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衝著我來

本來就纖細瘦弱的身子縮成一團,緊緊的埋在被子中,令看得人心疼不已。^//^

唐灝高大的身子緩緩的靠近床邊,頓時陰影便籠罩了下來,他伸出手試圖撫摸她的臉頰,卻發現摸到一臉的淚水,沒來由的心裏一陣揪痛。

“夕兒……”他低低的喚了一聲,緩緩的拉過她的身子。

她的眼眸緊閉,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小小的身子一抖一抖的,似乎已經壓抑了好長時間。

猛地,他將她抱進了懷中,幽深的眸子閃過很多的痛苦,低啞的聲音響起,“夕兒,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想發泄,全都衝著我來,你這樣,我……”

他的語氣放的很柔軟,好像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語氣。

溫熱的唇角低低的往下一壓,一個吻重重的落在她的發絲上,很快,他沿著她的發絲,不斷的向下,試圖給她更多的安慰。

忽然觸到一股溫熱,正在壓抑著痛苦的夕顏,心裏一驚,想到什麽,使出吃奶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他的懷抱,一雙霧氣蒙蒙的眼眸死命的瞪著他,“你想做什麽?”

唐灝見到她這個樣子,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她像是防狼一般的防著他!他再怎麽饑渴,也不至於對一個病人那樣吧?

嘴角微微扯開一抹笑意,他忽然脫掉鞋子,上了床,不由分說的從後麵擁著她,將她牢牢的按壓在懷中,低低說了句,“安心的睡吧,今晚我陪著你,乖!”說完,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後直接閉上了眼眸。....

“你……”夕顏不甘心的扭動了下,可是感到他身上溫熱的氣息,緩緩的停下了動作,好像是沒有那麽害怕了,但是整整一晚,卻怎麽也睡不著。

微微側著身子,帶著水汽的星眸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還是那張令她心動的俊美臉龐,但是此時她的心已經不再有任何的波瀾,也許是因為徹底的絕望了。

夕顏這次養病在醫院直接待了快兩個月,直到醫生完全確認她的身體沒有什麽問題,才辦理了出院手續。

醫院長廊盡頭的一間辦公室,唐灝一身貴氣尊貴的黑色西裝,英俊的臉上微微皺了起來,渾身散發著一股難掩的氣場,姿態閑適的坐在醫生麵前的椅子上麵。

猶豫了片刻,他沉著臉道:“醫生,她的身體確定沒問題了吧?”他問得有些小心翼翼的,英俊的眉宇間閃過幾許擔憂。

“放心,夫人的身體完全好了,主要還是她心裏的情緒問題,這個還需要一些時間。”醫生扶了扶臉上的眼鏡,很慎重的開口。

這麽長時間以來,其實她的身體早就沒問題了,他一路看著這對夫妻,多少還是了解的,他們之間出現了問題。

但是,他不能直接說,隻能委婉的表達。

谘詢完醫生事情後,唐灝將夕顏送回了家,而後他因為要主持一個重要的會議,就去了辦公室。

本來聶敏言是主張還是讓夕顏回唐家,好方便照顧,但是被她拒絕了,還是回了公寓。

“夫人回來了。”吳阿姨早就準備好了一切,笑眯眯的在門口迎著她。

“嗯。”夕顏淡淡的應了聲,轉身回房間。

“夫人,這……”吳阿姨對著她的背影叫了句,見她轉身,又接著道:“少爺交代讓你吃了這些補品。”說完,她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

夕顏還是提不起什麽精神,淡淡的瞥了一眼,神情冷漠沒有絲毫的波瀾,澄淨的眸子閃了一下,道:“先放那裏,等會兒再說,吳阿姨,不用管我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

待她進屋,吳阿姨有些為難的歎了口氣,不再說什麽,去做自己的事情。

下午,唐灝開完會,林深已經等在辦公室中。

“部長。”見他走近,他恭敬的叫了聲,隨即開口道:“傷害夫人的幾個人販子已經落網,言局交代問你看看,是直接處理還是?”

唐灝伸手鬆了鬆領帶,高大的身軀很快坐到皮椅上,沉思了片刻道:“秉公處理。”

“那還要不要查當天的事情還有無意外?”林深試探的開口。

他隻是循例問一句,並不是多嘴,其實細細的想一下,那天的事情錯漏百出,那些人也可能並不是單純的人販子。

“別多事,按照我的意思辦理。”唐灝忽然挑了挑眉,冷冷的開口。

自然,他又不是傻子,那天的事情太多的巧合,一開始他堅持自己看到的,而她偏偏不解釋,死倔著一張小臉,後來他細細的想了想,她怎麽就那麽巧的剛好出現在霍心玥的病房中,而且後麵又出了那樣的事情,知道自己一定是誤會了,懊悔的不行。

沒關係的,他暗暗發誓,以後一定會加倍對她好的,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是。”林深低著頭走了出去。

這時,私人電話的聲音響了起來。

“靠!二少,你終於接電話了,若不是偶爾在電視上看到你,兄弟我還真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傅辰景痞痞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忙。”唐灝微微眯了眯眸子,簡單的一個字將他堵了回去。

“你……”傅辰景瞪了瞪眼,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半響笑道:“說正經的,嫂子沒事了吧,話說,好好的孩子怎麽就沒了呢?”

他剛剛從外地回京,就聽到這件事情,但是前段時間他一直聯係不上。

“別提孩子!”唐灝冷冷的出口,眉宇間閃過一抹陰沉,現在夕顏整個人看著像是還沒有緩過來,他也是一樣。

“好,我不說,但是,哥們,你難道一點兒都不懷疑嗎?人販子就直接盯上嫂子的嗎?”傅辰景帶著絲疑惑道。

他一個外人聽到都有些奇怪,何況以他唐二少的脾氣,想毀掉誰輕而易舉,那麽他若是想包庇誰,似乎也是輕而易舉吧?

“行了,傅辰景,你操心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唐灝冷魅的俊顏劃過一抹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