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劫到後,始者也沒有停下手,潛修的同時,其中幾人時刻無不在計算著江宏還有那上古種族。特別是得知有兩人證得了聖位後,其中一人還是又開辟了一個新的聖位,居然是以佛法證得的佛位,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更開辟了無邊的極樂世界。

九天之上混沌中,締嘉圇剛潛修出來,就到了這裏,他已經忍耐不住了。隻是,他一人難道難獨戰幾位始者嗎?雖說龍族本就強悍,證得虛位後實力更是超強,可是人家證得始者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為此,締嘉圇心中在混沌中沉思起來。

突然,一聲大喝,“站住,你是何人,既不是始者,為何出現在混沌之中?”原來,締嘉圇正在思考,身子隨便飛行,一時不察,讓人發現了。畢竟,大劫來臨,始者也是不敢大意,時刻都注意住。

締嘉圇心中大怒,發現對他大喝的是一名青年,可是實力不可小視,道,“這混沌世界難道是你家的不成?我來此與你何幹?實是多管閑事。”

那青年大怒,手中多出一把扇子立即扇去,身子也欺了上去,居然正是當初江宏魔頭尋材料時遇到的青年,也是當年滅上古種族其中一人。

締嘉圇想到對方不細問就動手,心中怒極,身上暴出一條巨龍,那混元風如何能扇動,人也欺了上去,動手便開打,居然是兩手中拿著一條細棍,正是他證得虛位後用自身的角煉製而成的武器。

青年見對方不懼混元風,大驚,眼見兩棍就要到眼前,忙以扇子相擋,“啪”的一聲,扇子立即毀去,青年心中驚懼的同時,也是怒極。他知道自己的扇子隻能扇出混元風,可不是動手的武器,自然不是締嘉圇手上的棍子相比。

不等青年再發招,締嘉圇又是兩棍呼呼生風的朝青年打頭上打去,嚇得青年連忙閃開,手中出現一把巨劍,立即一劍而出,發出金燦燦的光芒朝締嘉圇橫腰斬去。

締嘉圇知道此劍的厲害,金光還沒到,身上就感受到了壓迫感,雙棍也發出道道青光,擋下巨劍光芒。轟的一聲,兩人隻見得手上一陣麻痛,混沌也被辟開。

交手的這幾下,實在是太快,外人看來隻見得眨眼間,巨風而起,接著就是扇子被毀,再就是劍芒與棍華相撞在一起。

兩人心中同時暗驚,知道對方不可小視,停下來死死的瞪住對方。

締嘉圇見到此人的巨劍,知道是一件了不得的寶貝,自己剛證得虛位不久,祭煉的龍護盾還有雙龍棍若不是*著自身成長,並且跟隨自己多年,再經祭煉,怕今天被毀的是自己的雙棍。而對方卻是證得無數年頭的始者,身上的家當絕不此這些,實力更是比他強,現在他隻*著龍族特有的強悍身軀。

“真是沒教養。”締嘉圇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青年聽得大怒,“你說我沒教養,哼,我看倒是你需要我代你前人教訓一下你才是。”說著巨劍發出一道比剛才還要巨大的劍芒,朝著締嘉圇劈去。

締嘉圇見此大驚,知道硬擋不得,但也不能弱了名頭,身上全身功力崔動,龍護盾與雙龍棍硬擋過去,同時雙棍離手,自動的去擋那巨劍,人立即近身,拳腳以一種奧妙的方位轟出。

近身戰,正是上古龍族的最強打鬥方式。對方見此大驚,荒亂的閃避著,“你……你是上古龍族?龍族不是被地始當初領人滅了嗎?你究竟是誰?”

締嘉圇聽到地始的名頭,心中更是氣極,手上速度快得恐怖,每一拳轟出,混沌就被拳風給辟開。腳下也沒有停下來,每一腳踢出,總會有一道青光朝青年全身罩住,因為速度快得恐怖,所以青年好像是被締嘉圇圍住打一般。

混沌中,發現如此打鬥,立即驚動了從始者,待知道是締嘉圇與青年打鬥後,居然沒人上去勸解。

是沒人勸解,可是地始發現了締嘉圇,冷笑而出,毀地鞭憑空打出,締嘉圇硬生生的給打得遠遠飛去,混沌中更是一片混亂。

締嘉圇想不到地始會在暗中出手,大怒的同時,也知道眼下不是時候,現在他被毀地鞭打中,全身隻覺得痛極,身子好像要裂開一般,就如大地要被毀。

不等締嘉圇反應,地始與青年相視一眼,立即閃身朝締嘉圇去,想繼續出手。可是,締嘉圇吃了一次虧,知道自己一人敵不得兩人,那還會和兩人打,身子化為虛無兩人那能打得著,締嘉圇也不敢微計較下去,閃身就離開了混沌。

現在,他知道把傷療好才是急事。

很快,締嘉圇便回到了九重幽冥下的虛無中,也顧不了那麽多,隻小心布了些禁製,立即療傷起來。

可是,締嘉圇發現,他憑自身功力根本無法療傷,因為運功的同時,全身猶如被撕裂一般,若是再強行運功療傷必要全身裂開不可。雖說,到他這樣的修為境界,身子毀去,仍可重逆肉身,可是那有現在的強悍,想要再擁有如此強悍的身體,怕是不知道要煉多少看頭才行。

就在他停下的時候,宏天突然出現在他身旁,道,“唉,早叫你先別忙,偏偏不聽,算了,反正你也是虛者,我不護你護誰。”

宏天揮手,締嘉圇立即被虛無包住,身子在他沒有感應之下立即化為虛無。隻見宏天手再一招,立即有一道紅光被從虛無中抽出。

締嘉圇的身子才顯露出來。

“謝謝了。”締嘉圇知道,剛才是宏天將他身體內那道要撕裂他的力量給抽了出來,身子再經體內的虛無之力流轉,立即好了過來。

宏天看了看他,道,“你也真是的,謝什麽,你現在才知道我便是江宏嗎?哈哈!我不護你護住,難道我去護那些始者不成?”

“嗬嗬,總覺得你與以前的江宏不同?”締嘉圇道。

宏天聽了不由罵道,“廢話,我本就是江宏的虛化身而來,自然不同,但也是他。算了,到你達到我的境界時,你也可也修此神通,便知道其中的意思了,與化身略為相同,但又有很大的不同。”

締嘉圇不再多說,而是沉思起來。

宏天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搖頭一下道,“我知道你想什麽,算了,有些玄機你還是無法看得到,便告訴你吧,這次大劫到來,你有可能報得仇,但若有變故又自是另一種結果,你若真想在此次大劫報得滅族之仇,便等他們證得聖位再說吧。”

“難道連你也不能完全看透嗎?”締嘉圇半晌問道。

宏天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看到一些東西,你若想知道,有空你還是去問問江宏吧,我叫宏天,記住了,江宏才是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