媽的就是坑爹啊他在心裏無力地呻吟著。

特別是想到,削月神劍被毀,家族裏的長輩肯定不會放過他的,他更覺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差點沒昏過去。

不行

自己絕對不能丟這個臉,一定要找辦法,讓自己下台。

然而,當他看到台下所有人都看著他,一臉瞠目結舌的樣,話到了嘴邊卻是怎麽也說不出來。

“自作孽不可活呀……”何天鬥笑了,聲音不大,卻是毫無阻滯地傳進了拍賣場所有人的耳。

一聽到這話,剛才那些還在嘲笑何天鬥不自量力的人,頓時臉都紅了,就如同被人給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異常難受。

打臉

這就是**裸的自己打自己臉呀打得他們每個人的臉都腫了。

誰讓他們方才都在嘲笑何天鬥自不量力,螳臂當車,特別是方才那幾個笑得最大聲的,差點沒把腦袋給伸到屁股椅下麵。

特別是方才他們還在笑何天鬥是傻呢,拿兵器出來要跟削月神劍比,然而,事實卻是**裸鐵一般地證明了,他們才是真正的傻。

此時,他們隻感覺身邊的每個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他們無地自容,他們隻想要跑離這裏。

無顏麵對在場所有人呀要是這裏有個地洞,他們肯定都齊齊鑽進去,然後再一塊陷進地洞給擠死。

“噗……”

聽到何天鬥這句自作孽不可活,當即,王家三少心驚怒交加,卻又無處發泄,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雙眼暴瞪,一口血噴得老高。

驚呀他哪想得到何天鬥的逆天小刀如此厲害。

怒,則是怒自己當了一回真真正正的傻,想必明天整個巨手城的人都會知道王家的三少做了一件天大的傻事。

可是他能怎麽辦呢,恐怕也隻有吐血倒地,裝作昏迷吧

是的

他感覺自己快要逼死自己了,更是受不了眾人看傻一樣的眼光看著自己,所以,光棍的他於脆耍賴了,裝起昏迷來。

可是,就算是昏迷也沒用,見到王家三少昏過去,眾人的眼神就更加古怪了。

而黃家的人則是見王家三少氣昏過去,又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

當然,不止王家三少,此時這個拍賣會的老板也很是狼狽,此時,他就直接坐倒在地上,再也不站起來了。

臉色那個蒼白呀,就如同純白無暇的紙一樣。

他已經不敢想像,隔天這件事會傳出去多遠了,反正,他隻感覺自己這一次走了一步臭棋,接著一步錯,滿盤皆輸。

甚至他還給自己這件事,想了個名頭,那就是:“史上最沒有眼力的拍賣會老板。”

是的,明天這事就要在巨手城傳開了,這一次,自己肯定要被上麵的高層給調離這裏了……

一想到自己在這裏辛辛苦苦打下了根基,卻由於成為了別人的笑柄,離開這裏,他就想跟王家三少一樣吐血。

但他還是忍住了,長長地歎了口氣,隻是肚裏的腸卻是悔得都青了,隻感覺腹部一陣翻江倒海。

“老板,結果出來了,你該宣布是誰勝利了吧?”

何天鬥見眾人都差點沒被氣死,羞愧而死,心那個舒坦呀,直到幾分鍾後,才站出來一副淡然地道。

“你是早知道吧?”拍賣會老板忍不住就問道。

何天鬥點頭:“你不廢話嗎?誰對自己的兵器沒有一個很深的認識,難道你以為我真是傻?我看隻有認為我是傻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吧……”

第二個人吐血了,這人就是拍賣會的老板。

是呀,想到自己方才看人家一副看傻的眼神,這個老板就恨不得拍死自己,當然他主要想吐血的原因,是他再次有眼不識珠了。

第一次,那個女荒人被遺漏,那還有情可原,因為那是他的手下主管疏忽大意了,然而,這一次,他再次是判斷錯誤,卻是咎由自取。

他怎麽就沒想到,何天鬥如此有自信,是有原因的呢?

他怪起自己來,這一怪,吐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其實,聽到何天鬥的話,王家三少是想站起來,大吼著道,你坑我的可是,又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的提議所造成,根本有理無法說去,他就忍不住想吐血。

“不行,不能吐這一吐,昏迷就白裝了,更會引人大笑的”

所以,盡管他想吐血,還是強忍著把血又吞了回去。

“好吧,你贏了”拍賣會的老板無力地站了起來,無力地道:“現在,我宣布,有關於兵器的賭鬥,由何天鬥的小刀取勝”

沒有想像的喝彩,因為大多數觀看這場賭鬥的觀眾們正都無地自容呢…

就隻有黃家的幾個人興奮得難以自己地大聲歡呼起來

他們此時,每個人的心情,就有如七月伏天喝了一杯冰鎮酸梅汁般,舒服暢快到了極點。

那個揚眉吐氣,那個得意洋洋呀,自是無法形容出來。

“既然我贏了,那麽王家三少就該履行方才的承諾,輸一萬能晶給我與跪下給黃家的人道歉了吧?”

“那是當然……”拍賣場的老板無力地道。

“好”

何天鬥點頭,笑著走向王家三少,伸腿用腳尖踢了他胸膛兩下。

本來,王家三少帶來的那些手下,是想保住他們的少爺的,可是,想到自己的少爺居然於出那等丟臉之事,他們真恨不得當即扭頭離開這裏。

而也就是這種遲疑,造成了,王家三少被何天鬥給踢了兩下,這才衝到他們的三少麵前,攔住何天鬥。

“休要碰我家少爺”

其,一個王家的人道。

他想用怒吼的,可是,想到方才的事,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底氣吼出來

“哼,願賭服輸,這裏可是坐著巨手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呢,難道你們王家輸不起,想逃,想耍賴……”何天鬥斜眼瞄著王家三少,他又豈不知這家夥是在裝昏呢,神識之他早就感覺到王家的三少呼吸有時會急,有時緩了,這根本不是昏過去的人應該有的呼氣之法,於是,他忽然想到了個好主意。

“這……這,可是我家三少昏過去了呀,要不然,等我們把三少帶回去救醒了再說吧”王家三少的手下一個頭頭,為難地道。

他倒想賴帳,可是,他不敢做主呀,這要是自己做主一賴或是一逃,那王家的臉就肯定要丟盡了,這一丟不要緊,指不準他一回王家,小命也得丟。

為小命著想,如今,他也隻能指望自己的三少趕緊醒來了。

“呃,昏迷,誰信呀?”何天鬥不願意了:“要是與人打賭,輸的人都裝昏迷,現在這世上哪還有人跟與別人打賭。要不,這樣吧……”

“哪樣?”一聽說還有別的方法可行,王家三少的這個手下眼前一亮。

“眾所皆知,人一昏過去,是因為腦袋缺氧氣造成的,我看你們於脆在這裏當場把你們的三少救醒吧?然後有他做主,就沒你的事了。”

“呃,怎麽救?”

“對著他的嘴巴,人工呼吸呀,就是嘴對著嘴,把氣吹到你們王家三少的嘴裏,這樣,你們王家三少就能醒過來……”

“啊”王家三少的這個手下驚呆了。

他又何嚐感覺不到何天鬥有點在戲弄自己或王家三少的感覺,但他根本無法確定自己家的三少是真暈了,還是假暈了。

如果是假暈,自然不能去於,那會被王家三少給活活給剮了的。

可是如果真暈,恐怕還真的隻能用這個法,把他弄醒。當然,如果用水潑,或扇他一巴掌,他也可能會醒來,但身為手下的他哪敢呀。

於是,他為難了,糾結了,不知該如何辦是好。

“這麽多人就看著呢?難道你們真要耍賴,你可要想好了,如果王家的顏麵一失,那麽在巨手城,將會有多大的人氣損失。以後,誰還敢信王家,誰還敢跟王家做生意,甚至王家的手下都會對其生出不信任吧人無信而不立,更何況是一個家族呢?你不要再糾結了,拖越久,你們王家就越是難堪……還是救醒你家少爺,讓他做主吧,這樣就沒你的責任了,要不然怕你擔當不起。”何天鬥冷笑著道。

他的話說得擲地有聲,條條是理,一時間,聽到這話,王家三少的手下頭頭臉色不斷地變幻,額頭冷汗豆粒般大不斷地滴下。

“好,那我現在就救醒我家三少……”

讓王家的名聲大毀,這種可能丟了性命的事他可不敢賭,現在,他隻能這樣做了。因為權衡再三,得罪王家三少,也總比讓王家徹底顏麵盡失來得好呀,最少,他不會死。王家三少在家族裏再得寵,也沒錯掉自己一個家族護衛隊長的權利。

所以,一決定下來,他也於脆,當即就指派自己的一個手下,讓他救王家三少。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特別是台下的觀眾們,此時都忘了羞愧般,隻等著看那驚奇的男親男,背背山一幕。

他們個個瞪大了眼睛,似乎生怕自己錯過這一幕。

而那個被指派出來,要親王家三少的人,則是一臉的憋屈,卻又不敢違抗命令般,慢慢地挪動身,靠近王家三少。

“不要過來,千萬不要過來,該死的老伍,你這是想害死老呀要是老今天真被男人親了,老要你老命,老要跟你拚了……”

王家三少還是挺沉得住氣的,事到臨頭,依然裝著昏迷,就是不想起來。

他認為,他的手下不會真敢親的。

先不說男親男是多麽惡心的事,沒人願意做。知道他王家三少性格的人,也不敢如此做呀,難道不怕自己將其打得半死?

但他此時隻顧自己,還是忽略了王家聲譽與他的親吻,兩者相比的重要性是天差地別。更別說,命令對一些比較忠心的人的重要。

所以,他的那個手下大漢,還在不斷地向他靠近,嘴唇微動,臉扭曲得不成樣,在朝他親來。

說真的,這大漢長得很“粗獷”,特別地粗獷,要不是知道對方真是王家三少的手下,何天鬥都要以為那個指派出這個大漢的人是王家三家的仇人了,因為他的這個手下是個典型的胡大漢,一臉橫肉,粗眉大眼,酒糟鼻,有著兩瓣撅起來就如同小香腸的嘴唇。

邊靠近,何天鬥甚至靈敏地聽到這大漢在幾不可聞的喃喃說著什麽。

“未來的老婆,對不起了,今天,我要把我的初吻獻給我家少爺了……我發誓,這不是我心甘情願的,相信以後的你會了解原諒我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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