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煙嘴角露出一抹弧度,顯然這個場景,她早就已經想到了。

“我們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過幾天就是馮偉民的生日了,到時候他會大擺筵席,你去時把我們帶上就行!”李寒煙說道。

聽到這個要求,胡庸才鬆了口氣說:“這個好辦,還有其他的嗎?”

“其他的….對了,再給我們提供一輛車就行了!”李寒煙想了想說道。

“嗯,沒問題!”胡庸才點了點頭說。

“現在我們可是站在統一戰線了,這些事情除了我們幾個人知道外,不許再讓任何人知道!”李寒煙臉色一冷說。

“你放心吧,我既然答應和你們合作了,自然會保守秘密的。”胡庸才給她們一個放心的眼神。

瞧著他們商量好了,我心底也是一鬆,我還真怕胡庸才不同意,到時候雙邊可就鬧僵了。

隨後李寒煙安純純就和胡庸才商量著,具體該怎麽做,商量好之後,李寒煙和安純純說想去廁所,她倆就一起去廁所了。

辦公室裏就留下了我和胡庸才。

“李凱,沒有想到啊,你和警局的人也有關係!”胡庸才似笑非笑的說。

“我,唉…..我也是被逼的,才會帶來她們來找你的….”我歎了口氣,為了不讓胡庸才誤會,就把他們給我寫的保證書錄得視頻,和她們怎麽找到我的事情,原原本本一絲不漏的告訴了胡庸才。

胡庸才聽了之後,眉頭就鬆了下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李凱,你這次算是救了我一條命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謝你了!”

胡庸才能不誤會我,我就覺得心滿意足了,哪裏還想讓他感謝我啊。

“李凱,你會開車嗎?”胡庸才忽然問道。

“我還不會,我剛滿十八,還沒有來得及學車。”我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說。

“不會,也好說,瞧見樓下那台奔馳s600了嗎?”胡庸才帶我走到窗戶往下看:“車子大不大氣?喜

歡嗎?”

我點了點頭,俗話說得好,開寶馬,坐奔馳,奔馳誰不喜歡啊?

“喜歡就成,以後這車就是你的了!”胡庸才說了讓我全身一驚的話,隨即就將鑰匙扔給我了。

接過鑰匙,我有些發蒙:“就這麽把這一百多萬的車,給我了?”

“我胡庸才雖說不是什麽大方之人,但對於幫了我的人來說,我向來不吝嗇,這車就當是我答謝你的,另外我再給你配個司機,等你考到了駕照,你再把司機還給我!”胡庸才一臉笑容的說,接著他就按了按桌子上的電話說:“讓伍媚過來!”

隨即,伍媚就走了進來,看到我,還對我報以微笑,看來她上次記住了。她一來,胡庸才就對著她吩咐起來,讓她一會兒,帶著我將那車過戶到我的名下。

伍媚沒有絲毫的驚訝,隻是點頭說好,等伍媚走了之後,李寒煙和安純純也回來了,她們已經和胡庸才商議好了,也就沒有再留下的理由了。

胡庸才還要忙,我也就沒有留下,見我要走,伍媚也跟了上來。

女人之間,總是會相互比較,原本臉上一直帶有職業性微笑的伍媚,見到李寒煙和安純純時,眼神裏竟然露出了一絲敵意。

李寒煙和安純純見此,臉上也露出一絲敵意,三個人互瞪了一眼,就都將頭高高揚起,生怕誰會把誰比下去。

這倒是讓我挺無語的,這女人心眼就是小。

三個人一路之上,比來比去的,雖然三個人一句話沒有說,但我卻能聞到一股濃烈的硝煙的味道。

她倆並不知道胡庸才給我奔馳的事,下了樓之後,伍媚就喊我去車上,結果李寒煙和安純純不願意,非得拉著我去打車。

兩夥人把我爭來爭去,差點沒把我的胳膊給扯斷。

沒有辦法,我隻好讓伍媚先回去,過戶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伍媚聽了也沒有意見,冷眼看了李寒煙和安純純一眼,這才離開。

至於那車我還是先放在胡庸才

這裏吧,讓司機開實在太過高調,倒不如以後自己考了駕照,自己開來得爽。

李寒煙和安純純把我搶了過來,她倆一臉的得意,不過聽我說那輛奔馳胡庸才已經給我了,完全可以坐著奔馳走,她倆個人臉色完全變了,滿臉的悔恨,說那是奔馳啊,那可是奔馳啊,就這麽錯過…..

我心裏一陣無語,看來這女人對豪車,都是沒有抵抗力的。不過,我都讓伍媚走了,我也不能再去坐那車了,不然伍媚會怎麽想我。

至於以前李寒煙偷拍的那些照片,我問她們還要嗎,李寒煙竟然說,照片已經沒用了,她不要了。

我心裏疑惑,昨天還不是想問我要了嗎?咋這會兒又不要了呢?

李寒煙說以前她去拍那些照片,其實是為了分裂馮偉民和他老婆的關係,企圖讓他們內部先分裂,然後他們警方會更好的進行抓捕,她們本以為這樣有用,可是今天早上龍局告訴她們,馮偉民在外麵養小妾的事情,原來他老婆都知道,所以那些照片根本不管用,要了也沒有用了。

聽著她們的解釋,我點了點頭,既然她們不去拿照片了,我也沒有再和她們在一起的理由了,雖說她們能讓我看到一些,讓我浴血沸騰的,但我實在是困,可不能和她們在耗下去了。

而且她們已經和胡庸才商量好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她們麵對的敵人,可是窮凶極惡的罪犯,我可不想親身參合進去,在她們沒有抓捕馮偉民之前,我是不想在和她們有任何的聯係了。

等我回到家之後,我往沙發上一趟,我就睡著了,等我醒來時,周欣蕊已經回來了,她正一臉怒視著我。

我嚇了一跳,我問她怎麽了?

“薛漢良被開除了,是不是你搞的鬼。”周欣蕊掐著腰,質問道。

當然是我搞得鬼,不過,我是不會承認的,我一臉無辜的說:“我就是一學生,我上哪裏有本事,把他開除啊?你如果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去問學校裏的領導吧!”

(本章完)